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掀桌,毒妃太猖 117章 欺負人是一個體力活

作者 ︰ 傾凹凹

不知道是清風還是對方的呼吸,白露鼻翼上能感覺到一絲絲的風動往自己的臉上撲來,微微眯著眼,看著面色鐵青的耶律邪,白露心中有些打鼓的問道,「你,你怎麼了?」

他們之間的關系,什麼時候這麼親密了?

耶律邪雙手緊緊的鉗住白露身後的假山,指尖沾滿了灰色的假山灰,手上的青筋凸起,仿佛在強硬的忍耐什麼。白露能感覺到他的怒氣,有些不自覺的往後縮了縮。

見到白露退縮的動作,耶律邪再也忍不住的一把抱住了她,緊緊的捆縛在雙手之中,力道之大,仿佛就要把白露融入自己身體一般,聲音因為怒氣而有些過分的低沉,「你居然沒死,你居然是女子!」

白露無奈的眨了眨眼楮,這幾句話是她這兩天听的最多的話語,但是不同的人說出來就有不用的意味,白磊是興奮,鳳籬是內疚,而耶律邪,白露居然也听出幾分興奮,但是更多的卻是——

「你怎麼沒有去死,你為什麼還活著!」

白露撇了撇嘴,她就知道耶律邪要說這,用手推了推他,試圖要從她懷中鑽出來,「你別那麼用力,緊的我怪難受的,你是不是想就此悶死我啊!」

耶律邪聞言非但沒有松開對白露的鉗制,還更加用力的抱著白露,如同小孩子一般的鬧著別扭,「那麼最好把你憋死,狐狸精!」

白露一愣,之前是三分怒氣,七分玩笑。現在倒是八分怒氣,剩下的兩分快要變成怒氣了,直接用膝蓋一頂,擊中男人最薄弱的地方。

「你才是狐狸精,你全家都是狐狸精!」

耶律邪吃疼,立馬松來了對白露的鉗制,看著白露不可置信道,「你這個瘋女人!」

「對,我是瘋女人,我是狐狸精,懶得理你!」要不是看在鳳鈺的份上,白露覺得一定會捏死耶律邪,教教他應該怎麼說話!

「你站住!」耶律邪看著轉身離開的白露,顧不上疼痛直接拉住了她,道,「我還沒說完了!」

白露不耐煩的回頭,「你還想說什麼嗎?」

听到這樣的聲音,這樣的語氣,耶律邪就算有再多的話也被咽了下去,撇了撇嘴,最後終究是沒有說出來,「我明日就回北蒙,我想見見他……」

「我也是!」鳳籬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白露身後,朝著耶律邪詭異的看了一眼,卻沒有再說什麼。

耶律莎哭紅了雙眼,一雙小手緊緊的拉著鳳籬,朝著耶律邪道,「哥,你快點給太子說啊,我也要跟著去啊!」

耶律邪卻沒有回答耶律莎,裝死望天。

找不到任何援助的情況下,耶律莎直接朝著白露身上打了一拳,哭泣道,「都是你,都是你這個壞女人,你憑什麼要讓籬哥哥離開,憑什麼,憑什麼!」

白露倒是沒有把這一拳頭看在眼里,瞧了一眼耶律莎,無奈的說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這樣的場面難道還看不出來,我是在救的你夫君大人!」

耶律莎不相信,朝著鳳籬看了一樣,

鳳籬微微蹙著眉頭,許久之後才點頭,「是,是在救我!」

「這麼可能?」耶律莎不相信白露會救鳳籬,荒蠻之地是人可以進去的嘛?

「宮中不易成群說話,我們最好離開這里,你們各自準備,想一想,待會兒我們怎麼集合,怎麼離開!」耶律邪朝著前前後後來回的宮女太監看著,聲音多了一份警惕,也不知道這些人里面有多少個眼線。

鳳籬點了點頭,朝著耶律莎說道,「今日你就在宮內,明日耶律太子就打著為公主的旗號,領兵殺入皇城吧,到時候皇宮內一片混亂,我就借此離開,而耶律太子就帶著公主和……和母後離開吧,母後就拜托你了!」

「不,鳳籬哥哥,我要跟你一起走!」

「別鬧耶律邪瞪了耶律莎一眼,鬧的他心口都在疼,朝著鳳籬點頭,「我可以順便帶著皇後,但是我只給你五年時間,五年之後你再不來,我就帶著耶律莎改嫁!」

「不,不可以的!」耶律莎大驚,她不要改嫁,不要!

