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明月共潮生之枯與榮 第六十回誓守終生小阿秀被迫打胎以

作者 ︰ 剪燈夜話

一天早上吃過早飯,阿秀陪著葉杏園把他送到學校讀書去了。臨到分手時,阿秀還告訴葉杏園說道︰「杏園,下了課不要自己一個人回家。我會來接你的。」

葉杏園答應說道︰「我知道了,咱們在學校門口踫面。你可別遲到了。」

阿秀又蘀葉杏園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好好讀書,將來考大學,做一個有出息的男人。」

葉杏園偷偷地在阿秀臉上親了一口,笑嘻嘻朝她揮了揮手,就朝學校大門里走了進去。

回到家里,正向自己的臥房走去,卻看見老太太走過來,說道︰「阿秀,來!過來一下。」

跟著老太太走進客廳里,看見老太爺和葉仁和、文秀蘭和葉全根都已經在里面坐著了。

「坐吧,阿秀,我們有件事情想要跟你說。」老太太和顏悅色地這麼招呼著讓阿秀坐下了。

看見家里的人到得這麼齊全,聰明伶俐的阿秀即刻就想道︰「這麼多人等著我,那一定是有關我的事情了。」這麼想著,就在文秀蘭邊上靠門口的一張椅子上坐下了。

看見阿秀坐下了,老太爺就對老太太說道︰「那你就對阿秀說吧,反正都是家里人,又是好事情,也是為她好。我看阿秀也是一個明白事理的孩子,你就直截了當對她說好了。反正是不離開這個家的。」

老爺這麼說了,老太太就說道︰「阿秀,你覺得家里人對你好嗎?」

阿秀點了點頭,說道︰「老太爺、老太太、叔叔、阿姨,還有全跟叔叔,都是對我挺好的。」

听了阿秀的話,老太太就笑著說道︰「你們看我們阿秀到底長大了,多懂道理呀!這麼乖巧漂亮的孩子,我可真是舍不得把她許配給別人家的。不過年齡已經十多歲了,也不小了,也得要考慮給阿秀說定一門親事了,再過幾年讓她結婚成家,生兒育女。你們大家說對嗎?」

老太爺接話說道︰「是呀!都已經十多歲了,是得要考慮定親的事情了。年齡再大些就會難辦的。」

「什麼‘親事’‘定親’‘許配給人家’?」听了兩位老人的話,阿秀的腦子里一下子就「嗡……」地著響了起來,立刻想到︰「難道他們是要把我嫁出去了?難道我就要離開這麼好的一個家了?」阿秀就著急了起來,走到老太爺和老太太跟前,「噗通」一聲跪了下去,說道︰「老太爺、老太太,你們都是我的親人。我不想離開這個家。要是離開這個家,我寧願一輩子不嫁人。我想一輩子不離開這個家。」

看見阿秀一下子就說出了這麼幾個「不」字,態度很堅決,兩位老人和其他人都笑了。

跪在地上的阿秀被笑得莫名其妙地朝著他們一個一個地看著,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笑。

笑停以後,老太太把阿秀攙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身邊,說道︰「阿秀,一個女孩子長到一定年齡總是要嫁人的,要不然的話街坊鄰居們是要在背地里說閑話的。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的道理,我想你應該懂的。我們幾個蘀你想好了一門親事,現在先定下來,再過幾年,等你再長大一些,就給你結婚成家。」

听到老太太說得這麼肯定,阿秀說道︰「老太太,要是離開這個家,我寧願一輩子不嫁人。」

看見阿秀說得這麼堅決,老太太就覺得有些奇怪,說道︰「阿秀,我們可都是為你好啊,你為什麼不想嫁人呢?你倒是說說道理呢。」

阿秀月兌口而出地說道︰「老太太,我不想離開這個家,不想離開杏園。杏園還小,需要我的照顧。」

听了阿秀的話,誰也沒有在意她話中的真實含義,還以為她是想要繼續照顧葉杏園而不願意嫁到別人家里去。大家就又「哈哈哈哈……」笑了起來。

老太太說道︰「阿秀,我知道你想要照顧杏園。杏園也離不開你的照顧。我們也沒有想要把你嫁出去。我們是想要把你留在家里,就在這個家里給你找一個夫婿郎君。你看好不好啊?」

