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來,雙手玩了個漂亮的刀花,雙刀在劉鑫的手上靈巧的翻飛著,可以看出劉鑫也是起碼會用點刀術的,劉鑫先是把身邊腳部受傷的敵人都給解決掉後,雙臂直直的向前伸長用筆直的雙刀對著剩下的敵人輕輕的勾了勾。♀(八?零?書?屋)
面對劉鑫的挑釁,周圍的敵人也十分配合的沖向了劉鑫,面對沖上來眾多的敵人劉鑫緊了緊手里的雙刀後,深吸一口氣就沖了上去。
這一幕讓劉鑫恍惚在電影里面經常見到一個人面對著鋪天蓋地的敵人一樣無所畏懼的沖了上去,就像一塊石頭面對撲面而來的海嘯一樣讓人震撼,雖然劉鑫同樣只有一個人,但劉鑫可不是吃素的,當劉鑫跟對方對撞後,就是一陣血雨紛飛和血肉橫飛慘烈至極,刀刃相撞的聲音,和噗嗤噗嗤刀刃入肉的聲音不絕于耳,但詭異的就是沒有任何的哀嚎聲和痛苦的申吟聲。
整個戰場從衛星上空看去,密密麻麻的敵人圍著中間的一小塊空地,雖然不是很大,但還是可以看出敵人不管怎麼樣都很難再縮小包圍圈和填滿那一小塊地方,同時不時從圈里飛出緊握著刀的手臂,而且隨著尸體越來越多敵人的減少,包圍圈不在那麼的緊密,就更加的難以淹沒這一圈空地。
終于在遠處看得差不多的歐文一聲哨響後,剩下的敵人慢慢的散開露出了里邊全身鮮血激烈喘息著的劉鑫,手里還緊握著兩把已經滿是缺口的兩把刀,整個刀身已經被血染的沒有一點本來的顏色了通紅通紅的,低垂的刀劍上正一滴一滴的滴落著鮮紅的血液落到地面上。
劉鑫明顯已經被打出真火來了,本來應該平和明亮的眼楮這時卻用陰狠的眼楮看向一邊整給自己鼓掌的歐文深吸了口氣扔掉手里的兩把破刀說道︰「怎麼你終于肯出來了?終于覺著已經把我體力耗得差不多了,有了必勝的把握了才敢親自出手了嗎?」
歐文對劉鑫的嘲諷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說道︰「誰叫你手里沒有可利用的力量呢誰叫我的底牌多呢,再說我也沒不讓你動用車里的那些特工幫忙呀。是你自己怕死傷太多婦人之仁才讓你自己這麼狼狽不是嗎?這能怨得了我嗎,只能說你不是一個合格的指揮官和不夠狠活該被逼成現在這樣。」
「但是最主要的是我剛剛接到了通知,恭喜你。你的援軍看樣子就快到了,我的人實在拖不住了。所以我們的游戲要接近尾聲了,自然要讓我親自來收割果實了。」
劉鑫嘲諷道︰「明知援軍就要到了還不走,而且一直不攻擊車隊來制造混亂來趁機下手干掉新的時空戰士,而是不停的投入兵力來消耗我的體力,無視巨大的傷亡特別是這些戰士看上去培養就不容易吧,居然眼都不眨的就送上來讓我殺,看來你在看到我的存在後。一下子看到了一次解決兩個時空戰士的機會,所以你不停的消耗我,同時你也明白如果我想跑你根本攔不住我,所以你就不襲擊車隊就是為了拖住我讓我認為車隊是安全的。但你是不是太高估你自己的力量了。」
歐文說道︰「哼,如果失敗了自然是不自量力的表現,但如果我成功的把你和那個新產生的時空戰士都干掉,那就叫做鯨吞了,我這次投入的力量哪怕全部死光了也是值得的而且是大大的物超所值。再說反正車隊里那些普通的戰士在我看來就是砧板上的肉跑不掉,何不廢物利用下想辦法拖住你呢。」
劉鑫同樣也哼了一聲說道︰「還鯨吞,我怕你沒那麼好的胃口給噎著,你不是打算親自動手了嗎,那麼就讓我先試試你有沒有一副好牙口。咬不咬得動我這第一塊肉,但是我要提醒你小心別被崩掉牙哦。」同時劉鑫心里想到,這可真是想到一塊去了,對方也想拖住自己多解決掉一個時空戰士,自己上面也想讓自己拖住對方等著抓住對方,真是想到一塊去了,同時劉鑫也暗恨對方的自大,自己都說的這麼明白了也不襲擊車隊,只要對方襲擊全面襲擊車隊自己就有理由帶著車隊逃跑或者權利攻擊。
