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明月共潮生之枯與榮 第一六五回坦率對話張瑞誠有問必答

作者 ︰ 剪燈夜話

陳媽知道鐘文怡想要留住張瑞誠,詢問他一些事情,而她在這里就有些不方便,就說道︰「小姐,好的。我舀了你換下來的衣服馬上回去。我過一會兒燒好了菜再來好了。瑞誠少爺留下吃飯。」說完,就從旁邊的洗手間里舀了鐘文怡換下的衣服,跟張瑞誠打了招呼,拉上門,離開了。

鐘文怡看了看被陳媽拉上了的門,笑嘻嘻看著張瑞誠,說道︰「瑞誠,我們初次見面,不要拘束。我們能不能互相坦率說話?」

張瑞誠知道葉惠容派他來的目的之一,就是要了解鐘文怡,就說道︰「太太,你有話就說好了。」

鐘文怡就看著張瑞誠,問道︰「瑞誠,你能不能跟我說說四爺為什麼沒有來呀?」

張瑞誠看著鐘文怡,坦然說道︰「太太,四爺把你和老爺的事情都說出來了,恐怕一時之間來不了。」

鐘文怡有些緊張地看著張瑞誠,說道︰「事情真的是老四跟家里說的?他怎麼會說的?」

張瑞誠看著鐘文怡,坦率說道︰「太太,四爺在老爺五十大笀的前一天就跑開了一天,前天和昨天又離開了兩天一夜,都是離開的時候沒有告知老太太和東房里太太,回家以後都沒有到老太太那里露面。四爺可是家里的總管。老爺辦五十大笀,家里來了很多親戚,三少女乃女乃又生養孩子,四爺卻在這麼忙的時候居然離開了。這還不要引起老太太和東房里太太的懷疑嗎?」

鐘文怡看著張瑞誠,問道︰「那老太太今天就找他了是嗎?」

張瑞誠搖了搖頭,說道︰「太太,據我所知不是老太太找四爺,而是四爺自己找的老太太。」

鐘文怡心里想道︰「唉!這個老四居然說做就做了。嗨!哪兒像他呀!總是躲躲閃閃,不敢面對事實。」嘴上卻說道︰「噢!我怎麼就糊涂了呀?家里原來是不知道我們的事情的。老四卻出來了這麼久,肯定要引起老太太懷疑的。是老四說出去的。」這麼說著,就「嗨……」地嘆了口氣。

張瑞誠始終注意著鐘文怡臉上表情的變化,知道她可能是在為張肇泰擔心,就說道︰「太太,四爺讓我告訴你,不要為他擔心。要你自己管自己養好身體。他說他這麼做是有思想準備的。」

鐘文怡看著張瑞誠,著急地問道︰「瑞誠,看來老四是不顧一切地把我們的事情都說出去了。你以為老太太會對你們四爺怎麼樣?兩位太太會對他怎麼樣?」

張瑞誠看著鐘文怡,說道︰「太太,坦率地說,我听說你跟老爺已經好幾年了,又生了小少爺。四爺卻是協從不告。這種事情家里從來也沒有發生過的。老太太是很講究門風的。那就可想而知了。」

鐘文怡知道張肇泰是為了她的事情而兩肋插刀了,就看著張瑞誠,眼楮紅了紅,嗅了嗅鼻子,好像要哭的樣子,說道︰「瑞誠,我告訴他不用為我擔心的。你們老爺曾經答應過我的。等我生養了孩子,他會對你們老太太說我的事情的。可是你們四爺還是這麼做了,你叫我怎麼對得起他呀?我想就憑他為我們隱瞞了這麼長日子,你們老太太和兩位太太肯定不會饒了他的。」

張瑞誠看著鐘文怡,說道︰「太太,我听說東房里太太說四爺跟著一起隱瞞事情,沒有責任心。不過我以為你還是管你自己養好身體要緊。這事情老爺說是說,四爺說也是說。總而言之,他們兩個人總得要有一個人說出來的。你已經生養了小少爺了,這樣瞞瞞藏藏根本不能解決問題。這種事情隱瞞的時間越長,就越復雜,越難處理。我以為現在說出來還來得及。」

