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寫到水楊軒遇到了阻攔,而在其昏死過去,就快要被斬殺的霎那,那柔骨媚兔卻是突然出現了,並且,那柔骨媚兔還一招就將那霸氣男子給解決掉了。
要知道,那柔骨媚兔可是有著八段靈者的強悍戰斗力啊!雖然,這柔骨媚兔的戰斗力會在水楊軒這個靈力太過強大的怪胎這里大打折扣,但,面對邪火天宗這些靈力很普通的人,那柔骨媚兔的戰斗力可是一點都不會被削弱,反而,還能將那八段靈者的強悍戰斗力展現得淋灕盡致。
也因為那柔骨媚兔有如此強悍的戰斗力,因此,它方才能一上來便是上演最強一擊,將那霸氣男子給斬殺了。只是,要救走水楊軒,那柔骨媚兔,或許,將會經歷一番激烈並慘烈的戰斗,方才能夠成功啊。要知道,水楊軒的戰斗力可是比那柔骨媚兔高了許多,他戰勝那邪火天宗的一整個小分隊時,可都是將體內的陰戾靈氣使用出來,並將那皇級技能——無極劍法一同使用出來後,方才在險險間戰勝了敵手。而柔骨媚兔的戰斗力可是比水楊軒弱了許多,那它要戰勝邪火天宗一整個小分隊的話,那麼,或許就得付出生命來做為代價了。
不過,柔骨媚兔卻是有一點比水楊軒強大了許多。那就是,逃跑的技能。水楊軒除了提著雙腳狂奔以外,幾乎是沒有什麼逃跑的技能了。而在逃跑的途中,若是遇到敵手的話,水楊軒便是只能將敵手斬殺掉以後,方才能再逃。不過,那柔骨媚兔卻是不一樣。那柔骨媚兔的纏繞技能可是相當的難以應付,若不是有很高的靈力的話,恐怕,就只能看著那柔骨媚兔纏繞上己身,什麼都做不了了。
而有了纏繞技能後,那柔骨媚兔逃跑起來就容易多了。若是遇到個什麼攔路虎的話,只要將那纏繞技能一施展,瞬間纏到敵手身上便可。然後,趁著敵手不知所措的時候,再伺機逃走便是了。因此,若是這柔骨媚兔帶著水楊軒要逃走的話,或許,這一人一兔,還是有很大的希望從那邪火天宗的毒掌里逃月兌得命的。
只是,這一次這柔骨媚兔帶著水楊軒逃離邪火天宗毒手的戰斗,卻是沒有人知道其中的具體細節。畢竟,水楊軒是昏死了過去,那就幾乎是沒有人知道柔骨媚兔到底是如何帶著水楊軒逃命的了。當然,同理,在這場戰斗中,邪火天宗的輸贏,死傷,那都是沒人知曉,更是,沒有留下任何證據讓得後人去考證。唯一能知道的,便是當日,在柔骨媚兔將那霸氣男子擊殺以後,沒過幾息的時間,那整個林子里都是熱鬧了起來。那日,在那林子里,經常性的便可听到,這兒一聲喊捉兔子,片刻後,另一邊又是高呼捉兔子。那一日,只听見那林子里,喊捉兔子的聲音是此起彼伏,從未間斷過。直到,夜幕來臨,周圍的一切都完全漆黑後,那喊捉兔的聲音,方才緩緩消散。而那場不知過程的戰斗,也才就此結束。
日夜更蘀,時間,總是快速過去。天上,那烏雲,是聚了又散,散了又聚,不知重復了多少次。而那大雨也是在傾盆過後,緊接著便是細灑一陣,但在細灑一陣後,卻又是大雨傾盆。不知那雨,到底已經下了多少,也不知那雨,到底還要下多久!
唯一能夠知道的,便是在這樣纏綿多雨的日子里,人,總是會想呆在家里,而那心,則總是會忍不住響起,這些年,自己的一番遭遇;總是會忍不住響起,
自己心中的人兒!
野獸山脈,某個隱蔽小峽谷的,某個近水的山洞內。
「啊……!」
一聲輕呼,緩緩從昏暗中傳了出來。旋即,便可看見那一個類似于床的石台上,一人,慢慢張開了眼楮。那一雙眼楮,很是清澈,很是明亮。
而這醒來的人,除了那昏死過去,被柔骨媚兔救下來的水楊軒外,又還能是何人呢?
「沒死嗎?還是,現在的我,只是一道孤魂而已?」醒來後,當日那自己要被殺的記憶,還在水楊軒的腦海里徘徊,一時間,有點不明所以的水楊軒,有點糊涂的低聲喃喃道。
「吱吱吱……」
而在水楊軒躺在石床上獨自迷茫喃喃的時候,一旁的昏暗中,卻是突然傳出來一道兔子的叫聲。只是,這一次的叫聲過後,卻是沒有一個鮮紅的果實朝水楊軒砸來。而且,這叫聲中,除了慣有的對水楊軒的關心以外,卻是含著一股明顯的疲憊與虛弱。
「兔兄,是你嗎?你怎麼了?」听到柔骨媚兔叫聲中的無力與虛弱,水楊軒關心道。
不過,在水楊軒問完後,那兔子卻是沒有再說什麼了,而是直接慢慢地走到了水楊軒的眼前。以前那個活潑調皮的灰毛大野兔不見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胸口和四肢都是傷口的受傷兔子,而且,還能清晰的看見,這兔子一身滑順靚麗的灰毛,現在,卻是很多地方都是禿了,留下了一些燒焦的難看痕跡。看來,這柔骨媚兔受的傷不輕啊。想必,這些傷,都是那柔骨媚兔救水楊軒的時候,被邪火天宗的眾人給打的吧!