鳳籬苦笑的看著耶律莎,最後朝著耶律邪點了點頭,「好,就這樣吧!」

白露緩緩的退開,他們之間的事情,她不去踫觸,這一切的事情沒有誰是最無辜的,自然也沒有誰是直接的制造者,她只是推動而已。

耶律邪搶先一把抓住了白露,頓時大聲呵斥道,連周圍的宮女太監都能听的一清二楚,「你這個丫頭,跑那麼快干什麼,你們太子都已經把你送給我了,你以為你還跑的掉,走,跟我回去,好好的教一番!」

白露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朝著耶律邪看了一眼,聲音極小卻咬牙切齒,「送給你?教?你找死啊!」

耶律邪望天,單手緊緊的鉗住白露的胳膊,步伐快速的朝著宮外走去,話語還帶著一些直接和沒有下限,弄的一去宮女太監面紅耳赤大的!

「你們東齊人不懂我們北蒙漢子的威武雄壯,本太子可以直接讓你三天下不了床!」

已經不要臉的白露覺得,耶律邪就是一個奇葩,到底是北蒙風俗有多麼的開朗,還是她東齊真心太保守了?耶律邪說了一路,完全就是嚇跑了一路的人,根本沒有人注意白露,只是知道人家北蒙太子在太子面前看上了一名宮女!

一路順暢的來到宮門口,白露撇了一眼耶律邪,見他面色依舊,白露頓時重新刷新了心中耶律邪的下限,這人就是沒有底線的人,太無恥了,果然是鳳鈺教出來的徒弟!

這會兒迷迷糊糊睡覺的鳳鈺頓時連續打了幾個噴嚏,頓時睡意全無,睜開眼楮看著頭頂上床帳的花紋,數著花瓣起來。

耶律邪到了宮門口就沒有在繼續說了,而且帶著白露準備通過這一路的檢查,但是說起檢查,耶律邪那一張臉誰敢得罪,直接就放行了。

但是,今日卻是軒轅澈在宮門口當值。

白露頓時就把自己的臉低在胸口上了,還好自己不是瓜子臉,要不然非得戳穿自己的胸膛啊!

耶律邪的手緊緊的握住這白露,給了她一個安定的信號,然後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啦,連軒轅澈的正面都沒有看一眼。

耶律邪可以沒看到軒轅澈,但是軒轅澈卻看到了耶律邪,更加注意了耶律邪身邊的小宮女,頓時出聲問道,「太子怎麼進宮來了?不是準備調兵遣將,兵臨城下嗎?」

耶律邪冷哼一聲,朝著這城牆看到,「總會有兵臨城下這一天,你最好選好自己的主子,要不然倒是怎麼死的都不在!」

「太子!」軒轅澈大呵一聲,但是說完就卡住了,他居然找不到話語來接了。

見此,耶律邪冷笑一下,拉著白露就往外面走去。

「站住!」軒轅澈看著耶律邪旁邊的宮女,有些疑問道,「太子帶著宮女出去干什麼?」

耶律邪聞言,立馬不要臉的把白露抱在懷中,喜氣洋洋的朝著軒轅澈介紹,「本太子入宮的時候看上這妞了,準備帶回去當侍妾來玩玩,你們太子都同意了,你最好不要跟我說不!」

軒轅澈緩緩的朝著白露靠近,直接忽略了耶律邪的話,反而朝著白露問道,「叫什麼,哪個宮的?不知道出宮要去登記?宮中那麼大,但是對人口的排查是很清楚的,少一個人,你以為太子會幫你去說嗎?到時候抓了回來,也不管你是不是耶律邪太子的人!」

白露微微皺眉,心中大罵耶律邪一句,不知道和軒轅澈接了什麼梁子,居然全部落在她身上來了!

耶律邪大怒,直接擋在軒轅澈和白露面前,粗辱的大吼,「咋了,你也看上這丫頭了?本太子告訴你,這可是本太子看上的!你不準搶!」

誰跟你搶?

軒轅澈直接心中大罵一聲,但是為了形象他直接不出聲,用鼻子冷哼!

