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重陽夫婦帶回來的消息讓衛大衙內、田策都張大了嘴巴,打劫赫氏商隊竟是烏龍山的疾風匪盜,夫妻倆半夜模上山,卻被發現,一番撕殺,夫妻倆借著夜色的掩護逃下烏龍山,跳進滾滾怒江才得能逃月兌。
「可惡!」衛大衙內一掌重重拍在桌上,咬牙切齒問道︰「諸位可怎這個疾風盜什麼來頭?」
他沒想到膽敢搶劫戰馬的竟然是一伙佔山為王的強盜,不知道內衛有沒有疾風盜的詳細資料?
敢搶哥的戰馬,讓哥逮到,剝皮點天燈!
「衙內稍安勿燥,此事須從長計議田策安慰道,疾風盜膽敢搶劫赫氏的商隊,絕非一般打家劫舍的強盜,須謀而後動。
水軍副統領周勃站起抱拳道︰「衙內,關于烏龍山疾風盜的一些傳聞,下官是听說一些
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自已的身上,周勃輕咳一聲,把所知道的有關疾風盜的消息緩緩說出。
在帝國紅楓省與衛帝國接壤的東北交界處橫亙連綿起伏的祈雲山山脈,高聳入雲的烏龍山位于祈雲山脈的尾部。
連綿起伏的祈雲山脈上盤踞著大大小小十數股打家劫舍的盜匪,其中以佔據虎威山、伏牛山和烏龍山的疾風盜實力最為強大,據說三位山大王的手下都有一二千嘍,其他的小股強盜則有幾十至三四百人不等。
據傳,疾風盜的當家是個女的,名叫鐘離勝男,頗有幾分本事,紅楓省太守藍蘊曾數度派兵圍剿,都被打得丟盔棄甲,損失慘重,至于鐘離勝男的長相,有人說她長得花容月貌,傾城傾國,也有傳說長得青面獠牙,十足的母夜叉,官府權貴恨之入骨,但當地百姓則稱之為劫富濟貧的女俠盜。
不管是母夜叉還是女俠盜,搶了哥的戰馬,就是哥的敵人,如此可惡的敵人,一定得剝皮點天燈!
咬牙切齒的衛大衙內天不亮就率眾起程,趕返嘉月城。
回到嘉月城後,得知內衛統領丁喜已按照他的吩咐,把林若穎送走,衛大衙內這才松了一口氣,商議一通後,內衛再次傾巢出動,以各種身份潛入紅楓省,到各指定地點集合待命,衛大衙內則在晴兒、衛二衛三、葉重陽夫婦的護衛下,裝扮成商人進入紅楓省,取道居雲關。
衛大衙內即將動身出發時,赫進風塵僕僕的趕來,也給他帶來驚掉下巴的消息。
搶劫商隊的那伙強人其實是紅楓省居雲關的水軍所扮,據他所得的可靠消息,家族內部有人告密,目的是討好剛剛接掌青川省大權的新任太守孔寧。
赫、孔兩家是世交,赫氏的商隊也有孔家的份子,孔寧為扶持支持他的一些赫氏族員,派人與紅楓省太守藍蘊秘密協商,精心安排了這一步棋,既賺了雙份的錢,又能扶持支持他的那些赫氏族員上位,可謂一舉數得。
不過,不知是情況泄了密?還是藍蘊倒霉?行動圓滿實施的最後,疾風盜橫空殺出,硬是把二千匹戰馬從藍蘊的手里給搶走了。
衛大衙內等人面面相覷,也惱怒異常,不過,現在不是報復的時候,當務之急,還是先趕去烏龍山,看看能不能從鐘離勝男的手里討回戰馬。
衛大衙內一行抵達居雲關時,已是十天後的事情,先行潛入的內衛密諜陸陸續續傳來收集到的有關疾風盜等盤踞在祈雲山脈數股盜匪的資料。
在居雲關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衛大衙內一行拉著貨物來到距離烏龍山不遠的紅河集鎮。
在衛二衛三等人的簇擁下,經過易容的衛大衙內手搖折扇,登上了紅河集鎮最好的王記茶樓。
說是易容,其實只是粘了三縷長須,一身寶藍色長衫的他越發顯得英俊儒雅,氣度不凡,惹得一些過往的小娘貴婦偷瞄。
天氣有些悶熱,在樓上喝茶的茶客多,他們邊喝茶,邊听著說書的老先生講故事。
茶樓靠窗的一桌坐著兩個俊俏小郎君,他們看到施施然上來的衛大衙內,眸子不禁一亮。
其中一個子稍矮的小郎君低聲說道︰「小……郎君,那位郎君好……俊逸……」
「嗯,好象是外地來的
在兩人低聲議論的當會,衛大衙內已挑了張空桌坐下,正好在他們的對面。
看到兩位俏麗小郎君瞟來的眼神,衛大衙內回以友善的一笑,那兩位俏麗異常的小郎君竟然臉頰飛紅起來,那羞赧神態竟帶著幾分的蕩人心魄。
男人要長成這樣,絕對是個杯具,這不,麻煩來了。
一個尖嘴猴腮,衣著光艷,手搖描金折扇的紈褲公子哥一搖三晃的走上樓,看到兩人的神態,眼楮一亮,露出了貪婪的狼狼眼神。
他大搖大擺的走過,身後跟著五六個提鳥籠子、捧著蛐蛐盒子的家奴。
「兩位小郎君,能否擠一擠?」紈褲公子哥咧著嘴,貪婪的目光在兩人身上上下掃視,喉結上下滾動,咕的咽下一口口水。
衛大衙內強忍著沒笑出聲來,在座的所有人都看得出來,這位紈褲公子哥的嗜好有些與此不同。
不過,在這個年代,漂亮的男人有時候比傾城傾國的美人還更受歡迎,在權貴圈更是公開的,甚至引發為榮,所以,男人有這種另類的嗜好也不足為奇。
「滾!」身材矮小的小郎君扳著含霜俏臉,陰沉的眼眸閃爍森冷的寒芒。
「哎喝,火氣還真大吶,待會本郎君幫你降降火,嘿嘿
紈褲公子哥的臉上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不過,人卻退後兩步,在他身後的幾個家奴適合往前擠。
「小子,我家郎君這是抬舉你,別不知好歹提鳥籠的家奴咧著大嘴,整一個狗仗人勢的嘴臉。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猝然響起,提鳥籠的家奴慘嚎著原地轉了一圈。
突如其來的耳光不僅把他打蒙了,也把所有人都打蒙了,一個個張著大嘴巴,茫然的望著突然出手的的衛大衙內。
「放肆,這有你說話的地方嗎?」突然出手的衛大衙指著被扇耳光的家奴的斷喝一聲,隨即朝那紈褲公子哥一拱手,笑眯眯道︰「這位郎君請了,這種混帳,不知尊卑,不好好教訓一次,不知道如何當只好狗
他一副嚴正義詞又飛揚跋扈樣,再次令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張大了嘴巴,這樣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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