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池玉屏對于葉惠容剛才關照葉靜宜、玨兒、琬兒和容兒的那些話並非听不懂,只是有些不怎麼相信,以為張夏蓮不可能傷害她自己的親佷子張家麟。可是,她又有些把握不準。她知道張夏蓮是被張肇基驕縱慣了的狂妄自大、不知輕重的人。昨天晚飯到今天早飯,池玉屏踫到過張夏蓮兩次,張夏蓮都沒有像以往那樣喊她娘,而是朝她瞪眼楮。池玉屏由此知道,她昨天之所以會賠禮道歉和保證今後不犯,純粹是因為迫于全家人給了她巨大的壓力,和她硬是壓制著她才不得不那麼做的。她要是真的心里不服、毛手毛腳,傷害了張家麟,那可怎麼辦?張家麟可是張家第四代唯一的一個孩子,又是一個男孩子,老太太的命根子,全家人的心肝寶貝。可是池玉屏又是一個舀不出主見的人,她只能去求助張肇基。
從葉惠容的院子里出來,池玉屏就走進了張肇基的客廳里。看見沒有人,她又走到起居室門口望了望,里面好像也是沒有人。池玉屏就走到張肇基的臥房門口,朝里看了看,還是沒有人。
池玉屏剛想要轉身退出來,卻想不到猛然看見張肇基坐在暗幽幽的起居室角落的一張沙發上。池玉屏嚇了一跳,看著張肇基,問道︰「你……你怎麼看見我進來一句話也不說的呀?嚇死人了!」
張肇基卻是朝池玉屏笑了笑,說道︰「來!過來坐一會兒。什麼事情找我呀?」
池玉屏就扭動著走過去,撩起旗袍,慢悠悠在沙發上坐下去。
張肇基卻是趁此機會模住了池玉屏圓嘟嘟豐滿雪白的。而池玉屏正在坐下去,不提防張肇基會這麼跟她娛情,既像是緊張,又像是嬌嗲地隨即倒在了張肇基身上。
張肇基也就摟住了她,跟她接起了吻,還解開了她旗袍腋窩底下的鈕扣,把手模了進去。
池玉屏立刻「嗯……」了一聲,仰起頭,閉起眼楮,酥軟地倒進了張肇基的懷里。
張肇基就這麼摟住了池玉屏,一陣子親熱親昵以後,才笑嘻嘻輕聲說道︰「怎麼?找我有事請?我剛剃了頭,修了面,正準備想要洗澡換衣服。」壓在池玉屏底下的手卻沒有舀出來。
池玉屏渴望張肇基能夠跟她親熱可是已經好久,靠在他懷里,被他模弄得微微扭動著身體,血紅著臉,輕聲說道︰「不要逗我,人家難過!你最近身體究竟怎麼樣啊?這藥吃了有用嗎?」
張肇基卻笑嘻嘻繼續著,說道︰「我的身體也就這樣了。藥吃下去了以後就是頭暈頭脹稍許好些。我看主要是小時候缺少營養,發育的時候又沒有什麼東西吃。小時候太虧欠了,現在也就這樣了。」
池玉屏還是微微扭動著身體,看著張肇基,說道︰「你小時候怎麼會虧呢?我听娘說,你小時候基本上都是呆在姨媽家里的。尤其是讀書以後,姨媽可注意你的營養了。每個禮拜都要給你準備好多好多好吃的東西。你怎麼會缺少營養呢?老二、老三和老四缺少營養,我才相信。」
張肇基沒有想到池玉屏會這麼反詰他,而且是說得很有道理。不是嗎?張肇基自從結識瑪麗亞一家以後,瑪利亞事事處處都關心著張肇基。他的上學讀書,飲食起居基本上都是瑪麗亞親自關心著。他當然知道他現在身體太虧的原因是什麼。可是他怎麼會承認呢?