劉鑫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後就把盾牌朝著歐文扔了過去,歐文看著飛來旋轉的盾牌從一直護衛在旁邊的士兵手里接過一個純黑子的彎頭手杖,然後用看上去縴細的手杖輕巧的立在自己的身前,正好擋住了飛來的盾牌。
砰的一聲相撞後盾牌瞬間就又彈了回來落入劉鑫的手里,劉鑫看著對方手里的樣式普通但有著一些華麗雕紋的手杖,雖然不知道對方的手杖有些什麼特別的,但光是擋住了盾牌的攻擊,並且一點印子都沒有留下至少在材質的堅硬上完全可以跟艾德曼合金有的比了。♀
歐文拿著手杖慢慢的走向劉鑫說道︰「雖然時間是急了點,但應該著急的人應該是我,而不應該是你,所以放心我不會讓你久等的。」說完後本來還在悠閑的走著的歐文一瞬間就消失了然後再次出現就沖到了劉鑫的面前,手里的手杖也直刺劉鑫的眼楮,在手杖的頭部伸出一節刀劍。
劉鑫完全沒想到對方的速度那麼快,而且啟動速度也很快瞬間的動能非常大,前一刻還在漫步下一刻就馬上提到了最高速度,劉鑫完全沒看到對方是怎麼加速來達到這麼快的速度的,但可以看見對方的力量和爆發力絕對非常強。
所以劉鑫只能一個鐵板橋躲過對方的刺擊,然而歐文手腕一轉,直刺的手杖一下子把刀劍朝下對著正後仰彎腰的劉鑫的肚子扎了下來,劉鑫連忙一個側翻,但歐文的手杖就像活的一樣在手上翻轉著改變攻擊的方向,追著狼狽的劉鑫不停的攻擊,一下接著一下。
劉鑫狼狽的躲避著攻擊一步一步鏗鏘著都有點站不穩,而歐文則閑庭若步踮起細碎的腳步似慢實快的緊跟在後邊不停的攻擊著,另一只手甚至一直背在身後沒有伸出來過,就已經追的劉鑫非常狼狽了。
終于劉鑫利用盾牌擋下了歐文的一擊後,有了喘息的機會。但歐文一改之前慢悠悠的性子和話嘮的體質,完全一言不發的繼續快速的攻擊著,這回歐文擺出擊劍的動作。手臂快速的抖動,手杖前的刀刃瘋狂的對著劉鑫直刺過來。而且速度再不停的提高,漸漸的讓劉鑫好似看到好幾把刀刃向自己刺來,明顯高速帶來了幻影一時難以辨別真假。
劉鑫就利用盾牌面積大的優點抵擋著對方的攻擊,雖然擋下了對方的攻擊,但劉鑫低估了對方的力量,雖然劍尖很小和細,但堅硬的材質和歐文強大的力量。在劉鑫抵擋這些攻擊的同時,也一直被每次直刺的沖擊力推著向後移動著。
劉鑫已經盡力的去阻擋對方的力量,但還是慢慢的在向後移動退卻,雖然劉鑫全力雙腳站定沒有移動半步但還是被強大的沖力讓劉鑫的雙腳在地面向後不停的滑動著。可見看上去標準身材的歐文擁有多麼大的力量。
這時歐文看到直刺沒起到多大作用後,忽然改刺為砍,對著劉鑫的盾牌的邊沿砍了過來, 的一聲,巨大的力量讓劉鑫舉著盾牌的胳膊不由自主的歪了一下。瞬間露出了一個空檔,然後就被歐文抓住機會,一個直刺一下子扎進了劉鑫的肩窩里鮮血慢慢的流了出來。
劉鑫忍著劇痛,伸手抓住刺進肩窩里的手杖,想使勁把它拔了出來但顯然手杖的主人不想手杖被拔出來並且還旋轉著自己的手腕讓刀刃在肌肉里旋轉著增加著劉鑫的痛苦。但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情況下劉鑫還是終于把短刃從自己身體里拔了出來,沒有堵塞物後在壓力下一道血箭直接就噴了出來,但很快就被劉鑫強大的恢復能力給止了血,但差點被扎個對穿的肩窩短時間是好不了了非常影響手臂的揮動。
