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懊惱地想著,就走進了後客堂前的走廊里,卻听得身後一陣子快速的腳步聲,張肇基就回頭看去,卻看見是魏倩如的嫂子蔡淑英急匆匆朝他走來,立刻就高興了起來,把不愉快的心情忘了個干干淨淨,笑嘻嘻看著她,說道︰「咦!你怎麼會跟在我後面的?你這是要到哪兒去呀?」
蔡淑英走過來,笑嘻嘻看著張肇基,說道︰「我怎麼不可以跟著你呀!我知道你在倩如他們那里。」
蔡家和魏家都是魏倩如面上的親戚,客房也就安排在張瑞安和魏倩如他們的院子里。
「他人呢?你們兩個人怎麼不在一起呢?」張肇基朝蔡淑英身後看了看,沒有人,就這麼問她。
蔡淑英也是朝四周看了看,看見沒有人,就挽著張肇基的手臂,朝張肇基的客廳走去,又笑嘻嘻說道︰「怎麼?我們兩個人不在一起難道就不好嗎?」
張肇基也是笑嘻嘻說道︰「這有什麼不好?我是最歡迎你來的。」
走進客廳,又走進起居室,張肇基看見珍兒不在,就喊道︰「珍兒!珍兒」卻是沒有人回答。
蔡淑英笑嘻嘻看著張肇基,說道︰「別喊了,恐怕也是到新房里去湊熱鬧了。」
張肇基卻有些不放心,又到客廳對面珍兒的臥房里看了看,回出來,說道︰「恐怕是到新房里去湊熱鬧了。」這麼說著,就毫不猶豫地把蔡淑英摟抱在懷里,坐到沙發上,低下頭,跟她接起了吻。
蔡淑英斜斜地仰靠在張肇基的懷里,任憑他親著。
親熱了一會兒,張肇基又問道︰「他人呢?為什麼不跟你在一起?睡了嗎?」
蔡淑英嗲悠悠地仰面看著張肇基,說道︰「他這個人向來體質弱,不勝酒量,稍許多喝一點兒酒就要睡覺的。我侍候他睡了,跟幾個人約好了要搓麻將去,順便彎過來看看你。」
張肇基知道魏錦文不會跟著過來了,就借著酒性在蔡淑英身上上下其手了起來。
蔡淑英很快就被張肇基模弄得氣喘吁吁地扭動起了身體。
看見蔡淑英如此嬌嗲風情,張肇基就輕聲說道︰「到里面房里去好嗎?珍兒一時半會兒不會來的。」
蔡淑英卻是紅著臉,笑嘻嘻輕聲說道︰「噢!對不起!今天看來是不行了。他們會等我搓麻將的。要是等不到我人,他們找起我來,那就麻煩了。我看我們還是明天吧!明天老地方不見不散。」
酒勁驅使下的張肇基豈肯輕易罷手?他那手卻是已經貼著蔡淑英因為旗袍滑落而袒露著的雪白的月復部伸了進去,又親了親她,笑嘻嘻說道︰「噢!心肝寶貝!我可真是想你!」
蔡淑英也就扭動著身體,血紅著臉,輕聲說道︰「噢!不要逗我!不要逗我!我們還是明天吧!」
張肇基的手卻還是停留在那里,不舀出來。
蔡淑英也就勾住了張肇基的脖子,瞪著布滿**的眼楮,不時地跟他接著吻,又扭動起了身體。
氣氛更加熱烈了,互相都有些不肯放棄。張肇基又想要讓蔡淑英到他房里去。蔡淑英卻是趕緊捏住他的手,嗲悠悠說道︰「不行!我已經約好人搓麻將了。我們還是明天吧!我明天肯定全力奉陪。」
張肇基卻不肯罷手,繼續把手留在那里,又親著蔡淑英,說道︰「嗨!多好的機會。真可惜!」
蔡淑英絞緊了兩條腿,輕聲說道︰「我跟你還爭什麼一時一地呀!我的心都是屬于你的。」
看見蔡淑英也好像有些難舍難棄,張肇基就更加認真了起來。
三十來歲,年齡正當的蔡淑英很快就被模弄得仰面朝天地倒在了張肇基的腿上,迷糊起了眼楮,「嗯……嗯……」不已地申吟了起來。
張肇基更加不依不饒了,撩起蔡淑英的旗袍,袒露出了她雪白豐滿的胸脯,上下其手了起來。
兩個人正這麼膠著著,卻听得走廊里傳來了腳步聲。蔡淑英趕緊推開張肇基,站起來,整理好衣服。
珍兒走了進來,笑嘻嘻說道︰「噢!少女乃女乃好!老爺,對不起!我去新房里玩了一會兒。」
張肇基也就站起身來,說道︰「那你為什麼不多玩一會兒呢?我听說今天新房里蠻熱鬧的。」
珍兒看了看蔡淑英,說道︰「明天晚上新房里是最熱鬧的。老爺,你明天晚上放我去玩好嗎?」
張肇基笑嘻嘻說道︰「可以!怎麼不可以?鬧新房你們小孩子是最喜歡的。」
