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現在的老公就是我,所以你有義務給我生個小寶貝!」
易北寒掀開抱枕,逐漸靠近她,上半身覆壓在她身上,灑在她臉頰上的呼吸有些紊亂。♀
「你胡說!你放我回去,我可以拿我的結婚證給你看,男方一行寫的是名字是沈濯烈!」
夏言雙掌撐在他的胸口,極力阻止他的靠近,這個男人是個機器嗎?是不是只要摁個按鈕,**就能‘挺立’啊?因為他每次靠近她時,她都明顯感覺到她下面支起了小帳篷,而且越靠近,尺碼越發加大……
「寶貝,不用你回去取,明天我就拿我的結婚證給你看,女方名字一行寫的是你!」
易北寒呼出的氣息越發的急促,眸底燃著火紅的浴光,炙熱光-luo的胸膛匍匐在她高聳有料的柔軟上,輕輕摩擦……
「易北寒,你身邊整日圍繞著那麼多女人,干嘛非要選擇折磨我?」
夏言抗拒著他的身體,把脖子扭到一邊,就差沒有拗斷脖頸。她看起來很好欺負嗎?為什麼偏偏要選擇欺負她?
易北寒的昂熱探到她薄薄布料下包裹的,故意上下活動一體,讓她感受到自己的欲.望,簡單明了地回答。
「因為你是我的太太!所以你有義務給老公解決生.理.需.求!」
「易北寒,你別發神經了,誰是你太太?你太太姓白,天下皆知!」
你們教堂里舉行了隆重的婚禮,你們在教父面前宣誓過,她肚子里懷上過你的孩子……即便是白錦瑟害她流落美國,但是想起表哥說他們已經離婚的事情,她就替她心疼,看吧,易北寒果真不是個善類,幸好跟她結婚的不是自己,否則也是一個慘遭拋棄的下場——
「寶貝,你說錯了,我太太姓夏,或者說她姓慕容也可以!」
關于白錦瑟,易北寒暫時不想跟她解釋太多,畢竟是自己當初報仇心切,只是想利用一下她而已,如今已經真相大白,他更不敢把從媽媽口中听來的真相說給這個小女人听,她一定會更恨自己,到時候恐怕真會以死相挾了……
「拜托你別在這里睜著眼楮說瞎話!易北寒,你快下來……」
夏言感覺自己都快被壓成肉餅了,根本喘不過氣,胡亂揮動的手指忽然觸踫一個什麼堅硬的東西,斜眼一看,原來是茶幾上擺放的玻璃水壺,于是向前探了探手指,費勁地抓入手中——
「寶貝,這可使不得!」
易北寒手臂一揚,攔截住了夏言手中朝他腦袋砸過來的玻璃茶壺。這個女人跟誰學的?怎麼老是動手動腳?
「你幾次想謀殺親夫,至少也要看個地方砸吧!如果把我腦袋砸出個什麼後遺癥,後半輩子有你忙的!」
夏言無語地白了他一眼,冷哼。
「你就少自戀了,把你砸成一個白痴,後半輩子就讓你在小黑屋里度過!
「寶貝,你真舍得?那你後半輩子可就‘性’福不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