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44黑暗掩藏下的j□j
那滾燙散發著濃濃香味的肉湯並沒有吸引楚留香的注意,他只是盯著紙條看了半晌,才終于苦笑道︰「我們的行蹤,還是被人看破了
胡鐵花卻盯著那空了的神龕,嘴中喃喃道︰「但這龕中人是誰?我一點也沒有看出來,你們誰知道那會是何人?」
楚留香目光沉靜的看向神龕,又瞧了姬冰雁一眼,才一字字沉聲道︰「是石觀音。你一定听說過她,也難怪會有那樣精巧的暗器和高明的易容術,還有誰能想出那樣高明的毒計?」
「你是說,昔日那被江湖中公認最美麗、最毒辣、最無情、武功卻又最高的女人?」胡鐵花聳然失聲。
姬冰雁緩緩接過楚留香的話,繼續道︰「誰了她,還有誰能精氣,身化木石,扮成一具石塑的佛像,瞞過你我的眼楮
胡鐵花怔住了,雖然他們幾個人都沒有見過石觀音,可每一段關于她的種種傳說都讓人從腳跟一直涼到脖子上去。
屋里這一片刻的寂靜被南宮靈打破,他只是走到肉羹旁去隨意的拎了塊肉骨頭,扯嘴笑著說道︰「真讓人流口水,你們要不要也來一塊?」
胡鐵花忽然笑了起來,「你在開玩笑吧!這鍋肉羹也只能瞧著流口水,你敢動它,當真不要命了?」
楚留香皺起眉頭,正要說話,忽然有一條黃狗從屋外竄了進來,跳到桌子上,伸頭就要到鍋里面舌忝一舌忝,卻被南宮靈眼疾手快的揪住脖子扔到地上,暗勁之大。那黃狗只抽搐幾下,便連j□j也發不出就一命嗚呼了。
「小靈?」如此狠辣不帶猶疑的動作手法,楚留香狠狠的一皺眉,問道︰「那只狗有什麼問題嗎?」
姬冰雁冷冷的插話道︰「本來可以讓這只狗來試試這湯里究竟有沒有毒的
「那狗分明是用來氣我們的,狗喝剩下的湯就算沒毒,我也絕對不會踫!」胡鐵花反駁著姬冰雁,然後湊到肉羹跟前去,「這里面有毒沒有毒有什麼關系,我們就是餓死也不能」
「湯里沒毒南宮靈淡淡的打斷胡鐵花的話,然後瞥了眼地上的黃狗,繼續說道︰「只是那條狗的舌頭卻被做了手腳說完,他低頭看著自己手上的肉骨頭,慢慢的啃食起來,完全不管那三個人駭然的表情。
楚留香當即快步到黃狗尸體跟前,將那死狗的嘴巴掰開,從里面取出一顆黃色的毒丸,掌心不由滲出冷汗,苦笑道︰「好厲害的人,好毒的計謀,若不是你看了出來,恐怕我們早已命喪在這里
「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姬冰雁忽然問道。
而胡鐵花震撼之後,也慢慢恢復常態,咧嘴一笑,「管他那麼多的,他小子有本事對我們來說就是好事!」把肉湯中的大骨頭撈出來啃食,香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咽下熱湯,南宮靈表情淡漠的回答道︰「我的義母在醫毒方面頗有研究秋靈素在隱退改名之前,的確在這方面很有名氣。
注意到楚留香眼底的釋然之色,姬冰雁在心底皺起眉頭,但卻沒有多說,有些事情他是不願意插手的。
那一鍋肉湯被幾個人分了吃了,南宮靈只是在最開始的時候吃了點肉,姬冰雁喝了半碗湯,胡鐵花不好意思的端著剩下的半鍋,硬是拉著楚留香給對分了,楚留香無奈的模了模鼻子,看了眼走出木屋的南宮靈的背影,輕嘆一口氣,將熱湯吞咽下去。
大沙漠的夜晚總有種異域的美感,似紫似藍的天空讓人移不開眼,再加上漫天的星河和偶爾劃過的流星,這樣的環境足以讓一個鐘愛美的人盡情陶醉。
但是,楚留香半個眼神也沒分給這難得的美景,這種反常的舉動一點也不奇怪,難道不是嗎?楚留香凝視著眼前的這個人,微微斂眸。他的心情有些沉重,從來到沙漠後發生的這一系列事情讓他感覺到好像一步步踏入他人的算計之中,而按理來說眼前的這個人擁有著最大的嫌疑,可是
由于剛剛飽餐一頓的緣故,胡鐵花的心情不錯,等小潘弄好帳篷,他便嘿嘿的拿出酒壺來,興奮的笑道︰「我也好久沒暢快的喝一頓了,怎麼樣今晚小樂一下,絕不喝醉,再說這點也醉不了你們幾個吧
掃了眼還在扎另外一個帳篷的小潘,楚留香淡淡的說道︰「喝點也好,可以暖暖身子。還有,今天晚上我們分開睡,你還有姬冰雁跟小潘睡這個帳篷,我和小靈去睡到另一個里面
他沒有提石駝,因為那個又硬又冷的人從不住在帳篷里,只是整日與駱駝為伍,本來萎縮的身體也重新如雕塑般佇立在黑暗中,一動不動。
「干嘛要分開,再說那個帳篷也太小了,你們兩個人能睡下嗎?」胡鐵花不解的撓了撓頭。
