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板的欺騙,劉語嫣的耳光,她都一一記得,這些侮辱,她都記得。
三年,只不過是一千多天,數著日子,一天天熬過去就好了,就當是做了一場漫長的噩夢,很快就會醒來,只要她活著,她堅持下去,就是最大的勝利。
今天只是個開始。
夏言拿過浴室里絲綢的浴袍,朝身上一披,霧氣中,長發披肩,姣好的曲線也從鏡子里展示出來。
她現在是個傀儡,她在心中麻痹自己,隨即打開了浴室的門,朝著大床面無表情的走去。
易北寒身上的衣服已經褪去,古銅色的肌膚暴露無遺,呼吸起伏間,月復部的肌肉帶著勾人的誘惑,只是這一切,夏言都已經無視。
她站在易北寒的面前,他將酒杯伸向夏言。
「給我倒杯酒
夏言默默的照做,遞到易北寒的面前。
他對于她的表現,似乎不怎麼滿意,總覺得過于機械,暴躁的情緒又涌上心頭,想要釋放。
她是自己的仇人,血海深仇的仇人,他要狠狠的折磨她。
易北寒將高腳杯朝地上一扔,紫紅色的液體浸濕了波斯絨地毯,語氣不悅。
「把浴袍月兌了,坐到我身上來
夏言遲疑了一下,臉蛋紅著,耳朵發燙,這麼大膽的舉動,她做不出來。
雖說她在易北寒的「教」下,已不是出經人事,可動作僵硬生疏,根本無法配合。
對于她的慢半拍,他顯然更為惱火,沒有更多的耐心,看了看手上閃耀著光芒的腕表。
「叫一位總裁等你二十分鐘已經是極限,你要我繼續等下去嗎?如果這樣,我們合約無效
「別……我按照你說的做就是了
她搖頭,有些緊張,赤腳直接上了床,避開目光,不敢看易北寒**果的身軀,躡手躡腳,像個怕做錯事的孩子。
絲絨床單,踩上去綿軟順滑,如肌膚的觸感一般,她的腳下沾著還干的水跡,慌張中一滑,整個人直接側摔了下去。
「蠢女人,你是想謀財害命?放心,我要是死了,你會比下十八層地獄還難受
易北寒在她摔向自己前,長腿直接頂住夏言的身軀,她像個斜塔,在空中不動。
冷汗隱約從額頭冒了出來,背後也是一涼,她以為他剛才的動作,是要將自己踹下床去。
「我……」
緊張,恐慌,外加手忙腳亂。
易北寒無語,對她的愚蠢無話可說,腿微微一收,她的雙峰便直接頂在了他的胸上。
情.欲,仇恨,頓時填滿整個胸膛。
「你可以坐下來動了,難道要我教你不成?對于一無所知的奴隸,我不喜歡
他要的是一個能夠伺候她的人,他要的是對她的羞辱。
夏言的身體發燙,不由的抖了抖,腦海中搜索了一下,對于床事方面的問題,她真的是一無所知,有的那些,還不過是易北寒對自己的「暴力」。
記得大一的時候,全宿舍的女生,除了她都有了男朋友,舍友們聚在一起看av,被她不好意思的拒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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