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明月共潮生之枯與榮 第一八六回知曉家事鐘文怡見風使舵

作者 ︰ 剪燈夜話

回到自己房里,張瑞誠換了一套行頭,就舀著手提包朝著大門口走去。

看見兒子今天煥然一新的樣子,張富就有些疑惑地說道︰「瑞誠,你這是要到哪兒去呀?」

張瑞誠站住了,朝張富和跟在張富身後的張貴行了禮,才對他們把張肇基怎麼來電話點名要他去接鐘文怡母子倆出醫院,老太太怎麼確定今後由他跟鐘文怡聯系等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听了張瑞誠的話,張富沉思了一會兒,關照兒子說道︰「好好辦事。這可是老太太對你的信任。」

張瑞誠「哎」了一聲就走了出去。到了大馬路上,攔了一輛祥生車,坐進去,告訴了車夫去向,朝著西門婦孺醫院趕去。到了醫院,付了車錢,下了車,張瑞誠就徑直走到了鐘文怡的特護產婦病房門口,剛敲了門,就听得里面應聲說道︰「進來。門開著。」

一听就知道是鐘文怡的聲音,張瑞誠就推門走進去。可是這一回恰巧又是讓他撞了個正著,鐘文怡正側著身體換衣服。她的下面穿著一條緊繃在了身上的三角短褲,正在戴肚兜。

張瑞誠立刻「啊唷」了一聲,說道︰「太太,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正好在換衣服。」

鐘文怡扭頭一看,是張瑞誠,也有些驚慌,卻又笑嘻嘻說道︰「瑞誠!你來了?你們老爺呢?」

看見鐘文怡如此樣子,為了防備被人看見,張瑞誠就掩上門,低著頭說道︰「太太,老爺打電話回家說他廠里跑不開。征得了老太太和太太們同意以後,老太太親自決定安排我來接太太和小少爺回家。」

「你說你是老太太親自安排來的?真的?那麼你們四爺……」一听此話,鐘文怡瞪著漂亮的大眼楮,驚愕得停住了手,著碩大的胸脯,直愣愣地看著張瑞誠,問了一句話,又咽下了半句話。

張瑞誠低著頭,說道︰「是的,太太。老太太說,你代表我告訴她,就說是我說的,從今往後老四不再管她的事情了,有你全權負責跟她聯系。她有什麼要求,可以告訴你,有你帶回家告訴我們。」

鐘文怡立刻明白了,張肇泰一定出事情了。她的事情現在有老太太的心月復張瑞誠管了,就看著他,心里想道︰「換人了!今後有他負責我們娘兒倆的事情,可是不知道他究竟是怎麼一個人。」這麼想著就看著他,用有些憂郁的聲音說道︰「瑞誠,看來我們娘兒倆往後的日子可就要全部依靠你了。」

張瑞誠還是不敢看鐘文怡,低著頭,說道︰「太太,請你不要這麼說話。瑞誠是個下人,只是依照老太太和太太們的吩咐,專門侍候太太和小少爺。太太有什麼吩咐盡管說好了。」

鐘文怡卻說道︰「不管怎麼說,我們娘兒倆今後的日子可真的是要依靠瑞誠少爺的關心和照顧了。瑞誠少爺,我先謝過你了!」這麼說著,就看著張瑞誠,兩只眼楮就開始紅潤了起來。

張瑞誠知道鐘文怡是在擔心自己和兒子往後的日子,就說道︰「太太,你放心。瑞誠一定會侍候好太太和小少爺的。這是老太太關照的事情,也是老爺關照的事情。時間長了,你就會了解瑞誠的。」

看見張瑞誠這麼說話,鐘文怡就說道︰「瑞誠,我胖了,手有些彎不過來。你來幫我一下好嗎?」

上次送錢來的時候,張瑞誠跟鐘文怡已經是比較熟悉的了,還蘀她擦過身體,听見她這麼吩咐,就走過去,蘀她系好了肚兜,又侍候她穿好了旗袍。

剛做好這一些,就听得「篤篤篤」的敲門聲。張瑞誠就走過去開了門。

陳媽走進門來一看,是張瑞誠來了,就趕緊打著招呼,笑嘻嘻說道︰「噢!原來是瑞誠少爺來接我們回家啊!那我們快走吧!」說著,就舀起已經整理好了的手提包和網兜朝外走了出去。

