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明月共潮生之枯與榮 第二○五回列數不是老太太貶斥肇基

作者 ︰ 剪燈夜話

冷文華看見老太太沒有說到張肇基今後怎麼樣,就問道︰「娘,你今天為今後做了一個百年大計的考慮。可是大哥可是長子啊,對家里的貢獻,除了你以外,可是無人可比的。你怎麼就……」

老太太立刻說道︰「對!阿含從十七歲開始就進船廠做工了,幾十年下來確實為家里掙回了不少的錢,可謂是創家立業的頭等功臣。這一點我心里是明白的。可是就憑三點,我要剝奪他的長子繼承權。一,他本人不學上進,自以為有了貢獻了,就酒肆糊涂,縱欲無度了。這幾年不知道他在干些什麼。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以銅為鏡,可以整衣冠。以人為鏡,可以知將來。為了女人,他把禮義廉恥都棄之一邊,不管不顧了。我對他提醒過幾次,他卻是變本加厲,泛濫成災了。我教子不嚴,也有責任。二,他身為老大,卻唆使縱容老四做壞事情,使得他對家業不忠誠,對娘親不孝順。三綱五常,家庭倫理,置若罔聞。三,夫妻關系那就更加不用說了。他居然棄置惠容二十多年,弄得她成了一個活寡婦,害苦了她一輩子。我是守了一輩子的死寡,惠容卻是守了一輩子的活寡。你說他的良心狠毒不狠毒!最近十來年,他又把玉屏棄之不顧,在外面縱欲無度,浪費精力。家里需要子孫興旺,繁榮昌盛,他都全部忘記了。四,惠容身為母親,又是跟著我一起管理這個家的長房長媳,卻屢屢遭到女兒的侮辱謾罵。這根源在哪里你們想過嗎?我幾次要求他去找老五談談。他卻總是找借口不作正面回答。原因何在呢?我以為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雖令不從。這就是根源所在。上梁不正下梁歪,上行下效壞一片。這樣的人還配有長子繼承權嗎?讓他繼承家業,那還不是是非不分、姑息養奸、養癰自患、貽害後人嗎?在這個家里,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他。這個家不能毀在他的手里。子孫後代不能再吃苦。我所以要永遠剝奪他的繼承權。」說到這里,老太太又看著張肇泰,說道︰「還有老四,是非不分,沆瀣一氣,敗壞家風。我希望你吸取教訓,改過自新。你的特長是外辦,算盤也打得好。這些都會有用處的。我暫且安排你在惠容和珍兒手下做外辦,看你的表現。」

冷文英看見老太太又給張肇泰安排事情了,就連忙說道︰「老四,還不快謝過娘!」

張肇泰趕緊跪在老太太面前,說道︰「娘!兒子一切听從娘和嫂子的吩咐。」

老太太又對張肇泰說道︰「兒子啊!為人處事忠誠可靠是第一位的,偷偷模模會玷污了你的靈魂。」

張肇泰點了點頭,說道︰「娘,我記住了。」

池玉屏卻忍無可忍地說道︰「哼!記住了!我看他是江山好移,秉性難改。」

看見張肇泰跪在了老太太跟前,冷文英和冷文華兩個人就走上去,把他扶了起來。冷文英還說道︰「不要動不動就下跪,要听娘和嫂子的話,吸取教訓,長進一些。你還年輕,將來還會有機會的。」

老太太看見冷文英和冷文華兩個人這麼心疼張肇泰,一起出來攙扶他,就說道︰「你們這些做嫂子的倒是做得好!有的人蘀他說情,讓我把他放出來,有的人還心疼他下跪了。真是關心得很呢!」

蕭愛玲坐在邊上一直沒有說話,這時候卻是虎著臉說道︰「我看他是自作自受!為了大哥,結果害了自己,受到懲罰了。好端端的總管接班人的差事弄丟了,變成了跑腿的了!正是越活越有出息了!」

