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吞噬者死亡游戲 撒旦的僕人(47)突破……錯覺?!(上)

作者 ︰ 天使和野貓

君昊快步走向了環形魚缸旁的一扇隱蔽的大門,掏出了口袋中的萬能鋼絲,插入了鑰匙孔中。

幾分鐘後,君昊便順利地打開了工作室的房門,威利打趣地說著有關‘神探君很適合當竊賊’之類的笑話,兩人便是進入了門內,並且在第一時間看見了牆壁旁向上的扶梯。順著扶梯爬到了魚缸的頂端處。當君昊親眼看見了那具被束縛在黑se木板上的軀體時,整個人也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天哪——!」威利同樣也吃了一驚,繞是他解剖過無數尸體,哪怕是那些被泡爛燒焦的腐尸,也遠比眼前的這具不死不活的**看上去要好上幾分。

黑se的木板斜向下吊掛在魚缸的上方一米處,而被捆綁在黑se木板上的哈瑞,雙目被殘忍地捥出了眼眶之外,在眼球和眼眶的中心地帶仍舊連接著一根細長的肌肉,那兩個眼珠子就像是耷拉在眼眶外的黑白se肉球。而在他的胸口正中心,一根細長的銀se長釘穿透過他的**,卻奇怪地沒有滲透出鮮紅se的血液,仿佛那傷口早已被縫合凝固。最為恐怖的是他的四肢。如同麻花般被扭曲在身體兩旁,如果仔細去辨別的話,會發現他的兩條手臂呈現出一上一下的彎折形姿態,但手臂下的手掌部位,卻全然消失不見。

「他應該還活著。」威利憑借經驗判斷著眼前不遠處這具軀體的生命體征。「不過,我們最好能夠把他從那上面救下來。否則的話,傷口長時間暴露在空氣中,光是感染就足以致死了。」

威利走上前去,想要拉動那塊足有兩人多寬的黑se木板,卻立刻被君昊給阻止了。

「等等。」蹲子,君昊立刻注意到了黑se木板頂端的白se物體。那是被系在木板上的一個白se信封,信封的封口由紅se的蠟封繪成了一朵漂亮的紅se玫瑰。隨著君昊的一系列動作,威利也注意到了這個白se信封。

「信?那個殺人狂留下的信嗎?」威利開口問道。

君昊小心翼翼地取下了白se信封,拆開後,打開信紙,里面是由深紅se鋼筆寫下了的一段文字。

「聰明的、執著的、善良的偵探先生︰

您好。首先,祝賀你,沒有輕易錯過這封信,那起碼意味著你沒有立刻去挪動那塊搖搖yu墜的木板。否則的話,你就會在瞬間殺死眼前這個可憐的家伙。雖然他本就該死,不過若是因此提前毀壞了整座水族館的話,就會讓這場游戲留下不完美的缺憾。

你此刻一定很奇怪,為什麼我會知道你將出現在這里?oh。這實在是個很簡單的問題。因為你那旺盛的好奇心,執著的秉xing,還有那令人難以理解的無用的‘善良’。其實如果我是你的話,就不會去管那個被釘在木板上的可惡記者。他是個顛倒是非黑白的壞家伙。更何況,以他目前的傷勢而言,是絕對活不過一個星期。所以,作為一個您長期關注的‘存在’,我在此特別提醒一句‘不要隨意去觸動、移動那塊黑se木板,更不要妄圖救下那個必死的家伙。’否則的話,我們只能在’地獄‘相見了。」

讀完這封信,君昊的神se也變得凝重起來。他仔細地看向那塊黑se木板,除了捆綁著這名可憐記者的繩索之外,在下方還有著一個銀se的盒裝物。只是不清楚,那究竟是爆炸裝置還是機械裝置。

「現在怎麼辦?」威利再度垂眼看向了那個可憐的記者,搖頭嘆息道︰「正如這個變態殺人狂所說的,以目測初步判斷他目前的傷勢,就算我們現在救下他,他也絕對活不過一個星期。」威利看著那名垂死狀態中的記者暗暗嘆氣,突然目光一閃,威利模著下巴,神se疑惑地說道︰「君昊,你有沒有覺得,他雙手雙腳擺放的形態,看起來那麼的……怪異?感覺上,就像是被特地擺放成那種奇特的姿態一樣。」