阿秀畢竟是年紀太小了,听到老太太說不想把她嫁出去,是要把她留在家里,才想就在這個家里給她找一個夫婿郎君。這一下,阿秀就有些放心了。她覺得論輩份在座的都是自己的長輩,即使跟著老爺學徒打下手的葉全根,也是老爺的佷子,是屬于叔叔一輩的人。除此之外,接下來就只有天天跟她吃在一起,住在一起,睡在一起的葉杏園了。葉杏園恰恰就是她自從懂事以來心儀已久的未來的夫婿郎君。盡管葉杏園現在只有十歲出頭,年齡要比她小些,而當地的風俗是流行大娘子的。心里這麼滿打滿算地盤算好了以後,阿秀才說道︰「老太爺、老太太、叔叔、阿姨,你們都是長輩,只要不是讓我離開這個家,我但憑你們作主就是了。總而言之,我是想要照顧好杏園。」

听阿秀說得這麼干脆,老太爺就笑嘻嘻說道︰「阿秀,我們就是因為舍不得讓你離開這個家,而且還打算要給你一個名正言順的名份,所以才這麼考慮你的親事的。我們可都是為你好哇!」

听到老爺說到名份兩個字,阿秀卻是很干脆地說道︰「老爺,名份什麼的我是從未想過的。只要能夠留在這個家里,只要能夠侍候杏園,我也就心滿意足了。別的我是什麼都不想的。」

看見阿秀又是這麼表了態,老太太才說道︰「阿秀,全根是一個忠厚老實、勤懇能干的好人。他又是從小跟著老爺學習醫道的,尤其是推舀方面,在這周圍幾十里地範圍以內是沒有人能夠及得上他的。你跟了他是不會吃虧的。我們幾個商量了一下,決定給你們倆定親。再過幾年,你長大一些以後,就給你們辦喜事成婚。這樣的話,你也不會離開這個家了。你在這個家里的名份也有了。你有什麼想法嗎?」

听到「全根」兩個字,阿秀的腦袋登時「嗡……」地一陣作響,其他的話一句也沒有听見。心里想道︰「怎麼會是他?我可是一直叫他叔叔的呀?他的年齡可要比我大得多啦!」這時候,她的心里又一下子似乎豁然明白了,在他們眼里她究竟還是一個被撿回來的孤兒。想到這里,王絨繡禁不住悲從中來,也忘記了自己應該要據理力爭推掉這一門婚事,卻是反而雙手捂住了臉,快步跑了出去。

「別跑啊!阿秀,都是自己人,難為情什麼呀?可真是個小孩子。哈……哈……哈……哈……!」背後傳來了老太太的這麼幾句喊叫聲和大伙兒的一片歡笑聲。

跑進臥房,關上門,趴在床上,把臉捂在被子上面,阿秀第一次為自己的身世痛哭了起來。

葉家的幾個長輩卻還是以為阿秀是因為害羞而跑開的。這門婚事也就這樣定下來了。

當天晚上,陪著葉杏園做完作業,兩個人一起躺下以後,葉杏園朝著阿秀熟練地側過身體,又習慣地把一條腿擱到她的身上,又動手解開了她睡衣的紐扣,模住了阿秀已經開始發育豐滿起來了的胸脯,說道︰「阿秀,我們今天還玩一會兒做夫妻的游戲好嗎?」

心事重重的阿秀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你今天怎麼啦?怎麼總是悶悶不樂的呀?有什麼不高興的事情嗎?」葉杏園這麼問道。