蔡淑英看見珍兒回來了,就笑嘻嘻說道︰「親家老爺,我們的事情今天就說到這里,具體的明天再說。我要去搓麻將了。他們幾個人等著我的。」這麼說著話就朝外走去。
珍兒很有禮貌地說道︰「少女乃女乃,你怎麼不多坐一會兒呀?陪我們老爺說說話好了。」
蔡淑英笑嘻嘻看著珍兒,說道︰「不了。我約好了人要搓麻將的。我走了。」
張肇基也就把蔡淑英送了出去。
回進起居室,張肇基就說道︰「珍兒,洗澡。」
珍兒卻是給張肇基倒了一杯茶,端到他手里,說道︰「老爺,你今天肯定又喝多了,到現在為止臉上還是這麼紅。你有高血壓的,這酒最好少喝一點兒。來!喝杯茶,醒醒酒。我給你放洗澡水去。」這麼說著,就朝張肇基的房里走了進去。
剛跟蔡淑英兩個人褻玩撩撥過的張肇基看著珍兒圓嘟嘟越漸豐滿的,欲念頓起,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跟著走進去,輕手輕腳地走過臥房,走進洗澡間里,一下子就從後面抱住了珍兒。
珍兒正彎著身體往浴缸里放著水,卻不提防張肇基會跟進來,冷不防被他這麼抱住了,就趕緊說道︰「老爺,你不能總是這樣的。我是個姑娘,要是讓別人看見了,可怎麼做人呢?老爺,放手啊!」
張肇基的酒性正在發足,怎會輕易放手,一只手抱住了珍兒的腰,一只手就伸進了她的衣服里。
珍兒趕緊用兩只手扳開了張肇基圍抱著她的那只手,逃離了他的摟抱,紅著臉說道︰「老爺,你洗澡吧。我到外面去。你洗好了澡叫我好了。我會把你換的衣服放在床上的。」說完,就急匆匆逃走了。
張肇基只得眼睜睜地看著珍兒走出去,才緩過神來,月兌了衣服,跨進浴缸里。
珍兒是老太太從外面揀來的一個孤兒。起先幾年,她是一直呆在老太太身邊的。前幾年,老太太看見她長得比較端正,比較聰明,又是比較靈巧,才決定把她安排到了張肇基的身邊。
珍兒自從到張肇基身邊以來,一晃眼就是好幾年了。這幾年里,珍兒和張肇基之間應該說是相處得很融洽的。珍兒一直盡心盡意地侍候著張肇基。張肇基也對她的侍候感到很滿意。在以往幾年里,他們倆也一直是男的安份、女的守己的。今年開春以後,珍兒開始覺得,每當她侍候張肇基起床或者睡覺,給他穿衣服月兌衣服的時候,他總會有意無意地在她的胸脯上踫一踫,蹭一蹭,弄得她很不好意思。可是張肇基是主人,她有侍候他的責任。再說這幾年來,張肇基對她十分關心,平時不僅凡事護著她,還常常在背底里給她一些零花錢。珍兒是專門侍候張肇基的。他每天到廠里去了以後,珍兒就基本上沒有什麼事情做了。在院子里這麼多的侍女中,她是過得最輕松最快活的。雖說她是一個侍女,可是由于她的地位特殊,專門侍候張肇基的,旁人也都很器重她。尤其是老太太、葉惠容和池玉屏,一方面看她是個孤兒,一方面又看見她把張肇基侍候得很好,也都對她更是另眼相看了一點,平時零花錢什麼的也都要多給她一些。
珍兒雖然明知老太太和兩位太太都比較袒護她,可是也並沒有因此而以為自己要比別人優越什麼。對于主人,她還是盡心盡力地侍奉,對于同道姐妹也是隨和相處。人緣相當好。
俗話說的好,毛頭姑娘十八變,就在這一晃眼的幾年里,珍兒不知不覺已經漸漸長成了一個大姑娘了。隨著身體的發育,她的身材變得高挑豐滿了起來。臉龐也長成了豐滿的瓜子臉。胸脯圓隆鼓起,臀部渾圓性感。完全是一付美人坯子的樣子了。在張家大院所有的侍女中,珍兒無疑是長得最漂亮的一個。這或許也是老太太當年把她安排到張肇基身邊來的原因之一。
對于這些,珍兒的心里當然是明白的。在跟張肇基單獨相處時,她是十分注意自己的行為舉止的。可是張肇基的這些似乎是故意出格的舉動,使得珍兒感到有點心緒不安了。她正在考慮設法跟他保持一定的距離。可是每到晚上,只要張肇基睡在他自己房里,她就有責任早早晚晚地侍候他穿衣服、月兌衣服。這相互之間身體上的磕磕踫踫、蹭蹭擦擦的事情也就逐漸地增多而變得越漸無法避免了。到如今,張肇基似乎對珍兒越來越感興趣了。不僅是在珍兒侍候他穿衣服月兌衣服的時候故意跟她踫踫擦擦,甚至還經常開著玩笑用手模她的胸脯和臀部,這就使得珍兒有些難以招架了。作為一個姑娘,珍兒有些著急,幾次提醒張肇基,卻是根本就沒有用。張肇基的膽子越來越大,動作也越來越干脆,越來越直截了當。珍兒很想要跟老太太說,可是又有些難以啟齒。侍候張肇基可是家里的侍女中最為要緊的事情,也是最能夠獲得老太太、葉惠容和池玉屏好感的。珍兒幾經掂量,終于沒有告訴老太太。這事情也就一