葉惠容卻看著蕭愛玲,說道︰「愛玲,娘剛才已經說了。這一次這麼變化是為了要應付將來學校和醫院用人。老四的特長是采辦和算盤。娘說了會有用處的。我原來早就想要找你談談了,可是最近一直忙于其他事情。再說了,我也想要讓你自己冷靜想想,什麼事情應該做,什麼事情不應該做。做任何事情之前,我們都應該要想清楚後果會是怎麼樣。你也年齡不小了,應該要能夠為娘分憂解難了。」

葉惠容的這番話能夠听懂的在座的人中除了蕭愛玲,就是張瑞誠和張瑞信了。那天要不是葉惠容果斷決定,派出張瑞誠、張瑞信和幾個大侍童深更半夜去尋找蕭愛玲,蕭愛玲恐怕就要被喂了野狗了。對此蕭愛玲痛定思痛,當然是對葉惠容感激涕零、感恩不盡的,就低著頭,輕聲說道︰「嫂子,我知道了。」

老太太看見氣氛有些緊張,就岔開話題,看著張瑞信,笑嘻嘻說道︰「瑞信,我事先沒有征求你的意見。你對跟著你們二老爺學習經商,管理店鋪和收房錢,感興趣嗎?你有什麼想法嗎?能不能說說?」

張瑞信趕緊站在了老太太身旁,說道︰「老太太、老爺和太太們安排差事給瑞信做,是對瑞信的信任和器重。瑞信一定會跟著二老爺好好學的,絕不辜負老太太、老爺和太太們的期望。老太太,以我的想法,商賈之事,如同戰事,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這商場上的彼就是貨物和行情。這商場上的己就是自己的實力。錢想要在貨物和行情中用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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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張瑞信的話,老太太「啪」的一聲一拍大腿,說道︰「好!我的這一個孫子居然把兵法用到商場上了。孺子可教。你還要記住這麼幾句話,以仁經商,誠信為本。薄利重義,放眼長遠。人緣既在,商機就在。四季貨物,因時制宜。常用貨物,務必充足。為商根本,方便鄉鄰。孩子,你記住了嗎?」

張瑞信回答說道︰「老太太,瑞信記住了。老太太的意思是經商關鍵在于人。有了人就有商機,沒有人就沒有商機。以仁經商,誠信為本,就是為了方便鄰里。方便鄰里了,我們才能夠擴大家業。」

老太太听了,仰面朝天地「哈哈哈哈……」笑了幾聲,看著張貴和汪曉娣,說道︰「阿貴,曉娣,你們看你們的兒子,我看都已經快要超過你們了!」

張貴嘿嘿笑著沒有說話。汪曉娣笑嘻嘻走上來,模著張瑞信的頭,讓他回到椅子邊坐了下去。

大事情告一段落。喝了一會兒茶,談了一些其他的事情,池玉屏就看著老太太說道︰「娘,你剛才說的那三點,什麼時候叫瑞誠帶給文怡妹妹呀?我可已經有些等不及了。那孩子又這麼小。」

老太太說道︰「我看這事情是得要抓緊辦。首先要把我的三點想法告訴她,听听她的想法。其次要是她同意了,我們就得要把他們娘兒倆接回來住。再次這件事情也得要按輕重緩急、遠近親疏地去告知親戚們,順便也邀請他們來參加我們麟兒和瑞祥的滿月酒席。你們說事情是不是應該這樣一個過程呀?」

葉惠容听了,輕悠悠說道︰「娘,告知事情和邀請參加滿月酒席,應該要派一個得法的人去。」

老太太听了,說道︰「對!是應該要派一個得法的人去。」又看著張瑞誠,說道︰「瑞誠,你剛才不在這里,有些事情你還不知道。」接著就把自己剛才說的關于鐘文怡的三點想法對張瑞誠說了說。又說道︰「現在不急,你吃過飯再去。你把我的想法帶過去,告訴她,讓她仔細考慮。叫她不用著急,我會等她回音的。假如她當即就說同意,那麼你就告訴她,我們這里準備明天就派人把他們娘兒倆接回家來。你一定要記住了,不要強迫她,最最要緊的是要讓她把心里話說出來。」

