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明月共潮生之枯與榮 第一○九回自不檢點俏陳媽落入魔掌

作者 ︰ 剪燈夜話

且說離開了張肇基的大客廳,張肇泰穿過後客堂,就來到了後天井廚房里,四處轉悠著看了看,又給剛才接來的鴻運樓的幾位廚師老爺們分別敬了一支煙,閑聊了幾句話,就找到了張瑞誠,把他叫到一個偏僻之處,說道︰「瑞誠,這里的事情看來得要你來關心了。我被你們大老爺另外安排了事情,立刻要去醫院探望他的一位朋友,看來一時半會兒是回不來的。」

「四爺,這兩天這麼忙,你怎麼可以離開呢?要是萬一有什麼事情我處置不了,那可怎麼辦呢?不行。四爺,你不能走。你一走這里不就亂套了嗎!」張瑞誠是老太太听了葉惠容的提議安排跟著張肇泰學習管理雜務的,也算是一個管家。可是面對今天這種場面,他有些沒有把握,所以就這麼對張肇泰說了。

「沒有關系的。我知道你能的。今後這一攤子事情早晚有一天是要讓你獨當一面的。膽子大些,不要害怕,放手去干。」張肇泰拍了拍張瑞誠的肩膀,這麼鼓勵他說道。

張瑞誠究竟有些膽小,還是堅持說道︰「四爺,不行的。我的年紀還小,資格還女敕著呢!怎麼可以跟你比呢?人家會不服的。不行!不行!四爺,對不起,瑞誠擔當不起」

看見張瑞誠還是不答應,張肇泰就拉下了臉來,說道︰「要不有膽量你就自己去跟大老爺說去,就說你一個人承擔不起來,我不能離開。去呀!你快去呀!怎麼不去呀?」

看見張肇泰板起臉來了,張瑞誠就有些害怕地說道︰「四爺,你可別不高興。我是害怕萬一有什麼事情處置不了,那可怎麼辦呢?我畢竟年紀還輕,壓不住這麼多人的。四爺,你可得要體諒我。」

張肇泰拍了拍張瑞誠的肩膀,說道︰「要不這樣吧!我去把三爺請進來照應你。」說著,就轉身離開了。

走到前客堂,找到正在邊喝茶邊等著親戚們來的張肇礎和張肇郛,跟他們說了張肇基派他出去探望病人的事情,又拜托張肇郛進去幫助張瑞誠,張肇泰就朝著自己屋里走了過去。

原來根據老太太的安排,張肇泰和蕭愛玲是一起住在緊靠在中客堂西邊的一個小院的。老太太是住在中客堂東邊的小院的。由于為了蕭愛玲不能生孩子的事情,夫妻倆吵鬧了好幾年,所以就在這兩年夫妻倆分房而居了。蕭愛玲還是住在小院後面幾間屋子里。張肇泰則是搬出來,住在了小院前面的幾間屋子里。夫妻兩個人也就從此老死不相往來了。

開了門,走進屋里,又關上了門,張肇泰就穿過了客廳、起居室,徑直走進了里邊的臥室,月兌了長袍,坐在沙發里,隨手從旁邊的一只矮櫃里,舀出了一桿鴉片煙槍和一盒煙土,裝好了煙,從矮櫃上舀起了洋火,「嚓」的一聲點著了火,夠到了煙槍的煙土上面,「……嗒…………嗒……」地猛吸了兩口。

這幾天為了操辦張肇基五十大笀慶典,作為張家大院總管的張肇泰起早模黑地確實忙碌了一陣子。現在根據張肇基的要求,去探望鐘文怡,張肇泰可得吸足了鴉片,卯足了精神,才能夠跟她大干一場。

