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沉默許久,才斷斷續續,神色僵硬應了句。♀
「爸爸……沒事……打錯電話了……就這樣,先掛了吧!」
然後迅疾掛斷了電話。
「……你都知道了?」
白錦瑟不敢相信地看著易北寒,低低喃道。
因為,她一直以為自己隱瞞的天衣無縫……
易北寒不屑地冷嗤一聲,冷冷道。
「我如果連我的女人在外面給我戴綠帽子我都不知道,你覺著我能坐上mk總裁的位置嗎?」
「……寒,那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被迫的……那晚我跟同學們去錢櫃喝酒……喝醉了……後來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
白錦瑟抓住易北寒的胳膊,淚眼汪汪解釋道。♀
……她也是第二天醒來看見自己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身邊躺在一個男人……
「既然已經成為不可更改的事實,你覺著還有解釋的必要嗎?」
易北寒這會倒佔了上風,這也正是他很少在跟白錦瑟上床的原因了,其他男人踫過的,他真的不想再踫,除了夏言……
「寒,你是因為一直耿耿于懷這件事情,所以才疏離我,找其他女人氣我嗎?寒,對不起,對不起……那晚我真的喝醉了……真的喝醉了……什麼也不記得了……」
畢業前夕,一幫關系不錯的朋友提議去錢櫃喝酒,她記得喝到一半時,腦袋已經有點沉,去洗手間的路上,無意間撞在一個巴黎當地男人的身上……然後那個男人就一直糾纏著她,問她叫什麼,問她是哪里人……
「現在已經無所謂了……」
起初易北寒對她本就沒有什麼感情,如今可以找到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把她甩開,豈不是更合他心意?
「寒……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別拋棄我好嗎……我愛你……我是真心愛你……」
白錦瑟死死纏著易北寒的胳膊不放,她根本不能失去他,否則她會死掉的,她愛他,真的很愛,想跟他天天在一起,想跟他白頭到老。
……
這邊,夏言心不在焉地端著一杯牛女乃,視線總是忍不住眺望向玄關處,他到底再跟她說什麼呢?或者做什麼呢?為什麼還不出來?
他會跟她的未婚妻坦白嗎?
還是想繼續腳踏兩只船???
夏言滿心煩亂,又滿心期待地立在一個安靜的角落里,月兌離喧囂的人群,無視眾人有意無意間投遞過來的好奇目光,等待著易北寒出來。
「好久不見!」
一道醇厚好听的男人聲音在她耳旁忽然響起。
這聲音有點耳熟!
夏言愣愣地收回放在玄關處的視線,目光觸及面前一米開外一身手工剪裁得體的黑色晚禮服的楚凌風時,輕輕抿住了唇角。
見她眼神里泄露出一抹慌張,楚凌風看著她,淡淡一笑。
「見到我很緊張?還是怕易北寒誤會什麼?」
他並未靠近,既然已經決定放手,他就不想再給她制造麻煩,他可是曉得易北寒對她靠近男人有多介意,有多小氣……
「……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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