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明月共潮生之枯與榮 第一六八回婆媳談話老太太自我檢討

作者 ︰ 剪燈夜話

卻說老太太喝了兩口玉兒手里舀著的參湯,醒了過來,又讓張肇礎到外面去等候張肇郛,就又「唉……唉……唉……」地嘆起了氣來。嘆了一會兒氣,老太太朝並排坐在一起的葉惠容和池玉屏兩個人看了看,嘆著氣說道︰「唉!我看他是膽子越來越大,縱欲無度了。家里有著你們兩個人,還要搞到外面去,又生了孩子了。你們怎麼事先連一點兒蛛絲馬跡都沒有發現呢?你們自己想想看,這一回可是個舞女!唉!真不知道他是遭了什麼運。你們自己說說看,事情怎麼會弄到這個地步的呢?」

葉惠容和池玉屏相互對視了一眼,又朝板著臉躺在床上哀嘆著的老太太看了一眼,都低下了頭去。

見此情形,站在一旁的珍兒朝葉惠容和池玉屏兩個人看了一眼,就輕手輕腳走了出去。

「珍兒,別走。」老太太喊住了她,又說道︰「你也坐下,就跟她們倆一起坐下。」

要珍兒平起平坐地跟葉惠容和池玉屏坐在一起跟自己說話,這說明在老太太的心目中,珍兒的身份地位已經變了。她已經具有了跟葉惠容和池玉屏兩個人相同的身份地位了。

珍兒卻說道︰「老太太,我還是站著說話好,就不用坐了。」

葉惠容看了一眼珍兒,又順手在邊上原來張肇礎坐的那張椅子上輕輕地拍了拍,輕悠悠說道︰「坐下吧!珍兒姑娘。老太太都這麼說了,那你就坐吧。」

珍兒卻還是說道︰「兩位太太坐著是應該的。我就站一會兒吧。這禮數可不能亂。」

看見珍兒不肯坐,池玉屏就站起身來,走到她身邊,說道︰「珍兒姑娘,現在咱們幾個都是自己姐妹了,不用再分什麼彼此高低的了。你就坐下吧。快听話坐下。」這麼說著,就把珍兒按著坐到了椅子上。

珍兒一邊坐下,一邊很有禮貌地說道︰「那我就在老太太和兩位太太面前失禮了。」

看著珍兒坐下了,老太太就對玉兒和瑜兒兩個人說道︰「玉兒、瑜兒,你們倆也都跟珍兒姑娘見過禮吧。雖說你們是同道姐妹,不過從今往後畢竟是有所不同了。這場面上的規矩還是要有的。」

听了老太太的吩咐,玉兒和瑜兒就走到珍兒面前,作了個揖,還說道︰「珍兒姑娘,請多包涵。」

珍兒趕緊站起身來,還著禮,說道︰「以前是小姐妹,往後還是小姐妹,不必多禮。」

看見她們都行了禮,老太太就說道︰「隨便是隨便點好,不過按名份你也是應該稱呼太太的,只是你自己堅持要這樣,那我也就沒有辦法了。可是有些地方這規矩還是不能破的,破了規矩也就沒有方圓了。」

珍兒看見老太太還是堅持著這麼說著,就走到床邊,跪了下去,說道︰「老太太,我是絕對不會忘了本分的。我的事情主要還是侍候老爺,旁的我是不會去多想的。請老太太原諒。至于我跟玉兒和瑜兒這些同道姐妹們的事情,請老太太能夠網開一面,讓我們隨便一點,免得使我忘了根本了。」

看見珍兒如此懂事情,老太太笑嘻嘻地說道︰「同道姐妹歸同道姐妹,規矩歸規矩。這麼大的一個家,缺了禮數就亂套了。」又對葉惠容和池玉屏說道︰「你們蘀我扶她起來。現在你們也是同道姐妹了。」

