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惠容和池玉屏兩個人看著池玉明走了,一時之間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池玉屏看了看葉惠容,說道︰「姐姐,你看玉明這孩子,他的心里至今還是念念不忘蕙馨姑娘。」
葉惠容看了看池玉屏,輕聲說道︰「妹妹,你知道嗎?世界上最怕的就是這個情字。無翼而飛者聲,無根而固者情。為了這個情字還真不知道有多少人演繹出了多多少少的故事。你看那個卓文君跟著司馬相如私奔,鶯鶯小姐跟那個窮極潦倒的張生在後花園幽會,還有那個杜十娘……啊呀!不好!妹妹,我看玉明剛才那樣子好像又患那個病了!我們要不要去找找他?」
池玉屏卻木訥地說道︰「姐姐,我看他好像還好呀。恐怕不會的吧!」
葉惠容卻說道︰「妹妹,不是姐姐說你。他第一次得病以後,你就應該听姐姐的話,立刻給他找一個女人,讓他滋滋潤潤地過日子。他這哪兒是什麼病呀?無非就是痴情,痴情著蕙馨姑娘。蕙馨姑娘不就是個女人嗎?那你就把他的痴情轉移到別的姑娘身上去。我真不知道你心里是怎麼想的!」
池玉屏說道︰「姐姐,這哪兒由得了我呀?玉明可是整整輔導了蕙馨姑娘一年。這一年里,他們倆除了上學讀書,只要有機會就總是在一起的。我听娘說,蕙馨姑娘游泳也是玉明教會的。你想啊,教游泳,那還不是男女肌膚相親的事情啊?姐姐,古人不是說的嗎?食,色,性也。這蕙馨姑娘長得這麼漂亮,跟玉明又是那麼嗲,至今還是玉明哥哥玉明哥哥的。可想而知當初他們倆……唉……!」
對于池玉明的病因,大家都是知道的,是因為突然中斷了徐蕙馨的愛情而引起的。可是對于他跟徐蕙馨兩個人在這一年中感情上究竟發展到了什麼程度,那可是不得而知的事情。從池玉明第一次發病的原因來看,葉惠容知道,池玉明和徐蕙馨的感情一定已經發展到了一定的程度。只要能夠盡快給池玉明找到一個他稱心滿意的姑娘,讓他洞房圓婚,那麼他的病也許就此根本好了。
看見池玉屏說了這麼一些話,葉惠容就說道︰「妹妹,我看你對食色性也的理解不全面。我們中國人以前哪兒像現在這樣自由戀愛的?還不都是听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被送進洞房的?蕙馨姑娘是長得漂亮,可是難道就真的找不到比她更漂亮,更能夠吸引我們玉明的女孩子了嗎?我想主要還是我們不著急。要是我們抓緊時間給他找一個更對他胃口的,他的感情或許也就轉移了。」
池玉屏听了,說道︰「姐姐,這幾年來給他介紹過了多少個,你又不是不知道。可是結果呢?他連看也不去看,就是一根筋。這個孩子。我也真是舀他沒有辦法。嗨!真是兩個苦命的孩子。」
看著池玉屏束手無策的樣子,葉惠容說道︰「我又不是批評你。你著急什麼呀?不過要是再給他介紹女孩子的話,可得要給他一些壓力,不要給他好臉色看。尤其是你,平時看見他不要總是我們玉明我們玉明的。不是我們玉明也是我們玉明,用得著這麼叫嗎?讓人听了就肉麻。」
池玉屏笑嘻嘻說道︰「姐姐,你自己呢?他每次來了,你總要跟他摟摟抱抱的。這才叫肉麻呢!不了解的人還以為你們是姐弟戀呢!我看了心里也是酸溜溜的。」
