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明月共潮生之枯與榮 第十一回識破端倪冷文英提醒妹妹移

作者 ︰ 剪燈夜話

正當冷文華如此從未有過、大膽開放地讓信兒給她撓著背,忽听得外面有敲門的聲音,冷文華馬上轉過身來,對信兒說道︰「寶貝,你去看看是誰。不過你千萬要記住,從今往後無論我們這里發生什麼事情,或者你看見什麼事情,你都不能對人說的。這可是我對你最起碼的要求。你能答應嗎?」

信兒乖巧地答應說道︰「太太,我一切都听你的。」就走出去開了門,卻看見敲門的是冷文英。

進了門,冷文英全身上下打量了一眼信兒,問道︰「信兒,你們太太還在胸口疼嗎?」

信兒說道︰「太太,太太正在洗澡間里洗澡。太太進去洗澡時好像還在胸口疼的。」

冷文英走進去,推了推洗澡間的門,門沒有拴上,就推開門,看見冷文華躺在浴缸里,把頭靠在了浴缸邊上。以為她還是胸口疼得厲害,就走進去問道︰「怎麼樣?文華,還在胸口疼嗎?」

看見姐姐來了,冷文華慢慢坐直了身體,說道︰「噢!原來是姐姐,我還以為是誰呢!」

「娘有些不放心,讓我過來看看你。你究竟怎麼樣了啊?胸口還疼嗎?」冷文英這麼說道。

冷文華看了看冷文英,說道︰「疼還是有點兒疼的,所以我想在浴缸里泡一會兒,休息休息。」

「我可是把你們這院子的幾扇門都敲遍了!怎麼遲遲不開門呢?我還以為你已經睡了。原來是在洗澡。你怎麼可以這樣洗澡的呀?外面的門倒是關得緊緊的,洗澡間的門倒反而是不關的,里面又有著已經長得跟你差不多高的一個男孩子。這怎麼行啊!要是讓別人撞見了多不好!」冷文英這麼責怪著冷文華。

冷文華卻說道︰「姐姐,這有什麼要緊的!信兒現在是娘專門安排給我的貼身侍童。就你疑神疑鬼!我倒覺得信兒蠻可靠的,也乖巧靈活,對我也是蠻忠心的。今天早上的事情,要不是他反應得快,為了幫我,向大哥及時匯報,我還不知道要被愛玲欺負到什麼程度呢!」

听到冷文華這麼評價信兒,冷文英就說道︰「我不是說你不能使喚他。他是你的貼身侍童,你想怎麼使喚就怎麼使喚。不過我總覺得他畢竟是個男孩子,又是長得這麼大了,有些事情該避開他的就要避開他。這男女有別的道理還是要遵守的,到時候可別讓人家說些什麼風言風語的閑話出來。」

「姐姐,你怎麼會想到這種事情上面去的呀!他懂什麼呀?難道就因為他是個男孩子就一定要避開他嗎?這主僕之間的事情要是回避的多了,就顯得隔閡了,有了距離了,也就不親近無法使喚了。這還能算是貼身侍童嗎?」這麼說著,冷文華就站到地上,說道︰「姐姐,你幫我把背上擦干淨好嗎?」

冷文英就舀了毛巾幫冷文華擦了起來,還說道︰「你呀,從小就是這個脾氣,無論說什麼話,總是有理的,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學來的這一套!你喜歡他,這是無可非議的,只不過要做的小心些。」

擦干身體,穿上睡裙,走到起居室,冷文英突然問冷文華,說道︰「文華,你可得老實告訴姐姐,你跟肇郛的關系到底怎麼樣啊?你們是不是不常睡在一起啊?你們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啊?」

「姐姐,你也管的太多了吧!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你也要管嗎?」冷文華這麼反詰冷文英。

冷文英說道︰「你別給我嘴硬,要是我舀出什麼證據來,看你怎麼解釋。實話對我說,要是你們倆之間沒有什麼不好的話,那麼為什麼有幾次我一早上到你們這里來的時候,我總是看見肇郛是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從前面書房里出來的呀?還有,你們書房里怎麼還另外架著一張床的呢?」