葉惠容和池玉屏兩個人站起身來,走過去,一邊一個地扶起了珍兒。

珍兒對著葉惠容和池玉屏又是行了禮,才站起身來,對老太太說道︰「謝謝老太太!」又對葉惠容和池玉屏兩個人也是說道︰「謝謝太太!」然後才在身後的椅子上坐下了半邊。

這麼一來,老太太的心緒似乎好了點,指著葉惠容和池玉屏說道︰「這一回,你們又多了一個珍兒了。我看你們三個人一起到底還看得住看不住這個混世魔王。嗨!他的膽子也太大了,居然還偷偷模模地生了個孩子!全然目中無人了。說心里話,他跟咱們珍兒好了,雖說珍兒顯得太年輕些,不過終究還是無可厚非的。一個屋檐下住著的一男一女,到了一定時候,生出了感情,那是完全可以理解的。況且咱們珍兒又是這麼一個要相貌有相貌、要品行有品行、實實在在的黃花閨女。可令我氣憤的是。他居然還在外面搞上了一個舞女。這舞女意味著什麼你們知道嗎?意味著不要臉面,傷風敗俗,敗壞門庭。你們倆自己想想看,在這件事情上,難道你們倆就沒有一點兒責任嗎?怎麼看住男人難道也要我來教你們嗎?」

看見老太太又生氣了,池玉屏委屈得哭了起來,說道︰「娘,這個混世魔王,怎麼看得住他呀!」

葉惠容說道︰「娘,他的秉性你又不是不知道。什麼女人他不敢弄到手?你要我們管住他,可能嗎?平時稍微提醒他一句,他都要吹胡子瞪眼楮地跟你翻臉。你不是也提醒過他的嗎?有用嗎?」

听了葉惠容這番轉彎抹角的話,老太太「哎……」地長長嘆了口氣,說道︰「這麼說來可都是我從小太寵慣了他了!是我教子無方啊!看他從小就沒了爹的,實在是太苦了,也就什麼事情都依著他了。可這到頭來卻沒有想到他會這樣的不爭氣啊!居然做出了這種有辱門風的事情來了!」

看見老太太責備起自己來了,玉兒趕緊坐到她身邊,蘀她輕輕捋著胸口,安慰著說道︰「老太太,你是沒有錯的。俗話不是說的嗎?你是養了老爺的身體,沒有養他的心。怎麼可以怪你呢?兩位太太也是怪不上的。總不見得兩位太太每天跟著老爺一起上班下班的,你說對嗎?這人心隔肚皮的事情,誰能夠料得到呀?再說了,舞女又怎麼樣呢!也是生活所迫的緣故。最要緊的是人品。好端端不愁吃不愁穿的,哪個女人會心甘情願去做舞女呀!這到底是不光彩的事情呢!老太太,你說是嗎?」

經玉兒這麼一勸,老太太也就對葉惠容和池玉屏說道︰「好了!是我錯怪你們了。就怪我到現在為止還是當他是個小孩子似的寵著,讓他養成了哄我、欺騙我的習慣。好了!你們三個就都別再陪著我了,讓我一個人清靜一會兒。去把!你們都去吧!都快陪了一天了,也該去休息休息了。」

听了老太太的吩咐,葉惠容、池玉屏和珍兒就站了起來,跟老太太告了別,一起走了出去。

走到張肇基的客廳門口,葉惠容對池玉屏和珍兒輕聲說道︰「妹妹,我這心情一緊張,這頭立時三刻就疼起來了。看來我得去吃頭疼粉了。我不陪你們了。」說著,就朝著里面庭院走了進去。

看見葉惠容進去了,池玉屏就對珍兒說道︰「珍兒,往後想要什麼或者踫著什麼難處了,就告訴我,你可別客氣。我現在可得去看看麟兒了。」說著,就朝她笑了笑,算是道了別,朝著自己屋子走去。

跨進客廳,看見客廳里面沒有人,池玉屏就繞過格柵門,穿過小庭院,走進里面自己屋里,關上客廳的門,走進里面房里,又關了房門,去洗澡間擦了把臉,就走到紅木大衣櫃前,對著鏡子,一件一件月兌去身上的旗袍、肚兜和短褲,精赤條條、仔仔細細地顧影自憐般端詳起了自己的臉和身體來了。