既然已經被拔出來了歐文就想順勢抽回建功的手杖,但劉鑫緊握著手杖跟對方對峙著這可不是對方想來就來想回就回的,雖然歐文的力量也很強但劉鑫的也不弱,所以一時間兩人僵持了起來,同樣最先有動作的還是歐文,本來一直背在身後的手這時伸了出來,出現的手里握著一把漂亮的帶著花紋的左輪手槍對著劉鑫的額頭就是一槍。
劉鑫連忙忍著肩膀的疼痛抬起了胳膊上的盾牌擋住了子彈的攻擊,但同時也擋住了自己的視野,歐文則趁機一扭手中的手杖然後一送一抽,讓分心沒注意的劉鑫直接松開了手中緊握著的手杖,而且在手杖從手中溜走的時候,鋒利的刀刃還在劉鑫的手掌上留下了一上一下兩條口子。
然後歐文就又恢復了急速的攻擊,繼續對劉鑫攻擊著,但這回劉鑫有了準備後,不在一味的防守,把盾牌在手中一樣玩成了花,在手中翻來滾去的一邊抵擋著歐文的攻擊,一邊橫砍,削,砸,拍等動作來還擊歐文。
劉鑫和歐文兩人都用自己擅長的武器,一邊抵擋著對方的攻擊的同時也攻擊著對方,但明顯手杖的著力點和太過縴細不利于防守,但靈活細長的體型非常適合進攻,但歐文更大的優勢就是另一只手上的左輪手槍經常刁鑽和把握時機的攻擊劉鑫必救的要害,不時的逼迫著劉鑫改變攻擊或者讓劉鑫回手防守。
所以經常能看到歐文優雅的一邊用單手持仗的攻擊著劉鑫,一邊單手瀟灑的給打完子彈的左輪手槍換子彈,先是把打空的彈殼倒出,然後從長袖的衣服里神奇的甩出六發子彈,然後用單手控制著左輪把從空中落下的子彈一一接住,然後 嚓一聲就剩下合上彈倉了。
整個動作行雲流水毫不拖泥帶水的一氣合成,整套動作只是短短的1秒到2秒鐘就完成了,雖然劉鑫不是沒嘗試過在這個時候打亂對方的攻擊節奏或者給對方造成麻煩,但面對明顯已經做過很多次的歐文來說完全能夠應付,另一只手中的手杖隨便幾下就把劉鑫的想法給逼了回去。
同樣劉鑫的優勢可能就是盾牌的面積夠大,只要稍稍一動就可以把歐文的攻擊都給擋了下來,同樣劉鑫不是沒想過另一只手也從空間中弄出一把手槍,但試過之後效果不是太好,明顯沒練過的劉鑫用這種技巧作戰非常變扭,一開始可能再對方不注意的情況下還能出其不意的給對方造成麻煩和讓對方狼狽下,但等對方反應過來後非常熟息這種戰術的敵人一下子就讓沒用過這戰術的劉鑫非常變扭,而且還有一次差點被對方連手帶槍給削掉,還好劉鑫手縮的夠快只是槍頭被對方給砍了下來。
兩人的攻擊也越來越快,同時攻擊對方的不在是手里的武器了,腳上的動作也開始大了起來,也開始攻擊對方了踢蹬著對方的小腿和下陰,不時能夠听到砰砰撞擊聲這是劉鑫和歐文兩人小腿相撞的聲音,兩人都用最大的力量去踢對方和來防守,自然兩人小腿踫撞的聲音格外的大都好似能听到兩人骨頭的對撞聲。
隨便什麼人如果听到了,絕對都會光听著就感覺到自己小腿骨都在疼,那巨大的撞擊聲光是听著就夠疼的,更何況兩個人毫不停歇一下比一下重的撞擊著,同時從兩人的臉上完全看不出任何疼的表情。
歐文這時忽然加快的腳步和移動速度,圍著劉鑫轉著圈攻擊了過去,劉鑫則也集中精神反應快速的應對著歐文的攻擊,劉鑫感覺到歐文要開始充分利用他的速度優勢,快速的腳步移動和敏捷的身體還有快速的攻擊希望能夠在速度上打垮劉鑫。
但歐文明顯低估了劉鑫的速度,劉鑫完全意外的跟上了對方的節奏,並且一時間出拳的速度也快了起來,在歐文大意之下還被劉鑫一拳打在了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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