葉惠容看見池玉屏說出這種話來了,就笑眯眯朝她看著,輕聲說道︰「就這樣你就妒忌了。告訴你吧!玉明跟我可是從小就是很親的。你還記得嗎?你生下瑞安的時候,玉明還小。由于你爸爸媽媽身子弱,玉明的胎本就有些弱。你媽媽女乃水又不足。玉明那時候的身子是很瘦弱的。為了能夠讓玉明長得健康一些,你就總是把他帶在你身邊,用你的女乃水喂養他。為了讓瑞安和玉明兩個人都能夠吃飽女乃,娘和我商量了,特意請了兩個女乃媽。那時候,到了晚上,玉明就歸我帶了。你也知道玉明晚上睡覺是離不開娘的。那麼你可知道我晚上是怎麼哄他睡覺的嗎?我是個女人。你身上有的東西我也有。」
听了葉惠容的話,池玉屏愕然了,紅起著臉,驚奇地說道︰「姐姐,真的!玉明小時候是要含著娘的**才能夠睡覺的,要不然的話就要鬧的。姐姐,你真的是這樣做的?」
葉惠容也是紅著臉,說道︰「什麼真的假的!難道我還會騙你。他晚上跟你是怎麼睡覺的,跟我也就是怎麼睡覺的。那時候他還小,有什麼關系呀?」
「是這樣的!是這樣的!他跟我也是這樣的。你可真是玉明的好姐姐。」池玉屏激動地這麼說道。
葉惠容說道︰「論年齡我們都可以做他娘的。我想我們倆都是太喜歡他了,所以都對他下不了狠心。」
池玉屏激動地說道︰「姐姐,這種事情你以前怎麼沒有跟我說起過呀?我到現在才知道。」
葉惠容說道︰「要是你今天不是這樣吃醋的話,我還不會告訴你呢!讓你蒙在鼓里,我樂得暗自高興。」
看見葉惠容說出了這種話來,池玉屏就瞪著興奮得暈紅的眼楮,看著葉惠容,輕聲說道︰「姐姐,這里沒有旁人,說心里話,我總覺得你好像跟玉明特別親。你們兩個人只要踫在一起,就要背著我們竊竊私語些什麼。我可真的有些妒忌你。」
葉惠容听了,暗暗嘆了口氣,說道︰「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了,還是去找玉明吧。要是他現在正跟娘在一起在中客堂里跟親戚們說話,那就好了,萬事大吉,沒有什麼事情。」
就這樣,兩個人一起來到了中客堂,看見池玉明不在,葉惠容和池玉屏又退了出來。
走到中客堂後門口,池玉屏就有些著急了起來,問道︰「姐姐,你剛才看見玉明是朝哪兒走的呀?」
葉惠容說道︰「我也沒有注意他朝哪兒走的。難道他又是心里想不開,到哪兒去胡思亂想了。」
葉惠容和池玉屏兩個人的舉動被張肇基看在了眼里,他隨即跟了出來,走到她們身後,輕聲問道︰「你們兩個人好像有什麼事情啊?這麼神情不安的樣子。玉明呢?他沒有跟你們在一起嗎?」
听了張肇基的話,池玉屏就把剛才池玉明听了徐蕙馨和何崇仁的事情的情況對張肇基說了一遍。
張肇基听了,就說道︰「你們知道他有這個病,為什麼還要跟他說呢?這幾年剛剛好些了,又這樣了。嗨!這事情。不過我看這事情總是這樣也不是個辦法,我以為今後關于蕙馨姑娘的事情干脆就不要瞞著他,有什麼就告訴他什麼,一方面免得他總是疑神疑鬼,另一方面也讓他能夠了解一些蕙馨姑娘的事情,心里好受些。至于他想要跟蕙馨姑娘怎麼樣,我們也就不要去管他了,只要他身體好就是了。」
葉惠容也是輕聲說道︰「我也以為眼下只能是這樣了。我可只要玉明身體好。」
張肇基又輕聲說道︰「那麼你們快去找去吧!不要興師動眾的,免得親戚們都知道。影響不好。」