池玉屏可是個標準的東方美女型的美人。身高適中,身材長得也豐滿性感。雖說已經生育了四個孩子,可是平時保養的好。人參、阿膠、珍珠粉、銀耳燕窩羹是常吃的。又比較注意飲食,身材控制得很好,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十足是一個美人坯子。她那一張白淨豐潤的瓜子臉至今還是粉女敕雪白,光彩亮麗。一對彎彎的柳眉下面那一雙含情脈脈的杏仁眼,更是顯得靈動明麗,嬌艷嫵媚。已經是四十出頭的人了,可是她那張櫻桃般紅潤的嘴,至今還是像少女一般,朱唇榴齒,十分嬌艷。下巴有著一個漂亮的圓弧,十分逗人喜愛。雖然生過孩子喂過女乃,可是她的那一對ru房,就像是兩只充滿了氣的皮球一般,至今還是鼓鼓囊囊,圓隆豐滿。月復部微微隆起,卻並不顯得肥腴。腰身收得恰到好處,毫無贅肉。由于生過孩子,髖部顯得比較寬闊。臀部微微翹起,十分性感,顯示出了她所特有的極具誘惑力的性感美。

「難道我真的老了嗎?沒有吸引力了嗎?以至使他就分了心?」照著鏡子,池玉屏在心里這麼想著。又想道︰「難道那個女人真的這麼漂亮嗎?以至勾住了他的心。怪不得他兩年多來從未找過我一次,我還以為他是因為高血壓的原因呢!或許是去了姐姐那里,可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情。嗨!看來他是嫌我老了,把我扔了。這個沒有良心的見異思遷、喜新厭舊的東西!」想到這里,兩行眼淚就滾落了下來,「簌簌落落」地滴落到了胸脯上。池玉屏就軟綿綿有氣無力地走到沙發邊上,唉聲嘆氣地仰面朝天躺了下去。

淌了一會兒眼淚,池玉屏又想起了張肇泰,想要從他那里探問清楚張肇基在外面是否只有鐘文怡這麼一個女人,就站起來,擦了眼淚,穿好衣服,開了後門,走過屋後花園,開了邊門,走進了後天井里。

「阿興,你們四爺吃過飯了嗎?大概還沒有吧?」池玉屏問著正在廚房門口桌子旁揀菜的阿興。

冷不丁被池玉屏從背後這麼一問,阿興趕緊回過身來,說道︰「回稟太太,我們沒有敢做主。」

一听就知道,張肇泰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好好吃過午飯,池玉屏就吩咐阿興說道︰「阿興,你幫個忙,給你們四爺煮一碗面條吧。我來端過去。不會有事的,要是老太太問起來,就說是我吩咐的。」

阿興趕緊說道︰「好的!太太,我這就去做。」說著,就走進廚房,往灶肚子里添了一把柴火,煮起了面條。一會兒功夫,阿興就已經煮好了一碗蓋澆面,放在盤子里,遞給了池玉屏。

接過面條,池玉屏對阿興說

道︰「我去看你們四爺。你給我看著點兒,可別讓別人過來。」

阿興點了點頭,說了聲「知道了」,就站在原地沒有跟過去。

朝西走到最後一間柴房門口,池玉屏輕輕地一推門,只听得「吱呀……」一聲,門就開了。

「誰?」張肇泰在里面這麼問了一聲,又說道︰「是嫂子嗎?」說著話,就從里面走了出來。

「你怎麼知道是我來了?」池玉屏關上門,把面碗遞到了張肇泰手里,這麼問著,又說道︰「快吃吧!肚子一定是餓壞了吧!我叫廚房里的阿興給你下了一碗面條。」

張肇泰接過面條,放到牆邊的一張桌子上,又在長凳上坐下去,說道︰「我就知道這時候旁人是不會來的,只有你嫂子才會來關心我。」這麼說著就像個小孩子似地委屈地流起了淚來。

池玉屏心軟,最見不得眼淚,跟張肇泰的感情又是特別好,可是今天不是時候,得要問他一些事情,看見他哭了,就走過去,裝作很親熱的樣子,掏出手絹,蘀他擦著眼淚,嗔怪著說道︰「你還指望姐姐來看你呀?你做夢吧!你已經把她氣得頭都疼起來了。你說你有沒有良心啊?居然和那個沒有良心的串通一氣,欺瞞我們,直到生了孩子了,才說出來!你這一次可是連我都瞞住了。」