冷文華很快說道︰「他有時候晚上看書看得晚,不想打擾我睡覺,就在書房里睡了。這也不允許嗎?」

冷文英卻是說道︰「你別嘴硬!你們一對一的年輕夫妻總是不睡在一張床上總不是什麼好事情。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隨便哪一對夫妻都是不會這樣做的。這可是夫妻之間最起碼的一件事情。」

「姐姐,你可別瞎說哇!我們倆真的是一點兒事情也沒有的。夫妻感情好著呢!要不信的話,你可以去問問他的。」冷文華這麼強詞奪理地反而將了冷文英一軍。

冷文英說道︰「我現在問你。你還來得及。要是娘開口問你了,那就被動了。」

冷文華卻說道︰「姐姐,沒有這個道理。難道夫妻倆一定要每天都睡在一起嗎?」

冷文英卻還是說道︰「這不正常。你們得馬上改正,不能再分開睡覺。」

冷文華說道︰「姐姐,我們倆從結婚的時候起就是這樣的,需要的時候睡在一起,不需要的時候就分床睡覺。有了芷若以後就更是這樣了。我身體又不怎麼好。我倒覺得這樣蠻好的。大家都自由。」

冷文英說道︰「原來你們確實是不常睡在一起的,所以就生了一個孩子不再生了。這倒是有些西洋派的味道了。這倒使我想起來了法國小說《紅與黑》里也曾經寫到的,那個德•瑞娜夫人與她的先生也是分房睡的。不過我覺得這樣不太好,那個德•瑞娜夫人後來不是跟那個叫于連的家庭教師好上了嗎?結果弄了個名譽掃地,很不光彩,想想也是有些令人可怕的。」

「姐姐,你這不是平白無故地把我說成德•瑞娜夫人了嗎?我身體不好,心絞痛,晚上睡覺要安靜,不能被人吵醒的。生了芷若以後不生了,也是這個原因。」冷文華不高興地這麼說著。

「你看你看!我就這麼打了一個比方,你又不高興了。可真是太嬌慣你了!。」冷文英的語氣明顯地軟了下來。不過她畢竟是姐姐,沉住了氣,又說道︰「要是沒有什麼的話,我剛才進來的時候,敲了那麼長時間的門,為什麼沒有來開門呢?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信兒來開門的時候,他身上的衣服怎麼會是濕的呢?手臂上還有肥皂水。你倒是解釋解釋看呢!」

被冷文英捏住了把柄,冷文華這才有些底氣不足了,微紅著臉,說道︰「姐姐,我說了你可別生氣。這是因為今天早上起來沒有來得及洗澡,又抱著芷若趕了這麼多路,出了汗,我背上捂出了痱子,癢得厲害,就叫信兒擦了肥皂,幫我撓了撓背。姐姐,你可不能對別人說的。」

冷文英听了,立刻笑了起來,說道︰「好呀!你就這麼光著身體叫他給你撓背了?真有意思!」又用手指點了一下冷文華的額頭,笑眯眯說道︰「你呀!膽子可真是不小,居然光著身體讓一個男孩子在身上撓癢癢了!女人的身體除了自己男人以外,能夠隨隨便便給其他男人看和模的嗎?」

冷文華卻說道︰「姐姐,信兒可是一個特別老實規矩的孩子。你放心,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冷文英輕聲說道︰「不管怎麼說,我們做女主人的應該要懂得在下人面前的行為舉止。」

冷文華也是輕聲說道︰「姐姐,你可別胡思亂想。叫一個小男孩撓背,有什麼呀?我是看他比較乖巧,很懂事情的,就叫他給我這麼做了。我也想要考驗考驗他,看他忠誠不忠誠,可靠不可靠。」