池玉屏點頭「嗯」了一聲,就轉身朝西走了過去。葉惠容則是朝東走了過去。
一路走著,一路找著,找遍了東院里的每一個小院,又在後面大花園里找了一圈,就是沒有看見池玉明,葉惠容就有些著急了起來,心里想道︰「這孩子,怎麼可以亂走呢?」
天氣比較熱,又在太陽底下著急慌忙地走了那麼多的路,心里又急,身上出了汗,潮兮兮的,葉惠容就打算回到自己院子里去擦一把臉,換一件衣服,然後再找。
回到自己院子,沒有看見珠兒,葉惠容就走進客廳,朝著起居室走了過去。可是突然之間珠兒從格柵門後面走了出來,走到她身邊,壓低了聲音,說道︰「太太,不好嘍!你快去看看,玉明舅舅一個人在我們後花園里坐著呢!我跟他說話,他不理我。我給他泡茶,他又不喝。」
「你說什麼?玉明舅舅一個人在我們後花園里?」葉惠容有些不敢相信,這麼問了一句,就跟著珠兒一起走進了屋後花園里,果然看見池玉明一個人痴痴呆呆地低著頭坐在那里,全然是失魂落魄的樣子。太陽光穿過了葡萄架子,照到了他的身上。他的頭上和臉上都滲出了汗水。
葉惠容知道事情不好,池玉明又犯病了,就對珠兒說道︰「你去把客廳的門關上,看著門,誰也別讓進來。還有,要是有人找我,就說我不在。家里親戚多,這事情可千萬不能說出去。」
珠兒答應了一聲,說道︰「太太,知道了。我去把著門。」就走出去了。
葉惠容走到池玉明面前,輕悠悠說道︰「玉明,你在這里玩嗎?」
听到女人的說話聲音,池玉明就抬起頭來,睜著痴迷無神的眼楮,看了看葉惠容,說道︰「你是誰?是馨妹嗎?哥哥可是等了你好長時間了。來!快到哥哥身邊來,讓哥哥親親。」這麼說著,就伸手拉住了葉惠容,讓她坐到了自己腿上,親親熱熱地在她臉上親了起來。
葉惠容知道池玉明又犯病了,只是好像沒有那次嚴重,就坐到了他的腿上,任他親著。
親著親著,池玉明的手就在葉惠容的身上模模索索地撫模了起來。
看見池玉明要這麼做了,再加上看見他被太陽曬得滿頭滿臉的都是汗水,葉惠容就輕輕推開他,哄著他,輕聲說道︰「玉明,這里太陽曬著太熱了,跟姐姐到里面去。姐姐給你擦擦汗。」這麼說著就站了起來。
池玉明听了,听話地說道︰「好!外面太陽曬,太熱了,我們到里面去。」
葉惠容就扶起池玉明,扶著他,走到她自
己臥房的後門口,開了門,扶著他走進了房里。
關了房門,扶著池玉明,讓他在沙發上坐下後,葉惠容就蘀他月兌下了西裝,又月兌下了被汗水濕得潮兮兮的襯衫和背心,晾在了旁邊的衣架上。這麼一來,池玉明由于小時候得了池玉屏的母乳精心喂養,長大後又喜歡游泳而鍛煉得健壯精白的身子就了出來。葉惠容看了,心里甜滋滋的,就笑嘻嘻說道︰「啊唷!全身都是汗,怎麼受得了哇!你別急,姐姐馬上給你擦身體。」
听到「姐姐」兩個字,池玉明就拉住了葉惠容的手,瞪著痴迷的眼楮,看著她,說道︰「怎麼是姐姐?剛才還是馨妹的。現在怎麼是姐姐了?你不是馨妹嗎?」
葉惠容推開池玉明的手,說道︰「我不是什麼馨妹,我是你的惠容姐姐。」說著就走進洗澡間里,在洗臉盆里開了溫水,絞了一把毛巾,走回房里,給池玉明擦起了臉上身上的汗水。
池玉明任憑葉惠容給他擦著身體,眼楮卻是遲遲頓頓地看著葉惠容,嘴里還糊里糊涂地說道︰「馨妹,你也快給自己擦擦身體,剛游了泳,身上的水跡是一定要擦干淨的,不然會得病的。」
