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寫到水楊軒醒來後,為了謝那柔骨媚兔對自己的一番照顧,答應無論那柔骨媚兔要他辦什麼忙,只要他水楊軒做得到,便定會將之完成。而這番之下,那柔骨媚兔便是想要一些丹藥。而由于自己也缺少丹藥,所以水楊軒便是與那柔骨媚兔約定,讓柔骨媚兔自己舀藥材來,而水楊軒則是幫它盡力煉制!
而在將這些事解決了以後,水楊軒也就暫時沒有什麼煩惱的事了。在跟柔骨媚兔交代了一番後,水楊軒便又是休息去了。
夜,很靜,也很涼!當萬物都是去休息安靜了的時候,獨留下那漫天的星辰,依舊在那里不知勞累的裝飾著那漆黑的夜空。只是,沒有了眾人欣賞的他們,不知道,將夜空裝飾得那麼好看,到底是為了什麼。或許,它們,就像那黑夜中的水楊軒那樣吧,那樣做,只是在苦苦堅持,堅持到,自己成長到擁有強大力量的那一天,堅持到,有人來欣賞的那一刻。
茫茫的神州大地上,芸芸眾生,不計其數,這樣一個平凡的夜,或許對某些來說,是無眠的;又或許,對某些人來說,是平淡溫馨的!
喜怒哀樂,悲歡離合,誰,又猜測得到,誰,又能免得去呢?
當黑夜慢慢消散,當那遙遠的天際,慢慢射出一束溫暖紅光的時候,翌日,便是已經悄悄來臨了。
「感覺,靈氣又有略微精進啊!」野獸山脈的某個小峽谷內,水楊軒站在山洞口,望著天際的第一縷火紅晨光,嘴角微微一翹,平和道。
而水楊軒經過一整夜與一個上午的煉藥,那靈氣,幾乎是到底了枯竭的地步。近乎枯竭,那正是修煉靈氣的大好時機。因此,休息調理好了以後,水楊軒的靈氣便又是有了輕微的增長。不過,由于昨晚水楊軒並沒有注意到這些,所以,水楊軒也是沒有發現。直到今早一起來,面對著那充滿著希望的晨陽,水楊軒略一運氣,方才知道,自己的靈氣,在那沒日沒夜的煉丹中,又是悄悄的有所增長了。
「看來,找個機會,得快點去把七色妖蛇的能量晶核給吸收了。不然,就是有些浪費了。」感受到又是有所增長的靈氣,水楊軒立馬便是想到了那野獸的能量晶核,腦海里,一條想法瞬間滑過。
「不過,眼下,還是先將那‘無極劍法’練至徹底的大成後,再做別的打算吧!」思考了片刻後,水楊軒終究抵御下了那吸收能量晶核後,連續晉級的誘惑,還是打算先將那「無極劍法」完全的修煉完成後,再去吸收能量晶核。
與邪火天宗八個護衛相戰的那一戰中,面對那八名護衛集眾人之力,一起發動的那火龍,水楊軒可是清晰的記得,那火龍,可是差點就破了自己的防御罩。若不是在關鍵時刻,水楊軒豪賭一把,把那股陰戾靈氣輸送到怪劍中,將那怪劍的威力開至目前所能到達的極限,恐怕,那火龍早就已經破開水楊軒的防御,將水楊軒一把火燒成灰了。而也正因為在那場戰斗中感覺到自己的技能沒能更好的抵擋住敵人的攻擊,所以,撿了一條命回來的水楊軒,才有了一種想盡快將劍法煉制最高境界的著急想法。
「上次是五滴水吧!這一次,我一定要讓那瀑布連一滴水都是不能掉到我的身上!」
回想著以前最後一次修煉時所取得的成績,水楊軒現在對它,可是一點都不滿意了。而隨後,水楊軒便是一咬牙,沉聲道,下定了這次修習的目標。
「 !」
而有了目標後的水楊軒便不再逗留,在下一刻,他便不顧早上那山泉的冰冷,提著劍,伴隨著一聲破水聲,徑直跳到了那水潭里。
只是,那無極劍法再怎麼說,也是皇級劍法,它雖不是神州大地上最高階段技能,但,也算是中等偏高的技能了,所以,它的前期修煉,可能不是特別的難,但,後期,便不是一般人能夠將之修煉得成的了。而水楊軒目前可是想把那劍法徹底修煉完成,所以,這一次,水楊軒對技能的修煉,那時間,恐怕不會太短啊!而水楊軒要這番經歷的困難,恐怕,也定會是更多!