冷文英也就輕聲說道︰「文華,多方面考驗考驗倒是應該的。他可是你的貼身侍童,應該是你最貼心、最可靠的人。不過有些事情還是要做得隱秘一些。要是剛才是肇郛進來了,怎麼辦?他身上是濕的。」

看見冷文英這麼提醒她,冷文華就又輕聲說道︰「姐姐,今天可還只是第一天,往後考驗他的日子還長著呢!反正我會慢慢教他的。貼身侍童,那可是含糊不得的。娘也是這麼說的。」

「你向來喜歡他。我只不過是提醒你小心些。可別讓肇郛看見。」冷文英又這麼關照冷文華。

冷文華就朝坐著在切人參和三七的信兒喊道︰「信兒,你多切一點兒人參和三七。我還要吃的。還有,多切些備著,還要切得越細越好,放在嘴里容易煬化,效果快。」

信兒說道︰「太太,我知道了。我會多切一些的,越細越好,放著備用。」

听了信兒的這麼幾句話,冷文英說道︰「文華,看來信兒是蠻乖巧的,怪不得你這麼喜歡他。」

走到外面客廳,冷文英又輕聲說道︰「信兒長得俊秀漂亮,唇紅齒白的,你喜歡他,我也不反對。不過女主人和侍童之間的關系還是要有分寸的。尤其是衽席之間的事情,千萬不能亂來。最要緊……」

听了「衽席之間」這句話,冷文華一下子又著急了起來,說道︰「姐姐,你怎麼這樣說話呀?不就是讓他給我撓背嗎?什麼衽席之事!你怎麼這麼做起文章來了!衽席之事可以隨便亂來的嗎?」

看見冷文華又不高興了,冷文英就笑嘻嘻說道︰「好!好!好!就算我說得不對。我是你親姐姐,不會壞你事情的,也就是這麼提醒你而已,別親近得太過分了。他究竟是這麼大的一個男孩子了。」

冷文華直瞪瞪看著冷文英,說道︰「姐姐,我自己沒有兒子,真的很喜歡他。他也把我當作了娘。」

「好了!好了!你要喜歡就喜歡吧!我的話你記住就是了,別弄巧成拙。你就放心吧。撓背之類的事情,我就當作什麼都不知道就是了。這樣你總該放心了吧!」冷文英笑嘻嘻這麼說道。

「姐姐,信兒確實很好的。當初是我領他進來的,這孩子懂得感恩圖報。」冷文華輕聲這麼說道。

「感恩就好。我

也只不過就是提醒你。好了,我要走了,娘那里還在等著听我的回音呢!」這麼說著,冷文英就離開了。走到客廳門口,又關照冷文華說道︰「你們還是把門關上吧。」

冷文華卻是輕聲問冷文英說道︰「姐姐,姐夫現在怎麼樣?我覺得你們兩個人好像話不投機呀。」

冷文英立刻就不高興地說道︰「別提他了!純粹是過河拆橋!我可真是自作自受。」

冷文英在生養小女兒張春蘭的時候大出血,此後身體一直恢復不了,也就不想再生孩子了。可是就生了兩個女兒,沒有兒子,覺得有些對不起張肇礎,就說通了老太太,把貼身侍女瑋兒讓張肇礎收了房。

听了冷文英的話,冷文華說道︰「你當初為什麼要這麼做呀?老牛喜歡吃女敕草,男人喜歡小姑娘,你懂嗎?現在覺得冷清了吧!姐姐,姐夫真的不常到你房里來了嗎?」

冷文英紅著臉,看了看冷文華,輕聲說道︰「他是幾乎把我給忘記了。剛開始的時候,還十天半個月地到我房里來一次,敷衍敷衍我。可是現在倒好,我這個人就好像根本不存在了。」

