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嗯."
他什麼都沒有問,卻讓盛夏更加安心。如果讓他知道,她是因為害怕而不敢去洗澡,一定會笑話她的。只要他不賣了她,不管他說什麼,她都會點頭。
祁愷威放好熱水,將站在一邊的盛夏撈到浴缸邊,雙手從她的用胳肢窩下伸進去,聲音柔柔的︰"乖,伸手。"
盛夏也不矯情,雙手向上舉,任由他放縱。
當遮體的衣物一件一件被扔在衣簍時,嬌艷的玲瓏曲線一覽無余,盛夏輕咬下唇,骨子一麻,胸前的筍尖兒隱隱作疼。
再抬頭,卻發現眼前男人目光深邃、凝重。
他輕咳出聲,後退一步,嘶啞道︰"夏天,我能親親你嗎?"
盛夏的心如小鹿般亂撞,白女敕的小臉多了一絲緋色,十指纏繞,聲音輕盈,勾人︰"你,你親吧。"
祁愷威上前一步,手,微微顫抖,攔腰摟住,低頭的瞬間,盛夏無力地閉上雙眼,下一刻,淡淡的生疼從鎖骨處傳來。
再睜眼,粉色的吻痕,印在她微微突起的鎖骨上。
漸漸的,祁愷威身上的累贅如蛇褪皮般散落一地,經驗不足的兩人,生澀,卻又彼此尋找著對方的溫暖,踫撞間,一陣水聲泛起,濺起一層水花。
地上的水流,沒有人理會。祁愷威當了人肉墊,隨勢壓上的盛夏惹得他一聲哼悶。
火,越燒越旺。
當夜幕降臨人間,整座城市失了白日的喧囂時,被厚重窗簾遮掩下的兩道纏繞身體窩上柔軟的床塌上。
伸手,祁愷威將她額頭微濕的發攬到耳後,輕吻著她光潔的額頭,心尖一揪。
剛才,他還是太粗魯了,弄疼她了吧?
可這個倔強的小丫頭一個-不-字也不肯說,死命的摟住他的後背,恨不得將他剜進她身子里。
淡淡掃了眼肩頭的牙齒,祁愷威滿意地閉上雙眼,那是她激情時留下的證據。
粉唇微嘟,粗糙的指月復輕輕婆娑著,淺眠的人兒在睡夢中呢喃出聲︰"祁~~不要了……"
祁愷威閉上雙眼,深呼吸,她點頭答應他親她時,他就暗暗下了決心,一定要溫柔,克制。
嘗到她的甜蜜後,他止不住地又要了她一次,那惹火的身子,讓他的自制力融化成零。直到第三次,她仰頭大呼-受不了……不行了……-,倒在他懷里時,他才放了她。
清理了兩人粘嗒嗒的身體,祁愷威無奈地望著身下的一柱擎天,親了親床上的人兒,轉身進了浴室。
大約五分鐘過後,浴室內傳出一聲低喘的悶哼聲,接著,潺潺的流水聲徐徐傳來,祁愷威確信地上的白灼已經清理干淨了,這才神清氣爽地尚了床,滿意地摟著枕邊的小女人,帶著笑意入睡。
一夜無夢。
翌日清晨,盛夏是被身旁的男人吻醒的,睜開迷糊的雙眼,翻了個身,再次合上眼,眼皮沉得完全睜不開,白女敕的身體蜷縮成一團,被枕頭蓋住的聲音也悶得慌︰"媽,讓我再睡一會兒……"
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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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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