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這是要去哪里?」
「哎呀,小娘子,你的手好白哦
那幾個紈褲公子哥怪笑著把孔蓉、肖小小和青兒圍在當中,嘴里不干不淨的,不過,懾于站在三女面前的兩個凶神惡煞一般的大漢身上散發出的陰森冷厲殺氣,他們還不敢上前動手動腳。
兩個大漢是衛大衙內的侍衛,奉命保護孔蓉三女的安全,有不知死活的家伙竟然膽敢調戲少夫人,他倆本欲出手,卻給肖小小喝止,一時不知這位內定的未來如夫人是何意?
「妹妹……」孔蓉同樣一臉的不解,這幾個紈褲膽敢調戲她們,按理,就算不砍頭也要好好教訓一回才對。
肖小小低聲說道︰「姐姐,衙內大老遠的跑來這里,為的是什麼?」
孔蓉一怔,隨即明白了肖小小的大致用意,相公帶她出來,除了散心,最重要的是調查新江、溪陽、曲平等縣的糧荒問題,這是男人的事兒,她就算有心,想替相公分憂也幫不上忙。
她也听相公說了,當地的世家大族、糧商鄉紳的家里屯積了大量的糧食,等到市面上斷糧,再以高出市價數倍,十數倍的價格出售,謀取暴利而不顧百姓死活。
自家的相公為此很惱怒,但抓不到那些人的腳痛,無法懲治他們,還為此愁眉苦臉的直嘆氣。
這幾個衣著光鮮的紈褲必是當地大戶人家的不肖子,如果能夠抓到他們的腳痛,逼迫他們的長輩屈服,開倉放糧,救濟百姓,確實是幫相公分憂解難。
想到這里,她心內一陣激動,但俏臉上又滿是猶豫神色,畢竟,這事若處理不好,則可能影響到她們的清譽。
要知道,帝國風氣雖然開放,但女人的貞節比性命還重要,萬一惹得相公不快,這麻煩可就大了。
肖小小低聲安慰道︰「姐姐放心,相公不是雞腸小肚之人,出了事,妹妹一人承擔便是,姐姐不必擔心,不會有什麼事的
觀察了某人那麼久,要不了解他的性格嗜好,那當真是白活了,某人什麼都好,就是有點那啥,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本來就是男人的天性,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
其實,她早已看開了,甚至心里已經默認了,偏偏那家伙對別的女人什麼都敢做,對自已,卻象個木頭疙瘩,半點反應都沒有,是自已不夠漂亮?
對于自已的容貌,她還是極有自信的,論姿容身段,她半點不輸孔蓉、晴兒等女,可那家伙卻偏偏看不到她的存在,這讓她非常的苦惱,總不能讓人家放下女人的矜持,象個不要臉的蕩婦一樣去主動勾引你吧?
唉,這死人,有時候想起來就來氣,恨不得狠狠的掐死他。
暗中隨行護衛三女的特種夜不收不下二十人,不過,他們看到肖小小打出的手勢,一個個都沒敢出手,象一般人一樣圍在不遠處看熱鬧,有意無意的把那幾個紈褲和他們的十來個家奴包圍起來。
「你們這些登徒子,光天化日下調戲民女,眼里還有王法嗎?」
肖小小擋在孔蓉面前,她的修為已接近宗師級別,自然不會把那幾個紈褲子弟和他們的十來個家奴放在眼里,何況還有這麼多特種夜不收暗中保護。
「哎呀,小娘子,說這些多沒趣兒,不若我們一起去喝酒開心
一個猴急的紈褲公子哥色眯眯的伸手想拉肖小小的手,肖小小本就天姿國色,而且天生媚骨,還修習了取悅男人的內媚之術,眼眸顧盼間都帶著一種勾人魂魄的妖冶風情,正常的男人本就沒幾個能禁受得住,這幾個成性的紈褲更不用說了。
叭的一聲手掌著肉聲響起,伴著痛苦的慘嚎聲,那名猴急的紈褲公子哥被抽得身子轉了幾圈,一摔坐地上,半邊臉頰腫成豬頭,一只鮮紅的掌印赫然印在臉上。
「你……你這賤人,敢我本郎君?」那紈褲公子哥噴出帶有一顆牙齒的血水,惱羞成怒下,喝令身邊的家奴上前抓人。
叭叭叭的手掌著肉聲接連響起,肖小小不僅把沖上來的家奴抽飛,還把另外幾個紈褲公子哥也全抽了,這事,當然是鬧得越大越好,牽扯的人越多越好,到時候讓某人一股腦兒的全擼了。
借題發揮,敲榨勒索,好象就是某人最擅長的嘛,哎,我怎麼學起那家伙的調調兒了?
肖小小滿腦子的胡思亂想,手掌卻是干脆利落的抽人,一掌一個,全都抽翻在地,十幾個惡少惡奴全躺在骯髒的地上掙扎。
「把這些下流胚子送官去!」
肖小小威風凜凜的下令,散布在四周的特種夜不收一擁而上,把地上躺著的家伙拎起,直奔縣衙而去。
圍觀的百姓無不拍手叫好,這些個紈褲子弟平日就欺男霸女,為禍鄉鄰,這下好了,終于有人出手教訓他們了。
不過,也有人替肖小小等人擔心,她們幾個外鄉來的弱女子,斗得過那幾家有權有勢的?
衛大衙內正坐鎮縣衙,看著縣令江琪為發糧忙碌,有侍衛進來稟告之大街上發生的事,他先是怒火中燒,隨即咧著嘴,無聲的笑了起來。
他正在想法子找借口懲治那些屯積糧食,置百姓死活不顧的奸商鄉紳,這下好了,借口從天而降,哥的運氣一向都是這麼好,嘿嘿。
「相公……」孔蓉進來,盈盈福利,俏面神色多少有些緊張與不安,她擔心相公責怪她們胡鬧。
肖小小歪著頭,嬌聲說道︰「此事也算大功一件吧,衙內當如何賞賜我們?」
衛大衙內哈哈一笑,「有功,有功,天大的功勞,當然要賞,重重的賞,嘿嘿
重重的賞?賞什麼?金銀珠寶?還是什麼?
肖小小對所謂的重賞根本不在意,她什麼都不缺,要這麼多錢來干嘛?
不過,孔蓉卻拼命的低著頭,小手兒本能的捂住豐臀,光潔的玉頰紅如初升的朝陽,相公嘴里的重賞是什麼,只有親身經歷的人才會明白,相公竟然當著眾人的面說出如此羞死人的話,讓她情以何堪?
幸好眾人不明所以,否則,讓她的臉往哪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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