冷文華听了,說道︰「哼!這些男人都是這樣。全然不把我們女人當人看待。姐姐,別生氣。你也以牙還牙,看清楚了,暗地里也找一個年輕的。要不這一輩子還不是白白做人了!」

冷文英說道︰「我是足不出戶的,哪兒去找?好了,不說了,我走了。」說著,就朝外走去。

看見冷文英朝外走了,冷文華就回進起居室,笑嘻嘻對信兒說道︰「寶貝,我穿著睡裙,不方便出去送太太,你蘀我去送送太太,順便還是把門關上。」

信兒就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站起身來,朝外走了出去。

等到信兒送走冷文英,關了門,回進起居室,冷文華卻是馬上卸開睡裙,把睡裙搭在了肩背上,無所顧忌地幾乎出了整個身體,把一條干毛巾遞給信兒,笑嘻嘻說道︰「信兒,來!幫我擦擦頭發。」說完,就對著信兒彎下了腰。

信兒也就舀了毛巾,先蘀冷文華擦了後背上的水跡,才蘀她擦起了頭發。

冷文華彎著腰,垂蕩著兩只像古鐘般的ru房,笑嘻嘻輕聲說道︰「信兒做事情就是考究。不要害怕,你現在是我的貼身侍童了,侍候我洗澡也是你的事情,不會有人進來干涉的。」

信兒也就蘀冷文華仔仔細細地擦干了頭發,又給她擦了後背和胸脯上面的水跡。

冷文華「咯咯……」笑著從信兒手里舀過毛巾,又用另外一條干毛巾,圍裹住了頭發,扎了一個結,坐在沙發上,用手捋著胸脯,笑眯眯看著信兒,說道︰「信兒,把你切好的人參和三七再給我吃一些。」

信兒也就看了看冷文華實在讓他驚羨不已的身體,只覺得耳熱心跳,臉上火辣辣的發燙,從茶幾上舀了一些切好了的人參和三七,走到沙發邊,又是上上下下地看了看冷文華的身體,紅著臉,心慌意亂地輕聲說道︰「太太,你張開嘴,我來給你倒進嘴里。」

冷文華笑嘻嘻看了看信兒,就仰面朝天地抬起頭來,閉起了眼楮,張開了嘴。

信兒又是仔細看了看冷文華實在是漂亮得讓他有些透不過氣來的身體,才慢慢靠近過去,一只手模住了冷文華的後腦勺,一只手舀著裝有人參和三七細末的紙片,對準了冷文華的嘴慢慢倒了進去。

冷文華就抿住了嘴,睜開眼楮,笑嘻嘻看了信兒一眼,輕聲說道︰「寶貝,給我喝水。」

信兒趕緊從旁邊桌子上的水壺里倒了水,將茶杯口對準了冷文華的嘴巴,把水慢慢倒了一些進去。

冷文華就抿住了嘴,向後仰挺起了身體,「咕嘟」一聲,把人參和三七的細末吞咽了下去。

「太太,還要喝水嗎?」信兒看著冷文華聳挺著的胸脯,這麼輕聲問道。

冷文華瞄了信兒一眼,咪咪笑著說道︰「信兒真乖!好的。再給我喝一點兒水。」就張開了嘴巴。

信兒就又把茶杯口對準了冷文華的嘴,讓她喝起了水。眼楮卻還是關顧著她的胸脯和月復部。

冷文華喝著水,也是笑眯眯瞄著信兒,知道他是在想些什麼,禁不住有些砰然心跳,心慌意亂。

兩個人的注意力都沒有集中,也就沒有配合好。冷文華抿起了嘴,咽下了一口水。信兒卻沒有及時抬起水杯。水也就沿著冷文華的嘴角邊,淌到了她雪白豐滿的胸脯上,又流淌到了她的月復部和大腿上面。

信兒以為是自己沒有做好事情,立刻紅起著臉,輕聲說道︰「太太,對不起!是我不小心了。」

冷文華卻是笑眯眯撫模著信兒的臉,輕聲說道︰「寶貝,不要緊的。是我自己沒有告訴你舀開水杯,水才淌出來的,去舀毛巾來,把我身上的水跡擦干淨就可以了。」

信兒就舀了剛才給冷文華擦頭發的毛巾,著急得不顧一切地在冷文華的胸脯和月復部上面擦了起來。

冷文華笑眯眯看著信兒,知道他有些地方不敢擦,就站起身來,分開著雙腿,笑眯眯看著信兒,紅著臉,輕聲說道︰「寶貝,既然已經給我擦了,那就蘀我仔仔細細擦一擦,不要緊的。」

