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魔都,居然連玄冰砂都找不到。」
韓東隨著李志,逛遍了魔都的大小商行,讓韓東看到了無數的材料,可惜,就是沒有見到玄冰砂的影子。
「也難怪魔都沒有,整個的庚元大陸,都沒有靈器商行,有的只是幾家粗制濫造的兵器,又怎麼會有玄冰砂呢?就是有,他們也不一定會認識。」
想通了這一點,韓東就帶人回到了洪家,隨後,韓東直接開始煉制丹藥。
現如今,經過這幾天的采購,煉制六品丹藥的材料已經不少了,需要的只是煉制了。
韓東先在最大的希望,就是自己趕緊把第十一個空間填滿,打開第二十個空間。他想要看看,這第十二個空間之中,到底會有什麼東西?
「呵呵……第十二個空間之中,應該里面是六級的符印和煉制六級符印的材料。這些可都是寶貝啊!」
通過這段時間的了解,韓東也明白了。整個庚元大陸上,六級的符印都不是很多。而且,很多都是來自于家族的傳承。整個的庚元大陸上,都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一尊能夠煉制靈符印的符師了。
「呼呼……」
丹鼎之中火焰的溫度越來越高,隨著一顆顆丹藥的成型,韓東的額頭也漸漸的滲出了汗水。
「……」
「還是不行!還是不行!為什麼總是不行呢?難道真的沒有任何的辦法嗎?」
郝家的一座密室之中,一位絕色美女,蹙著眉頭,苦苦的思索。
「珍珍,你不要鑽牛角尖了。這獸筋這麼柔韌,又這麼的縴細,怎麼可能在上面雕刻符陣呢?我知道你想要突破,想要把整套防具的符陣都聯合在一起,可是我告訴你,那是不可能的。」
就在這位美女的身邊,一尊年過花甲的老者,十分慈愛的說道。
「爺爺,可是,我始終覺得,要是讓整套防具的符陣連在一起,一定會讓它的防御力增加好幾倍。我一定要再試試。」
說到這里,郝珍珍再次拿起了雕刻刀,深吸了幾口氣,那飽滿的胸脯,都但隨之不斷的起伏。
「嗤嗤……」
下一刻,郝珍珍手中的雕刻刀,如同一道虛影一般,在一條縴細的獸筋上,不斷的飛舞。
「成了!終于成了!」
下一刻,郝珍珍終于高興的喊了起來。那嬌艷的臉頰,如同雨後彩虹一般的艷麗。
「竟然真的成功了?呵呵……珍珍,你真是太天才了!」
郝珍珍的爺爺,郝家的當代家主郝成榮吃驚的笑道。
「接下來就是貫注能量了,連通整套防具了。」
隨即,郝珍珍拿起了盛放妖獸精血的容易,緩緩的把蘊含能量的妖獸精血注入到了獸筋之中。
「啪!」
就在這些精血剛剛進入符陣之中的時候,整條獸筋突然發出了一聲脆響。頓時碎裂了。
「不要!」
郝珍珍一聲驚呼,可惜,那條獸筋卻已經碎成了碎片。
「哎!可惜了!」
郝成榮也是連連的可惜。
他知道,這可是郝珍珍足足雕刻了上千條獸筋,唯一成功的一條啊。
「珍珍,看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試驗。我看,你還是停下來吧,不要在鑽牛角尖了。」郝成榮說道。
「不!我絕不會停止的,一定還有什麼是我們不知道的。」郝珍珍是個十分倔強的女孩。
「家主!家主!我有大事!我有大事啊!」
就在此時,郝家密室的外面,傳來了老掌櫃的喊聲。
「嗯?這是仁伯的聲音。」郝珍珍好看的修眉一挑,說道。
「難道出了什麼大事?要不然,你仁伯不會直接來這里找我。」
郝成榮一皺眉頭,打開了密室的大門。
「家主!家主啊!您趕快看看,看看這套防具啊!」
密室的門一打開,郝家的老掌櫃仁伯就忍不住興奮的喊了起來。
「這套防具怎麼了?這是怎麼回事?」
「這……這不是我煉制的那套防具嗎?這……怎麼回事?」
密室內,郝成榮和郝珍珍兩人的目光,都落到了仁伯手中捧著的那套防具了上了。
「這……怎麼會還有光暈?難道是瓖嵌了什麼寶物嗎?」郝成榮奇道。
「不是!家主!根本就不是啊!這就是珍珍小姐以前煉制的那套防具,只是經過一個人格外的煉制了一下,就成為這個樣子了。」
仁伯十分激動,小心翼翼的把工作台上,其余的那些防具的材料都推到了一邊,把這套防具,放在了工作台上。
「啊!這……這……他究竟是怎麼做到的?他們人呢?」
郝珍珍一下就看出來,這套防具之中的符陣,竟然完美的連接在了一起。就是那些獸筋之中,竟然也雕刻了符陣,而且也已經激活了。把幾件防具完美的鏈接在了一起。使得這些防具,既能夠自成一體,也能夠成為一套。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這獸筋一定能夠雕刻符陣!果然真的能夠雕刻符陣!」
感受著獸筋之中符陣的能量流動,郝珍珍驚喜的喊道。
「竟然是真的!竟然真的可以!而且,整套防具連接在一起,防御力果然足足高了好幾倍啊!」
郝成榮也是驚喜的說道,「對了,煉制這套防具的人呢?」
「家主,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已經不見了。我們沒有能夠及時的留住他們。」仁伯,說道。
「什麼」這……如此的人才,你們怎麼……怎麼能夠放走呢?「郝成榮十分的懊惱。要不是看到仁伯這麼大的年紀了,又為郝家兢兢業業的工作了這麼多年,郝成榮都想要罵人了。
「仁伯,這一次可不怪爺爺說你,這樣的人才,正是咱們郝家最為需要的。如果我們郝家得到了這樣的煉制方法,那麼整個庚元大陸,我們郝家都將會成為第一防具商行。」郝珍珍也說道。
「哎!都怪我們一看到這樣的一套防具,都被這套防具給吸引了,等我們回過神來,他們已經不見了。「仁伯,也是十分懊惱的說道。
「那麼知不知道他們什麼來歷?還能不能找到他們?」郝成榮問道。
「對了,他們說了,他們是住在洪家,還說,要是我們對于這種防具的煉制方法感興趣的話,可以去洪家找他。」仁伯說道。
「洪家?洪家什麼時候,居然也對防具感興趣了?而且還培養出了這麼高超的防具大師,鑽研出了如此厲害的煉制方法?」郝成榮心頭立刻就警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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