君昊並未關注哈瑞四肢的形態,他此刻正在觀察那個銀se盒裝物的結構。如果判斷沒有錯誤的話,這個銀se盒裝物應該只是一個簡單的機械裝置。但他卻又有些擔心自己的判斷錯誤,貿然救下這名受害者,極有可能不小心引發了其他的機關,導致整個水族館的滅頂之災。

「要不我們先離開這里?」威利建議道︰「可以讓jing方來設法解救這個可憐的家伙。面對炸彈或機關,他們遠比我們要專業吧?」

「對了,方才你說什麼?」君昊忽然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事。♀威利愣了一下,開口道︰「我說,要不我們先離開這里,讓jing方來處理。」

「不。不是這個。是之前。你問我有沒有覺得有什麼怪異和奇特?」

「噢。我是覺得,他的手腳被擺放的姿態很奇特,總覺得像是刻意被擺放成那個樣子的。難道你不這麼認為嗎?」

君昊再度看向哈瑞。他的雙手一上一下,成彎折狀態。而他的雙腳被奇怪的扭曲著,也是成彎折狀態。如果將他的姿態想像成圖形的話……

「萬字符‘’?」君昊奇怪地擰了眉。第二封匿名信上也有過這個符號。但當時他認為,第二封匿名信與第一封信是出自不同人的手筆。雖然第二封信上只有一副詭異的人舌項鏈圖,但如果殺人狂當真是與佛教徒相關的話,在第一封匿名信中就該有相應的標志和提示。這是一種犯罪者自我表現的奇怪心理。簡單來說,就是罪犯希望讓人找不到,又非常渴望被人發現的奇特心理。

「萬字符又是什麼?納粹黨的標志嗎?」威利不禁開口追問道。

「不清楚是否有特別的含義。」君昊搖了搖頭,再度垂眼看向那名被捆綁在木板上的垂死記者。「如果我的判斷沒有出錯,那個捆綁在木板下方的銀se盒裝物,應該只是一個機械裝置,或許有一定的定時功能,但應該不是用平衡來cao控的爆炸裝置。因為,如果是通過平衡來控制的話,只需要捆綁在上面的人稍稍有所移動,或其他原因導致的重心偏差,就會引動炸彈。這樣一來,就極難控制炸彈的引爆時間。所以,我判斷,那個裝置只是一個簡易的機械裝置,用于在規定的時間點切斷捆綁受害者的繩索,這樣一來,受害人勢必會跌入下方的魚缸之中,方才在魚缸中,除了機械魚之外,另外一種紅se的小魚應該是食人魚。受害者掉入魚缸之後就會成為食人魚口中的食物,這實在是一種十分殘忍的死法。」

威利點頭表示贊同︰「也是一種十分有想象力的殺人手法。那麼現在你打算救下這名記者咯?」

「不。暫時不能那麼做。」君昊搖了搖頭,道︰「雖然我可以判斷出那個簡易裝置有80%的概率不會是爆炸物,但隨意去觸踫那個裝置是否會引發其他的機關,這就難以判斷了。不過,既然這里出現了jing示作用的匿名信,那麼就表示那名凶犯是為了阻止我們救下這名可憐的記者,所以特意留下了這封信。因為他斷定,在他的特意jing告之下,我們不敢拿整個水族館中人類的xing命做賭,而只為了救下一個必死的人。所以,進一步可以斷定,那個簡易裝置並非爆炸物,只是一個簡單的機械裝置。」

