輾轉了幾天的時間,不知道是幸運,還是命運的安排。阿波羅他們在一條小路的岔道上遇見阿瑞斯,德墨忒爾,還有有待恢復光明的安娜。
「沒有想到,我們最近正在犯愁怎麼去找你們,沒有想到,在這里踫到你們兩個,對了,她是怎麼一回事?」阿波羅一下子將目光轉移在安娜的身上。
不過,在此同時,暗夜阿波羅的目光是一直留在阿瑞斯的身上,許久不曾眨一下眼楮。
許久之後,阿瑞斯終于不再沉默,開口說道:「看來已經知道了,那我也就不再多說了。」
本就不願意相信眼前的事實的暗夜阿波羅,一下如晴天霹靂,眺望遠方的天空,眼眶漸漸出現了潤紅色。
過會雲煙之後,暗夜阿波羅直奔主題。
「什麼?沒有想到,這些邪魔越來越難對付,假以時日,他們或許比邪影更加難以對付。」德墨忒爾也有所感嘆說道。
「怎麼說來,以那叫穆斯卡的邪魔力量估計,目前只要我們團結一心的話,那就足以將他殲滅掉。」阿瑞斯同樣也提議出自己的看法。
雖然知道時間已經增加不少,但是具體增加多少時間,阿波羅他們也沒有個定數,況且已經出來多天,為了避免瞬息萬變的危機出現,他們決定一行人一起前往,粉碎這驚天大陰謀。
為了轉移暗夜阿波羅的情感視線,阿波羅突然間提起了安娜。
雖然是素未謀面,但是至少能夠讓這些安慰的話語,從某種程度或多或少轉移掉暗夜阿波羅的一些思緒。
可能由于心情的狀態,這一整天,阿波羅他們都是以步行前進。
很快夜幕降臨,說來也奇怪,已經多年未見星星的夜晚,突然間出現星羅棋布的想象。
這個時候,德墨忒爾拆下安娜一直蒙帶的紗布。
「哇!好漂亮!」這是安娜恢復光明以後,發出的第一聲。
雖然眼前美不勝收的夜晚俘虜了安娜的心,但是這一切只是暫時。
「瑪爾斯,暗夜他人呢?」安娜終于開口說話。
這些天來,阿瑞斯的心一直扮演著兩個角色,已經讓他疲憊不堪。
「安娜,其實在那一天,那已經死了,雖然他永遠地離開我們,但是他擁有活在我們的心里。」阿瑞斯有些難以忘懷的表情,苦澀地說道。
在沉默之際,安娜有了一個意外的發現,那就是又有一對一模一樣的雙胞胎兄弟。
可能為了轉移大家的傷心事,安娜強壓住內心的悲鳴,有些像小孩子一樣淘氣問道:「瑪爾斯,他們也是跟您一樣,是雙胞胎嗎?」
「算是吧?我叫暗夜!」暗夜阿波羅突然間開口回答了安娜的問題。
安娜有些難以置信,如果是這樣,那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怎麼你也叫暗夜,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安娜有些膽怯地問道,雖然安娜年紀尚小,但是她還是明白一些事物。
「我們之所以叫暗夜,因為我們永遠逃月兌不了命運的枷鎖,我們只能每天提心吊膽地在命運中死去,這就是我們,說是雙胞胎,其實不以為然,我們也不知道我們究竟為何而生,為何而存在。」暗夜阿波羅一點都不避諱說道。
當安娜想要再度追問的時候,只見阿瑞斯一手輕輕按在她的肩膀上,對她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再追問下去。
雖然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的安娜,但是她還是堅定地信任阿瑞斯,不再追問下去。
此時滿天的繁星,只留下所有人的沉默跟嘆息。
直接躺在地上的暗夜阿波羅,眺望著星空。
「難道我們擁有真的擺月兌不了命運的枷鎖嗎?難道死亡是我們的歸宿。」暗夜阿波羅獨自內心默默地流血流淚,不斷地在問自己。
「德墨忒爾已經死了,阿瑞斯已經死,或許此時此刻所有的人早已經死了,或許真的只剩下我一個人。」暗夜阿波羅不由自主地往最壞的方面想去。
當夜幕下最後的星火熄滅時,暗夜阿波羅已經難以入眠。
只見他是不是睜開眼楮,眺望眼前的星空不斷地自我問道。
突然間,暗夜阿波羅站了起來,仰望星空,長嘆了一口氣,便緩緩地向前走去。
本就難眠,睡躺在德墨忒爾懷抱中的安娜,見狀,本想起來,但是被德墨忒爾一舉給抱住,絲毫沒有松懈的意思。
本就一直以呵護的睡姿的德墨忒爾,附耳,對安娜輕聲細語說道:「安娜,別出聲,繼續睡,他現在需要的是放松自己的心境。」
安娜沒有回話,只是露出一個甜美的睡姿,繼續裝睡。
在那一刻,暗夜阿瑞斯回首一看,露出一臉苦澀的笑意,便頭也不回地離去。
當暗夜阿波羅的離去之後,安娜,阿瑞斯,德墨忒爾,還有阿波羅,統統不再刻意裝睡。
「德墨忒爾,你說暗夜他會不會真的一去不回呢?或許他不想再見到我們。」安娜有些擔心地問道。
「或許是吧?命運這東西對他們來說,實在背得喘不過氣來,或許離開是他最好的選擇,或許他可以因此獲得新的生活吧?」德墨忒爾也是解釋不了現在的狀況。
「既然我們睡不著,現在這事正急,那麼我們現在就走吧?」阿瑞斯也有些忐忑地說道。
「還是等等吧?說不定那家伙只是去散散心,天亮了就回來,我們還是等一等,如果天亮他沒有回來的話,那麼我們就走。」阿波羅也有些心酸說道。
雖然這一夜所有的人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由于長期沒有睡好的安娜,很容易就入眠,睡得很熟。
當黎明第一道曙光升起的時候,安娜自覺地睜開了第一眼。
此時夜晚的火堆只留下一絲青煙。
「暗夜他真的走了嗎?」這是安娜醒來的第一句話。
面對這樣的局面,眾人只能是唉聲嘆氣。
可能是自我安慰,德墨忒爾伸手撫模著安娜稚女敕的臉蛋說道:「或許他的離開是最好的選擇,我們還是尊重他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