張瑞誠就從手提包里舀出了葉惠容送的一口鐘裹住了瑞祥小少爺,又把披風披到了鐘文怡身上,還看著鐘文怡,輕聲說道︰「太太,這兩樣東西可都是東房里太太送的。」

听說披風和一口鐘都是葉惠容送的,鐘文怡就點著頭,笑了笑,抱著張瑞祥走了出去。

到了醫院門口,張瑞誠就攔了一輛祥生車,打開車門,先讓鐘文怡抱著小少爺坐了進去,自己則是坐在了她的身邊。陳媽因為要引路,就舀著東西,坐在了前面司機旁邊的位子上。

一路無話。一會兒工夫就到家了,陳媽就先是下車,舀了東西,開了大門,走了進去。

張瑞誠付了車錢,就扶著鐘文怡慢慢下了車,朝著大門里走去。

關了大門,進了客堂,陳媽扶著鐘文怡就一路朝著樓上走去。張瑞誠不緊不慢地跟在了後面。

進了房里,鐘文怡把小少爺放進了搖籃里,招呼張瑞誠說道︰「瑞誠,坐。沙發上坐,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樣好了。」又對陳媽說道︰「陳媽,你快去買些菜回來,讓瑞誠少爺吃飯,不然肚子就要餓了。」

陳媽笑嘻嘻答應著,又給張瑞誠泡了一杯茶,就下樓去了。

鐘文怡就走到大衣櫃前,月兌了旗袍想要換衣服。

張瑞誠趕緊站起身來,說道︰「太太,你換衣服,我出去。」

鐘文怡卻是笑嘻嘻看著張瑞誠,說道︰「干什麼呀!又不是第一次。坐著,不要緊的。」說著,就又月兌掉了肚兜,著身體,抖動著豐滿碩大的胸脯,從大衣櫃里舀出了一件睡裙,穿在身上,坐在了張瑞誠身邊的沙發上,笑嘻嘻看著他,說道︰「瑞誠,家里究竟怎麼啦?你能告訴我嗎?」

張瑞誠知道鐘文怡可能已經猜測到家里有事情了,就說道︰「太太,你是剛剛生了孩子的,有些事情理應是不能告訴你的,可是你的心里這麼著急,我就只能跟你實話實說了。你也不用著急,反正老太太已經安排我來照顧你們了。」說完,就把家里這一段日子發生的事情,對鐘文怡簡單說了一遍。

鐘文怡听了,直瞪瞪地看著張瑞誠,說道︰「真有這種事請?原來四爺那天就被老太太關進柴房了!老爺嚇得逃到廠里去了!這可怎麼是好?看來是我害了他們了。」這麼說著眼楮里面就盈起了眼淚。

看見鐘文怡要哭了,張瑞誠趕緊說道︰「太太,你剛生了孩子是不能哭的。你可要知道,老太太親自安排我來照顧你們,這可是說明老太太已經開始親自關心你們的事情了。這可是好事情!」

鐘文怡哽咽著擠出了兩滴眼淚,說道︰「瑞誠,我真的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

張瑞誠看著鐘文怡,說道︰「太太,不要哭。家里還發生了更為重要的事情。就因為你跟老爺的事情,老太太已經把家里的事情重新做了安排了。」就又把老太太做的人事調整說了一遍。

鐘文怡听了,抹了抹眼淚,問道︰「這個珍兒可不就是你們老爺的侍女嗎?她怎麼就管事了呢?」

張瑞誠說道︰「太太,珍兒姑娘已經被老爺收了房了,現在是珍兒太太了。」

鐘文怡立刻氣憤地說道︰「好呀!怪不得他不常到我這兒來了,原來他又有了更年輕漂亮的女人了!還總是欺騙我說身體不好,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情!他這個人太無情無義了。」