而在水楊軒這番苦訓的時候,那另一邊的某些人,也開始了蠢蠢欲動!
野獸山脈外的邊緣地帶,一座比平常的山峰要高一些,但,卻沒有野獸山脈那些大山般磅礡的山峰的山頂之上。
這山頂上,坐落著一個宗門。而這宗門很有特色,只見宗門的所有房屋都是一種赤紅之色,有些顏色深一點的地方,更是呈現一種腥紅之色,讓人看了,只感覺那房屋是用鮮血刷的外牆一般,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當然,這只是外牆而已,可能是為了唬住外人,方才刷成的紅**。至于屋內,我想應該就不是這腥紅了,若是連睡覺都要面對腥紅之色,我想,是人都是會瘋的吧。
那山頂不小,那房屋,都是起起落落的建立了數十間之多。並且,在這些房屋所圍的中間,還有一個兩三畝大的大廣場,而那大廣場上,此刻正有數十個身著一身紅衣的紅毛人在上面「哼哼哈伊」的連著功夫。想必,這大廣場,應該是這個宗門練武的地方吧。
不過,縱然這山頂不小,其上更是別有一番洞天。但,那來山頂的路,卻是只有一條。而且,在那路到達山頂的地方,這宗門還修建了一個恐怕高有兩丈,寬一丈的大石門。而那石門邊,還站立著數十個挺拔的戰士。看著防御森嚴的樣子,恐怕,任何對這宗門有殺意的人,想要進入到里面尋人報仇的話,這守衛森嚴的大門,都將是他們一道可能無法越過的屏障!
只是,這樣一個龐大,而且防御森嚴的宗門前的那大石門上,雕刻著的,卻是「邪火天宗」四個字!邪火天宗?那不正是水楊軒的死對頭嗎?而且,水楊軒也曾發誓道,他野訓結束,出山脈之時,便是那邪火天宗被滅宗之時。只是,看如今這邪火天宗的磅礡,以及那防御的森嚴與強悍,恐怕,水楊軒想來報仇滅宗,定將會經歷異常驚險激烈並慘重的戰斗才行啊!
當然,這都是以後的事了,目前的水楊軒,定然是不敢前來剿殺邪火天宗這個土匪窩的,要知道,以目前水楊軒那頂多才十段靈者的戰斗力,若是來滅殺邪火天宗的話,恐怕,光是那大石門那里的數十個護衛,便是能夠借助著他們地形之利,將水楊軒給斬殺了。現在的水楊軒,去找邪火天宗的話,那他的結局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死」!
看來,水楊軒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啊!
而此刻,那邪火天宗的內里,某個高大磅礡的三層木樓房里,一男一女,正在說著什麼。只是,很不幸,那話題,正和水楊軒有關。
「爹,你一定要蘀我殺了那人!」大廳內,那女子對著那男人賭氣大聲道。
只見那女子,嘴唇緋紅,一身火紅長裙緊裹身體,將她那妖嬈的身體,體現得淋灕盡致;而在腿處,那長裙卻又是各自在兩邊開了一條叉,居然,是一條旗袍,只是,那旗袍,竟然還開叉極高,行走間,總會隱約間露出內里一片風光,忍不住讓人浮想聯翩;而那旗袍的領口,開口卻又低得很,露出那女子胸前白花花的一片,行走間,只見其胸前「波濤洶涌,白浪滔天」。這女子,當真是穿著得夠露,夠性感啊!恐怕,有些**強一些的的男子看見她,定會有種將之「就地陣法」的沖動!而且,在那女子的眉宇間,總是噙著一股不把別人的命當回事的不屑。
而如此似妖精般妖艷,並不把其他人當人的女子,除了那與水楊軒因靈草而起沖突,並揚言要殺了水楊軒的邪火天宗的大小姐外,又還能是何人呢?