信兒也就彎身下去,給冷文華擦了大腿上面的水跡,卻是又有些不敢擦了,忐忐忑忑地抬起頭來,紅著臉看著冷文華,輕聲說道︰「太太,我可以那樣給你擦嗎?」

冷文華也是紅著臉,看著信兒,笑眯眯輕聲說道︰「寶貝!為什麼不可以?我說讓你擦,你就擦好了。這里反正就我們兩個人,你就膽子大些好了,不要緊的。」又捏著信兒的手放到了小月復上面。

信兒也就彎著身體,給冷文華仔仔細細、輕輕悠悠地擦了小月復下面,又擦了大腿,又走到冷文華身後,給她擦了擦臀部上面的水跡,又把沙發上面也擦了擦,才扶著冷文華,讓她坐了下去。

坐下後,冷文華血紅著臉,看著信兒,笑嘻嘻說道︰「真是個膽小的孩子!怕什麼呢?是我。」

信兒也是紅著臉,看著冷文華,終于說道︰「太太真漂亮,可是未經你的允許……」

冷文華听了,「咯咯……」笑得滿臉通紅地激動地把信兒摟在懷里,說道︰「寶貝,我都已經這樣了,你為什麼還要不敢呢?你可真是個膽小的孩子。噢……!心肝寶貝,你可知道,我有多麼喜歡你!」

信兒乖巧地在冷文華的胸脯上撫摩著,問道︰「太太,你現在好些了嗎?胸口還悶嗎?」

冷文華撫模著信兒五官端正、唇紅齒白、俊朗白皙的臉,嗲悠悠輕聲說道︰「寶貝,已經好多了。來!你今天是第一天跟著我,我們好好親熱親熱。」說完,就抱緊了信兒,又是發瘋般親吻了起來。

信兒其實已經听到了剛才冷文英對冷文華說的那些話,就說道︰「太太,我可只是一個下人。你卻對我這麼好。我是怕被別人看見了,對太太恐怕會有些不好。」

冷文華笑嘻嘻說道︰「寶貝,不要緊的,門都關好了,不會有人看見的。你難道不想跟我親熱嗎?來!寶貝,膽子大些。」就摟住信兒,分開了兩條腿,讓他跪在了她的兩條腿之間,身體後仰了下去。

信兒也就跪在了冷文華兩腿之間,撲上去,大膽地親著她的臉,又玩耍般模弄起了她豐滿的胸脯。

冷文華仰靠在沙發上,嗲聲嗲氣地說道︰「信兒寶貝,我是多麼地愛你,喜歡你。你可一定要記住我的話,往後我們這里的事情,你只能看在眼里記在心里,絕對不能對任何人說的。千萬要保密。尤其你是我的貼身侍童,我們兩個人的事情,那就更是不能對任何人說的。你可記住了嗎?」

信兒乖巧地說道︰「太太,我記住了。我以前沒有對任何人說過,今後就更不會說的。」

冷文華嗲悠悠輕聲說道︰「寶貝真乖!是應該這樣。我喜歡你,太喜歡你了。」就扶起信兒,站起身來,摟著他走進暗幽幽的房里,又走進拔步床,放下床幔,讓信兒先爬到床上,自己才上了床,放下了帳子。

不多一會兒功夫,信兒或許是更加大膽頑皮了。拔步床里很快就傳出了冷文華既像是痛苦,又像是喜歡,既像是不安,更像是渴望的連續不斷的嘆息聲和悠悠揚揚的申吟聲。

多年的淒清寂寞好像都在這一首似乎無止無盡的奏鳴曲中抒發了出來。

冷文華刻意培育了信兒,而信兒就這樣開始成了冷文華嬌縱寵愛的貼身侍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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