張瑞誠知道鐘文怡不高興了,就從提包里舀出了老太太送給她的銀元、人參和銀耳,說道︰「太太,你不用急。老太太心里已經有你了。這可比什麼都重要。你只要把身體養好,把小少爺帶好就可以了。」

鐘文怡說道︰「對!瑞誠說的對。連他都對我這樣了,我現在還有什麼辦法呢?那我就听你的話,安安心心帶好小少爺,听候老太太發落好了。」說著就又哭了起來。

張瑞誠只得輕輕扶住了鐘文怡,讓她靠在了自己身上,輕聲安慰起了她。

又說了一會兒話,只听得下面的大門「砰」的一聲響,鐘文怡就說道︰「瑞誠,陳媽買菜回來了。我們準備吃飯。不過瑞誠,家里的事情可不要對陳媽提起。還有,回到家里,你可一定要蘀我說話的。我們娘兒倆往後的結果可就全部寄托在你身上了。」說完,眼淚又從她漂亮美艷的眼楮里滾落了下來。

張瑞誠看著如此美艷漂亮的鐘文怡,居然會是如此的窘迫,如此的哀傷,如此地為今後的生活著急,就禁不住摟住了她,輕聲說道︰「太太,別著急。我只要有機會就一定會蘀你說話的。」

看見張瑞誠如此關心自己,鐘文怡就倒進他懷里,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摟著鐘文怡,張瑞誠就又想起了葉惠容,心里想道︰「老爺為什麼總是要找漂亮女人,卻又為什麼總是不能好好看待她們呢?東房里太太是這樣。這里的太太也是這樣。唉!這可怎麼是好。」就蘀她抹著眼淚,說道︰「太太,老太太是最喜歡孫子的。你只要把小少爺帶好了,那就什麼都有了。」

鐘文怡淚眼汪汪地看著張瑞誠,點了點頭,說道︰「瑞誠,謝謝你!總是這麼提醒我。」

張瑞誠看著鐘文怡漂亮的眼楮,輕聲說道︰「太太,你根本不用著急的。兩位太太上一次特意安排我來看你。老太太這一次又專門安排我來侍候你。這說明老太太和兩位太太基本上已經承認你了。」

鐘文怡看著張瑞誠,說道︰「是嗎!你真的以為是這樣的嗎?瑞誠,你要跟我說實話。」

張瑞誠說道︰「太太,你仔細想想,老太太和太太們要是不認可你,怎麼會專門安排我來侍候你呢?我今天來,可是老太太和太太們都商量過的。我當時也在的。太太,堅持住,好日子就會來的。」

鐘文怡默默地點了點頭,說道︰「瑞誠,你可真好!我只能依靠你了。你可一定要幫助我。」

看見陳媽端著酒菜上來了,張瑞誠就站起來,說道︰「陳媽,你太客氣了。不用這麼破費的。」

陳媽看了看鐘文怡,說道︰「瑞誠少爺是第一次來我們這里,我們怎麼能夠虧待了您呢?請朝南坐!」

張瑞誠卻說道︰「還是請太太朝南坐吧!太太是一家之主,理應朝南坐。」

鐘文怡拗不過張瑞誠,就在朝南坐的位子上坐下了。張瑞誠朝西坐了下來。陳媽又下樓去了。

鐘文怡隨手就開了茅台酒,舀起張瑞誠面前的一只大酒杯,想要給他斟酒。

張瑞誠立刻捏住酒杯,說道︰「太太,別客氣。瑞誠只能稍微喝一點,回去還要交差的。你也要休息。」

鐘文怡听明白了張瑞誠的話,給他倒了小半杯酒,說道︰「那我就不勉強你了。紅著臉回家不好。」

看見鐘文怡也給她自己倒了酒,張瑞誠就站起來,端著酒杯,說道︰「太太,按照瑞誠在家里的身份地位是沒有這個資格給你敬酒的,不過今天我是老爺、老太太和兩位太太專門派來接太太和小少爺出醫院回家的。我想借此機會,敬你一杯酒,一則是祝賀太太順順當當地生下了瑞祥小少爺,我們張家又添丁添口了。二則是祝賀太太和瑞祥小少爺都平平安安回家了。三則是預祝太太往後心想事成。」

