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搶狀元郎 122 沉得住氣

作者 ︰ 子衿亦笙

♀♀若不是今次嚴蕎蘿的刺激她或許就能夠自我麻痹的認為現在這樣也很好雖然距離有些不遠不近但總好過天涯各一方然而人心總是自私且貪婪的她見到嚴蕎蘿感覺到她對他之間的不同那種只想要蕭幕亦是她一人獨有的感覺便前僕後繼的提醒著她

她還是那樣愛他的原來即便是風雨波折幾個春秋她愛他其實都沒有變而如今若是若是她還能夠如從前那樣厚出一張臉皮來是不是她能夠將她與蕭幕亦之間的距離縮短即便他將她忘記也無所謂

念槿突然覺得胸口灼熱的滾燙好似有一種新鮮的跳躍的鮮活血液充注在她身體里原來想要勇敢去愛他的感覺是如此的令人精力充沛

她覺得這灼熱不同于其他是一種難以掩飾的悸動念槿望了望天邊玄月她想起她的母妃來想起婆婆來她嘴里嘀嘀咕咕念叨著「婆婆我可以嗎」

風吹起樹枝葉沙沙作響像是一種不成言的許諾

今夜有些寒冷風聲越吹越緊不是滿月日屋外有些蕭索的暗沉偶爾听到一兩聲清冷的蟲鳴

念槿披衣起床點了一盞籠燈燈火被風吹得有些搖曳像極了那天夜里她听到父皇因為猜忌想要只他于死地的那天夜里她想起那天夜里葉清池池水的寒冷她覺得有些冷也有些怯這是一種矛盾的情緒

蕭幕亦喜愛清淨這個習慣他倒是就算不記得她了也沒有改過念槿模索著就著籠燈搖曳生輝的光亮來到蕭幕亦的窗前

屋內沒有光亮念槿望了望天邊月色估算著時辰還沒掐指算好時辰就听見腳步聲窸窸窣窣的傳來她听力一向好也不只是哪根筋搭錯了總之她最後閃身躲在了窗欞邊的一顆梧桐樹下粗壯的梧桐樹干將她隱蔽的很好

她听見嚴蕎蘿輕聲的咳嗽聲以及蕭幕亦的低聲囑咐聲嚴蕎蘿咳了兩聲有些較弱的說著話「不送蕭王回屋蕎蘿實難入寢蕭王近日來為了照顧蕎蘿已經很費心神了蕎蘿不知如何感謝才好只想著能夠隨身侍奉在蕭王你身邊便覺得福分了」

念槿原本就已經發現嚴蕎蘿有心計這一番話說下來念槿覺得嚴蕎蘿實在是心計的無孔不入比如說話這也是個技巧她記得從前她想賴在蕭幕亦身旁故意呆在他身邊要送他回府時候的場景

那個時候她一門心思的想賴在他身邊又怕這樣尷尬的跟著實在不是她的作風便想了個好主意要去送他她的理由很是充分「狀元郎你這麼文弱這麼弱不禁風若是踫到個人打劫可就太不安全了」

誠然她那時候其實真的很傻很天真當然了也因為蕭幕亦他隱藏的太好了

她還記得當時蕭幕亦一點也無波動的淡淡說了這句話他說「恐怕公主在下官才更加不安全吧」

如今想想若是當時她也會同嚴蕎蘿一般說出這樣一番漂亮話來蕭幕亦他就是十顆狀元腦子也不好意思當面揶揄這樣一番言辭懇切的話來

當真是失誤失誤

正當她跑神的功夫蕭幕亦已經將話題接過換了個話來說因此念槿錯過了蕭幕亦的回答但她從嚴蕎蘿含羞帶怯的表情也曉得無非是「蕎蘿妹妹嚴重了」雲雲

她望著他的身影在黑夜里看的格外的與嚴蕎蘿的挨的近

蕭幕亦突然不曉得從什麼話題突然又繞了一句「你鬼鬼祟祟的在那里干什麼」上來念槿伸長耳朵打算繼續听就發現嚴蕎蘿呀的一聲天太黑她看不見她的表情想來是十分驚恐的

念槿想難道蕭幕亦方才全然不是在同嚴蕎蘿說話那他同誰說話來著那麼嚴蕎蘿驚恐是因為蕭幕亦將她當空氣了嗎她果然是沉不住氣太沒見過世面了要知道被蕭幕亦當空氣這種事情她前前後後干了三年多不說是信手拈來那也是信手拈來了

正腦中飛快的運轉著就見到蕭幕亦的一雙黑色緞面的錦靴落在自己眼前停下來她沿著他靴子往腿上往腰上往更上面一直往到他一雙略微的皺起眉的眉眼上然後一拍腦袋原來他方才說的那句話是同她說的來著

又想這家伙簡直是狗鼻子怎麼她藏在哪里他都能夠曉得尷尬的笑了兩聲晃了晃手中的籠燈輝光一晃一閃她突然福如心至娘的她手中提著籠燈難道不正是告訴別人有人藏在那里

念槿呵呵呵呵笑了好幾聲然後握著籠燈又晃了晃說「哦我出來找找籠燈不曉得白日里丟到哪里去了方才在這兒附近找到了呵呵呵呵」

嚴蕎蘿見她的目光絕對是母老虎見到了另一只比她長的漂亮的母老虎嫉妒的眼楮都凸出來了她眸子一閃京劇變臉似得將那樣一副恨不得齜牙撲上來咬念槿幾口的表情瞬間變成一副和氣委婉的樣子她近水樓台先得月的扯住蕭幕亦的衣袖哀求道「阿念姑娘她不是故意要將我的馬兒驚了的只是轉角我們都沒有看到對方恰巧我的馬兒跑的又比較快雖然阿念姑娘她並沒有受傷但這件事情確實與她沒什麼關系蕭王你莫不是要與她尋責任吧您千萬別尋阿念姑娘的責任」

說罷急切的福身神情虔誠的不行

念槿被她一通 里啪啦拍的有些暈頭轉向就听見蕭幕亦目光將她捉住疑似鎖定疑犯的表情三個人呈著三角形的陣勢僵在那里直等到念槿眨了眨酸脹的眼楮滾了滾干澀的眼球就听見蕭幕亦終于沉不住氣的一問

「你從前做我丫鬟的時候是不是曾經送過我回府」蕭幕亦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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