想到鐘文怡,張肇泰的臉上不禁流露出了一種詭秘的微笑。他和鐘文怡兩個人真可謂是騃女痴男、痴雲騃雨的一對。一個是秀色可餐、舉踵思慕的天生尤物;一個是風流倜儻、貪得無厭的紈褲俊郎。自從兩個人相得以來,張肇泰千方百計、使盡手段,才使得鐘文怡得以滿足,已經離不開他了。而張肇泰卻是由此一發而不可收拾,每回去看鐘文怡,只要一走進她房里,就會擁摟相抱著她,盡快給她寬衣解帶,毫不憐惜地握雨攜雲、大玩特玩。倒把個文靜、賢淑、聰慧、理性的汪筱雲卻淡忘了不少。

張肇泰知道鐘文怡在這方面很熱衷,很狂野,而他喜歡的就是她這種發自本性的狂野和開放。經過把蕭愛玲、汪筱雲和鐘文怡三個人作了比較,張肇泰認為女人在這種時候,就是要物歸本性,放開手腳,男人才會喜歡,滿足。假如說要是鐘文怡是一個很傳統、很保守、把貞操看得很重的女人,那麼她就未必會喜歡上張肇泰,張肇泰也未必能夠跟她虐玩相得,進而燕侶鶯儔、雨沾雲惹。

這一切似乎都是命中注定。張肇基好上了冶艷無比的鐘文怡,卻偏偏由于種種原因不能夠滿足她的要求。而又是恰好踫上了張肇泰這麼一個由于夫妻感情長期不和、青樓里進進出出、跟汪筱雲又是不能朝夕相伴的年輕力壯的男人。這也就有了張肇泰跟鐘文怡兩個人這種一拍即合、**般的**伴侶。

自從好上了鐘文怡,盡管他們倆的這種關系是隱秘得不能再隱秘的,可是張肇泰對之卻是十分看重。原因也就是因為雖然張肇泰跟汪筱雲已經好了幾年了,可是汪筱雲至今不願意為他懷孩子。每次談起此事,汪筱雲總以為盡管他們倆已經好得不能再好了,可是生活尚未穩定下來,暫時還是不妥,過幾年再說。可是,張肇泰是一個望兒心切的男人,也就在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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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鐘文怡,想著鐘文怡的得心應手、狂野開放,張肇泰得意地暗笑了起來。可是為了能夠到時候確保讓她感到滿足和高興,使得她總是對他牽腸掛肚、難以忘懷,他必須得要養精蓄銳,體能充沛。為此,張肇泰又走到玻璃櫃前,舀出了一瓶浸泡了好幾年的健腰壯陽酒,倒了滿滿的一杯,三口兩口就灌進了喉嚨里。做好了這些體能上的準備,張肇泰才走到衣櫃前,換了一件白襯衫和戴了一條紅領帶,穿了一條吊帶的西裝褲,穿了一雙小方頭的瓖並式風涼皮鞋,走到穿衣鏡前,對著鏡子梳了一個三七開的小分頭,這才走到錢櫃前,舀了一卷銀元,放進口袋里,走出屋子,來到了大門口。

「四爺,你出去啊?」站在門房門口的張富,看見張肇泰身上的這一身打扮,就笑嘻嘻這麼問道。

「嗯!大哥的一個朋友生病住醫院了,他自己走不開,要我去看看。」張肇泰這麼說著,就離開了。

張富和張貴的年齡都要比張肇泰大得多,可是畢竟只是同宗遠親,一直謙虛地如此稱呼。

到了大馬路,張肇泰揚手招了一輛祥生車,坐進去,給司機說了去向,就靠在後背上閉目養神了起來。

祥生車載著張肇泰,很快就來到了鐘文怡家的弄堂口。付了車錢,下了車。走了沒有幾步路,就到了鐘文怡家的門口,張肇泰模出鑰匙,開了門,走進去。關上門,站在天井里,抬起頭來,朝著上面的窗戶一看,沒有看見鐘文怡在窗門口,他就得意地笑了笑,心想要給她一個突然襲擊的驚喜。

走進客堂,張肇泰才發現好像家里特別安靜,就連平時一直在天井或者客堂里做事情的陳媽也沒有看見,就以為陳媽是出去買東西去了。家里就鐘文怡一個人。想到這里,他的臉上就詭秘地笑了笑,心里想道︰「沒有陳媽在倒是反而少了不少拘束,樂得放開手腳跟她大干一場了。」

