這卷故事是很特別的一個故事,木偶的話絕不是我在湊字數,答案或許就在那些話中。雖然心髒還是「突突」的跳的很快,但她的大腦起碼不那麼空白了。
程暖因為腦袋無法扭動分毫,所以她能看到的範圍非常有限,只限于她面前的這部分空間。
上方的天花板上,濕漉漉的掛著不少水珠,一些個半壞不壞的白熾燈管,不停在上面忽明忽暗的閃著。發出那令人心悸的「嗤嗤」聲。
程暖的兩顆眼球在眼眶中極快的打著轉,她現在對于自己所在的環境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只是並不包括她的身後。
這是一個被潮氣所佔據的房間,地上鋪著一層的地毯,髒的令她光是踩在上面就覺得惡心。在正對她的那面牆上,還不倫不類的掛著一台嶄新的液晶電視,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她沒有看到門,也沒有發現任何能夠幫助她月兌困的物品。這些東西或許存在,但即便存在,想來也只可能在她所看不到的身後。
程暖這時候想了她的電話。用電話說不定可以同眾人聯系上。她開始搜索著身上的各個口袋,但遺憾的是,各個口袋全都空空如也,連硬幣都沒有剩下一塊。
「我不會就這麼死在這兒吧?」
程暖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掙扎,她不想死,她和李帥等人不同,在現實中從沒有過任何不幸的經歷。♀相反,她一直以為自己活得很快樂,最多最多只是有些無聊而已。
「我不想死啊……有沒有人在……救命……救命……!」
身體上的掙扎注定是徒勞的。鐵箍非常堅硬,憑她的力量自然是無法撼動的。
然而,正當她瘋狂掙扎,呼救的時候。那台掛在牆壁上的電視卻突然間亮了。程暖被嚇得叫了一聲,因為電視里出現的是一個非常恐怖的木偶,和前幾天在巴士里出現的那個差不多。
「如你所見,這是一個逃月兌游戲。規則也很簡單,就是想辦法從這里逃出去,這樣你才有機會進入到1號。2號,3號,直至終點站4號房間。
現在讓我來提醒你一下,你究竟該怎麼逃出去。在你的脖子上有一個鑰匙孔,而你需要做的就是得到一把可以打開它的鑰匙,只有這樣,你才能擺月兌這個座椅的束縛。
至于你的身後有著什麼,你雖然看不到,但你可以問問坐在你身後的那個熟人,或許他能給你帶來一些重要的提示,乃至是幫助。
只不過你要小心一點兒。」
電視中的木偶消失了,而在它的提醒下,程暖也恍然想起了在她昏迷前,曾出現在巴士里的提示。
想要解決這次事件,便必須要活著到達第四間屋子。過程中可能會混入鬼物,不過混入的鬼物是可以殺死的。
「那個東西說我的身後還有人?該不會是鬼吧!」
這麼一嚇唬自己,程暖的額頭上立馬見了冷汗,她咬著牙,盡量的控制著雙手朝身後模去。雖然反手去模有一些困難,但她還是咬著牙向後模出了一小段距離。
結果也證實了那木偶方才說的話,她的身後……果然坐著一個人!
她沒敢再模下去,緊忙縮回了手,心里想著這個同她背對背的人會是誰。因為那木偶有說過,那是她的一個熟人。
該不會是將她父母抓來了吧!
想到父母,程暖一下子慌了,她急忙叫道︰
「爸?是你嗎?媽……?」
「咳咳……!」
程暖突然沒了聲音,因為背後傳出了一串男人的咳嗽聲。這男人的聲音听起來確實有些熟悉,但也只是有一些,絕對不是他的父親,或是叔叔之類的親人。
「你,你是誰啊?」程暖提著膽子問道。
「你是……程暖!」男人吃驚的說出了程暖的名字。
男人認出了程暖,但是程暖顯然還沒有認出那個男人,她不由更為疑惑的問道︰
「你真的認識我?你到底是誰呀?」
「哈哈。」男人突然笑了出來,確切的說是在對自己的嘲笑︰
「看來我在你心里真是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啊,這確實挺諷刺的。
我是王瀟。」
男人說出了他的名字。
听後,程暖的身子如遭雷擊,然後便失去了聲音。
這個男人她的確很熟悉,因為他曾經是她的前男友,當然,只是眾多前男友之一。
連她自己都承認,她是一個心口不一的花心女。在經受過男人的狠心背叛後,便徹底對真心真愛心灰意冷,變得開始玩弄感情,變得開始各取所需。
而背後那個男人,就是她的眾多玩弄者之一。
只不過他相較于其他人要愚蠢一些,因為他過分的相信著自己。就像她當時過分的相信那個負心的男人一樣。
所以,她想要見識見識這個男人究竟能承受她多少次的背叛,相信她多少次背叛後的謊言。他們在一起,然後她依舊在網絡上,現實中與著其他男人曖昧。
他見到後試圖阻止,她假意答應,然後該做什麼還做什麼。一次一次的背叛,一次一次的出軌,一次一次的說謊。
他的忍耐終于到了極限,他和她攤牌了,並問她,她到底愛不愛自己。
她當時听後便忍不住的笑了,然後很是輕松的回道︰
「如果我但凡有那麼一點兒愛你,你覺得我會這麼做嗎?不過是玩玩而已。」(未完待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