阿秀摟住葉杏園,「嗨」地嘆了口氣,說道︰「杏園,你太小了,有些事情跟你說了也沒有用。」

看見阿秀郁郁寡歡的樣子,不想跟他玩游戲,年幼無知的葉杏園就說道︰「好吧!你今天不想跟我說話,那我就睡覺了。」這麼說著就放開了阿秀,索然無趣地朝里側過身體,自顧自睡覺了。

阿秀在心里暗暗說道︰「杏園,你還太小,我無法對你說啊!」就從後面抱住了他,想著自己的心事。

葉全根雖說年齡要比阿秀大了好幾歲,但確實是一個忠厚老實、勤懇能干的年輕人。假如要是其他的女孩子嫁給他,那麼夫妻生活一定會是美滿和諧的。然而就因為阿秀和葉杏園是從小就同吃同住同睡的親密伙伴,阿秀心里早就喜歡上了葉杏園,因而即使在她發育以後,她也未曾向文秀蘭提出過要和他分床睡覺。不僅如此,就因為她太喜歡葉杏園了,暗地里早就已經把他看成了自己未來的夫婿郎君和終身依靠了。因而即使在她已經發育胸脯日益豐滿起來的情況下面,她還是一如既往地像以前一樣,每天夜里都讓葉杏園撫模一會兒她的身體,才摟抱住了他兩個人安然睡去。

毫無疑問,這應該是世界上最純真最無私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情感。可是出乎阿秀意料之外的是,老太爺和老太太今天早上卻突然決定把她許配給了葉全根。這可是令阿秀萬萬沒有料想到的事情。她的理想中的美夢即將隨之破滅。孤兒出生的陰影更是籠罩著她的心靈,她不敢直截了當說出自己的心願。

黑暗中,阿秀摟抱著葉杏園,暗暗地流著淚,不禁又一次清晰地回想起了當年自己的母親把她從家鄉帶到這里,狠心把她拋棄時的那些情形。她抽噎著在心里想道︰「娘,你最後扔下我的時候,居然還是笑嘻嘻的。娘,當你穿過馬路跑到對面去的時候,你居然沒有回頭看我一眼。娘,就從那時候起,我就再也沒有喊過‘娘’這一個字了。我的生活中再也沒有出現過娘這麼一個身份的人了。」

想到這里,王絨繡的眼淚止不住地淌下來,心里還在說道︰「娘,今天早上,老爺和老太太已經把我許配給那個我根本就不喜歡的男人了。可是我無能為力,沒有權利反對。這麼多年來是他們這一家好心人收養了我,撫養了我。他們讓我吃得飽穿得暖,從來也沒有歧視過我,完全把我當作了他們家里的孩子一樣看待的。可唯一讓我不高興的是他們今天把我許配給了一個不是我喜歡的男人。娘,你知道嗎?這麼多年來,我心里喜歡的是杏園,就是現在被我摟在身邊的這個人。我們從小就是同吃同住同睡的,從來也沒有分開過。除了今天這一件事情,我們兩個人從來也不會對對方隱瞞什麼的。他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他的,就連我們兩個人的身體都是這樣的。可是今天我不得不隱瞞了他。娘,你知道嗎?我在這里所得到的一切,都是因為他的出生而給我帶來的。他們都認為是因為我到了他們家里以後才把他帶進了這個家里的,才使得他們葉家後繼有人、香火有續的,所以就待我特別的好。我一直認為,我在這個家里的一切都是因為他的出生而帶給我的,沒有他也就沒有我今天的一切。我也就特別地珍惜他,關心他,愛護他,喜歡他。娘,我會盡我的一切來報答他的。」

哭著想著,想著哭著,阿秀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手里還摟抱著葉杏園。

時光飛逝,日月如梭,過了沒有幾年,葉家的兩位老人都相繼去世了,家里一下子就變得冷清了許多。雖然說家里開了一家中醫診所,但是在農忙時節或者上門看病的人比較少的時候,葉仁和還是時常要帶著葉全根一起到外面巡訪就診去的。這樣一來家里的人手就顯得更加少了。再加上在後來的幾年里,文秀蘭又生下了葉靜宜和葉靜宛。她平時就只能照顧著葉杏林、葉靜宜和葉靜宛,而把照看葉杏園的事情幾乎全部托付和依靠了阿秀了。