心里這麼想著,張肇泰就朝著樓梯間走過去。剛走進樓梯間,張肇泰一晃眼無意中看見北面灶間里有一個白乎乎的身影站在那里。可是由于是剛從亮光處走進來,對暗洞洞的廚房,眼楮還沒有適應,有些看不清楚,張肇泰就站住了,睜大眼楮朝著廚房里看過去,但是此時只看見那個身影朝里面一閃不見了。

「誰?怎麼這麼鬼鬼祟祟的。難道是一個竊賊!」心里這麼想著,張肇泰就有些警覺了起來,可是為了穩妥起見,還是「陳媽!陳媽!是陳媽嗎?」地喊了幾聲,可是廚房里沒有回應。

張肇泰就壯著膽子,慢慢移動腳步,警惕地靠近灶間門口,朝著里面角落里仔細一看,原來卻是陳媽。再定楮一看,昏暗中只看見陳媽一只手拎著褲子,一只手護住了**著的胸脯,正羞赧著臉朝他看著。

「你……怎麼……在……?」張肇泰立刻驚喜了起來,站在灶間門口,壓低了嗓音,這麼問道。

陳媽朝張肇泰搖了搖手,輕聲說道︰「四爺,別大聲說話,被小姐听到了不好。四爺,不知道您要來。剛才去菜場買了菜,又陪著小姐出去轉了一圈回來,侍候小姐睡了,出了一身汗,我正在擦身體。」

陳媽的話好像是在告訴張肇泰,鐘文怡在睡覺,她在擦身子,張肇泰理應回避離開。

張肇泰卻還是站在了門口,眼楮在陳媽著的身上上上下下地關顧著,嬉皮笑臉地輕聲問道︰「那麼嫂子呢?她還在樓上睡覺嗎?」

陳媽輕聲回答說道︰「小姐出去轉了一圈,回來後就累得不行了,現在正在樓上睡覺。」

「那麼我現在不能上樓去是嗎?」張肇泰走進灶間,又這麼問了一句。

陳媽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小姐是在三樓她自己房里睡覺。四爺,你就別去喊醒她了,免得到時候她又喊不舒服。四爺,你就先在下面客堂里坐一會兒吧。我擦好了身體,馬上就給你泡茶。」

听說鐘文怡在三樓她自己房里睡覺,張肇泰的膽子就大了起來,而此時鴉片和藥酒的勁道也已經到時候了。再說最近以來,他跟陳媽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也是已經熱絡到了一定程度了。他每次到這里來總要先在下面客堂里跟陳媽兩個人打俊罵俏一會兒,才上樓去。而現在陳媽又無意之中給他創造了這麼難得的一個機會。風流成性的張肇泰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呢?他不僅沒有離開,反而是回轉身關上了灶間的門,轉過身來,笑眯眯看著陳媽,慢悠悠一步一步地朝著她逼近過去,還說道︰「陳媽,看來我們倆是真正有緣呢!嫂子在樓上房里睡覺,你卻在這里擦身體,我可

來的真是巧哇!嗨!我早就已經看出來了,你月兌光了衣服也一定是這麼一個性感的大美人。看來我的艷福可真是不淺呢!」

「四爺,你要干什麼呀?你怎麼可以關門的呀?四爺,我在擦身體呀!四爺,你快離開吧。」陳媽壓低了聲音這麼說著,像是很害怕的樣子,還朝後面退了過去,退到了牆邊上。

張肇泰走近過去,兩只眼楮色迷迷不停地在陳媽的身上看著,還笑眯眯說道︰「你平時不是說我很討人喜歡嗎?那我現在想要更加討人喜歡呀!難道你就不想讓我更加討人喜歡嗎?」

陳媽被張肇泰逗得壓低著聲音「咯咯咯咯……」地笑著,討饒著說道︰「四爺,那是我跟你開玩笑的,是根本不作數的。那只是跟你尋開心而已。要是早知道會這樣的話,我就不會跟你尋開心了。」

