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
夏言?她果然是趙箬杉的女兒?
怪不得老婆前陣子總是在他耳邊嘮叨,一定要嚴加看管好凌風,說她被趙箬杉的女兒迷住了心智……
她跟她媽媽……真的很像!簡直就像是從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樣!!!
……
夏言呆愣地望著楚域背影時,易北寒來到了她身邊,都未發覺。♀
「看什麼呢?」
听到熟悉的聲音,夏言迅速轉過頭,僵硬地笑了笑。
「沒……沒什麼!」
看那麼出神,還說沒什麼?易北寒發覺自己真是越來小氣了,屈指在她光潔的額頭上彈了一記,冷聲警告。
「以後再加一條,也不準看男人!」
「……哦
「走吧
易北寒握住她的手,拉著她往外走,盡管比他還想早點離開這里,但是夏言還是問了一句。
「這就可以走了?」
不用跟宴會的主人打聲招呼嗎?
「怎麼,你不想走?」
「……」
片刻後——
車後座上,夏言左等右等,就是沒有等到身邊男人開尊口。
他難道就不想跟她說點什麼嗎?比如跟他未婚妻談出了一個什麼結果?
車廂內的氣壓有點底,不用懷疑,開足暖氣的車廂仍舊讓人感到寒冷的原因就是她旁邊一聲不吭,薄唇緊抿的易北寒制造出來的。
夏言小心翼翼地側頭看了他幾眼,見他一臂撐頭,眉宇微微蹙起,一臉凝重,他在煩心什麼事情嗎?
夏言想問又不敢問。
他總是這樣讓人猜不透,夏言有時覺著自己跟他之間的差距不是十萬八千里,而是無止境,她甚至懷疑自己跟他到底能走多遠?
哎,既然他不想說,她也不想問,不,確切說,是不敢問,只好郁悶著心思把頭側在一旁,假寐。
良久,就在夏言恍恍惚惚想睡著時,終于听見易北寒開口了,但是卻是一句讓夏言深感莫名其妙的話。
「夏言,其實,我也是一個平常人,沒辦法把事情辦的面面俱到!」
思來想起,他沒辦法不顧深仇大恨跟白錦瑟撇清關系……
楚域帶給他媽媽的傷害,他一定要雙倍地還回去!!!
夏言從未听見過他如此略帶無奈的嘆息聲,心尖不由地一凸,抿了抿唇,伸手攬住他的胳膊,輕聲道。
「……我知道!」
易北寒轉過身,正對著她,挑眉,用不可一世的霸道口吻重重命令。
「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都不準你鬧情緒,離開我!」
「……」
夏言心間忽然劃過一抹疼痛,咬了咬嘴唇,緩緩垂下頭,咕噥著問道。
「你是在給我打預防針嗎?……是想告訴我,你要跟白錦瑟結婚了嗎?」
易北寒沒有否定,把她耳際掉落下來的一絲頭發撩到耳後,淡淡地說。
「結婚只是一個形式,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
呃……
他承認了?他承認他們要結婚了?
眼眶一陣發燙,眼淚就跟著掉了下來,踫巧砸在易北寒的手背上。易北寒抬手執起她的下巴,促使她抬起頭看著自己,一雙烏黑的大眼里溢滿了淚水,流瀉著讓人心顫的楚楚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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