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北寒忽而趴伏在她的肩頭,薄如紙張的唇瓣貼上她的耳畔,邪惡地低吟。
「是不是吃了我的好東西原因?」
咳咳,就是某種蝌蚪!!!
不提起還好,一提起他釋放時噴發出的那些液體,夏言就想吐。
「變態,你少惡心我!」
「改日一定讓你在好好品嘗一下!」
易北寒扯掉她的肩帶,啃噬上她的肩頭,她竟然敢三番五次地挑戰他的忍耐度,他要在她的每寸肌膚上烙下他的專屬印記。
于是回家的路上,車廂中一直隱約繞纏著夏言低低的痛吟聲。
回到易家宅子的時候,夏言的嘴角已經滿是干涸的血跡,這個男人是吸血鬼轉世嗎?
易北寒拎著她走進大廳,一位身穿素色對襟衣衫的老婦人急忙上前。
「少爺,您回來了
再看看易北寒手中頭發毛躁,衣服凌亂不堪,脖頸,耳畔全是青一塊紫一塊淤青的女人,愣了愣。
「少爺?她是?」
「陳嫂,她以後就是易家的奴隸,任你使喚,以後宅子里那些粗重的活全都交由她做就好了,你只管吩咐
易北寒揚手把夏言推開。
夏言一個趔趄,沒有站穩,身體失去重心,就仰倒在地上。
陳嫂再看看臉色蒼白,一副營養不良的模樣的夏言,心生疑慮,少爺平白無故干嘛帶回來一個女佣人?
要知道這老宅子是老夫人住過的地方,他從來不亂帶外人進來的,不過自己也很少來,但是一直命她住在這里,收拾屋子,打掃衛生。
易北寒彈彈衣角,轉向陳嫂。
「我母親那邊情況怎麼樣?」
「還是那樣,沒有什麼變化
楊嫂之所以這幾天不在老宅子里,就是因為去精神病院照看了易北寒母親幾天。
「嗯,你去教她做事吧,不用手下留情
易北寒說罷便上樓去了。
楊嫂是易北寒的女乃媽,從小就很喜歡這個小少爺,後來他們母子被敢出楚家時,楊嫂也跟著他們離開了,那怕在他們身邊一分工錢都沒有,也心甘情願地繼續照顧他們母子。
所以,易北寒對楊嫂也總是畢恭畢敬。
畢竟她和他們共度過最困難的時期,楊嫂是親眼看著這個當初的小毛孩是如何一步一步走上榮耀頂峰,創建出勢力雄厚的mk集團。
這漫漫長路上的艱辛與苦楚,恐怕只有她才知道。
「你叫什麼名字?」
楊嫂素來不喜歡少爺身邊的女人,總覺著他們是沖少爺的金錢而來。
「夏言
夏言艱難地支撐起身體,站起來。
楊嫂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傷痕累累的身體,不禁蹙眉。
她肌膚上的傷痕有明顯的牙齒印痕,怎麼像是被人咬的?
少爺咬的?
不可能吧!
看少爺剛才一臉厭惡的模樣,應該是很討厭這個女人才對。
說不定是什麼賤.貨,得罪少爺了!
想到這里,楊嫂沒好氣地說。
「走,我給你找套衣服,你趕緊去洗洗澡,出來干活
逃跑不成,罵他不成,激將他不成,哀求他也不成,哼!這個易北寒是鐵了心的要折磨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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