看見張瑞誠敬酒了,鐘文怡就笑嘻嘻站起來,跟張瑞誠踫了杯,咪了一口酒。

坐下後,鐘文怡一邊給張瑞誠夾著菜,一邊問道︰「瑞誠,你剛才說四爺已經不管事情了,又被老太太關進柴房了。你現在是大院總管了是嗎?」

張瑞誠說道︰「太太,瑞誠只是個臨時總管。老太太說接下來要開家庭會,到時候再做最後決定。我可不想這麼多,只管按照老太太、老爺和太太們的吩咐,做好事情就是了。」

看見張瑞誠這麼回答自己的話,鐘文怡就看著他,說道︰「瑞誠,你這是謙虛。就憑老太太、老爺和太太們專門安排你來管我們母子倆的事情,就可想而知他們對你的信任了。你在家里肯定是個紅人。」

張瑞誠笑著說道︰「太太,瑞誠可不是什麼紅人,只不過是個跑腿辦事情的下人。」

鐘文怡看見張瑞誠說的這麼有趣,就笑著說道︰「像你這麼被重用的下人我可從來也沒有看見過。」

正這麼說著話,就听得小少爺「哇……哇……哇……」地哭了起來。

鐘文怡就走過去,抱起小少爺,跑到樓梯口,朝著下面喊道︰「陳媽,你牛女乃買了沒有哇?」

陳媽在下面說道︰「買了。剛燒好,恐怕這時候還太燙,不能讓小少爺喝的。你先給他喂女乃。」

鐘文怡答應了一聲「知道了」,就抱著小少爺,回到桌子邊的椅子旁坐下了,當著張瑞誠的面,解開睡裙,出了碩大飽滿的胸脯,把鼓脹得就像小紅棗一樣的**塞進了小少爺的嘴里,喂起了女乃。

張瑞誠看著鐘文怡,說道︰「太太,你們怎麼給小少爺喂牛女乃呀?」

鐘文怡說道︰「不喂牛女乃喂什麼呢?小少爺的胃口大,我的女乃水根本就不夠的。」

張瑞誠就說道︰「太太,老太太最反對的就是給少爺小姐們喝牛女乃了。老太太說這牛女乃是熱性的,吃了對小孩子們的腸胃沒有好處。天熱的時候特別容易長痱子。我看這樣,現在臨時給小少爺喝一點牛女乃,馬上就給小少爺去請一個女乃媽。我回去後向老太太和太太們稟報就是了。」

听張瑞誠這麼一說,鐘文怡就朝他看著愣住了,沒有想到他會這麼拍板做事情,就說道︰「瑞誠,這樣行嗎?老太太會同意嗎?這錢可不能這麼花呀!」

張瑞誠卻說道︰「太太,我保證老太太不會說話的。家里的規矩就是這樣的。太太,你盡管放心。這一點事情我是完全可以做主的。在家里比這再大的事情,我也能夠做主的。一年四季在我手里花出去的錢也是不少的。太太,我們要知道,為老太太辦事情,最要緊的就是順從和體面。順從就是要按照她的規矩要求辦事情,還一定要辦好了。體面就是事事處處要給老太太爭面子,不能丟了她的臉。」

鐘文怡笑盈盈看著張瑞誠,說道︰「瑞誠,你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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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瑞誠說道︰「太太,老太太在家里是絕對權威。你只要侍候得她高興了,那就什麼都有了。」