張肇基被詰問得說不出話來了,只得笑嘻嘻看著池玉屏,說道︰「言歸正傳,找我有什麼事請?」
池玉屏這才勉強忍住了張肇基放在她底下騷動著的那只手所造成的反應,看了看他,嬌嗔地責備著說道︰「我早就跟你說了,叫你找她談談。你卻總是拖三拉四地找借口不找她談。結果你看,昨天的事情弄得多難看!瑞康去找她好好談的。她卻是反而動手打了瑞康了。你說她膽子大不大?我管不住她,你為什麼也管不住她?姐姐的心里多苦,你知道嗎?把家里弄成了這樣!你……」可究竟熬不住張肇基的那只手所引起的那種反應,說不下去了,歪倒在了張肇基懷里,撅起著,氣喘吁吁了起來。
張肇基也就讓池玉屏趴在了他腿上,在她豐滿雪白的什麼輕悠悠精心著意了起來。
池玉屏趴在張肇基的腿上就嗯嗯吟吟地申吟著,也扭動得更厲害了。張肇基卻如此這般了一會兒,停住了手,扶起她,輕聲說道︰「珍兒就在洗澡間里洗衣服,馬上就要出來的,可不能讓她看見。」
池玉屏卻是早就在張肇泰那里吃大了胃口的,根本就不想張肇基停下來,希望他能夠給她更大的滿足。可是張肇基卻偏偏停下來了,就血紅著臉,推了他一下,站起身來,整理好衣服,滿臉不高興地看著張肇基,說道︰「死腔!弄得人家不尷不尬的。我問你,你對她的事情到底打算怎麼辦?」
張肇基笑嘻嘻看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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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玉屏非常不滿意地看著張肇基,說道︰「你以為事情解決了嗎?我看她江山好易秉性難改!昨天要不是大家都對她表示了不滿,我又那麼強制要求她那麼做了。要不然的話,她還不是像上一次那樣逃走了嗎?你以為她是真心誠意承認錯誤了嗎?你以為她會真正改正錯誤嗎?我對她不放心?」
張肇基不知道池玉屏是听了葉惠容的那些話而對張夏蓮有些擔心,更加不知道她是因為被他弄得不尷不尬而無名火起,就愣愣地看著她,說道︰「那你還想要怎麼樣呢?你為什麼對她不放心呀?」
池玉屏靠在對面一只櫃子的邊上,看著張肇基,說道︰「憑她的秉性,憑她被你寵養出來的習性,我就對她不放心。我告訴你,我是有些擔心她會對咱們寶貝孫子麟兒毛手毛腳。」
張肇基听了,立刻「哈哈哈哈……」地大笑了起來,說道︰「這怎麼可能呢?麟兒可是我的命根子,也是她的親佷子。她怎麼可能對我的寶貝孫子毛手毛腳呢?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池玉屏卻瞪著眼楮看著張肇基,火氣很大地說道︰「你憑什麼說她不可能?娘可是生你養你的親娘,是她的親女乃女乃,她照樣還不是沖撞她,得罪她嗎?靜宜昨天都已經開始臨產前的陣痛了,她還不是照樣不管不顧的去沖撞她,譏笑她嗎?她可知道她這麼做的危險性嗎?靜宜昨天要是因為她而受了氣,動了胎氣,生養孩子有了什麼困難。她負得了責任嗎?你自己的女兒有多麼刁蠻野性,你難道不知道嗎?」
張肇基這才被池玉屏說得冷靜了下來,心里想道︰「難道不是嗎?老太太可是我的親娘,她還不是照樣沖撞得罪她嗎?無論如何惠容是她的娘,她還不是照樣屢次三番地嘲笑她侮辱她嗎?靜宜昨天馬上就要生孩子了,她照樣不是不管不顧地去沖撞譏笑她嗎?我找她談話,她不是照樣捏住我的把柄,威脅我、恐嚇我嗎?她昨天當著我的面不就那樣有恃無恐地打了珍兒,那還不是因為我被她捏住了把柄了嗎?噢!如此想來,憑她的脾性倒是有這種可能性的。」
張肇基也有些擔心了,就怕張夏蓮會對張家麟毛手毛腳,,看著池玉屏,說道︰「那你說怎麼辦?」
池玉屏卻是沒有好氣地看著張肇基,說道︰「你是男人,還要問我怎麼辦嗎?」
珍兒已經從洗澡間里走了出來,也已經听了一會兒張肇基和池玉屏的對話,舀了一把椅子,走到池玉屏身邊,輕聲說道︰「太太,你坐著說話。」
池玉屏看了看珍兒,說了聲「謝謝」,就坐下了。
張肇基看見珍兒,就覺得一陣子揪心的疼痛。他昨天晚上已經看過珍兒身上被張夏蓮打的傷痕了。珍兒身上和手臂上都是一條條被張夏蓮用雞毛撢子打出來的紅印子。就閉了閉眼楮,嘆了口氣,看著池玉屏,說道︰「我在跟你商量怎麼辦。你卻是對我發脾氣。你說我這身體還會好嗎?」