「算了!」白露突然抬起頭來,朝著耶律邪溫和的說了一句。

軒轅澈听到這個聲音頓時感覺全身都在哆嗦,有些不可置信的朝著耶律邪身後看去,但是由于耶律邪身形太過于高大,以至于他根本都看不起他身後的宮女!

耶律邪完全沒想到這個時候白露還會發話,一口怒氣憋在心口,直接翻身朝著白露吼道,「你這個女人怎麼回事啊……」

白露不耐煩的直接用手堵住了耶律邪的嘴,光明正大的朝著軒轅澈看去,她在賭,賭軒轅澈對她的用情!

果然,軒轅澈看清楚是她的時候,臉色異常的難看,全身僵硬無比,就如同大門口看門的石獅一樣,威武嚴肅,但是卻不能動彈,只能是擺設。

周圍的侍衛看著這一幕的轉變,都有些微微驚訝這個宮女究竟是哪個宮中的,連他們的頭都能看迷了眼。

白露搖了搖頭,裝模作樣的朝著軒轅澈行了一個禮,聲音溫和有禮,「都尉大人好,奴婢乃是太子東宮之人,今日有幸被耶律邪太子看上,乃是女婢的福分,還望都尉行個方便,就讓奴婢就此離去,登記的問題,東宮的嬤嬤已經記住了!」

軒轅澈突然覺得,他今日一定是出門沒有看黃歷,要不然他非得帶上一把鏟子,直接挖個洞把自己給埋了!白露這一出,自然是想從宮中逃出去!

「你……我送你一程吧!」千言萬語堵在心口,軒轅澈說也不是,不說也難受,只有找到這樣的借口。

但是白露一口否決了,「都尉,你身居要職,怎麼能擅離職守,奴婢多謝都尉的好意!」

軒轅澈的臉色直接由黑轉白,他很是驚訝白露還活著這個消息,震驚她女子的身份,震驚她美麗的容顏,更加的是後悔,後悔當初自己……

算了,罷了。

「走吧,好好的離開,有什麼事情就回東齊吧,這里可是你的娘家!」無可能奈何的丟出了這些話,身子微微的讓開,為耶律邪和白露讓開了一條道路,「耶律太子好走,還望耶律太子看著太子妃娘娘的面子上,停止對東齊發起的兵力,對立的局面始終對雙方都不好!」

耶律邪很是不爽白露和軒轅澈的眼神交流,投胎似的拉著白露就跑,對于耶律邪的話,直接回復三個大字!

「要你說!」

守衛的侍衛看到這一幕,都覺得太過于震驚,這到底是誰啊,怎麼值錢還怒氣沖沖的,怎麼現在突然一下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他們的頭,就像丟了魂似的。

軒轅澈看著白露的背影,不由的苦笑了一下,想問她為何還活著,想問她為何不告訴她的本來性別,想問她怎麼會出現在宮內,想問她還好不好,但是千言萬語,最後都埋進了肚子里,說不出來。

現在的白露,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纏著他的白露了,他很後悔,很後悔那次因為怒氣,而當街杖責了白露吧,也是那天起,她已經不是她了……

耶律邪拉著白露直接穿過了幾條街,才停了下來,依舊是怒氣沖沖的樣子,朝著白露就是一陣吼罵,「你說,你到底怎麼回事!」

白露這麼听這話都感覺是在說,你咋還不死?

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回復道,「姑女乃女乃我福大命大,閻王爺不吭收我,你說咋辦?我當然只有在這個陽世間飄蕩咯!」

耶律邪皺著眉頭看著白露胡扯一通,頓時就怒氣沖沖道,「你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是問你,這到底這麼回事!」

白露這會兒才仔細的想了一下,估計耶律邪是問她怎麼活下來的,抬頭,望天,「火是我放的,你說怎麼回事?」

耶律邪頓時恍然大悟,「你居然想出這個辦法來?」

太損了,欺騙了太多人了!