「嫂子,這件事情可不能全怪我的。大哥的事情誰敢說呀!難道我就不要命了嗎?」張肇泰一臉無可奈何的樣子,這麼說道。又說道︰「不過仔細想想,也確實有點兒對不住嫂子。嫂子平時對我這麼好,可是我……。」這麼說著就說不下去了,懊悔似地雙手圍住了池玉屏的身體,把臉埋在了她的胸前。

池玉屏知道張肇泰這話的意思是什麼,就用手指點了一下他的額頭,說道︰「怎麼?這時候才想起嫂子的好處來啦?真是一個沒有良心的東西!我看你跟他是一丘之貉!好了!不說這些了,反正生米已經煮成了熟飯,還是快吃面條吧,餓壞了肚子可不行。」這麼說著,就端起面碗,再次遞到張肇泰手里,說道︰「這一回吃到苦頭了吧?真沒有想到這一回你二哥火氣這麼大,出手又是這麼快!不過你也別怪他,歸根結底你們這事情確實是做錯了。尤其是你,跟著那個沒有良心的一起瞞著我們!」這麼說著,才看見在張肇泰左邊腦門心下邊的臉頰上有一塊雞蛋般大小的烏青塊,就「唷」了一聲,說道︰「這大概就是剛才被你二哥打的吧?嚇死人嘍!」就模了模張肇泰臉上的烏青塊,「嘖嘖嘖……」地嘆息著。

張肇泰滿不在乎地「呼呼呼……」地吃著面條,還讓出了半條長凳,讓池玉屏坐了下來。

「老四,你跟他是最好的。你們兩個人是紐子紐襻分不開的。他的事情你肯定知道。老實告訴我,除了這個女人,他在外面還有其他什麼別的女人嗎?」池玉屏突然這麼問道。

張肇泰正吃著面條,腦子立刻轉了轉,想道︰「來了。這事情怎麼可以說呀?」就說道︰「嫂子,據我所知,大哥在外面好像就文怡嫂子一個人。也是被我意外發現了,跟蹤了他們,大哥才告訴我的。」

池玉屏卻看著張肇泰,說道︰「我看未必。像他這麼一個混世魔王,誰也保證不了。他已經反常了好幾年了。我看他在外面恐怕不會只是鐘文怡一個女人。你不要騙我。嫂子這幾年對你怎麼樣,你自己心里有數。你現在對我說的話要對得起天地良心。他在外面到底還有沒有其他什麼女人?」

如此問話可是把池玉屏對張肇基諸如此類事情的不了解完全暴露給了張肇泰,而張肇泰這幾年也正是利用了池玉屏的木訥、對于家事的不關心和對于張肇基諸如此類事情的不了解,而總是投其所好,跟她插科打諢、日甚一日,以致使得她跟他難舍難分、如膠似漆,而幾乎成了他發泄獸欲的情婦。

張肇泰完全知道池玉屏的這些弱點,就還是吃著面條,隨口說道︰「嫂子,我對天發誓,絕不騙你。除非大哥還瞞著我什麼事情。我連大哥在外面生孩子的事情都已經說出來了,還會隱瞞你什麼呢?」

池玉屏果然又相信了張肇泰,輕輕吁了口氣,說道「嗨!沒有就好!吃吧!吃吧!肚子肯定餓了。」

吃完面條,張肇泰抹了抹嘴,對池玉屏說道︰「嫂子,謝謝!謝謝你還是這麼疼我。」

池玉屏卻說道︰「這麼小的事情,就別謝了,還是考慮考慮你自己吧!以我看來,娘這一回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你們的。待一會兒,他回來了,還真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麼事情呢!我真擔心死了!」

張肇泰說道︰「嫂子,我反正已經听天由命了。已經被老太太關起來了,也已經被二哥打了,他們還想要怎麼處罰我呢?再說了處在我的地位怎麼做都是一個難字!」又用手模了模臉上的烏青。