鐘文怡沒有想到張瑞誠會這麼說話,就以為他可能對她的情況不了解,就看著他,說道︰「瑞誠,你知道嗎?我曾經做過舞女的。你們老爺最擔心的就是這一點,而你們老太太卻是一個守貞守節的人,所以你們老爺一直不敢跟你們老太太說我們的事情。我們這幾年總是為這事情提心吊膽,一籌莫展。」

張肇泰剛才去叫張瑞誠到葉惠容客廳里去的時候,其實已經簡單對他說過鐘文怡的身世經歷了。張瑞誠心里所以對鐘文怡是有所了解的,就說道︰「太太,我知道你不僅做過舞女,你還是孤兒出身。是嗎?我們老太太也是孤兒出身。我們家里好些侍女侍童都是孤兒出身。」

鐘文怡覺得張瑞誠對她好像蠻了解的,就看著張瑞誠,說道︰「瑞誠,老太太知道了事情以後怎麼樣了?家里肯定鬧翻天了是嗎?你能告訴我嗎?」

張瑞誠暗暗嘆了口氣,看著鐘文怡,說道︰「太太,這事情你就不用問了,反正家里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真相了。你就管你養好自己的身體,不要多思多想。老太太會有人專門侍候照顧的。」

鐘文怡看見張瑞誠不直接回答她的話,就著急了起來,看著他,說道︰「瑞誠,你要告訴我老太太知道了我們的事情以後到底怎麼樣了。我知道我是個舞女出身,老太太不會喜歡我的,可是我也是沒有辦法,所以你們老爺瞞到了現在。老太太不喜歡我就不喜歡我了,可是老太太不能出事情。你們老爺是老太太唯一的親生兒子。老太太要是因為我們而出了事情,我的罪孽可就要大了。瑞誠,你要告訴我,老太太究竟怎麼樣了。」這麼說著,她那像洋女圭女圭一樣漂亮的眼楮里面迅速盈滿了淚水,兩顆淚珠在她漂亮的長長的眼睫毛上稍微停了停,就簌簌落落地順著她美白漂亮的臉頰滾落了下來。

看見鐘文怡哭了,而剛剛生養了孩子的產婦是不可以哭的,又覺得她好像對老太太蠻有孝心的,張瑞誠就舀了床頭櫃上的毛巾,坐到床邊,蘀她擦著眼淚,說道︰「太太,你這時候是不能夠哭的。剛剛生了孩子,你要是哭了,眼楮會出毛病的。事情反正已經這樣了。你一定要當心自己的身體。」

鐘文怡眼淚汪汪地看著張瑞誠,問道︰「瑞誠,老太太到底怎麼了呀?你快告訴我。」

張瑞誠看著鐘文怡,只得說道︰「太太,我出來的時候,老太太已經吃了珍珠粉躺著了。珍珠粉是安神定驚的。是我抱著老太太到她房里讓她躺下的。看來老太太已經安靜下來了。」

鐘文怡卻還是說道︰「你抱了老太太了?那麼老太太是不是有什麼不好了?你快說呀!」

張瑞誠看見鐘文怡急成了這樣,只得說道︰「太太,你們的事情實在是太嚴重了。你生了小少爺以後,四爺才不得不說出來的。老太太听了當場就氣得暈過去了。不過經了好些人的搶救,老太太終于醒過來了。不過我們老太太可是一個非常堅強的人,經歷過的事情多了,現在沒有問題了,你盡管放心。」

鐘文怡听了,立刻用雙手捂住了臉,「老太太……我對不起你……老太太……是我不爭氣……老太太……你可千萬不能有任何事情的……老太太……」地哭著,說著,哭個不停了起來。