而此刻,這邪火天宗的大小姐卻是稱面前的男人為爹,難道,這男子,便是那邪火天宗的宗主?
不過,作為邪火天宗這個魔宗的宗主,這男子的形象,卻是有點出乎人的意料。按理說,因為這邪火天宗的眾人,都是些喜歡強搶的土匪,而作為這些人的宗主,應該長得更加猥瑣才對。但,結果,卻不是那樣。只見那男子,身高八尺,長得是虎背熊腰,站在那里,自有一股強橫的霸王之氣流露而出。當然,這男子,因為靈法的關系,也有著與其他邪火天宗的人相同的地方。只見他的滿頭長發,也是盡是赤紅之色,只是,他的赤紅,卻是比別的人的顏色要深,遠遠看去,感覺那一蓬頭發,並不是頭發,而是那一灘腥紅的鮮血。想必,那是因為他的修為比別的人高的緣故吧。而在男子的額頭之上,也是有著一簇似正在燃燒的火焰標記,這赤紅的標記映在那額頭上,頓時在那白皙臉龐的襯托下,散發出一股邪異。
而這邪異再配合著那股霸王之氣,頓時讓得人有種看不透那男子的感覺,讓人覺得,這男子的性格與行為,很是猜不透。而于此同時,那男子的一雙眼楮,卻是不時露出一抹狡猾的精光,恐怕,這男子,城府不淺啊!而水楊軒遇到這樣一個對手,恐怕,動起手來,也定將是相當的驚險。
「爹,不要以為你不說話,這事就能這樣算了。反正,采藥是你叫我去的,如今我遇到了危險,你就得叫人去殺了他。」那妖艷女子看見她爹爹半天不說話,腳一跺,嘴巴一翹,又是大聲的嗔怒道。
「我叫你出去采藥,是想讓你出去長一下見識,這,並沒有錯啊!」那男子表情冷淡,饒有興趣的淡淡調笑道。
他會這樣說,難道這邪火天宗的宗主打算放過水楊軒?
「我不管,反正你要去幫我殺了他!不然,以後我就不理你了!」語罷,那妖艷女子還故作生氣狀,氣嘟嘟的轉過了身,獨留下一個背影給那男子。
「這就生氣了?好了,轉過來,听我說。」那男子看見自己的女兒跟自己賭氣了,也只得去哄道。
「哼!」那妖艷女子卻只冷哼了一聲。
「好了,听我說。剛才是逗你的。斬殺那毛頭小子的事,在你回來之時,听你那幾個護衛給我報告了之後,我便已經安排下去了。像他這種已經連續兩次殺了我邪火天宗弟子的人,我怎麼能放過他呢?」看著自己的女兒依舊不理自己,那男子也只得無奈搖了搖頭,不再去逗她,說出了這個驚天的事實。
原來,這男子,早就已經在安排人去殺水楊軒了!當真是下手又狠又快啊!
「真的嗎?」那妖艷女子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當然是真的。難道你見過你爹爹何時放過那些傷了我邪火天宗的兔崽子了嗎?」那男子詭異一笑,旋即沉聲道。
「那到也是!」那妖艷女子想了想,一邊點點頭,一邊自顧自的肯定道。
看來,那邪火天宗是真的不會放過水楊軒了呀。只是,如今那邪火天宗已經是派人去殺水楊軒了,但水楊軒卻是連一點防備都沒有。水楊軒,會不會被偷襲斬殺啊?這下,水楊軒是真的危險到了啊!
「哼,敢動我邪火天宗之人的那小子。我彪奈,定將把你碎尸萬段!」
一道冰冷狠戾的聲音從那男子的嘴里慢慢吐出。那聲音,飄蕩在那空曠的大廳里,更增那大廳的空曠,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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