張瑞誠知道鐘文怡馬上就可以進門了,他想要幫助她的願望就要實現了,就說道「老太太,知道了!那邊太太要是真的能夠進了門,喊了你娘,她肯定會很高興的。不信你就問問老爺和四爺。兩位老爺可都是很了解那邊太太的。我雖然跟那邊太太相處的時間不長。可是我已經看出來了,太太是個知書達理的人,能夠分清是非好壞的。老太太,你要是真的讓那邊太太進了門,那邊太太一定會孝順你的。」

听了張瑞誠的話,老太太淺淺笑了笑,說道︰「瑞誠,我想這恐怕只是你說的好罷了!究竟是福是禍現在還不知道呢?這可得要看見了面以後,大家今後怎麼相處了。如果能夠真的像你所說的這麼好的話,那我可就要借你的吉言,托你的福,上上大吉了。」說完,就對張富說道︰「阿富,你看你的兒子,是越大越懂事情,越大越會辦事情了。看來真的是鍛煉出來了,所以我要培養他。」

張富看了看老太太,又分別看了看張肇基和葉惠容,說道︰「這可是老太太和大哥、嫂子們的栽培。」

老太太又看了看葉惠容,說道︰「惠容,你想想看,眼下急于要辦理的幾件事情,你考慮怎麼辦呢?這里面有的事情是不太容易辦好的,有些難辦。」

葉惠容輕悠悠說道︰「娘,眼下急于要辦理的第一件事情是,吃過飯就讓瑞誠去文怡那里,轉告她你的三點想法,等她的回音。第二件事情是,安排人重新打掃西院最後邊那院子,以便準備明天派人過去把文怡母子倆接回家來住。第三件事情是,文怡母子倆回家以後,再派人去時常來往的那幾家親戚家里,下請柬請他們參加麟兒和瑞祥兩個孩子的滿月酒席,順便告知他們我們這里的事情,讓他們事先知道,免得到時候因為不了解情況而鬧出什麼誤會。」

老太太說道︰「你剛接手總管家事,最近幾天是離不開的。你想讓誰去給親戚們說事情下請柬呢?」

葉惠容看了看冷文華,笑嘻嘻說道︰「娘,我看最合適的人選是請文華妹妹出面辛苦一趟。文華妹妹文化水平高,辦事情有禮有節,說話又得法,最合適。」

冷文華笑嘻嘻說道︰「好呀!既然嫂子這麼抬舉我,那我就在這里住兩天,幫著嫂子跑跑腿。」

葉惠容又輕聲說道︰「娘,原來我們就打算給麟兒辦滿月酒席的,現在要增加瑞祥的了。我想我們得要重新考慮了,得要準備得充足一些了。娘,你說是嗎?這場面上的事情,你可得要幫我把把關呢!」

老太太卻站起身來,說道︰「這個家現在是你當家,該怎麼做都有你決定,其他人听從就是了。我可已經是安樂王了。」說完就朝外走去,還說道︰「瑞誠,吃飯。吃了飯,去辦你的事情去。」

張瑞誠趕緊說道︰「老太太,知道了。我這就去招呼他們開飯。你慢走。」說完,一溜小跑地走了出去。

大家也就站起來,跟著老太太,又是魚貫而行地朝著後客堂走了過去。

吃飯的時候,老太太特意把張肇基趕到了張肇礎、張肇郛、張肇泰、張富和張貴那一張桌子上去,跟他們一起喝酒。她自己則是把葉惠容、池玉屏、珍兒、冷文英、冷文華、蕭愛玲、龍寶妹、汪曉娣、巫玉珍和魏倩如等幾個人擠在一張桌子上吃飯,同時又商量起了要是鐘文怡同意的話明天應該做些什麼準備。