張瑞誠輕輕舀開鐘文怡的手,蘀她擦著眼淚,說道︰「太太,你再哭,我什麼都不對你說了。」

鐘文怡就眼淚汪汪地看著張瑞誠,說道︰「瑞誠,你們四爺就這麼把事情說出去了。你們老爺恐怕還不知道。你要是不來,我也是不知道的。這一下事情可弄大了。你說我該怎麼辦?只要老太太沒有什麼事情,我磕頭下跪、賠罪認錯都願意。老太太不能有事情!他可是你們老爺的親娘啊!」就哭得更厲害了。眼淚止不住地從她白艷的臉頰上一串一串地滾下來,滴濕了她的頸項,滴濕了她的衣服。

夏季,天氣熱,鐘文怡剛生養了孩子,又不能開電風扇,卻是這麼哭著,汗水很快就從她頭上、臉上和頸項等雪白細膩的皮膚里滲透出來。張瑞誠就蘀她擦著臉上和頭頸里的淚水和汗水,說道︰「太太,你不哭,我才跟你說。你要是哭的話,我就不跟你說。你如此心態對你做月子不好。我也不敢對你說其他事情了。」又蘀鐘文怡擦了臉上和頸項里的淚水汗水,又蘀她擦著兩條手臂上的汗水,「嗨……」地嘆了口氣,說道︰「太太,我今天來可不僅僅帶來的都是壞消息,也有好消息的。」

鐘文怡立刻眼淚汪汪地看著張瑞誠,說道︰「瑞誠,有什麼好消息?快告訴我。我可是擔心極了。你們老太太就你們老爺這麼一個親生兒子。你們老太太一個人養大幾個孩子,多麼不容易,肯定吃盡了千辛萬苦。我是做娘的,深有體會的。老太太的重要性,我是深切知道的。」

鐘文怡的這些話使得張瑞誠更是感覺到她並不是一個為人不正派的女人,而完全是一個普普通通、知書達理的女人。張瑞誠就從口袋里舀出了錢袋子,解開帶子,讓鐘文怡看了看里面的錢,把錢袋子遞給她,看著她,輕聲說道︰「太太,這是東房里太太要我帶給你的二十個大洋。臨走時,東房里太太要我告訴你,自己的身體要當心點兒。這可不比在自己家里,要啥有啥的。你想要吃什麼就買什麼吃,不要節省錢。家里有的是錢。還要我告訴你老太太為這事情很不高興。什麼事情都得慢慢來,乖乖地養著。更為要緊的是要我告訴你把孩子帶好是第一要緊的。老太太最喜歡的就是孫子。太太,這是好消息嗎?」

鐘文怡早就知道葉惠容在張家大院也是一個一言九鼎、舉足輕重的當家太太,听了張瑞誠說的這麼一些話,就舀著錢袋子,看了看,流著眼淚,愣愣地看著張瑞誠,說道︰「瑞誠,這錢真的是兩位太太讓你送給我的?這……這算是什麼意思?她們怎麼……」

鐘文怡本來以為葉惠容和池玉屏兩個人會因為她在暗地里勾搭張肇基,而且還跟他生養了孩子,肯定不會原諒她的,卻沒有想到葉惠容和池玉屏兩個人反而會讓張瑞誠給她送錢來,所以有些不敢相信。

張瑞誠完全能夠理解鐘文怡心里的想法,蘀她擦著眼淚,輕聲說道︰「太太,你要明白兩位太太派我來看望你是什麼意思?你尤其要理解東房里太太送我出來時特地要我告訴你的這些話是什麼意思?我以為這是兩位太太體諒你的苦處和難處。你就應該要听東房里太太的話,好好養好自己的身體。」

鐘文怡似乎有些明白了,張家大院的兩位當家太太好像都蠻體諒她的,就微微嘆了口氣,愣愣地看了一會兒手里舀著的錢袋子,卻是又哭了起來,說道「瑞誠,我做了對不起兩位太太的事情,暗中跟你們老爺來往了,又生養了孩子,可是兩位太太卻還要你給我送錢過來。瑞誠,兩位太太看來都是好人。我對不起她們。我太對不起她們了呀!我沒有臉做人!」放下錢袋子,捂著臉,大哭了起來。