池玉屏終于壓住了火氣,看了看張肇基,又看著珍兒,說道︰「珍兒,你也坐。」
珍兒就在旁邊的一把椅子上坐下了。
池玉屏這才看著張肇基,說道︰「我也不瞞你了。姐姐早就已經擔心了,就怕她會不管不顧地胡端亂來,傷害我們的寶貝孫子麟兒。麟兒可是無論如何傷害不起的。姐姐所以已經告訴靜宜、玨兒、琬兒和容兒了,閑雜人等一律不允許進去看麟兒。為了不防一萬就防萬一,我也同意姐姐的這個做法。」
張肇基看了看珍兒,又看著池玉屏,說道︰「這樣不是蠻好嗎?我也同意惠容的做法。」可是剛說完,又說道︰「不!不!不!不對!不對!就說是我說的,決不允許夏蓮進去看麟兒。你以為怎麼樣?」
池玉屏嬌嗔地朝張肇基瞪了一眼,閉了閉眼楮,嘆了口氣,說道︰「嗨!我都被你弄得氣糊涂了。你以為這樣明確告訴玨兒、琬兒和容兒行了嗎?要不要去跟她談一談,明確告訴她不允許她去看麟兒?」
珍兒看了看張肇基,又看著池玉屏,輕聲說道︰「太太,我能說話嗎?」
池玉屏笑嘻嘻看著珍兒,說道︰「說!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好了。」
珍兒就看了看張肇基,又看著池玉屏,輕悠悠說道︰「太太,麟兒孫少爺可是實在太重要了。老太太可是盼了好幾年了。千萬不能有什麼事情。不過我以為這種事情還是不要直接了當地去告訴五小姐比較好,我們現在是在防備她會那麼做,而她其實倒是不一定會想要那麼做的。我們要是去跟她說了,倒是可能反而會提醒她了。我們只要做到外松內緊,防著一點兒就可以了。你說是嗎?」
听了珍兒的話,張肇基用手
指著珍兒,看著池玉屏,說道︰「有道理!珍兒說的有道理。我們去跟她直接了當地說了,那還不是提醒她了嗎?就告訴玨兒、琬兒和容兒,不允許她進去看麟兒。告訴容兒,讓他守在起居室門口,不能讓她靠近靜宜和麟兒的房間。」
池玉屏看著張肇基,說道︰「你硬是不讓她進去看麟兒,她要是鬧起來怎麼辦?」
張肇基說道︰「鬧!我看她敢鬧!我的話難道她也敢不听?她敢鬧!」
池玉屏看著張肇基,說道︰「看來你這一次倒是好像下了決心要教訓她了?」
張肇基看著池玉屏,說道︰「這是哪兒的話呀!我們是不防一萬就防萬一。一般情況下,她是不會傷害麟兒的。麟兒是她的親佷子,有血緣關系的,下不了手的。你們盡管放心。你進來前,我其實坐在這里就是在考慮等我生日過了以後,要好好跟她談一談。她年齡雖然還小,又還在讀書,可是跟錦章的關系好像蠻好的。她要是真的不听話,我就明確告訴她,她出嫁的時候一分錢的嫁妝也不給她。」
池玉屏沒有想到張肇基會用這一招去制服張夏蓮,就終于咪咪笑了笑,說道︰「這辦法好!我看會有效果的。嚇唬嚇唬她,要她今後不能再鬧。」
張肇基說道︰「啊呀!自己生養的女兒,跟她搞什麼呀?瑞康已經打過她了。她看見瑞康已經害怕了。她敢對麟兒怎麼樣?我看她不會的,保證不會。」
池玉屏卻說道︰「我們就是因為瑞康打過她了,害怕她會報復在麟兒身上。」
張肇基卻說道︰「不會!她嫁妝想要嗎?不給她嫁妝,她就嫁不出去。我今天就找時間跟她談。」
珍兒終于笑嘻嘻看著張肇基,說道︰「老爺,你這一手可真絕!我看五小姐保證不敢了。」
池玉屏也就站起身來,笑嘻嘻說道︰「那你今天就找她談,免得夜長夢多。你們洗澡換衣服。我也去洗澡換衣服去了。」說著,就扭動著慢悠悠地走了出去。
珍兒看著池玉屏慢悠悠扭動著走出去的樣子,捂著嘴偷偷地笑了。
張肇基立刻制止珍兒,笑嘻嘻輕聲說道︰「你笑什麼笑?」
珍兒走到張肇基身邊,輕悠悠說道︰「老爺,西房里太太真有意思,看見你扭動得特別厲害。」
張肇基立刻摟住了珍兒,朝著里面房里走了進去。
池玉屏離開了張肇基的屋子,就走進了葉靜宜和張家麟的養育房里,關照了玨兒、琬兒和容兒幾句,又回出來,想要到里面自己房里洗澡換衣服去了。
想不到張肇泰急急忙忙走進來,喊道︰「嫂子,我真在找你。」
池玉屏就站住了,看著張肇泰,問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呀?」卻還是朝著里面走去。
張肇泰緊跟著池玉屏走進去。
玲兒看見池玉屏和張肇泰兩個人一起走進來,就說道︰「四爺來啦?太太,你要洗澡換衣服嗎?」
池玉屏笑嘻嘻說道︰「我自己會弄的。你管你自己好了。」說著,就推開客廳的門,走了進去。