「置之死地而後生!」白露突然正經起來,雙眼對視著耶律邪的目光,道,「鳳蒼去了牢籠,砍斷了鳳鈺的手,為了救鳳鈺,我只有想出這樣的辦法,才能安穩的逃出來,並且不會讓人發現而追殺,鳳鈺需要一個安靜的治療環境!」

耶律邪臉色有些難看,看著白露木訥的問道,「鳳鈺,手斷了?」

白露看著耶律邪的臉色,也懂他是在擔心鳳鈺,不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恢復道以往的吊兒郎當,「沒事,有你師娘在,你師傅的手想斷也斷不了的!」

本來還有些難過和擔心的耶律邪,听到白露這句話頓時什麼感情都沒有,黑著一張臉直接想抽死她!

見此,白露打算就此逃走,「我說,你明日和鳳籬好好配合一下,早點給我來封信,讓我好好的有點準備!」說完就往後跑,也顧不得自己穿的宮裝。

耶律邪一把抓回了她,最後問了一句,「你就不怕鳳籬跑了?」

沒有任何人看守,還讓別人自己送上門,這算怎麼回事?

白露搬開耶律邪的手臂,十分放心的說道,「他會乖乖送上門來的,因為他和你一樣,真心對鳳鈺的!」

說完,白露扭頭就走,耶律邪捏了捏自己空擋的手臂,這輩子,估計他已經沒有什麼希望了。

白露飄飄蕩蕩的在大街上來回奔跑,一會兒去逛了一下酒樓,一會兒去看看衣服,一會兒又去看看胭脂什麼的,最後直接走進的胡同里面。

白露才進去不久,後面頓時跟了三個粗漢子,才走進胡同的時候,頓時被一頓快速的拳腳直接被打趴下,最後連人影都沒瞧見,就暈眩在地上了。

白露換了一身綠色的女裝緩緩的走了出來,看著眼前的人冷笑道,「哼,還想跟蹤我,開什麼玩笑!」

這群人,估計就是放在宮內的眼線吧,耶律邪太過于招搖,直接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

果然皇城就是人吃人的地方,處處充滿了陰謀。

白露收拾完一切,大搖大擺的走出了胡同,路上的時候,才猛的想起,她直接把北明夏和林楚楚遺忘在宮內了,想起這件事情,白露抱頭頓時往回躥,要是被林楚楚知道了,非得罵死她!

跑了一會兒,白露覺得很多人看她的眼光很是不一樣,白露快速的眨了眨眼楮,想了一下估計是她這個姿勢太過于搞笑了,頓時昂頭挺胸,規規矩矩的走路,但是走著走著,覺得那些人的眼光更加不一樣了,帶著強烈的笑意,但是又不敢當街就笑出來,都是等她走過了,才捧著肚子哈哈大笑。

白露腦海中頓時閃過一個念頭,難道是自己衣服又穿錯了?忙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但是還是沒有看出來個所以然,抬頭又瞧了瞧這些人的視線,暗想肯定是自己哪里又是穿錯了!想了一會兒,覺得大街上還是低調點好,于是再次抱團遁走,逃跑似的回到了林楚楚的別院里面。

進門的時候,正好對上鳳鈺一雙發光發亮的雙眸,但是只是一瞬間,鳳鈺再看清楚她的裝扮之後,頓時表情異常,目瞪口呆道,「你就穿這個回來的?」

白露完全是看清楚了鳳鈺的表情,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新衣服,她還真的沒有覺得那里穿錯了,點頭,「對啊!」

鳳鈺的表情實屬滑稽,看著白露想笑又不敢笑,但是憋的又難受,所以聲音陰陽怪氣道,大口大口的喘氣,「你居然把,把,把腰帶穿到胸脯上面去了!」

聞言,白露頓時一看,之前她就是以為是一個抹胸的裝飾,看著那寬大無比的腰帶,白露覺得自己的腦袋掛滿了黑線,「誰設計的這麼大的腰帶啊!」

鳳鈺依舊臉色糾結,捧著肚子又不敢笑出聲來,挺難受的說道,「這,這是男裝的腰帶啊,不知道怎麼就被你配上女裝了?」

白露頓時掀桌,大怒,「肯定是那老板訛詐我的!」

說完,就是一副怒氣沖沖的模樣,準備出去找老板評理!

