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再找借口跑掉……」
易北寒伸手指著她,低吼。♀
「嗯……不跑!」
夏言不敢往槍口上撞,諾諾應道。
「快點把衣服月兌掉……我要刻字……」
易北寒說著就過來扒她的身上僅剩下的套衣。
「我這里沒有刻字工具……能不能明天再刻啊!」
夏言眼巴巴地看著他,不敢說太強硬的話,感覺此刻喝醉酒的男人,就像一個老小孩,必須哄。
「不行!」
易北寒把她上身扒的只剩一件胸衣遮兩點,然後醉眼朦朧地掃了一遍房間,頭重腳輕地走進了廚房。♀
夏言瞬時嚇出了一身冷汗。
不會是要拿菜刀吧!
緊忙沖進廚房,易北寒果然是伸手去拿菜刀!
「這個不行……」
夏言迅速上前阻止道,從他手中奪過菜刀塞進櫥櫃,額頭上都嚇出了豆大的汗珠,拿菜刀刻字,而且還是在他醉酒的狀態下,豈不是想砍了要她的命?
「那我用什麼?反正我一定要刻字……」
酒勁越來越上頭,易北寒醉語不清地嚷嚷,走出廚房,瞥見茶幾上水果盤里的削皮剪刀,走過去,拿在手中,回頭看著從廚房走出來的夏言,晃了晃。♀
「這個行吧!」
瞅了一眼明晃晃的刀鋒,夏言訕訕一笑。
她可以說不行嗎?
「……不行
腦光一閃,走過去,慢慢拿下他手中的水果刀。
「我有能刻字的工具……我去給你拿……」
「嗯……快點!」
夏言跑去書桌上找彩筆,易北寒坐到床上,胡亂地月兌著身上的衣服。
等夏言找到一只紅色彩筆走來時,易北寒身上已經月兌的只剩下一件平角**,而且那個部位好,好大一包。
額,看什麼呢?
夏言搖搖腦袋,顫巍巍地把彩筆遞過去,不曉得這只彩筆能否蒙混過關???
果真,人家只是喝醉,又不是腦袋秀逗了——
看了看手中的彩筆,抬頭吼道。
「我是要刻字……不是要寫字……」
「那你可以先寫好……明天再照著刻啊!」
夏言唯唯諾諾地提議。
易北寒頓了頓,像是同意了她的提議,伸手拉住她的胳膊,迫使她坐到自己腿上,盡管她下面還穿著牛仔褲,但是明顯能感覺到他下面灼熱的堅挺頂著她的臀部。
易北寒拿著彩筆,在她身上瞄了一圈後,最後選定她白女敕的胸口,寫下三個大字——易北寒。
「你想不想要我?」
易北寒凝視著夏言,突然問了一句。
「嗯?」
夏言看著他,眨了眨眼,有點不解。
易北寒把筆塞進她手中,指指自己的胸口。
「……要不要打上你的印章?」
印章?
夏言愣愣地接過筆,看看他胸口,恍然大悟,他讓她寫名字,但是夏言好想問一句,我能不能把筆換成刀啊?
拿著筆,在他胸口寫下兩個大字,夏言。
原來他喝醉酒……這麼有意思!
不曉得一會兒求他別拿掉孩子,他是不是也會欣然同意?
寫好彼此的印章,易北寒抱著她翻過身,把她放在床上,雖然最的不輕,但月兌衣服的速度絕對算得上靈巧,三兩下,就把夏言的障礙物,月兌了個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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