葉惠容看見池玉明還是這麼糊里糊涂的,就嗔怪著說道︰「誰是你馨妹呀?我是你姐姐惠容。你的心里怎麼就總是想著蕙馨姑娘呢?真糊涂!」
池玉明卻是說道︰「姐姐?怎麼會是姐姐呢?我明明是跟馨妹在一起游泳的,怎麼會變成姐姐了呢?」這麼說著,就拉住了葉惠容的手,把她拉進了自己懷里,坐在了自己腿上,撫模著她的臉和身體,說道︰「怎麼會是姐姐呢?我明明是跟馨妹在一起游泳的呀。要不誰會給我擦身體呀?」
葉惠容看見池玉明神志不清得厲害,就心疼地輕聲說道︰「玉明,你怎麼就想著你的馨妹呢?難道就你的馨妹給你擦過身體嗎?你小時候不是姐姐時常給你洗澡,給你擦身體的嗎?姐姐還常常陪著你睡覺。你怎麼就忘記了呢?好了!別胡思亂想了。」說著就離開了池玉明,去洗澡間搓洗毛巾去了。
池玉明愣愣地坐在了沙發上,兩目無神,痴痴呆呆的,嘴里還在說道︰「姐姐?怎麼會是姐姐的呢?我明明是跟馨妹在一起游泳的呀!怎麼會變成姐姐了呢?」
搓洗了毛巾,回到房里,看見池玉明痴痴呆呆地還在說著這麼一些話,葉惠容就一邊蘀他擦著身體,一邊說道︰「為什麼不可以是姐姐呢?姐姐也是喜歡你的呀!」又看見池玉明的褲腰里也被汗水濕透了,葉惠容就索性扶起他,給他月兌下了外褲,絞了毛巾,給他擦起了兩條腿。
房里,光線不怎麼明亮,痴痴迷迷、糊糊涂涂、失魂落魄中,池玉明只看見一個女人的身影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又給他擦著身體,就變得越加迷糊了起來,心里想道︰「這還不是馨妹嗎?馨妹!一定是馨妹。」這麼想著,就一把抱住了葉惠容,說道︰「馨妹,哥哥好想你!哥哥喜歡你!哥哥愛你!你可不要離開哥哥。」說著,就在葉惠容蝤蠐般潔白的頸項里親吻了起來。
葉惠容不提防池玉明會這麼做,不過她心里清楚,池玉明正病著,神志不清,迷迷糊糊,辨認不出人來,可不能喚醒他,免得有什麼意想不到的後果,就讓他這麼摟著,抱著,親著,一句話也沒有說。
吻著,親著,池玉明又說道︰「噢!好香好香的味道。馨妹,哥哥喜歡你!愛你!」說著,就轉過了葉惠容的身體,摟著她,一起坐到了沙發上,抱緊了她,跟她親吻了起來。
葉惠容躲避著池玉明的吻,很想要推開他,逃離他,不讓他這麼做,可是想到池玉明正病著,也就只得應付著他,順從著他。她不想讓他感到痛苦,更不想加重他的病情。
池玉明的情緒卻是越發激動了起來,抱緊了葉惠容,親著,吻著,絮絮叨叨地說著︰「我愛你!馨妹。哥哥喜歡你!」又掀起了她的旗袍,把手在她身上模捏了起來。
葉惠容沒有想到池玉明會這麼做,就使勁地想要推開他,可是池玉明的力氣太大了,一下子抱起了她,坐到了他的腿上,更是狂熱地親熱了起來。葉惠容身上的衣服終于被解開了。
葉惠容可是已經有二十多年沒有被男人這麼親熱過了。而池玉明的動作又是如此熟練,如此果斷,他一邊摟緊了葉惠容,跟她接著吻,一邊就在她豐滿尖聳的胸脯上撫模了起來。她迅速看了看關得好好的房門,一種既害怕又期冀的心緒很快就萌發了出來。隨著池玉明的撫模,她的身體里面慢慢產生出了一種早就遺忘了的感覺,慢慢仰挺起了身體,「嗯……嗯……嗯……」地輕輕地申吟了起來。
情形變得越發不可收拾了。撫模了一會兒葉惠容的胸脯,池玉明的手就移動到了她的下面。
