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芯蒙濃的滿是淚水的眼,微微掃視了下周圍的人們,淚更加恃無忌憚的沿著精致的臉旁滑下,心里是滿滿的自嘲。為什麼連自己都保護不了還要傷害大家的心呢?為什麼一切會是這樣?或許自己本來就不屬于這個世界的吧!本來八年前就應該永遠的沉睡的,可現在卻出現在眾人面前,很有可能過不了多久自己就會成為害死他們的凶手。
對,沉睡,永遠的沉睡。漸漸的隨著心理的自我催眠,慕芯緩緩的閉上了那雙充滿著傷感和不舍的眼,就那樣直直的倒在了地上,瞬間白光包圍了全身後又瞬間的消失,呈現在眾人眼前的是那安靜得令人害怕的睡美人。巫馬俊馳記得那精致的臉,美麗的墨發,火紅的裝扮是芯兒第一次來找他時的裝扮,但是唯一不同的是那雙靈動的藍眼再也不會對著他調皮的眨眼了。
「芯兒,芯兒,醒醒啊!醒醒」所有的人都圍著慕芯,緊張的呼喚著那沉睡的人兒快點醒來,這樣的場景都讓他們想起了八年前的那個晚上,這樣子的慕芯讓他們感到害怕。
「老天爺啊!你為什麼要那麼的殘忍,為什麼要這樣子對待我可憐的孩兒啊!明明是那樣可愛的人兒,她是那樣的善良,為什麼你不去懲罰那些惡徒卻這樣的對待她呀!為什麼……」凌王妃已經無法承受再次失去她寶貝女兒的痛苦了,近乎發瘋似的指天發泄著心中的不滿。
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爺听到了她的漫罵生氣了還是天氣使然,雷鳴著大家的耳膜,陣陣的巨響驚得悲傷的眾人回過神來。
一道亮光閃下,落到了凌王他們不遠處的空地上,亮光後是一位美麗的女子滿眼笑意的看著大家,「凌王,我是十二仙女之一。可以把慕芯交給我,讓我帶回聖殿嗎?」
「聖殿?」
「對聖殿,她這樣子沉睡是不行的,讓我帶回聖殿,我保證宴會那晚你會看到活生生的慕芯。」
凌王抱起了慕芯交給了仙女,心里好似松了口氣般。
「王爺!」
「爹……」
大家心里都不願再讓這人兒離開了,八年前離開後回來卻是這樣,那再次離開呢?大家都不願再去想了。
「不讓帶走芯兒難道還有別的辦法嗎?」
听到這句話大家都安靜下了,是啊!不讓帶走又有什麼辦法呢?
……………
朦朧間隱隱諜到了敲鑼打鼓的喜慶聲音和像是處在喜慶的人山人海中一樣。迷糊的睜開眼楮,眼前除了紅什麼也看不見,低下頭眼楮睜得老大,這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全身上下是喜慶的紅,手里還拿著一個大大的紅隻果,想伸出手去弄掉頭上那礙眼的紅蓋頭,可是無論怎麼使力都是無濟于事,怎麼動都動不了。
現在慕芯總算是清楚了自己身處何處了,腦袋回想著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自己明明在凌王府的啊。怎麼一睜開眼楮就在花轎上了還是一個被下藥定住的新娘子呢?
不,不是被下藥。因為她會法術,而現在連法術也用不上了,這不可能啊!還在思考中的慕芯突然感覺轎子好象停下來。雖然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但現在唯一的辦法也只能靜觀其變了。
鞭炮聲震耳欲聾,歡呼聲此起彼伏,在喜娘和丫鬟的攙扶下慕芯完成了拜堂,但一切都是那樣的自然,完全不像是被脅迫完成的樣子。慕芯心里那個氣悶,現在連自己嫁的是何人都還不知道,有種想抓狂的感覺。可她現在又動不了,甚至連聲音也發不出來,一股氣那個憋的哦!
「禮成!送入洞房!」
在慕芯即將離開大廳時听到的那些向新郎官的恭賀聲時身體不覺的一僵,璃王?三殿下?是澈哥哥嗎?可不可能呀?難道這只是自己一湘情願的夢?