「是嗎?」威利卻並不完全贊同君昊的想法,「可是。萬一你錯過了這封匿名信呢?那我們不就直接救下他了嗎?那凶犯留下這封匿名信還有什麼意義呢?」

君昊點了點頭道︰「正如你所說,一旦我錯過了這封匿名信,救下了這名記者的話,有可能會發生兩種情況。一種,就是像匿名信中所說的,我們觸發了爆炸裝置,那麼我們就會和這個可憐的記者一起,被炸成肉醬;而另一種可能xing,就是如我所判斷的那般,沒有觸發任何爆炸裝置,那麼這封信就沒有任何意義了。但凶犯不可能做任何沒有意義的事。所以,我推測,這個殺人狂本就不在乎我們是否會救下這名記者,因為就算救下他,他也是必死的。一個必死的人,對他而言並沒有任何的價值。他之所以會將這個必死的人安置在這里,就是為了吸引我來到這里。因為那篇報道下方的特殊文字,他判斷我必然會被吸引到這里。按正常的推理而言,他吸引我來到這里,要麼是為了殺死我,要麼是為了讓我繼續去找到他。既然現在我還活著的話,那麼他就是希望我能夠找到他。而找到他的線索,就是這封匿名信和這名受害人。」

「找到他?通過這封匿名信和受害人嗎?」威利疑惑地看著君昊,「可是那名受害人看起來應該沒有力氣來回答我們的任何問題吧?」

「並不需要受害人來告訴我們什麼。因為,他的存在方式,已經給與了我們提示和線索。」君昊再度拿起了那個白se的信封,指著上面的玫瑰蠟封說道︰「這封匿名信的內容並無任何奇怪的地方。唯一奇怪的是,在封口處用了玫瑰形態的蠟封。假定那個殺人狂是特意將這名受害者擺出萬字符‘’的形態,那麼他必然與佛教或印度教有著一定的關聯。而在印度教中,與玫瑰相關的神祗,唯有司美和幸福的女神拉克什米,相傳她是由108片大花瓣、1008片小花瓣構成的玫瑰花蕾所生。如果說,這個玫瑰蠟封和受害者的形態確實是為了暗示殺人狂的隱藏地點的話,那麼我猜測,與數字108和1008相關。」

「108和1008?」威力費力地思索著君昊所說的話,不解地問道︰「這兩個數字有什麼特殊的含義嗎?」

「本身是沒有任何特別的含義。」君昊解釋道︰「但如果是用印度語來看這兩個數字的話,一(eka)零(?un‘ya)八(a?ha),一(eka)零(?un‘ya)零(?un‘ya)八(a?ha),就不單純的只是兩個數字,而是由圖形文字拼湊而成的一張地圖!(由于無法顯示出印度文字,暫且只能以讀音來表示,具體印度語的文字形態請詳見google或百度)。」

「地圖?」

「是的。地圖。」君昊在腦海中飛速地拼湊著印度文字組成的地圖,並與水族館、郡政廳以及附近所有建築的地形圖相互結合起來。很快,他便找到了相應的區域。「找到了!果然是與印度教相關的嗎?」

——難道說,幕後cao縱一切的那個變態殺人狂,當真如喬恩所繪的那幅人像般,是印度教的祭司‘辛’嗎?

「找到了嗎?」威利雖然未能完全理解君昊的意思,也難以想像君昊究竟是怎樣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將文字和地圖結合在了一起,但他還是極為信任這位好友的推理能力的。再度轉眼看向了那個可憐的記者,威利不禁嘆息著問道︰「那麼他呢?需要通知jing方來找到他嗎?」

「當然。雖然他是必死的。」君昊伸手拿出了口袋中的小型對講機,按下了按鈕,大聲說道︰「hello,萊特斯jing探嗎?您好。我是君昊,能听到嗎?……oh,不用太過驚訝。這是我方才順手放在你口袋里的通訊器。為了能夠在遭遇意外情況下,請求jing方的幫助。……對了,我們剛才在水族館的機械魚展館中發現了那名記者。他被吊在了機械魚缸的上方,看上去受了很重的傷。另外,他被困的地方很可能安置了引爆裝置。所以,希望萊特斯jing探能夠派出相關人員,最好是拆彈專家,來到機械魚展館,解救下這個可憐的記者。就這樣了。bye,萊特斯jing探,祝我們好運吧!」

…………

在水族館門口,萊斯特在慌亂中掏出了口袋中的小型聯絡器,他一臉驚愕地听完了君昊的話,低聲怒罵了句‘f’字眼的粗話,然後立刻轉向了身旁的jing員,向他們簡要說明了君昊匯報的情況,並即可做出了解救那名受害人的相應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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