「兔兄,是你救了我嗎?」水楊軒眼楮中,有水花在閃爍,而那問柔骨媚兔的話語,在此刻,也是有些哽咽了起來。
「吱吱吱……」
看見水楊軒這番樣子,那柔骨媚兔像是不喜歡水楊軒這樣像個女子一樣感動般,一時間,竟是恢復了幾絲往日的調皮與精神。只見那柔骨媚兔很是豪爽的拍了拍水楊軒的肩頭,緊接著,便是對著水楊軒把兔頭一甩,吱叫了幾聲。
只是,這柔骨媚兔做這番動作,明顯是忘了自己身上的傷勢。只見它剛把頭用力一甩,本來這是一個很帥氣的動作的,結果,卻是見那柔骨媚兔剛把頭甩到一半,便是猛地把頭給縮了回來。唉,一個帥氣的甩頭,結果卻是變成了一個猥瑣的縮頭,唉,這下,尷尬了。不過,它和水楊軒也不是什麼外人,那個,就當作什麼都沒看見吧!嘿嘿!總要是給別人留點面子嘛。
「謝謝你!兔兄!」看見柔骨媚兔這番動作,水楊軒知道,那柔骨媚兔是想讓自己不要對它客氣什麼。因此,水楊軒也不做作,當下,他也是收起了感動,只簡單但卻很是認真的道了一聲謝。
只是,從醒過來到現在,時間已經是過了好一陣了,但,水楊軒的臉上,卻是未曾笑過一次。即使,是知道自己被柔骨媚兔從死門關里給救了回來,但,水楊軒的臉上,卻都只有一抹簡單的感動與謝意流過,那都是沒有一絲的笑容,甚至,是一抹輕輕的微笑。而水楊軒的臉龐上,此刻擁有的,是那慣有的憂郁與沉默,甚至,是更深的憂郁與沉默。
「吱……」
看見水楊軒憂郁更增的表情,那柔骨媚兔也是發現了什麼不對,當下,那兔子也是收起了笑容,吱叫一聲,想對水楊軒說點什麼。只是,那兔子卻是剛叫了一聲,便是被水楊軒給打斷了。
「好了,兔兄,我知道你想的什麼。」水楊軒打斷柔骨媚兔道。而在沉默了片刻後,水楊軒旋即又看著柔骨媚兔,繼續沉聲道︰「放心,我沒事的。那邊有些藥物,可以醫治你的傷勢,你就只管用吧!只是,我想一個人靜一下,好嗎?」
「呼!」
柔骨媚兔嘴巴一張,呼出一口氣,想要說些什麼。但,話到嘴邊,柔骨媚兔終還是忍了下去。看了看幾眼水楊軒後,那柔骨媚兔終究還是在一陣搖頭中,退到了一旁。
冷風,夾雜著些許冰雨,吹入了山洞,讓得山洞里的溫度,渀佛瞬間轉冷了許多般。而剛從昏睡中醒過來的水楊軒,本就心有所念,再加上受這下雨天氣的影響,思緒,更是飄了好遠,好遠!
當日,自己與邪火天宗那高大男子幾人的一戰中的各種場景,逐漸清晰的出現在了水楊軒的腦海里。里面,有那高大男子幾人埋伏圍攻自己的回憶,也有敵手眾人一起上,自己被欺負的回憶,當然,更多的,還是自己不知怎麼的,就發起怒來,大殺特殺的回憶。
「最近,怎麼如此的容易發怒呢?而且,怎麼下手越來越狠,越來越噬血呢?」
想著自己怒意下的那陣猛殺,水楊軒有些不明白自己當時為什麼會做得那般狂暴,一時間,他有些迷茫,更有些擔心的在心里自問起來。
水楊軒想到了是那把怪劍的原因,水楊軒想把那把怪劍就此扔掉以絕煩惱,但,想到自己又是被那把怪劍救過多次性命,而且,眼下,自己要活命,又是急需要提升戰斗力,而想到這些因素,水楊軒終究還是將自己要扔劍的念頭給壓了下來,最終,還是只決定,以後還是少用那柄怪劍好了。
「只是,馨兒看見我這番殺人的樣子,還會要我嗎?」雙眼望著山洞頂,低聲喃喃道。
此刻,馨兒身穿淡紫衣衫,對水楊軒百依百順的溫柔美麗樣子,浮現在水楊軒的腦袋里。對于木紫馨這個妹子,雖然水楊軒和她是沒有多待些時間。但,和木紫馨一起度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清晰地銘刻在了水楊軒的心里,永遠都無法抹去。
是自己,在危險的時刻,想著她,想著她在等自己,想著自己對她的承諾,方才挺過了一個又一個的難關。而她,也是自己在這世上所愛的,所要保護的,唯一一個活著的人兒。
跟她的美好回憶雖然不多,但,那些點滴回憶中產生的思念,卻像是那秋天的落葉一般,隨著時間的增加,越來越多,越來越,厚重!
「呵呵,馨兒怎麼會怪我呢?她是那麼的護著我,那麼的順著我,她一定不會怪我的。而且,我也沒有做錯什麼事啊,那些人,可都是一些要殺了我自己的該死之人呢!」水楊軒有點彷徨,有點擔憂的自我安慰道。
此夜,或許,注定了無眠。只因為,水楊軒心中有著對那怪劍的迷茫,更有著,對馨兒這個妹子的思念。畢竟,自己才從鬼門關回來,心中,難免會對自己心中的人兒,極度的思念。
想念嗎?那就去想念吧!過了今夜,明日,當那太陽升起之時,自己,可又得抓緊時間去修煉,去增強自己了呢!
ps︰一放學就回寢室碼字,終于是碼了出來。不過,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回家的小軒,今日必須要回去看下我媽媽了,所以,可能不會有第二更,希望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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