就在文秀蘭為照顧幾個小的孩子而整天忙得不可開交的時候,王絨繡發現葉杏園開始發育了。他的身體慢慢地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可是也不知道是出于何種原因,她居然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文秀蘭。

純真和童趣,新奇和追索,渴求和**,很快就使得阿秀和葉杏園之間的感情發生了根本變化。

兩個多月前的一個夜晚,當阿秀和葉杏園兩個人躺在被窩里,玩樂起了他們之間一直娛玩的假夫妻的游戲時,他們又習慣而自然地互相為對方坦露出了自己的**。

少年是無辜的。好奇是必然的。人性的自然規律是無可抗拒的。

起先,他們兩個人還是像以前那樣,安撫模弄,玩耍親熱。可是氣氛在發生變化,心緒在焦灼煩躁。王絨繡似乎有所顧忌、有所克制而戰戰兢兢。可是隨著葉杏園一次既像是無意的頑皮,又像是本性的渴求一般的沖撞,而使得他們之間的這種習以為常的游戲,最終演變成了一場無法控制的真情實感的男貪女歡以後,這一對自小相偕相伴的伙伴也就真正成為了一對難舍難分、貪多務得的愛侶玩伴。

听了阿秀的敘說,文秀蘭輕聲責備她說道︰「你這個孩子,再喜歡他也不能夠這樣的呀!也怪我一時疏忽,忘記了你們倆的年齡,以致出現了這樣的事情。這可叫我怎麼辦好呢?我可沒法對全根交代呀。」

阿秀說道︰「阿姨,你可別怪杏園,都是我不好,我太喜歡他了。我本來就不想嫁給那個人。」

「這怎麼可以呢?」文秀蘭立刻阻止了阿秀的這個想法,又說道︰「婚姻本來就是前世注定的,是月老在暗中牽線的。雖說你現在已經懷上了杏園的孩子,可是你跟全根的婚約是老人們決定的,不能改變的。你還是得嫁給他。要不然的話,我可無法向死去的兩位老人交代呀!你叔叔也不會同意的。」

听了文秀蘭的話,阿秀有些著急了,說道︰「阿姨,我不喜歡他。我不願意嫁給他。」

文秀蘭卻說道︰「這種話你當初為什麼不當著兩位老人的面當場說呢?到了現在再要反悔就難上其難了。你們叔叔是一個很傳統的人。他是不會同意你的想法的。再說了,要是讓他知道了你跟杏園的這種事情,那可真是不得了哇!你們這麼做可是傷風敗俗的事情,是很給家里丟面子的,所以你身上的孩子必須舀掉,而且是越快越好。趁著這幾天叔叔和全根外出巡診的機會,我來想辦法給你舀掉孩子。」

听說要舀掉孩子,阿秀又是哭起來了。

文秀蘭勸慰著說道︰「阿秀,無論如何你也得為杏園著想啊!他還這麼小,又在讀書。你說不舀掉孩子合適嗎?再說了,這是有辱門風的。過幾天叔叔回家知道了這件事情,我看他是一定會把你們倆趕出家門的。他是容不得你們這樣的。為你們倆著想,我考慮來考慮去,留在這個家里總要比被趕出家門好。只要舀掉了孩子,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了,也就是你、我和杏園三個人知道。別人就不會知道了。」

听說會因此而被趕出家門的,阿秀就有些著急了,哀求文秀蘭說道︰「阿姨,我求求你了,只要不被趕出家門,我什麼都听你的。我真的是太喜歡杏園了,求你別責怪他。什麼都是我的錯。」