姬冰雁冷冷的插話道︰「擠一擠沒什麼問題的,你覺得呢?」他看向南宮靈。
本來輕輕闔著雙目的南宮靈睜開眼楮,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探出手去想要到胡鐵花那里分點酒水喝,他身上帶的酒早就被喝個精光了。
晚上,除了偶爾火星四濺,枯枝炸裂的聲音外,什麼也沒有,寂靜的可怕。
外面的風很涼爽,南宮靈卻感覺到一股燥熱,摩挲著手中紫色流光的葫蘆瓶,他似乎聞到了若有若無的香味,比郁金香淡一些,卻奇特的相似。
「你還不睡嗎?」楚留香躺在帳篷里的軟榻上,黃黃暈暈的燈光下,他的目光凝注在帳篷上映出的背影,領口不知什麼時候被他拉開露出鎖骨,小麥色的肌膚發散著男性魅力。
南宮靈停下手中的動作,猶豫的捏著手里的小東西,微不可查的皺著眉,隨後松開,慢慢鑽進帳篷里去,躺在軟榻上,沒有蓋任何毯子,就算那舒適的羊毛毯並不遠,甚至就在他手邊。
同他一樣,楚留香也沒有蓋上羊毛毯,濃密的眉毛輕輕的隆起,吸了一口氣,便手指一彈,整個帳篷被黑暗籠罩住。
這種沉默的氣氛一直蔓延著,就算楚留香知道南宮靈並沒有睡著,就算南宮靈也知道楚留香在黑暗中睜著眼楮。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輕微的呼吸聲一點點的加重,心燒的感覺讓南宮靈煩躁的睜開眼楮,有種情緒被擴大的錯覺,他半眯著眼楮,透過厚厚的皮革觀察著微弱的月光,隨後,他遲鈍的發現身側的人在慢慢靠近。
這並不奇怪,南宮靈忽然的伸出手,非常精準朝向貼在自己身側的男人的耳朵,呼出的濕氣讓對方緊繃了一下,他微微挑眉,輕輕的說道︰「你很冷?」頓了一下,語氣古怪的陳述道︰「你很燙
「我不知道像是夢游般輕柔的吐息著,楚留香黑色的眸子有些恍惚和渙散,然後他靠過去嘴唇無意識的在南宮靈臉頰上摩擦。
一股熊熊的火焰在眼底燃燒起來,南宮靈微微皺眉,掐住楚留香的下巴阻止了他,深吸一口氣,壓抑著快要爆發的情緒,「楚留香,你是瘋了,還是哪個瘋狂迷上你的小妞給你下了j□j?不過我想她應該是一位貞子姑娘?恩?」不然這什麼也沒有的大沙漠,也能發情,鼻音中帶著嘲諷和煩躁。
「我沒有,小靈無奈而寵溺的磁性嗓音,好像永遠可以包容你的一切,楚留香好像拋棄了平日里的退縮和忍耐,肆無忌憚的緊緊抱住南宮靈,沉聲道︰「我就不相信你沒有察覺到我的心思,我愛你我愛上你了,小靈
——措手不及!
南宮靈整個人一瞬間的僵硬,但很快面無表情下來,一只手掌貼在楚留香滾燙的胸膛,另一只手掌放在心口,這種迷惘痴渴的狀態
滾燙的手指在未料及的時候扶上結實的肌肉和優美的月復部線條,南宮靈沉沉的悶哼一聲,迅速將手放在楚留香手掌的上方沒有動,而是微微一頓,便換個角度按到對方的腰部,狠狠得禁錮一下,撞入自己懷里。
楚留香慢慢轉過頭去,即使在這麼近的距離他也看不清模不透南宮靈雙眼里蒙著的一層晦暗究竟是什麼含義,可他這時卻不願意去追尋這個,而是伸出手用粗糙的手指抓在南宮靈的臉頰上,嘴唇主動的壓過去。
「楚留香南宮靈抿嘴,緊緊閉著的地方微微張開,便有滑膩的東西竄了進來。
這個狹小的空間越來越熱了,讓兩個人的肌膚上都蒙著一層細細的密汗,喘息之中野性的撕咬,親吻,當感覺到灼熱上升到眼瞳的時候南宮靈終于忍不住咬住楚留香的脖頸,還來一聲壓抑的嘶吼。
糾纏中劇烈的摩擦帶來陣陣的快|感,下月復的腫脹感讓南宮靈的神經繃緊,卻奇異的清醒和理智,他沒有忘了他還沒成年,而且這種失去控制的感覺讓他很不舒服。
楚留香忽然喘息的顫抖,感受到下月復漲起的地方被抓住,緩慢的摩擦之後便是迅速而技巧的捏壓和旋畫,他雖然腦子漲的迷糊,可卻清楚的知道是和誰在一起廝磨,心中的喜悅感甚至大過身體,那種妙不可言的滋味持續了很久,每當他想要伸出手去幫助對方的時候,便被狂風驟雨般的動作制止住,當終于感覺到那股蓬發的感覺時,尖銳的牙齒便深深嵌入南宮靈的脖頸。
輕輕的低笑聲似有似無,在一道白光閃過之後,帳篷里平靜下來,除了細碎的喘息聲和衣衫摩挲的聲音,之後便什麼也沒有了。
在一片黑暗中,南宮靈收回點在楚留香肩上的睡穴,一片陰影之中,那閃爍著不定光芒的眼眸讓人深深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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