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途 第五十四章 把酒言傷

作者 ︰ 黃楓

「長得這麼大的一個塊頭,膽子竟然這麼小,簡直丟人」

幾人中就只有胡山有這樣激烈的反應,大胡子對他充滿了鄙夷,而與此同時眾人對大胡子的話都深有同感「這廝真的是太給他們丟臉了,要是在平常他們肯定會裝作不認識他的。яя

「這只是開胃菜,接下來,還有的是你們受的,」

大胡子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又開始忙活,接下要為眾人查看傷勢了.

聞言,岑然等人不由漠然了,大胡子的一句話提醒了他們,打針僅僅開始而已,而接下來等待他們的將會更大的煎熬.

也就那麼短短的一小會兒,大胡子就把接下來要用的東西準備妥當,可是當岑然等人見到那些,酷似魚鉤的針線等等之後,他們的心終于一下子懸在了空中,個個面se凝重,顯然是被嚇個不輕.

這次他們傷的勢比較重,雖然事先他們就以經有了心里真準備,但是真到這一刻的時候,他們終于還是忐忑不安沒有了底氣,

「你們誰先來」大胡子手里那這凶器,望向他們問道.

聞言,他們個個面面相視,竟然沒有一個人回答,而後竟然你推我,我推你,都想,讓別人先上,自己則是先隔岸觀火,他們誰都不願意做出頭鳥,率先去領教大胡子那殘忍的手段.以前那痛苦的經歷還歷歷在目.

「怎麼!知道怕了.想當個縮頭烏龜不成,你們早知今ri,又何必當初」

等了良久還是沒有一個主動上來,大胡子有點不耐煩了,而後,岑然掃了一岩畏畏縮縮的眾人,率先主動的走了上去,早去晚去,遲早都要去.

「誰先誰後最後的結果還不都是一樣,你們誰也逃不了,」大胡子撇了一口之後,就開始為岑然忙活了起來.

其實,還好的是岑然表面的傷勢並沒有特別的嚴重,這些都只是外傷,最主要的就是那頭頂上呢那個傷處,,雖然此時隱隱只有少量的血液在流淌,但是當大胡子撥開他的頭發的時候,眾人受驚的倒吸了口涼氣.

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是,一條猶如中指長的裂口橫掛在他的頭頂上,,沒有血肉的傷口處,竟然隱隱可以見到里面的頭蓋骨,.當見到這樣的情景已經漸漸被壓下的憤怒又在緩緩的上涌.

而當大胡子看到這個傷口之後,大胡子也是一陣錯愕,雖人早就看出了這次他們的傷可能比較嚴重,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竟然比他想象的還要嚴重.

沒有做過多的遲疑,很快大胡子就進入了狀態,神情凝重的為岑然修復起那受傷的皮肉.

細長的針線不斷的在岑然的頭上來來回回的穿梭,雖然事先大胡子早就為他打了,但是當針接觸他那充滿神經的血肉的那一霎那,那種刺骨的疼痛還是讓他緊緊的握拳,牙關緊鎖,全身的每一塊肌肉也隨之顫抖.

在這一刻,岑然只覺得時間好像一下子就被拉長了,每一秒鐘對他來講都是煎熬,但是自始自終他都沒有發出一點聲響默默的在承受.而岑岩等人也都是秉著呼氣在靜靜的等待,………!

終于在下一刻,當听到大胡子那完畢的話的時候,岑然終于送了一口氣,但是他整個人一下也隨之虛月兌了.

有了岑然的開頭,而後他們也終于沒在推月兌,都深深的吸了一口,鼓足的勇氣去面對.

他們上場的順序是,劍鋒,岑岩,明義明文,而或許是巧合又或許是有意為之,排在最後一個竟然還是胡上.

劍鋒也算是比較輕的,只是一只手折了,雖然在被從新接回去的時候也還是讓他痛的死去活來,到最後都是拿了一塊毛巾才最終熬過去的,

岑岩則是跟岑然差不多,也是除了頭上有個山口之外,其余的也是外傷,所以他就也承受了和岑然一樣的痛苦.

明文,明義兩兄弟也只是折了部分零件,但也很快的被接上,忍受的疼痛自然不用說.

而到了最後就只剩下一個胡山了,話說回來,他可算是最倒霉的一個,他們幾人受的傷他都有他的份,除了一手一腳骨折之外頭上也有一個血洞.所以自然而然,他所要承受的痛苦是他們的雙倍了.

「胡胖子,現在只剩你一個了」當眾人都完事之後,大胡子對這胡山勾了勾手,示意他過去.但是此時的胡山早就已經被下傻了,拖拖拉拉的就是不肯過去,最後還是再眾人武力的威懾下才將他逼上了手術台.