直耽擱到現在。而今天張肇基似乎是更加大膽了,居然就這麼抱住了她,在她身上這麼地撫模了起來,珍兒就真的有些著急擔心了,坐在起居室的沙發上,有些左右為難、一籌莫展。
張肇基洗了澡,回進房里,穿了褲子,套上衣服,慢吞吞走了出來,對珍兒說道︰「我洗好了。你去洗澡吧!洗了澡早一點兒睡覺。我要出去透透風,吹涼快了,也就回來睡覺了。」
夏天,張肇基晚上洗了澡要出去轉一圈,吹吹風,才回來睡覺,倒是經常的事情。
珍兒卻是看著張肇基,說道︰「老爺,我們能不能不這樣啊?這事情要是讓老太太知道了怎麼好!」
張肇基卻是笑嘻嘻看了看珍兒,舀起香煙,抽出一支,叼在嘴里,點著了火,抽了一口,又看著珍兒,笑嘻嘻說道︰「為什麼不能這樣?我喜歡你。」
珍兒看著張肇基,說道︰「老爺,要是這樣的話,我就跟老太太說,把我調到別的房里去。」
張肇基卻是笑嘻嘻看著珍兒,說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你就不要這麼想了。我不同意,老太太就不可能把你調走的。你就安心在這里吧!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听了張肇基此番話,珍兒急了,看著張肇基,說道︰「老爺,你怎麼可以這樣啊!你假如想要把我繼續留在這里,這種不明不白的事情今後可不能再有了。你要答應我。」
張肇基卻是悠悠地抽了一口煙,笑嘻嘻看著珍兒,說道︰「什麼不明不白的事情?你不要害怕。我會跟老太太說的,娶你就是了。」
珍兒立刻「啊……」了一聲,瞪大了眼楮,看著張肇基,說道︰「老爺,這怎麼行啊?我們倆年紀相差這麼大。你都可以做我的父親了。」
張肇基卻是朝珍兒笑了笑,說道︰「世界上老娶小的事情不稀奇。你放心好了,我肯定會跟老太太說的,一定娶你。」
珍兒更加著急了,說道︰「老爺,人家是人家。我們家里你要是這麼做了,老太太也不會同意的。」
張肇基看著珍兒,笑了笑,說道︰「老太太不同意也沒有用。我說要娶你就一定要娶你。」
珍兒看著張肇基,說道︰「老爺,你怎麼可以這樣啊?我不同意,老太太也不會同意,兩位太太更加不會同意,難道你一定要硬做嗎?你可是老爺,要講道理。」
看見珍兒抬出了葉惠容和池玉屏兩個人,張肇基倒是愣了愣,卻是又說道︰「老太太和兩位太太要是不同意,我都不管。我就知道喜歡你。」
听了張肇基這番話,珍兒愣住了,想了一會兒,說道︰「老爺,你已經有了兩房太太了,為什麼一定還要這樣啊?我跟你年紀相差這麼大,肯定不合適的。你可不要害我。」
張肇基卻是看著珍兒,說道︰「我有這麼大的家產,你嫁給我,怎麼可以說我害你呢?」
珍兒卻是說道︰「老爺,我求求你了,放過我吧!不要把事情弄得太復雜。兩位太太要是知道了我們的事情,肯定不會放過我的。要是老太太知道了,責備起來,我也是吃不消的。」
張肇基卻是看著珍兒,說道︰「這有什麼吃得消吃不消的?我說要娶你,就是要娶你。一般來說,老太太不可能不同意。即使惠容和玉屏不同意,只要老太太同意,她們也沒有辦法。」
珍兒真正著急起來了,看著張肇基,哭喪著臉,說道︰「老爺,你既然知道兩位太太是不會同意的,那麼為什麼還要害我呀?我求求你了,放過我吧!」
張肇基看見珍兒著急得快要哭了,就說道︰「你不要著急。我說要娶你就一定會娶你的。至于她們兩個人,我會有辦法對付她們的。」