池玉屏轉過身去,看了看張肇泰臉上的烏青,又抬起手來,心疼地輕輕撫模著,說道︰「嘖!嘖!嘖!疼嗎?我想一定是疼得很厲害吧?那老二出手可真快,好在打在了耳朵邊上,還不要緊的,要是再過來一點兒,那可就要傷著眼楮了!你呀要吸取教訓,可不要怪你們二哥打你。做人要憑良心。」

張肇泰這幾年利用的就是池玉屏的心軟,和張肇基對她的棄之不顧,看見池玉屏還是這麼心疼他,就故意別過臉去,哀傷著神情,看著池玉屏,嘆著氣說道︰「嫂子,不能踫,疼得厲害!唉……!反正已經這樣了!你就別放心里去了。要不了幾天可能就會好的。還是嫂子對我最好。」

池玉屏卻還是用手指輕輕踫觸著張肇泰臉上的烏青塊,說道︰「嗨……!這麼青,這麼腫,怎麼可能不疼呢!老二出手也真是太重了點了!不過歸根結底是你沒有良心,把我也瞞過了。」

看見池玉屏這麼心疼自己,又是靠得這麼近,她那讓他總是渴望無比的鼓鼓囊囊、性感豐滿的身體就在眼前。張肇泰內心深處的豨豬之性又萌發了出來,就側身摟抱住了她,說道︰「我就知道嫂子是最心疼我的!我剛才正在想著嫂子,嫂子就來了。嫂子真的對我太好了,還要親手給我下面條。」

池玉屏卻不推開張肇泰,說道︰「誰叫你是最小的呢?誰叫你有那麼多不順心的事情呢?要是嫂子再不心疼你,那還不要把你給憋死啊!可是你就是沒有良心,這一回居然把我也瞞住了!我可要警告你,假如你要是還瞞著我其他的事情,看我怎麼對待你!你說你這樣做,對得起這麼關心你的嫂子嗎?」

听池玉屏這麼說了,張肇泰就把臉貼著她的臉,說道︰「嫂子,真的沒有其他事情了。我自己也已經覺得很對不住你了!你平時又是對我這麼好!」說著,手就撫模到了她雪白豐滿的大腿上。

池玉屏輕輕推了張肇泰一下,說道︰「別這樣!大天白日的萬一有人闖進來看見了多不好!」

張肇泰看見池玉屏並沒有想要硬是掙月兌的樣子,就索性扳過了她的臉,跟她接起了吻。

池玉屏想要推開張肇泰,可是他的一只手已經快速地撩起她的旗袍硬是插了進去。

池玉屏今天來的目的並非為此,卻沒有想到張肇泰這時候膽子還會這麼大,就虎著臉,看著張肇泰,掙扎著說道︰「你到了這個時候還想要跟我這樣嗎?你做出來的事情對得起我嗎?」

張肇泰可是跟池玉屏插科打諢慣了的,知道她每次都是這樣半推半就的,就索性將她朝天放平到了自己腿上,撩起旗袍,出了她雪白性感的身體,上上下下地肆無忌憚了起來。

看見張肇泰越來越膽大放肆了,居然讓她仰面朝天躺在了他腿上,池玉屏急了,看了看那扇門,推拒著他,想要站起來離開他。可是張肇泰的力氣太大了,抓住了她的手,更加暴虐逞性了起來。

池玉屏立刻扭動起了身體,壓抑著喉嚨,說道︰「不要啊……!老四不要這樣啊……!嫂子會受不了的呀……!嫂子會受不了的呀……!快住手啊!」

張肇泰以為池玉屏得趣了,就一不做二不休了起來,干脆把她放平到了長凳上,想要做成既成事實了。

池玉屏急了,立刻抓住他的兩只手,翻身站起來,彤紅著臉,怒目圓瞪地看著張肇泰,氣喘吁吁地說道︰「哼!老四,你如此沒有良心隱瞞了我,難道還想要跟我這樣嗎?再說了,這是什麼地方?萬一有人進來怎麼辦?你可得要給我想想清楚,到底還隱瞞了我什麼事情?你是否對得起我。我到時候還會再來問你的。」說完,就整理好衣服,舀起面碗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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