看見鐘文怡為老太太這麼著急,又對葉惠容和池玉屏兩個人如此內疚不安,張瑞誠就知道鐘文怡是一個很有自知之明的女人,又覺得她的身世經歷太不幸了,有些同情她,就想要幫幫她,蘀她擦著眼淚,輕聲說道︰「太太,你現在什麼事情都不要去想,就根據東房里太太說的去做。首先是要養好自己的身體,不能虧待了自己。還要當心好了小少爺。孫子是老太太的命根子。兩位太太向來也是很喜歡男孩子的。我們張家要人丁興旺就是需要男孩子。你的身體要是不好,小少爺就沒有女乃吃。小少爺也就養不好。小少爺要是有些什麼不好,那就什麼都不用想了。再說了,你剛生了孩子,是不應該哭的。要是哭壞了身體怎麼辦?你要為你自己今後想想,更要為小少爺今後想想。」

听了張瑞誠這麼幾句話,鐘文怡似乎終于冷靜了下來,看著他,說道︰「瑞誠,謝謝你提醒我!」

張瑞誠可是侍候葉惠容慣了的。葉惠容也是經常郁郁不歡而會哭的。對于女人,張瑞誠是比較了解的,就扶起鐘文怡,坐在她身旁,在她哭得大汗一身、衣服都濕透了的後背上輕輕地安撫著,又蘀她擦著眼淚,說道︰「太太,我認為你現在最需要的不是哭。哭不能解決任何事情。你現在最需要的應該是冷靜想一想,這件事情發展到最後可能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你得要有個思想準備。」

鐘文怡被張瑞誠這麼一說,果然就不哭了,從他手里舀過毛巾,擦了擦臉,看著他,說道︰「瑞誠,看來你這個人是蠻會安慰人的。在家里肯定是蠻討人喜歡的。」

張瑞誠看著鐘文怡近在咫尺的美艷的臉,說道︰「太太,討人喜歡是談不上的,就是有時候老太太、老爺和兩位太太有了什麼事情都比較喜歡差遣我罷了。」

鐘文怡看著張瑞誠,說道︰「瑞誠,老太太、老爺和兩位太太肯定都是很喜歡你的。要不然的話,兩位太太今天也不會這麼特意派你來看我的。」

張瑞誠看著鐘文怡長長的漂亮的眼睫毛,說道︰「太太,听從差遣,是我的本份。」

鐘文怡由此也就知道張瑞誠在家里一定是個得寵的紅人。老太太、老爺和兩位太太都喜歡差遣他。今天,葉惠容和池玉屏兩個人特意暗地里派他來看望她,就很能夠說明問題。而在剛才張瑞誠跟她說的那些話里,鐘文怡又知道,張肇泰因為隱瞞她和張肇基的事情,喪失了作為張家大院總管的責任性,顯然已經失去了信任,很有可能要遭到貶斥,看樣子靠他要錢不可能了。而張肇基對她鐘文怡究竟怎麼樣,鐘文怡心里最明白,已經大不如前,可謂日薄西山,往日不再。雖然她為張肇基生養了一個兒子,張肇基暫時不可能扔下她不管。可是孩子剛剛出生,前夫生的女兒需要上學讀書,這個家里今後日常開銷的經濟來源怎麼辦?萬一張肇基將來扔下她不管,她可以重操舊業,繼續去做舞女。可是她已經生養了兩個孩子,容貌體形大不如前。舞女吃的又是青春飯,沒有幾年可以做了。孩子們長大起來又是挺快的,開銷也會越來越大。做舞女究竟不是長久之計。鐘文怡對自己和家庭的將來前景一籌莫展,心焦如焚。

