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影龍蹤 第八章鹿人之蹄

作者 ︰ 昊雨孤鳴

劉悅愁接到帝命,果然沒有拒絕,準備了數日後,以先弱後強,先易後難,逐個擊破的軍事策略,先率領十萬大軍北伐瑪依**和新烏**軍。烈士軍戰士訓練有素,英勇善戰,而且熟悉沙漠環境,一舉便將新烏**軍擊潰,劉悅愁還活捉了瑪依**。但讓沈孤舟沒有想到的是,劉悅愁城府深沉,居然來了個逆向操作,以高超的梟雄手腕折服瑪依**,順勢收編了新烏**軍,實力不僅沒有被削弱,還因為與瑪依**合流而大大激增。他在國內的威望,更是直線攀升,一時間,西部武者無不踴躍加入烈士殿,要為忠義清名效力。

然後,劉悅愁調轉馬頭,率領十余萬大軍南征扎西多吉和藏拉**軍。高原作戰,哪怕是對英勇無畏的烈士軍而言,也是一道難以跨越的難題。扎西多吉向來自負力量天下無雙,于是劉悅愁利用了他的這個心理,向他發出挑戰。扎西多吉答應了,但卻要劉悅愁前來藏拉市政府一決高下。劉悅愁也答應了,他只帶了瑪依**一個人,便來到了藏拉市政廳。瑪依**見劉悅愁對自己如此推心置月復,堅持要為劉悅愁降服扎西多吉,結果卻不敵對方,反被擒住。扎西多吉被一時的勝利沖昏了頭腦,不可一世的繼續向劉悅愁發出挑戰。

劉悅愁是什麼人?那可是世界五大勢力之一,十容克中的一員,與武耀天同名齊聲這麼一個人物。扎西多吉雖也是一流強者,別說他在與瑪依**的一戰中消耗甚巨,就是在最佳狀態下,也不在劉悅愁眼里。劉悅愁當即與扎西多吉定下了一招之約,一招他若不能將扎西多吉降服,便算他輸,若能擒下扎西多吉,扎西多吉便需舉軍向他投降。扎西多吉擊敗瑪依**,此時正是氣焰沖天的時候,立刻便答應了。劉悅愁的這一招,用的便是連烈士殿那扇七八米高的金屬大門都能砍成碎片的風散雨離,不僅一出手就讓扎西多吉跪了,連他身後的那些親信、衛兵,無不倒下。擒賊先擒王,這時由不得扎西多吉和藏拉**軍反抗,于是繼瑪依**後,扎西多吉和藏拉**軍也被劉悅愁和烈士軍給收編了。

烈士軍在兩次戰爭中快速的壯大,奠定了今時今日的軍力基礎,而且還控制了藏拉市與新烏市,資源儲備疾速擴增。沈孤舟的驅虎吞狼之計可謂是得不償失。驅虎吞狼的操作者,本就需要高超的技術和手段,否則虎害大于狼害,後患必將無窮,沈孤舟的失算在于低估了虎的綜合素質。他一直以為,自己跟這只猛虎是同一個級別的對手,其實這只猛虎早就凌駕在他這位總理大臣之上,只有武耀天,才具有與這只猛虎一拼的實力。

扎西多吉歸降烈士殿後,一直企圖卷土重來,再立山頭,他的降服,本就是無奈之舉,他的心根本就未服。像他這種人,永遠不會臣服于任何人,就連武耀天和劉悅愁也不例外。尤其在劉悅愁被李玉顏驅逐的時刻,他曾想率領第六師團出走,重奪藏拉市的掌控權,不料李玉顏竟在掌控烈士殿大權後親自前來巡查,**果的警告他不要輕舉妄動。他這才明白,劉悅愁比他高,這個把劉悅愁趕走的原副殿主,也不是省油的燈,智計、城府都不在劉悅愁之下。李玉顏挑明了的警告,讓他不得不謹慎收斂。

積郁多年,今天終于能夠盡情的宣泄,在曾祭天進行了第三段變身後,扎西多吉短暫的詫異了一下,隨即戰力全開,黑光大盛,能量激涌。在他眼里,他不如劉悅愁,不如李玉顏,這個帝國新任總理大臣,卻正是他旗鼓相當的對手。

曾祭天同樣背負著很多的包袱,決戰開始之初,烈士殿一方所展示的強者陣容,本已經力壓帝國一頭,南北兩路伏兵出現夾擊帝**之後,對方的強者數量更是又激增一倍,作為目前武耀天麾下的帝國第一戰力,他必須快速斬殺扎西多吉,才能緩解這種對方強者造成的龐大壓力。

扎西多吉是攻擊系的烏斯查拉,所有增幅都體現在力量上。他本就天生巨力,在數倍的增幅之下,那股力量更是駭人听聞。沒有多余的動作,沒有繁雜的技巧。他凝聚了全部元氣和烏斯查拉能量,就那麼一拳,樸實無華的轟向了鹿人曾祭天。