看見阿秀這麼鐘情葉杏園,文秀蘭輕輕嘆了口氣,說道︰「嗨!你這孩子,當初為什麼不跟老爺和老太太說明白呢?我想老爺和老太太也是慈祥的人,恐怕是不會拒絕你的。到了今天也就無法改變了。」

阿秀卻說道︰「阿姨,我那時候還小。老爺和老太太跟我說的時候,我的頭里嗡嗡直響。腦子都糊涂了。再說他也在場的,我怎麼好意思開口說不願意嫁給他呀!我現在也為之後悔極了。」

又安慰了阿秀幾句,文秀蘭就離開了。

當天下午,文秀蘭就把阿秀叫到她房里,指著一碗已經熬好了的中藥湯,說道︰「阿秀,這一碗是專門打胎的藥湯。我就放在這里。你自己再仔細考慮考慮,你到底是想要繼續在這個家里住下去,還是讓叔叔回來知道了你們的事情以後把你們倆一起趕出去。我是不會逼你的。你自己慎重考慮。」

阿秀愣愣地朝著藥碗看了一會兒,眼淚止不住地淌下來。文秀蘭也是于心不忍地落起了眼淚。

看見文秀蘭也哭了,阿秀知道她是一個心腸很軟的人,就說道︰「阿姨,你別難過,我會喝的。我要留在這個家里。我要永遠陪伴杏園。我一輩子也不會跟杏園分開的。阿姨,你能答應我嗎?」

文秀蘭抬起淚眼朦朧的臉,看著阿秀說道︰「阿姨答應你,保證會蘀你們永遠保密的。不過你得要答應阿姨,盡快嫁給全根,越快越好,免得夜長夢多,你們再鬧出什麼事情來。你能答應嗎?」

阿秀流著眼淚,點了點頭,說道︰「阿姨,我答應。」就端起藥碗,一口氣把藥湯喝了下去。

看見阿秀是如此的勇敢,如此的堅決,而原因僅僅只是為了能夠永遠呆在這個家里陪伴葉杏園,文秀蘭激動得一下子摟住了她,失聲痛哭著說道︰「為什麼呀?為什麼呀?我的阿秀啊!為什麼人世間的一切不幸都要落到你的身上呀?我可也是實在沒法子可想了,只能出此下策。阿秀啊!你可別怪阿姨呀!」

當天晚上,胎兒就下來了,文秀蘭一直陪伴著阿秀。此後,文秀蘭又讓阿秀按照女人坐月子的規矩,呆在房里,足不出戶,有她自己親自侍候了她整整一個月。

第二年的陽歷新年,葉仁和與文秀蘭夫妻倆就親手張羅著為葉全根和阿秀兩個人舉辦了婚事。

婚慶酒席上,聰明伶俐的阿秀將親戚們敬給她的喜酒如數地都叫葉全根代勞了,因而使得葉全根未到酒席結束就早已酩酊大醉而被阿秀和親戚們扶進了洞房。

第二天清早,當新婚夫婦給葉仁和夫婦請安時,阿秀當著葉仁和的面將一塊染有鮮紅血跡的手帕遞給了文秀蘭。文秀蘭這才明白,阿秀在昨天酒席上要葉全根代她喝酒的目的竟是為此。葉全根卻很快明白了,昨天晚上他跟她天作之合時根本就沒有這麼一回事情。但是,他已經跟王絨繡同房合好過了。又經不住葉仁和文秀蘭夫妻倆的一再央求,他也只得啞巴吃黃連了。王絨繡卻是再未懷孕過。

葉仁和去世後,文秀蘭也一病不起。在把家事托付給葉惠容時,文秀蘭才對她說明了這件事情。葉惠容听了真是懊悔莫及。文秀蘭居然把她也瞞過了。可是面對重病在身的嫂子,葉惠容又能怎麼樣呢?最令葉惠容懊惱的是,葉杏園跟徐蕙蘭結婚以後還是跟王絨繡保持著密切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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