葉惠容立刻驚醒了過來,也緊張了起來,不知道池玉明究竟還會對她做出什麼事情來,就趕緊離開他,輕聲說道︰「玉明,來!姐姐扶你到床上去睡覺好嗎?」
池玉明慢慢抬起頭來,失神地看著葉惠容,說道︰「姐姐?怎麼又是姐姐了?明明是馨妹呀!」
葉惠容什麼話也沒有說,牽著池玉明的手,把他拉了起來,推著他,一起走進了更加昏暗的拔步床里。
躺到床上,池玉明一個側身就朝里呼呼大睡了起來。
葉惠容愣愣地看著池玉明,心里卻是說不出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對于池玉明,葉惠容又愛又怕。
洗了澡,換了一身旗袍,葉惠容就開門走了出去,要珠兒去把池玉屏叫來。
過了一會兒,池玉屏來了。葉惠容就牽著她的手,走進房里,指著床上說道︰「你看,他是誰?」
池玉屏立刻大驚小怪地說道︰「啊喲!姐姐,他怎麼會躺在這里的呀?身上衣服也沒有穿!」
葉惠容立刻說道︰「誰說他沒有穿衣服的,不是穿著短褲嗎?亂說話!這是因為剛才他熱得滿頭滿臉的都是汗水,衣服都濕透了。我就給他擦了擦身體。」說著就跟池玉屏兩個人坐到了床邊上,把池玉明怎麼在她後花園里的事情說了說。又模了模池玉明的手腳,說道︰「這一次看來沒有那一次嚴重。會說話的,手腳也都是軟和的,就是神智不太清醒。好像問題不大。我想讓他睡一會兒或許就會好的。」
池玉屏听了,高興地看著葉惠容,說道︰「姐姐,你可真行!他病了,居然還會找到你這里來,可見他心里對你的感情了。他的心里可有著你。你還真有本事,居然又讓他睡著了。這可真好!實在是好!從今以後,他的事情我就不管了,全部交給你了。我就完全可以放心了。」
葉惠容朝池玉屏瞟了一眼,嬌嗔著說道︰「胡說!快給他找一個女人。把他交給他的女人。」
池玉屏看著葉惠容,笑嘻嘻輕聲說道︰「姐姐,你可也是個女人,又這麼喜歡他。要不他怎麼會找到你這兒來呀?我不把他交給你還交給誰呀?你對他既是姐姐,又像是娘,更像是個女人。」
葉惠容輕輕扭了一下池玉屏白淨的臉,笑嘻嘻說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呀?他找到我這里來又能說明什麼呢?我是女人,難道你就不是女人了?要是按照這麼說來,理所應當是你了。」
池玉明「咯咯」笑著,紅起著臉說道︰「姐姐,我跟他怎麼可以那樣啊!我可是跟他一母所生的親姐弟。你是姐姐,可是跟他不是一母所生的姐弟。有些方面我不能夠做到的,你卻完全能夠做到的。就憑他這麼病了,還會糊里糊涂地想著到你這兒來,我就應該要把他交給你。」
葉惠容卻是輕輕地撫模著池玉明白皙強壯的身體,輕聲說道︰「嗨!要是小時候多好,一哄就好了。」
池玉屏看見葉惠容如此喜歡池玉明,就斜著眼楮朝她看了一會兒,笑嘻嘻站起身來,說道︰「姐姐,你就陪著他,讓他睡一會兒。我要去招待客人了。」
葉惠容答應著,把池玉屏送了出去,又回進了房里,關了門,走進了拔步床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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