「啊「

「啊」

「啊「

,一聲聲慘叫不斷從胡山的口中不斷傳出,他的全部恐懼全都化成了尖叫,等到了最後結束了,他的聲音也近似乎啞了。

「你們幾個真是把我累得夠嗆的「在眾人都一一診治之後,大胡子終于擦了一滿頭的汗水,坐在了椅子上休息起來。

「真的是太不好意思了,又麻煩您老這麼久「

此時眾人對大胡子都滿了感激之情,從他們認識起大胡子以來,幾乎他們有受傷都是他給一手治療的,而這次有多虧了有他在。

「對了,你們誰的身上還有錢」

在完事之後眾人不由的想到了錢的問題上,看病自然要給錢,這是無可厚非的。

可是當眾人各自模遍了全身,還是沒能掏出一塊硬幣來,最後只能互相對視這干等眼了。

他們清楚的記得原先他們的口袋有錢來著,可是隨後認真一想,可能是被同人幫的人在虐待中被順手牽羊了……!

「大胡子,你看……我們……!」眾人都沒在身上找到一毛的錢,此時看著大胡子卻是尷尬到了極點。

「得得得,你們幾個小兔崽崽子也不要在裝了,大胡子我能遇到你們也算是栽了,我自認倒霉,你們要是真的有良心的以後就經常來看看我,給我多帶點好酒,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看著他們幾人那裝模作樣的樣子,大胡子的語氣中充滿了無耐。

「他們以前這種事就不是沒少干過,大胡子已經記不清到底有多少次了,曾幾何時他們只要一打完架第一時間立馬就跑到他這了來治傷,而後才發現身上沒錢,這幾乎就成了他們的慣例了。

「好人有好報,大胡子你放心我們會在佛主面前祈禱讓他保佑你的「胡山等著就是這麼一句話,而後一臉諂媚說道。

「這是一定的,我們下次肯定會帶這好酒來感謝您老人家的」

大家都知道大胡子雖然是孤家寡人一個,沒事的時候就喜歡喝好酒,所以以前他們都經常買些好久孝敬他,已報他們看病而沒給錢之恩,現在再次听到他的要求自然是一口的答應道。

「也不要等以後了,今天晚上我們就好好請你喝一盅」。

「你們現在身上沒錢,你拿什麼來請我啊?」

此時說這提議的是胡山,但是他的話一剛說出口,大胡子的一句反問讓他啞口無言了,「是啊,自己的拿什麼請他」想到這里胡上頓時尷尬的用他那一只沒有打石膏的手直撓頭。

什麼叫頭大無腦,眾人在次的見識到了,對著胡山皆投去了鄙夷的目光。

「算了,你們等著,」

大胡子突然說道,接著起身走進了房間,口中還在低語,認識你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對我的懲罰「。

不就之後,在眾人的等帶中,他們終于有再次出現早眾人的面前,而此時他的手上卻抱著一個陶瓷的罐子。

見到此等情景,眾人怎麼還會不知道這罐子里面裝的是什麼,他們拖著那副傷殘之身,跳著,跑著,向大胡子沖去,一場美酒盛宴就這樣開始了。

「別急,你慢點喝,別糟蹋了我這壺美酒,你知道這是什麼酒嗎,這是我好不容易珍藏了近二十多年最上等的女兒紅。

「我就說嗎,難怪這味道這麼的帶勁,」胡山听見大胡子的解釋,並沒有放慢動作,反而是一杯接一杯喝得更起勁了,看得讓大胡子一陣心疼。

或許,是因為今天所發生的以前始終在岑然等人心中有個心結,所以當他們面對這樣的一壺烈酒的時候,卻喝他們就卻感到放縱,心里的煩惱也會隨之忘記,這也許是此時他們找到最好的泄憤的方式了。

而大胡子好像就是早有預料一樣,看著他們那一副借酒消愁的樣子,輕輕的搖頭別有深意的一笑。

話說這女兒紅也是真夠烈的,雖然他們用的是哪一種極小的杯子,但是幾杯下肚,眾人立刻就感到了頭昏煙花,醉意馬上襲來,散發全身。

而後,或許就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大胡子也沒問,眾人竟然放開的想他說起了今晚發生的事。

隨著眾人的敘述,一股異樣的情緒在眾人身上慢慢的散發出來,這是他們對這一切不屈,不甘的宣泄。

一整件事下來,大胡子都是很認真的听著,到了最後他的眼神卻是有點迷離,看似好在追憶起了往事。

「大胡子,都听說你也有一個不一樣的往事,也說給我們听听」接著酒勁眾人卻是向大胡子問道,這也是他們平時所一只想知道的事。

聞言,低頭看了一眼眾人,大胡子飲盡杯中的就,終于緩緩說起了一段塵封已久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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