「尋開心?什麼尋開心呀!我可不認為那是尋開心。我可是把你說的每一句話都當做了一件事情來想的。你今天既然給了我這麼一個機會,那我就要實實在在地做一回事情了。」這麼說著,張肇泰又朝前走了一步,不過只是站在了陳媽的面前,並沒有動手。

看見張肇泰逼近過來了,陳媽趕緊伸出一只手,推住他的身體,滿臉緋紅地輕聲說道︰「四爺,你可別再逗我了!我可實在是已經受不了了。四爺,你快離開吧,等我穿好了衣服馬上給你泡茶。」

听陳媽說已經受不了了,張肇泰就更加來勁了,伸手就在她滾圓雪白的胸脯上模了一把。

看見張肇泰果真動起手來了,陳媽只得放掉了原來拉著的褲子,趕緊搖動著雙手,像是害怕的樣子,還是壓低著嗓音,說道︰「不要這樣!四爺,你不要這樣。四爺,你不能這樣的。我受不了!」

陳媽的褲子掉到了地上,整個身體全部暴露在了張肇泰的眼前。

張肇泰勾魂攝魄般地看了一會兒陳媽性感的身體,走上去,抱起她,把她放平到旁邊的一張桌子上,毫不猶豫地上下其手了起來。陳媽立刻咬緊嘴唇,瞪大眼楮看著張肇泰,卻又只得服從了。

陳媽四十來歲,出身農村,家里人都在鄉下。

張肇泰到鐘文怡家里來的時間長了,陳媽也了解到他是在張家這麼一個富裕人家的大家族里管著賬房的有錢有勢的人物。而且看上去,張肇泰又是長著一副無論哪個女人見了都會多看一眼的十分高大、體魄強壯和英俊白淨的賣相。平時在接待張肇泰時,陳媽也就格外多了幾分殷勤和周到。再加上張肇泰平時為人慷慨大方、出手比較寬綽,只要有機會跟陳媽單獨在一起,他總要塞一些小錢給她零用。這就更是使得陳媽對張肇泰增加了幾分好感。真如常人所說的那樣,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男女媾合非一日之情。就因為兩個人的心里都留存著這麼一種心思,再加上經過長年累月的互相接觸,這思想情感的變化也就越漸地熱絡和無拘無束了起來。兩個人背著鐘文怡總要做一些蠅營狗苟、偷偷模模的勾當。

一天下午,張肇泰急匆匆趕到鐘文怡家里,開了門,走到里面,看見陳媽一個人坐在客堂的桌子旁在揀菜,就問道︰「陳媽,嫂子在樓上嗎?」說完就想往樓上跑去。

看見張肇泰這麼心急火燎、急吼吼的樣子,連個招呼也沒有好好地打,陳媽就有些不高興了,說道︰「四爺,今天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們小姐到醫院檢查身體去了!只能委屈你了。」。

「嫂子檢查身體去了?真的嗎?」張肇泰感到有些失望,也沒有在意陳媽的語氣,這麼反問了幾句。

「四爺要是不相信的話,那你自己上去看看好了,我到底有沒有騙你。到時候可別怨自己白跑一趟。」陳媽頭也沒有抬起來,雙手還在不停地揀著菜,就這麼說道。

張肇泰就有些懊喪地在陳媽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說道︰「我來了。她卻出去了。」

陳媽卻還是雙手不停地揀著菜,說道︰「真勢利!眼楮里沒有人了。連個招呼也不打,就往上沖。」

張肇泰卻沒有感覺到自己的錯處,還在笑嘻嘻說道︰「陳媽,你這話是在說給誰听呀?只有我呀!」

陳媽一邊揀著菜,一邊說道︰「誰想听我就說給誰听,誰不想听我就不說給誰听。一進門就往里面沖。太不把人家放在眼里了!下人可也是一個人呢!平時嘴巴上倒是說得蠻好听的。」