慕芯被攙扶著來到了一個房間里,微微的還听到了水聲,漸漸的是關門聲。慕芯知道房間里還有人,也肯定的這個房間絕對不是新房。
疑惑間一道聲音響起,「王妃,得罪了。」
這話听起來很奇怪,但是隨即就明白了他們想干什麼。紅蓋頭落,身上的大紅嫁衣一件一件的從被定住的身子上褪下,在一屋子的婆婆丫鬟的擺弄下慕芯被弄到了那個大浴池中洗了個香噴噴的浴之後又被一層層的被子包得像蠶蛹一樣。整個過程慕芯都是眼楮睜得老大老大的,那個疑惑是蹭蹭的往上漲,不是應該直接送入新房的嗎?現在是怎麼回事?
「你們小心點,跟我走吧。」一位看上去像是這幫人的主事的對著抬著變成蠶蛹的慕芯的下人們邊說邊往前面走去。
當慕芯感覺自己被放下之後剛剛那個主事的嬤嬤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你們下去吧!」
「是」
接著蓋在頭上的被子那一角被掀開了,望著屋子內的擺設慕芯可以很肯定的這就是新房,房間里除了躺在喜床上的自己還有就是站在一旁看著她的嬤嬤。嬤嬤看見慕芯好奇的瞧著她就向慕芯行了個禮後說道「王妃,我們這樣也是沒法子的事。還請您原諒,您在這等一下王爺就會來的。還有您身上的藥性過會就會自動解除的,您放心,奴婢先告退。」一說完就再也不管慕芯了,直接走了出去,這下慕芯被他們搞得更加糊涂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
「放開我,听到沒有。墨塵,難道我的話你們都不听了嗎?「
「對不起,這次不能听您的,等事後無論您怎麼處罰屬下都願意承受。「一位身著侍衛服的很是恭敬的回著話,但卻與其他侍衛抬著發怒中無力反抗的璃王往新房方向走去。
「我再說一遍,放開我然後把解藥拿來。你們跟了我那麼久應該知道違抗我和觸犯我底線的下場。」其實耶律澈心里明白墨塵他們都是為他好,但是除了芯兒他誰也不要。大家都以為可以瞞著他進行,也都認為芯兒早在八年前就已經死了。找一個人代替?李瑩蓮?哼,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只不過他想借此機會引出芯兒而已。不曾想芯兒沒出現,而自己正煩心時到中了他們的藥,結果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正想著辦法離開的耶律澈根本沒注意自己身處新房中的新床上了,「王爺,等下定身藥就會自動解的,屬下先告退了。」接著全體侍衛頭也不回的退出了新房,再漸漸的耶律澈听到了鎖門的聲音,憋悶的哄了聲「該死!」後心里的悶氣不僅沒減少,身體還感覺在不斷的升溫中。當身體能動時大腦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在酒、藥之最——焰天的雙重作用體自覺的覆上了旁邊那的人兒。
滿室的春色,曖昧的氣息,兩具火熱交纏的酮體,唯一怪異的是下面的人兒像是被固定一樣一動也不動的承受著一切。
慕芯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淚滑落,不是因為耶律澈的侵犯難過。一直都認為自己處在夢境里,沒去在意,但是想到過幾天的新重節宴會上自己可能會因為某些原因從此與大家天人永隔,心里的那份傷心也越來越強。雖然感覺現在的一切既現實又夢幻,但這又有什麼關系呢!或許再過不久自己將在這個世界上不存在,又何來的顧及一切。就讓今晚的自己肆意放縱自己一回,讓兩人的愛永存心里。
淚了耶律澈的眼,腦子漸漸的清醒,看著身下的淚人兒,心慌了。疼惜的擦拭著那不斷涌出的淚水,嘴里還不停的說著「芯兒對不起,對不起……」他明白的,無論怎麼道歉事情發生了還是發生了,所有的都已經不在他的控制中了。或許現在芯兒最不希望見到的就是他了吧。
「澈哥哥」在耶律澈即將起身離開時慕芯撲入耶律澈的懷中又是一陣痛哭,這令耶律澈莫名其妙,但心里的歡快是那樣的明顯。
抱著慕芯安慰著,有種無措的感覺。待哭泣聲消失良久後耶律澈才發現懷里的人兒早已沉沉的睡去。拉過被子將兩人蓋住,靜靜的看著懷里離開了八年的小家伙。
八年了,這八年來他都是度日如年,每每想起那天滿身是血的人兒心就錐心的痛。凶手也被找到了,但他一直都有一種感覺就是凶手不止找到的那些,還有,而且是最幕後的,也一直有一種感覺就是那幕後黑手正逍遙的待在皇宮中,可卻怎麼查都沒有線索。輕輕的撫模著沉睡的容顏,像是手中的是個易碎的瓷女圭女圭一般。「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受到傷害了,就算是我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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