「喂,先別走!」鳳鈺躺在床上,感覺自己的肌肉都要萎縮了一樣,此時顧不上什麼臉皮的,可憐巴巴的朝著白露道,「小露兒,爺等你等的好辛苦,想你想的第三條腿都疼了!」

白露嘴角忍不住的抽搐了一下,估計她今天的嘴角都要抽搐廢了,視線就像一掃描器一樣的在鳳鈺身上來回的掃動,而鳳鈺也是一副豁出去的樣子,躺在床上一副等待著白露臨幸的模樣。

白露終究是忍不住的笑了一聲,緩緩的爬上了床,睡在了鳳鈺的外側,道,「你現在這個樣子,能動嗎?」

鳳鈺很是無恥的接了一句,「為夫不能動,娘子可以動的!今日為夫就讓娘子在上面一會!」

之前白露就開玩笑的吵鬧過在上面一次,沒想到此時鳳鈺卻厚臉無恥的說出來,仿佛就在說今日穿什麼衣服一樣的簡單。

白露深呼吸,不知道是自己內心還是比較傳統,還是因為白鷺這具身體太過于羞澀,反正她現在不好意思起來了,當年看島國動作片也是對著電腦,看多了才面不改色的,現在讓她自己當一次主角,她頓時覺得羞澀無比!

「我可沒有你那麼不要臉,我可是正經人家的閨女,怎麼能在上面呢?」

听著白露這句話,鳳鈺頓時不客氣的笑了起來,連著之前白露穿錯衣服的份都一起笑了出來,笑的肚子都抽筋了,「喲,也不知道第一次見面,誰吵吵鬧鬧的呼喊著要爆小菊花了,現在怎麼就不敢了?爺就知道,你那都是耍嘴皮子的功夫,真的要干家伙了,你還……唔……」

白露覺得,人無恥都是被逼出來的!

這會兒,臉不紅,心不跳,仿佛就是抓著一根普通不能再普通的木頭一般,抓住了鳳鈺的第三條腿,笑道,「夫君啊,你臉色怎麼那麼的難看啊!」

鳳鈺被白露抓住了命根子,臉色可以用微妙來形容,本來就是傾國傾城的容貌,此時這種有些委屈,深陷**的表情,倒是讓白露直接生出了幾分摧殘的心,現在終究是是懂了為什麼那麼多的變態喜歡玩**了!

完全就是被鳳鈺這種人給憋出來的!

鳳鈺見白露也不動,就死死的抓住他的第三條腿,從白露手上傳來的熱度直接席卷了他的全身,忍不住的顫抖道,「小露兒,你就繞了爺吧,給爺一個痛快!」

白露偏不,她就是要矯情一下,用手在鳳鈺的臉上來回的游走,調戲道,「小相公啊,你怎麼就那麼的好看了,娘子我都想好好的欺負欺負你一番!」

鳳鈺這個不要臉的,直接接口道,「欺負欺負吧,為夫就等著娘子你來欺負的呢,為夫就給娘子你欺負!」說完,不安分的動了動。

白露頓時就覺得手中的東西粗大了幾分,有些驚愕的吞了吞口水,突然想起一件很是深奧的問題,朝著鳳鈺問道,「你說,男人和女人的結構不一樣,是不是享受的舒服程度也不一樣啊?」

鳳鈺听完白露的話,哭的心都有了,這還有完沒玩啊,他估計會成為史上第一個被憋死的王爺,哭喪道,「小露兒,爺沒體驗過當女人的滋味,所以你問爺,爺不知道啊!」

「不,你可以體驗的!」白露很正經的回答一聲,然後一只手緩緩的朝著鳳鈺的身後襲去,「你不是說了嗎,我是假把式,沒有真功夫,現在就讓你體驗一下爆小菊花的滋味!」

「白露,你敢!」鳳鈺頓時整個身子都僵硬了起來,看著白露臉色已經陷入了緋紅的狀態,「不,不準!」

白露的手不安分的在鳳鈺身上來回走動,努力的學著那種風流公子的樣子,調戲著鳳鈺道,「剛才不是誰說的,自己說的話難懂忘記了?大爺我可是什麼都敢做的,不過你放心,爺我溫柔點,所以小娘子你放輕松哦……」

鳳鈺頓時咬牙切齒,聲音都是從牙縫里面擠出來的,「白露,你要是繼續,爺絕對會讓你下不了床的!」

尊嚴,男人的尊嚴,那得誓死守衛的!

白露卻玩開心了,懶得想著以後的事情,用手直接從鳳鈺的身後進入,邪氣的笑著,「那麼,大爺我現在就讓小娘子你下不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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