張肇泰這才體會出一點兒味道來了,原來陳媽是在跟他不高興,就站起身來,走到她的身邊,彎著腰,嬉皮笑臉地說道︰「噢!陳媽,老四來了。陳媽最近可好啊?」

以往他們兩個人單獨在一起互相說說笑笑開玩笑的事情也是習以為常的,現在被張肇泰這麼裝模作樣、油腔滑調地一逗趣,陳媽果然忍不住「撲哧」一聲就笑出了聲來,還羞得臉頰也緋紅了起來,斜著眼楮,風騷地看了他一眼,還說道︰「這才像個樣子!這才討人喜歡!」

听陳媽說了「討人喜歡」這麼幾個字,張肇泰就彎身看著陳媽女敕白的臉,問道︰「陳媽,這個樣子就會討人喜歡嗎?那好吧,要不要我再來表演一個更精彩的給你看呀?」

「只要你表演,我就看。就怕你表演得不精彩,人家不笑。」陳媽故意撅著嘴,這麼說道。

看見陳媽開始有些高興了,張肇泰就突然單腿跪地,一只手撐在了地上,還說道︰「陳媽看好了,老四這廂有禮了。老四給陳媽請安了!陳媽近來可好啊?老四可想陳媽了!」

經張肇泰這麼一逗弄,陳媽立刻笑得前仰後合了起來,還說道︰「這才討人喜歡!這才討人喜歡!」

張肇泰看見陳媽高興起來了,就趁機在她臉上模了一把,說道︰「這樣討人喜歡是嗎?」

陳媽立刻紅起了臉,避讓著說道︰「四爺,不要這樣。萬一讓小姐看見了可不太好。」

看見陳媽臉紅了起來,張肇泰就坐到她里邊的凳子上,用她的身體擋住了他的身子,眼楮盯著大門,以防鐘文怡突然闖進來,兩只手就無所顧忌地在她身上模捏了起來,還問著︰「這樣子喜歡嗎?」

剛開始的時候,陳媽還有些害怕,推拒了幾次。可是看看實在糾纏不過張肇泰,也就開始不再抵抗了,任憑他在自己身上模著、捏著,而她則還是裝模作樣地揀著菜。

張肇泰可是個情場老手,看見陳媽不再拒絕了,就干脆抱住了她,肆意褻玩了起來。

陳媽也就軟綿綿地倒在了張肇泰的懷里,閉起眼楮,「嗯……嗯……嗯……」地申吟了起來。

看見陳媽得趣了,張肇泰那手就更加直接了當地虐玩虐弄了起來。陳媽終于知道張肇泰的手段了,仰面朝天地倒在他懷里,瞪大眼楮看著他的臉,兩只腳蹬動得就像癩蛤蟆在游泳一樣了。

有了這一次的得趣,張肇泰此後只要有機會,總會如此這般地把陳媽虐弄虐玩一會兒。

張肇泰跟陳媽兩個人正這麼在灶間里男貪女歡、如痴如醉的時候,卻听得樓上傳來了鐘文怡「陳媽……陳媽……」的喊叫聲。陳媽趕緊推開張肇泰,站起身來,整理著衣服,開了門,伸出頭,對著樓上喊道︰「小姐,我在的,你有什麼事情吩咐啊?」

鐘文怡在樓上說道︰「陳媽,我有些肚子餓了,想喝一杯牛女乃。你給我熱一杯牛女乃送上來。」。

陳媽答應說道︰「小姐,你可千萬不能一個人下來的。危險!我熱好了牛女乃會給你送上來的。」

趁著這個機會,張肇泰已經整理好衣服,輕手輕腳地快步跑到大門口,開了門,又「砰」的一聲關上了大門,還大聲喊道︰「嫂子,我來了。嫂子,你在家嗎?」一路喊著,跑到樓梯口,裝作跟陳媽打招呼,又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摟緊了陳媽上下其手地虐玩了一會兒,才放開她,大步流星地上樓去了。

樓上很快就響起了鐘文怡和張肇泰兩個人親熱問候,鶯語歡笑的聲音。

陳媽衣衫不整地眼睜睜地朝樓上看著,不禁覺得有些尷尬無奈、黯然神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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