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兄台可是衛郎君衛大家?」
明珠轉身拱手,晶亮秀眸重新打量偶遇的衛大衙內,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她感覺此時的衛郎君格外的英俊瀟灑,溫文爾雅,俏面不禁慢慢地浮起一抹紅暈。
其實,也不怪她會生出這種感覺,衛大衙內原本就長得英俊帥氣,剛才又給她留下蠻好的印象,而且頭頂詩神、書法大家如此耀眼的光環,形象本就完美如聖人,明珠入主為先,她這心里就自然而然的生出這種感覺了。
她即便師從高人,博才多學,人又睿智,沉穩冷靜,頂著不敗戰神的美譽,但終究象普通人一樣,有各種喜好**,犯如此常規性的錯誤也很正常。
「在下正是,兄台有何指教?」衛大衙內轉身還禮,英俊的臉上仍舊著一抹春風般淡淡的笑容。
「明珠不敢
明珠連忙再次拱手作揖,衛郎君所作的幾首名篇佳作及衙內硬筆早已傳遍整個蒼雲大陸,她也拜讀過,感嘆人家絕世好文采的同時也自認作不出如此名篇佳作,對于硬筆瘦體書,她亦象無數的書生學子一樣,充滿了好奇與興趣,甚至臨摹了人家筆跡。
「明郎君客氣了衛大衙內拱了拱手,他挺煩古代這種文縐縐的禮節,不過,在絕世大美女面前,必須保持士子溫文爾雅的翩翩風度吶。
「明郎君是游學的吧?這樣好,在下做東,以盡地主之誼衛大衙內微笑著做了個邀請的手勢,搶著說道︰「相請不如偶遇,茫茫人海,相遇即是緣,明兄不要見外,呵呵
「如此,就叨擾衛兄了明珠再度拱手,稱呼也不著痕跡的改變,此次出游,一是打探消息,二來當是觀光賞景散散心,能結識大名鼎鼎的衛郎君,也不虛此行了。
「奴給二位郎君倒酒百里意娘咯咯嬌笑,秋波流轉,再加上她先前也喝了不少酒,玉頰暈紅,顯得格外的嫵媚動人。
「那就委屈百里家主了衛大衙內笑道︰「美酒佳人,夫復何求?」
他存心賣弄,接著一副挺遺憾的表情嘆道︰「可惜不是中秋月圓星璀璨,否則正應了美酒佳人夜光杯
有意無意的一句感概,卻令明珠和百里意娘的眼眸瞬間一片晶亮,心中同進感嘆衛郎君不愧當世最年青最有才華的大師,隨便一句感概都如此的不凡。
衛大衙內等人重新上樓,萬福樓是四海商會的股份之一,會長兼嘉月未來之主重新回來,老板哪敢怠慢,連忙吩咐伙計安排最好的雅間,讓掌勺的大廚拿出最好的本事,務必要讓衙內盡興。
衛大衙內和百里意娘剛剛吃飽,本著省約的原則,他點的菜不多,僅五菜一湯,但勝在精致,而且不油膩,很符合大多數女性的口味,他點的是另一桌則是大魚大肉,讓明珠的那幾個隨從享用,這讓明珠看他的眼神又有些不一樣了。
三人邊吃邊聊,衛大衙內知道自已有多少斤兩,自然不會往學識方面扯,而是天南地北的胡侃,之前有過陪林若穎、莊睫瞎扯胡吹的經驗,吹水的水平可進步多了。
大多時候都是他一人在說,明珠和百里意娘眨著晶亮動人的秀眸在傾听,他的胡侃瞎扯反倒讓兩女感覺健談風趣,知識淵博,無愧于大家的美譽。
這一餐飯一直吃到太陽下山方散,衛大衙內和百里意娘連趕兩場,都已有了六七分醉意,百里意娘舟車勞頓,頗為困倦,衛大衙內讓親兵先護送她回商會賓舍安歇。
「明兄,你我一見如故,不若今夜繼續促膝長談?」衛大衙內借著酒意,很自然的把胳膊搭在明珠的肩膀上。
「啊……」明珠嚇了一跳,微微掙了一下,便任由他摟著,臉頰一片暈紅,也不知是害羞?還是酒的緣故?又或是二者皆有,反正,她的心頭突突的跳得厲害。
「明兄,你長得比女人還俊俏,有時候我都懷疑你是小娘子來的,呵呵衛大衙內摟著她邊走邊笑道︰「呃,你放心,我沒那個嗜,呵呵……」
兩人邊走邊聊,很快就來到同福客棧,衛大衙內原本也想讓明珠一行住在四海商會總部賓舍,但明珠之前已在同福客棧訂好房間,而且住在四海商會有諸多不便,所以宛拒了。
在同福客棧門外分手,衛大衙內一轉身,即低聲吩咐身邊的親衛,「讓內衛全天候盯著,不過要格外小心,千萬不能讓對方發覺
親兵還未領命離去,身穿便服的內衛統領丁喜已經現身,告之衛大衙內,同福客棧原本就是內衛的一個秘密據點,從老板到伙計都是自已人,收集情報的同時也順便賺些外快。
他之所以趕過來,是因為手下發現城內多了一些陌生面孔,一個個皆體壯孔武,身上難掩身經百戰的老兵方有的凌厲懾人氣勢,這些人以各種身份游走于城內各處,有個別甚至在幾座軍營外徘徊了一陣,直至引起崗哨的注意方才離開。
內衛密諜先後換了幾批人,全程跟蹤,一直到那些人進了同福客棧,這種盯梢跟蹤的方法源于特種夜不收的常規訓練教材,丁喜看過這些訓練教材,獲益非淺。
嘉月是衛氏苦心經營了n百年的根基,衛煌自然小心翼翼的保護自已的老巢,內衛密諜遍布全城,隨隨便便在街上抓十個人,弄不好有三四個是丁喜的手下。
丁喜不得不懷疑明珠,明珠這批人原本就來歷不明,而且她那幾個親隨一看便知是軍中格斗高手,與那些人完全一樣,若他沒有猜錯的話,應該都是明珠的手下,只是還沒有模清她來嘉月的目的。
這些,都不是主要的,他之所以等在這里,是發現了一個大問題,大到他無法做主,必須稟明老太守衛煌和衙內,而衛煌竟當起甩手掌櫃,讓他听從衛大衙內的安排。
「丁統領,你有沒有發覺那個明珠挺面熟的,好象在哪見到過衛大衙內習慣性的撓頭,說出自已的感覺,他確實感覺明珠真的有點面熟,好象在哪見過一般,只是一時間記不起來。
而且,他感覺自已好象還遺漏了一些什麼,隱隱約約的仿佛觸手可及,卻又捕捉不到。
丁喜低聲說道︰「何止是面熟,衙內沒發覺明珠這個名字挺耳熟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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