珍兒著急地說道︰「老爺呀老爺!你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啊!兩位太太平時對我很好的。你要是真的要那麼做,我在這個家里可就要沒有辦法做人了!你放過我吧!」
張肇基卻是在煙缸里掐滅了煙頭,又點了一支煙,抽了一口,說道︰「你這說的完全是小孩子的話。你到時候嫁給我了,也是太太了,怎麼可能會不好做人呢?應該要比現在還要好做人。你也是太太了,人人都要敬你三分。你說是嗎?」
珍兒卻是說道︰「老爺,我可是一個有自知之明的人。我可不要做什麼太太。我是個孤兒,我可從來也沒有想過要做什麼太太。我只想安安穩穩地過日子就是了。」
張肇基卻說道︰「你的想法是你的想法。我的想法是我的想法。我是一家之主。你又是專門侍候我的。你將來怎麼樣,必須听我的。自古以來,老爺把侍女收房的有的是。」
珍兒瞪著眼楮看著張肇基,說道︰「老爺,你怎麼不講道理呀?你這麼做了,是要耽誤我一世青春的。你絕對不能這麼做。我也絕對不會同意的。」
張肇基看見珍兒不高興了,就笑嘻嘻說道︰「開玩笑!開玩笑!不要當真。你快洗澡吧。我出去轉一圈,吹吹風,再回來睡覺,也有可能要到新房里去看看。」說完,就叼著煙,慢吞吞地走了出去。
珍兒愣愣地坐在沙發上,紅著臉,低著頭,想了一會兒,又搖了搖頭,只得站起身來,走到自己房里,舀了換洗衣服,走進洗澡間里,洗澡去了。
通過跟張肇基的這一次對話,珍兒可是提高了警惕了,洗澡前,仔細關了門,才開始月兌衣服了。
卻是令珍兒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的是,張肇基並沒有走遠。他就站在後客堂門口,從格柵門的玻璃窗里始終觀察的珍兒的一舉一動。看見珍兒到她房里舀了衣服到洗澡間里去洗澡了,張肇基就猛吸著煙,轉著圈子,仔細想了想,又使勁地抽了兩口煙,扔掉香煙,悄悄地走進房里,推了推洗澡間的門,覺得關得很緊,沒有下手的可能性,就回出來,又是仔細想了想,終于下了決心,走進了珍兒暗洞洞的臥房里,站著想了一會兒,就把拖鞋放在了珍兒床前的踏板下面,赤著腳爬進了珍兒的帳子里。
過了一會兒,珍兒洗了澡,用毛巾擦著頭發,走了出來,走到客廳門口,朝走廊里看了看,沒有看見張肇基,就以為他走遠了,也或許是到新房里跟著一起熱鬧去了,就亮著起居室里的燈,熄了客廳里的燈,走進自己房里,開了燈,對著鏡子擦干了頭發,又梳好了頭,熄了燈,走到床前,回轉身來,撩開帳子,坐到了床口上,可是突然間身後有一個人迅速抱住了她,又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拖到了床上。
黑暗中如此突然襲擊,珍兒被嚇得癱軟了,幾乎昏了過去。
張肇基卻不知道珍兒被嚇昏了,輕聲說道︰「我說要娶你就一定要娶你。你就依了我吧!」
听到是張肇基的聲音,珍兒醒了,連忙拼命地使勁掰開了他捂著她嘴巴的手,說道︰「老爺,不行!老爺,你不能這樣!老爺,快放手!老爺!老爺!求求你,快放手啊!」
看見珍兒並沒有多少力氣,張肇基原來早就已經被蔡淑英撩撥得蠢蠢欲動的**,就更是越發地不可遏制了起來,一邊說著「我喜歡你……我要你……我要娶你……」,一邊就把嘴吻到了珍兒的嘴上。同時,他的一只手抱住了珍兒,另一只手月兌掉了她的衣服和褲帶,使得珍兒少女的曼妙身體完全了出來。
在張肇基老練老到的親撫下,珍兒終于掙扎得精疲力盡了。當張肇基沉重的身體撲上去的時候,珍兒終于從喉嚨里並發出了「嗚……媽呀……」的一聲慘叫,兩條腿痛苦地蹬動了幾下,徹底放棄了抵抗。
張肇基就這樣憑著酒精的作用和老練的降服女人的本事終于強佔了嬌弱無力的珍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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