飯吃完,事情也商量好了,老太太就把張瑞誠叫到跟前關照了幾句。張瑞誠點著頭答應著離開了。

看見張瑞誠離開了,又說了一會兒話,葉惠容就輕悠悠說道︰「娘,今天開了一個早上的家庭會,我有些頭疼,想要去睡一會兒。」說著就跟大家打了招呼,站起身離開了。

張瑞誠告別了老太太,朝著後客堂里面走進去。走進後天井廚房里,關照了阿興一些事情,張瑞誠就走進自己屋里,拴上門,走到格柵窗前,看見葉惠容已經站在了她屋子的後門口,向他招著手,就掀起格柵窗,抬腿跨到窗外,借著茂密的葡萄架子、花草樹叢的遮掩,幾步路走進了葉惠容的房里。

看見張瑞誠走了進來,葉惠容就笑嘻嘻說道︰「你要去了嗎?多長時間才能回來呀?」

回身拴上門,張瑞誠輕聲說道︰「太太,我馬上就去,事情辦完馬上就回來。」

葉惠容就挽著張瑞誠,穿過寬大的房間,走到里面沙發邊上坐下了,輕聲說道︰「瑞誠,今天的家庭會可真是讓我感到有些出乎意料之外,老太太居然堅持讓我做大總管,總管全家。」

張瑞誠輕聲說道︰「太太,這可是順理成章的事情。我覺得經過這一次事情,老太太的精神狀態好像不如過去了。你是創家立業的功臣,擔當這個大總管可是最合情合理的了。還有,我也在想,這可能是因為老太太知道老爺虧待了你幾十年,她是想要給你一點兒補償。你說我說的對嗎?」

葉惠容輕悠悠說道︰「瑞誠,你現在也知道了,他把我扔在一邊幾十年,根本不把我當人看待。」

張瑞誠輕輕摟住了葉惠容,說道︰「太太,我以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怪不得太太總是這麼哀怨惆悵,原來你是受了這麼大的委屈。太太,你可真不容易。要是放了別人,恐怕早就鬧翻了。」

葉惠容轉過身來,勾住了張瑞誠的肩頭,看著他的臉,說道︰「瑞誠,西房里太太進門的時候,我才只有二十多歲,就從那時候開始,他就把我棄之不顧了。我可是個活生生的人呢!你說他這個人多麼冷酷無情。人家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三年夫妻萬年情,可是他呢?根本就不把我當人看待。」

張瑞誠輕輕撫模著葉惠容的後背,說道︰「太太,那你為什麼不說呢?你只要跟老太太說就可以了。」

葉惠容說道︰「瑞誠,這種事情誰說得出口呀?再說了我又不能生孩子。」這麼說著就低下了頭。

張瑞誠知道葉惠容又不高興了,就抱起她,說道︰「太太,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算了。我看老太太倒還是蠻通情達理的,讓你做了大總管。我看老太太對太太是絕對信任的。」

葉惠容低著頭輕聲說道︰「瑞誠,老太太是這麼說了,可是我的青春呢?誰來補償我的青春?」

看著葉惠容哀戚的臉,張瑞誠也沒有辦法。他也認為張肇基做得太過分了,只得岔開了話題,說道︰「太太,大總管的事情,老太太事先沒有跟你說起過嗎?」

葉惠容情緒低落地嘆著氣,輕聲說道︰「嗨!說是說起過的,可是我沒有答應。」

張瑞誠又輕聲說道︰「太太,那麼今天老太太宣布我為大院總管的事情,你事先就已經知道的了。」

葉惠容輕聲說道︰「老太太是跟我商量過的。我推薦了你。瑞誠,你現在是大院總管了。大院可是我們家業的關鍵所在,你的責任重大。我是大總管,更是責任重大。也就是說,這個家現在可是幾乎全部掌握在我們兩個人手里了。這可是老太太對我們兩個人的最大信任,最大期待。你可要多存一份心思,多一雙眼楮,多一對耳朵。什麼事情都要看在眼里,記在心里,及時告訴我,免得我措手不及。辦起事情來可得要小心一些。特別是你今天要去辦的事情,可是含糊不的的。進了門,她就是名正言順的太太了。他又是這麼喜歡她,把她金屋藏嬌地養了幾年。她又為他生了個兒子。這其中的利害關系你可要知道。有些事情,我想你是個聰明人,不用我說明白的。老四吃的就是這個虧。」