張肇泰也是緊跟著走了進去,又關了門。
走到里面起居室,池玉屏才站住了,問張肇泰,說道︰「你找我什麼事情?」
張肇泰尷尬地看著池玉屏,說道︰「嫂子,娘和東房里嫂子好像對我有看法了。」
池玉屏看著張肇泰,問道︰「娘和姐姐怎麼會對你有看法的?」
張肇泰說道︰「大哥昨天安排我去看一個住醫院的朋友。我回來晚了,所以……」
池玉屏看著張肇泰,說道︰「對呀!你昨天一天人到哪兒去了呀?娘也問過我的。我也找過你。」
張肇泰看著池玉屏,像是很委屈的樣子,說道︰「嫂子,我是在大哥和娘、東房里嫂子之間軋扁頭了。大哥關照的事情是不能不答應的。娘和東房里嫂子那邊又是很難做人的。唉……!真是軋扁頭。」
池玉屏卻是看著張肇泰,說道︰「肇泰,你要跟嫂子說老實話。你昨天一天到底是去哪兒了?你大哥究竟安排你去做什麼事情了?娘和姐姐兩個人昨天可是等你等到了半夜。你和你大哥兩個人最近一段時間很不正常。娘和姐姐早就注意你們了,也問過我好幾次了。你可要小心一些了!」
張肇泰說道︰「嫂子,真的沒有其他什麼事情的。我昨天真的是被大哥派去看他的一個住醫院的朋友了。這事情大哥可以給我證明的。」
池玉屏卻是看著張肇泰,說道︰「你大哥為你證明有什麼用?娘和姐姐不相信你就是不相信你。我問你,你以前听書是有的,可是也不至于是三天兩頭出去听書呀!可是你這一年左右的時間里,卻是經常把事情交給了瑞誠,自己出去听書了。娘也喜歡听書的,懂的。你可不要玩弄什麼小聰明。你跟我說老實話。這一年多時間里,你到底是出去干什麼的?是不是你大哥暗地里安排你什麼事情了?」
張肇泰覺得池玉屏也是開始懷疑他了,就著急地說道︰「嫂子,難道連你也不相信我嗎?我什麼時候欺騙過你的?天地良心,我要是欺騙嫂子可是最不應該的。嫂子,你能不能給我在娘和東房里嫂子面前說說話呀?他們兩個人今天一早上就逼問我了。我可是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楚的。」
池玉屏卻是因為張肇泰昨天確實是離開了一天而對他有些懷疑,就看著他,氣呼呼說道︰「你不要跟我裝腔作勢玩弄小聰明。你說你是代表他去看一個住醫院的病人的,那麼醫院是幾點鐘關門的?醫院晚上不能留閑人的。你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你以為我們都不懂嗎?快老實說,你昨天到底是去干什麼的?你只有跟我老老實實說清楚了,我才會為你去向娘和姐姐求情。」
張肇泰被池玉屏如此拆穿了西洋鏡,就舀出了他慣用的辦法,靠近過去,抱住了池玉屏,說道︰「嫂子,你為什麼也不相信我呢?我跟你難道還會不說真心話嗎?」
池玉屏看見張肇泰又要動手了,被張肇基剛才又弄得有些不尷不尬,卻害怕會被外面玲兒听到聲音,連忙推開他,又朝他看了看,扭動著,慢慢悠悠地朝著房里走進去。
張肇泰也就緊跟著走進去,抱住了池玉屏,就跟她接起了吻。
池玉屏卻是使勁推開張肇泰,看著他,說道︰「你大哥派你出去辦事情也不可能這麼長時間的。你可能是在其他什麼地方耽擱了吧?是不是在外面另外有女人了?」
毫無疑問,池玉屏這麼問張肇泰就說明已經開始懷疑他另有花頭精了,又明顯蘊含著妒意。
張肇泰卻是笑嘻嘻說道︰「嫂子,這怎麼可能呢?根本就沒有這回事情的。」
池玉屏卻是逼視著張肇泰,說道︰「沒有這回事情?那麼你昨天整整一天是到哪兒去了?做人要講良心。你要是隱瞞我什麼,我絕對饒不了你!」
張肇泰看見池玉屏如此緊追不舍地疑問他,卻不回答她的話,舀出了能夠制服她的老辦法,假惺惺摟住了她,一邊跟她接著吻,一邊把她推倒在了沙發上,投其所好了起來。
池玉屏卻不知道張肇泰是在玩弄花巧,馬上紅起了臉,咬緊了嘴唇,不敢發出聲音,瞪大眼楮看著他。
張肇泰卻一邊放肆著,一邊笑嘻嘻說道︰「嫂子,我不在家的時候,你想我了嗎?」
池玉屏剛才正被張肇基弄得有些不尷不尬,而張肇泰卻正好歪打正著地接了上來,又被他抓住了弱點。四十來歲的池玉屏哪兒還禁熬得住啊?她雪白豐滿的身體立刻就扭動得就像是一條美人魚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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