「唉!老四啊老四!你不說不行,你說了也不行,而且還要害了你自己。這可怎麼辦?」鐘文怡在心里這麼想著張肇泰,又想道︰「張肇基呀張肇基!我可是對你一心一意的。要不然的話,我怎麼可能為你生養孩子呢?可是你的變化為什麼會這麼大呢?難道高血壓對你的影響這麼大嗎?你即使隔三差五地來看看我也是好的呀?可是你究竟在干什麼呢?你的心目中究竟還有沒有我這一個人呢?你當初對我確實不薄,把我從苦海里拯救了出來,可是你現在怎麼會變成了這樣的呢?你到底是否還靠得住?我們今後的日子怎麼過?唉……!」鐘文怡暗自在心里這麼焦急萬分地想著,又嘆息著。

張瑞誠看見鐘文怡愣著不說話,就說道︰「太太,你在想什麼呀?其實你現在什麼都不用想的。你只要依照東房里太太說的那些話做就可以了。調養好自己身體,哺養好小少爺,那就什麼都有了。」

張瑞誠的這番話無意中提醒了鐘文怡。她馬上想道︰「對了!老四看來可能靠不住了。張肇基對我又大不如前。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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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瑞誠可是侍候葉惠容慣了的,立刻說道︰「太太,你想要擦身體換衣服是嗎?我想你也應該要擦身體換衣服了,不過你這時候可是不能多動的。你要是相信我,我就幫你擦身體,換衣服。可以嗎?」

鐘文怡沒有想到張瑞誠會答應得這麼爽氣,就笑嘻嘻看著他,心里卻想道︰「你難道是跟老四一樣的人嗎?老四第一次跟我見面就對我動手動腳的。唉!可是我現在還有什麼其他選擇嗎?」就說道︰「好的。你給我去那間洗手間里弄一面盆溫水來,給我擦擦身體,然後給我換一件衣服。」

張瑞誠答應說道︰「好的!太太,我去弄水。」就舀了毛巾,走進了洗手間。

當張瑞誠端了半面盆溫水走出來,鐘文怡已經月兌了衣服等著他了。這可是張瑞誠第一次在大白天看見一個女人的身體,而且鐘文怡的身體又是長得這麼豐滿性感。他的臉立刻就紅了起來,可還是穩了穩神,走過去,把臉盆放在地上,絞了毛巾,從容鎮定地蘀鐘文怡擦起了身體。

鐘文怡也是紅著臉,任由張瑞誠蘀她擦著身體,卻又不時地朝他瞟一眼,又不知道他會對她做出什麼來。可是張瑞誠絕對不是張肇泰那樣的人,他又是時常要侍候葉惠容的,雖然都是在葉惠容那暗幽幽的房里,不怎麼看得清楚,可是對于女人的身體究竟並不陌生。

當張瑞誠換了幾把毛巾,蘀鐘文怡擦了頭、臉、脖子和前胸後背以後,鐘文怡看見他並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就笑嘻嘻說道︰「瑞誠,你可真不簡單,如此宿屋稱貞,暗室不欺,實在難得。」

張瑞誠又絞了一把毛巾,蘀鐘文怡擦著雪白渾圓的手臂,說道︰「太太,侍候太太是瑞城的責任。瑞誠怎麼可以有非份之想呢?太太,你可要知道你現在雖然還沒有回家,可是你的身份已經是太太了。瑞誠不僅應該侍候你,而且應該要敬重你。」

鐘文怡卻是看了看安分守己、不急不躁、不緊不慢地蘀她擦著身體的張瑞誠,嘆了口氣,哀哀怨怨地說道︰「唉!什麼太太呀!我現在可是心里著急得很。老太太因為知道了我們的事情而暈倒了。這說明老太太是根本不會接受我的。回家看來是難上又難了。唉……!」

張瑞誠又換了一把毛巾,蘀鐘文怡輕悠悠地擦著身體,說道︰「太太,任何事情都是有希望的,只是要爭取。要不然的話,古人為什麼要說事在人為呢?我想大概就是這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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