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鷺懵了,好想說一句,其實我是開玩笑的,但是看著鳳鈺那臉上寫滿了真摯,千言萬語堵在口中,讓她說不出來,化為無聲的音調。
「我出宮的時候遇見了身穿宮女服裝的鳳凰公主,之後就發現了在對食的草叢中偷情的珍妃,隨著就是被發現了,逃跑的時候我被人打暈,醒來就是這樣!」不想矯情,白鷺把事情的重點說了出來,「我懷疑,在我昏迷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才導致現在鳳凰公主一口誣賴我,你去查查那個珍妃,還有鳳凰公主
鳳鈺點了點頭,撇嘴道,「真沒用,還逃跑!」
「那咋辦?發現人家做運動,難道我還跑上去告訴他們什麼姿勢舒服嗎?」
鳳鈺頓時用奇怪的視線把白鷺上線打量了一次,仿佛在看什麼外星球來的怪胎。
白鷺無奈的大叫一聲,「回歸正題!」
「哦!」鳳鈺點頭,思索了一下,便疑問道,「你見過那男人漲什麼樣子嗎?」
白鷺搖頭,「其實我連珍妃是什麼樣子的都不知道,也是因為鳳凰公主叫出口才知道珍妃的身份,旁邊那男子,我真的沒看清楚
「那我去查,你就待在這里等著鳳籬那小子三叩九拜帶你出去!」鳳鈺留下狠話,緊緊的握了下白鷺的手,轉身就走了。
那紅衣飄蕩,塵埃落定。
白鷺偷笑著,這鳳籬三叩九拜還是不可能吧。
……
夜色之下的宮圍里,少有人再走動,鳳凰宮中,燭光閃動,鳳籬緊皺著眉毛,沉著眼看著旁邊的哭哭啼啼的妹妹,心中也不是滋味。
侵犯自己妹妹的人,居然是白鷺!難道,他真的看走眼了嗎?
「太子哥哥,你為什麼要把白鷺關入大牢?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鳳凰聲嘶力竭的吶喊,一張臉淚眼花花,我見猶憐。
鳳籬嘆了一口氣,真的要殺白鷺的話,他心中總是下不了手,「白鷺乃鎮國大將軍嫡子,不能就如此敷衍判定,以免引起鎮國大將軍反噬!」
鳳凰不以為然的冷哼一聲,「不就是一個過時的老將軍,肩不能扛的,難道我們東齊還需要他去打仗嗎?太子哥哥,你怎麼能如此懦弱?人家欺負的可是你親妹妹啊!一母同胞的妹妹啊!」
鳳籬揉著太陽穴,正式因為鳳凰是他嫡親妹妹,他才會如此寵愛她,任由她無法無天,「鳳凰,以前你不是這樣的
鳳凰微微一愣,眼中閃過一絲驚慌,見鳳籬只是隨口一說,才鎮定的說道,「鳳凰當然不是之前的鳳凰了,鳳凰已經非處子之身了!」
「他要了你?」鳳籬頓時破然大怒,拍桌而起。
鳳凰昂著頭,拼命的忍著淚水,牙齒緊緊的咬住下嘴唇,重重的點了一個頭!
「來人,傳令下去,將白鷺,亂棍打死!」勃然而發的怒氣,散發著絕殺的氣息,猶如帝王一般,高高在上,掌握生殺大權。
低著頭哭泣的鳳凰,此時微微勾起嘴唇,綻放了一個邪魅的笑容。
……
才走出牢房的鳳鈺,就被一股強風吹的迷住了眼楮,寬大的袖袍隨風飄蕩,發出刷刷的聲音。
「王爺,起風了,小心著涼疾風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手中拿著一件厚重的皮裘。
鳳鈺點了點頭,任由疾風為自己披上裘衣,「今年的秋天,來的很早
此時的鳳鈺,少了平時的玩世不恭,多了一份成熟的內斂。
而疾風仿佛更加熟悉這樣的鳳鈺,千年不變的臉孔突然露出幾分笑意,「可能是因為這京城的秋天,要比我們榮城來得早些吧,王爺有些不習慣
「是嗎?」鳳鈺昂著頭,看著天空上的明月,「這京城,就是一個吃人的地方
疾風自然明白鳳鈺話中的意思,只是不明白,「王爺為何如此費心思去救白鷺?」
他們,並不熟啊。
鳳鈺面無表情,月光灑落在他身上,透露出一絲絲的寒光,「白鷺,不是眼前所見到的簡單能隱藏自己的性別如此多年,保留實力如此沉穩,韜光養晦,如果沒有野心,根本不至于如此做。
「如果是敵人,就是一個強勁的對手;如此是朋友,就是一個得力助手!」
「可是王爺,如果將來,她背叛了?」疾風問的小心翼翼,他們這種身份的人,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要多留一個心眼,必須小心行事。
鳳鈺突然收回了視線,看向漆黑的地面,「那麼,本王會親自解決她!」
背叛,絕對不允許!
疾風止住了聲音,沒有在繼續發問,默默的站在鳳鈺身後,迎接著即將來臨的暴風雨。
……
靠牆而坐的白鷺,無聊的打著哈欠,困意盎然,腳趾頭綁著的布條連接著老鼠。
其實就憑借那幾個木頭和鐵鏈,根本是關不住她的,逃生術是國安局特工必備技能。
可是,她不能逃,逃了就落實了罪名。
只不過真是可悲啊,關押了這麼久,來看她的,只有鳳鈺一人,果然將軍府的人都不咋待見她。
就在白鷺昏昏欲睡的時候,突然傳來混亂的腳步聲,白鷺立馬全身一怔,視線鎖定著門口之處,全身進入戒備狀態。
一群身穿鎧甲的將士前後的走了進來,每人手中都拿著一根長至兩米的木棍,牢頭走在最前面帶路,走到白鷺的牢房面前停了下來,手掌抖動的開著鎖,隨後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現場。
老鼠仿佛感覺到了危險來臨,拼命的咬著布條,企圖逃離。
白鷺眯著眼前,看著眼前黑壓壓的一群,一股強大的殺氣迎面而來。
為首身穿軍裝的男子對著白鷺,低沉宣告著,「太子有令,將白鷺亂棍打死!」
瞬間,白鷺腦如鐘敲,亂棍打死?鳳籬還是下了狠心,判她死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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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國慶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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