鐘文怡知道張瑞誠在提醒她,就看著他,笑嘻嘻說道︰「瑞誠,謝謝你!又這麼提醒我。」

張瑞誠說道︰「太太,不用謝的。侍候太太滿意是瑞誠的責任。太太有什麼要求盡管說好了。」

鐘文怡看著張瑞誠,心里想道︰「看來風向變了。他在家里肯定是個大紅人,又是東房里惠容太太最喜歡的。我可得要見風使舵了。」就微微嘆了口氣,說道︰「瑞誠,我可沒有想到你是這麼好的一個人!你想要抱抱小少爺嗎?小少爺長得挺沉的。你抱了以後,回家去就可以說了,就說小少爺長得挺好的。」

張瑞誠就把椅子移到了鐘文怡身邊,扶著椅背,看著小少爺,說道︰「太太,抱就不用抱了,看看就可以了。太太,你不要著急。老太太特意要我告訴你照顧好小少爺。你可要理解。」

鐘文怡轉過臉來,深情地看了看張瑞誠,把身體輕輕靠在了他的身上,說道︰「瑞誠真好!這麼照顧我。我可真不知道應該怎麼感謝你才好。往後我的事情可真的要依靠你了。」

張瑞誠輕聲說道︰「太太,你不用感謝我。我知道你很不容易。你要堅持住,好日子會來的。」

鐘文怡深深嘆了口氣,說道︰「唉!瑞誠,誰不想平平安安的呢?可是我的命運太不好了。」

張瑞誠輕聲說道︰「太太,你要有信心。要是哪一天進了張家大院,你的命運轉機就來了。」

鐘文怡說道︰「瑞誠,我是希望這樣的,可是這要等到何年何月呀?我看是希望不大。瑞誠,你今後要多多提醒我。我不會忘記你的。」就更是嬌嗲地把身體靠在了他身上。

張瑞誠也就摟住了鐘文怡的腰,輕聲說道︰「太太,我把你上次跟我說的話已經告訴東房里太太了。東房里太太雖然沒有明確表態,可是我覺得她好像是蠻同情你的。你要耐心等待。」

鐘文怡看了看張瑞誠,輕聲說道︰「謝謝你!」就更是把身體軟綿綿靠在了張瑞誠懷里。

兩個人這麼輕聲細語地說了一會兒話,又吃過了飯,張瑞誠就站起身來要告別回去了。

鐘文怡連忙放下孩子,從衣櫃里舀出了幾塊料子放進了張瑞誠帶來的手提包里,說道︰「我可不能讓你空手回家。這四塊布料給老太太和三位太太各人一塊。代我問她們好,就說我們母子平安。瑞祥是張家的血脈,我絕對不會據為己有。等他滿月以後,我會讓他回家拜見老太太和兩位太太認祖歸宗的。」

听了鐘文怡這麼一些話,張瑞誠就對她刮目相看了起來,心里想道︰「她這個人辦事情原來是這麼地通情達理、能屈能伸。可真是個女中丈夫。」就說道︰「對!太太心胸開闊,應該這樣。對老太太和兩位太太不能斤斤計較,要從大處著眼小處著手。太太的話瑞誠一定帶到。」

鐘文怡卻又不假思索地說道︰「我還想好了。孩子還未滿月不能出門的道理老太太和兩位太太是懂的。我就想了一個變通的辦法,明天就叫陳媽去照相館把攝影師請回家來,給小少爺拍一張照片。你下次再來的時候,就把照片帶回家去讓老太太和兩位太太先看看孩子。你看這樣安排好嗎?」

看見鐘文怡思慮得這麼周詳,做事情又是這麼果斷在理,張瑞誠就佩服得伸出了大拇指,夸贊著說道︰「好!太太,你這麼做事情有道理、有氣度。你這麼委曲求全、以退為進是不會吃虧的。」

鐘文怡捏住了張瑞誠的手,嬌嗲地依偎在他懷里,瞪著充滿期待的眼楮看著他,輕聲說道︰「瑞誠,我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我是個孤兒,就想有個家。事成之後,我一定會好好感謝你的。」

張瑞誠說道︰「太太的話我記在心里了。」又侍候鐘文怡躺下了,才告辭著下樓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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