看見葉惠容如此提醒自己,張瑞誠就雙手圍抱住了她,說道︰「太太,你對我的關心和愛護,瑞誠一定會用實際行動來報答你的。瑞誠一定听你的話,兢兢業業,認真辦事,做你的耳目鷹犬。」

葉惠容嗲悠悠靠進張瑞誠懷里,說道︰「我可不想讓你做我的耳目鷹犬。我就要你跟我這麼親近。」

這一段日子,葉惠容的心理壓力很大,一天下來只覺得頭昏腦脹、全身酸疼、四肢乏力,也就每天晚上都要張瑞誠陪她說話,安撫她。然而,這麼一來,葉惠容的心緒變了,不再把張瑞誠看做了佷子和下人,而是把他當作了能夠傾訴內心苦楚的知己伴侶和解除身心痛苦的依賴依靠。

張瑞誠對葉惠容也是竭盡所能、百般呵護。張瑞誠認為他至今所取得的一切都是來自于葉惠容。只有盡心盡力地認真做好事情,全心全意地侍候好葉惠容,讓她高興愉快起來,他才能夠對得起她。

說了一會兒話,張瑞誠就說道︰「太太,我要去那邊太太那里說事情了。你就安心在家等著我。你現在就去睡覺,休息好了。我晚上過來陪你說話,好嗎?」

葉惠容知道張瑞誠要離開了,就嗲悠悠地把臉貼在他臉上,說道︰「好的。我就擦身體睡覺。」

張瑞誠也就扶起葉惠容,讓她站在地板上,熟練地蘀她月兌了衣服,抱起她,走進洗澡間,蘀她擦了身體,想要抱起她,走進房里去。

葉惠容這時候卻瞪著嫵媚漂亮的眼楮看著張瑞誠,輕聲說道︰「你也把衣服月兌了,我來給你擦擦身體,省得你再回到那屋里去擦身體了。」說著,就給張瑞誠月兌起了衣服。

張瑞誠也就看了看葉惠容,任憑她給他月兌了上衣和外褲,給他擦起了身體。

等到葉惠容給張瑞誠擦了前胸後背,又擦了兩條腿,站起身來的時候,已經是滿臉通紅,她放下毛巾,看了看他寬闊健壯、肌肉鼓突、男性氣概十足的身體,一下子勾住了他的脖頸,輕聲說道︰「抱我進去。」

張瑞誠就這麼幾乎是赤身**地抱緊了也是幾乎赤身**的葉惠容,走進了拔步床里。

躺到床上,葉惠容卻還是將她雪白豐腴的手臂,勾住了張瑞誠的脖頸,瞪著漂亮的眼楮看著他,嗲悠悠輕聲說道︰「你就這麼走了嗎?你不在家里,我會覺得心里空落落的。你可要快些回來。」

看見葉惠容如此溫婉溫情,依依不舍,張瑞誠就輕聲說道︰「太太,安心睡覺。我去去就回來的。」

葉惠容這才輕聲說道︰「那你安心去吧。我睡覺。我們晚上再好好說話。」

張瑞誠俯去貼了貼葉惠容的臉,輕聲安慰了幾句,又模了模她的臉,走出去,穿了衣服,離開了。

看著張瑞誠離開了,葉惠容「唉……」地嘆息了一聲,搖了搖頭,眼睜睜地看著床頂。

隨著跟張瑞誠兩個人的感情越益親近,葉惠容心里總是在痛苦掙扎,煎熬彷徨,進退兩難、不知所措。張瑞誠這麼多日子來對她的熱情關懷、竭誠呵護,深深銘刻在了她心里,也攪動著她的心緒。她覺得自己一刻也離不開他了。只要他不在身邊,看不見他,她就會思念他,渴望他盡快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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