同時,曾祭天在完成了第三段變身後,以獸族最強態獸人形,開始凝聚全力的一擊。他把雙臂收于腰後,自創招式便已完成了準備過程。眼看扎西多吉挾怒撲來,那一拳看上去雖然平實無奇,但挾裹的黑色能量之強卻能讓人窒息,他哪敢有絲毫大意。

「量子蹄錘!」

曾祭天就像一座炮台,原地不動迎戰扎西多吉的巨力攻撲,雙臂兩蹄覷準扎西多吉來勢,向他的胸月復要害轟了出去。變身後的曾祭天,力量也已倍增,而且臂展長于凡人,兩只鹿蹄率先一步轟在了扎西多吉的胸月復之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扎西多吉的撲勢窒了一窒,雙眼幾乎失神。他的強悍,這時便展現無遺,硬是忍著撕心裂肺般的死亡劇痛,噴出一大口鮮血,在曾祭天收勢的同時那凝聚了全部力量的一拳,繼而轟在了曾祭天的胸口上,將曾祭天整個人轟飛出數十米外,落在一群帝國戰士之中。

所幸曾祭天的身體正好落在一群帝國戰士中,假如落在一群烈士軍士兵中,立刻便要被亂刀分尸。即使面對普通士兵,現在的曾祭天,顯然也已無力反抗。一大口一大口的鮮血,不斷的從他嘴里噴出,掙扎著站起來,竟跌跌撞撞的又往前走去,武者的意志這時便得到了最好的展現,在敵人沒有倒下之前,無論自己受到多重的創傷,也絕不能倒下。

扎西多吉同樣沒有倒下,但並不證明適才那一次交鋒他佔據了優勢。與曾祭天的先倒下再站起相反,扎西多吉在轟飛曾祭天後,雙腳穩穩落地,失神的雙眼卻再也無法恢復神采,他如今還能站著,只不過是一種慣性罷了。當曾祭天跌跌撞撞的向他走來,還有十多米距離之際,他的雙腿突的一軟,已然跪了下去,就像一個連鎖反應般,跪倒後的他上半身支撐了片刻,便趴在了地上。更大口更大口的鮮血,止不住的從他嘴里涌出,染紅了一大片沙地。

扎西多吉的那一拳,威力之大,開碑裂石不在話下,甚至轟平一座小山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這樣的一拳轟在曾祭天的胸口,本應該將他的心髒轟碎,然而,完成了第三段鹿人形變身的他,不僅力量倍增,防御力更是成倍成倍的激增。他胸口那層夸張隆起的肌肉可不是擺設,那種程度的堅韌足以抵抗和緩沖炮轟槍擊,甚至是比槍炮更堅利的攻擊。再者,扎西多吉先被他的雙蹄印中,去勢雖然只是滯了一滯,但就這麼一滯,便最少削減了那拳的三成威力,在這種情況下再轟到他的身上,便已失去了原本該有的效果。他的傷的確很重,然而並不足以致命,但扎西多吉就不同了。

扎西多吉此刻吐出的鮮血,已接近常人的一半血量,這不僅說明扎西多吉活不成,同時也意味著他的五髒六腑已在曾祭天那招量子蹄錘的沉重打擊下全部破裂,這才引發極嚴重的內出血,否則一個人又怎能從嘴里吐出那麼多血來呢?

雖然曾祭天取得了勝利,但付出的代價便是深受重創,無力再戰。他不願意成為別人的負擔,成為戰友的負累,當即轉身,搖搖擺擺的向武耀天那頭走去。他一邊走,雙眼忍不住掃視戰場,尋找著夏黎的身影,模糊的視線很快捕捉到了銀月殺手的銀白色披風,夏黎已跟那個戴著黑色面具的袁無相交上了手。

夏黎和袁無相,一個戴著銀白色面具,一個戴著黑色面具,但他們的烏斯查拉和靈器,都是相同的攻擊系,甚至是相同的屬性速度。不管面具的顏色如何黑白分明,他們的能量卻很難區分,都是黯淡的黑色。能量的顏色相同,靈器的樣式也基本上一致,袁無相的靈器是一把軟劍,夏黎的靈器銀月,也是一把偏軟的長劍。假如夏黎也是一身黑色裝扮,外人根本很難區分他跟袁無相的差別。

兩人不僅在外表以及烏斯查拉和靈器上相似,就連實力也十分接近,從戰斗開始,兩人便將速度提升至極致,縱飛騰掠,就像兩道黑色流星般相互沖擊。誰也無能對敵人發動致命一擊,因為這一擊所需要的蓄力時間,往往能讓對方發動多次突襲。兩人就這麼憑借著速度優勢,長劍交錯縱橫,相互交換著傷勢,速度優勢與別人比是優勢,在他們之間卻不再算是優勢,反而成了兩人的致命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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