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自已的性格,因此,個人的喜好也有所不同,但有個別人的喜好可說是極其另類的,根本無法見光,不管是現代還是萬惡的封建制社會都是如此。
象戶部僉事趙禮福,就有著見不得光的另類嗜好,他在辦那種事的時候,就喜歡涂抹胭脂水粉,穿上鴛鴦戲水的肚兜什麼的,把自已打扮成女人,再然後嘛,就是被妹子綁住,羞羞答答欲拒還迎的被妹紙欺負,反正,他就是喜歡這種被妹紙霸王硬上弓的感覺,特別的刺激**。
其實,這種另類的嗜好也沒什麼嚇人,再怎麼玩也不會有人受傷害,屬于比較溫和的另類游戲,普通人哪怕被爆光也沒啥大不了的,但換是自詡清流的趙僉事,情況就不一樣了,他唯一的出路就只能是抹脖子。
當然了,在家里悄悄的跟寵愛的小妾玩玩,也沒人知道,偏偏這位趙大人天生帶有冒險的精神,喜歡到青樓去玩這種另類的游戲,也幸好他嫖品還不錯,給付的嫖資比一般的正常嫖資多一倍,跟他玩這種另類游戲的幾位過氣老姑娘看在銀子的份上,都一直守口如瓶,替他守住這個見不得光的秘密。
俗話說得好,夜路走多了,總有撞鬼的一天。
趙禮福昨夜又留宿老相好小嬌的房里,爽歪歪的享受了一回被阿嬌霸王上弓的美妙游戲,然後擁著阿嬌沉沉入睡,連身上的游戲裝都沒換下來。
青樓的營業時間都是在晚上,姑娘們白天休息,晚上開工,但今天一大早,不知什麼原因,有兩個昨夜留宿的嫖客莫明奇妙的起了沖突,一言不合,就在長廊過道上乒乒乓乓的打得不亦樂乎,把整個怡紅樓的姑娘和留宿的客人都吵醒了,紛紛穿衣出房看熱鬧。
兩個干架的嫖客打出了真火,出手極狠,全往死里招呼,其中一人的功夫稍弱,被對手一腳踢得凌空飛拋,砰的一聲撞破一扇木門,隨後,房間里頭響起了驚天動地的尖叫聲。
無巧不成書,被撞破的那扇房門正好是阿嬌的香房,幾名怡紅樓的護院保鏢沖進房里,想把打架的人隔開,自然是看到了另類裝扮的趙僉事,一個個都張大了嘴巴。
「哎,這不是戶部的趙僉事趙大人麼?」
也不知道是哪個大驚小怪的缺德鬼大聲嚷嚷起來,把個剛剛醒過來的趙僉事羞得無地自容,抹脖子的心都有。
絕大多數人都有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趙僉事另類的香艷事兒很快就傳揚了出去,只半天的功夫,整個長安城的人知道了。
清流名士流連青樓狎妓本是很平常的事兒,還被稱之為風雅趣事,但風雅趣事不是這樣玩的,就算你要玩,也得悄悄的玩,不能讓人知道。
總之,趙禮福的名聲是毀了,就算不抹脖子,也必被朝廷開革,趙禮福自知此生已毀,無臉見人,在家中懸梁自盡。
突然爆出這麼一樁勁爆的大八卦,一時間轉移了人們的注意力,不過,衛大衙內等人清楚的知道,這只是暫時的,由帝黨一派操控的書生被刺殺事件一旦重新進入人們的神里,其勢必如缺堤的洪洪,洶涌澎湃,無法控制。
在人們還在為趙禮福的勁爆八卦津津樂道之際,在呼號的寒風中,一輛馬車在雪地上緩緩行進。
車中坐的是怡紅樓的老姑娘阿嬌,配合黑衣衛完成了該做的事情後,丁喜承現了他的承諾,贖身,新名字新戶籍,三百兩銀子的安家費,專人護送離京。
依照丁喜的行事風格,死人才不會泄露秘密,還省錢省麻煩,不過,此事在衙內的嚴密關注之下,他也不敢做得太絕。
中午的時候,好消息終于傳來,成然在審尚德的兒媳婦李宛兒去安堤寺上香的路上設伏,擊殺了審府隨行的四名護衛,掠走李氏,埋尸滅跡。
現如今,李宛兒和她的侍女被秘密囚禁在南城外的田莊里,那是黑衣衛設在城外的秘密據點之一,正等候進一步指示。
衛大衙內命丁喜加派人手加強防衛,再讓人把李宛兒頭上的鳳釵拿來,派個機靈的人去見禮部侍郎審尚德,約他在某處秘密會面。
審尚德老年喪子,妻子為此一病不起,對他是個極沉重的打擊,不想老天爺有眼,沒讓他審家絕後,兒媳婦李宛兒竟然懷上了自已的骨肉,令他欣喜若狂。
不過,這事很不光彩,他不敢讓人知道,心里盤算著過些時候,再派人把李宛兒悄悄安置在鄉下,先把孩子生下來再說,將來再另作考慮。
當然了,他即便不能給李宛兒一個名份,但會安排好一切,讓她們母子無憂,對這個柔媚入骨的兒媳婦,他異常的寵愛,在她的嬌喘中再度重振男人的雄風。
當他看到那支鳳釵的時候,頓時驚得遍體生寒,驚怒交加之下,反倒冷靜下來,為了寵愛的兒媳婦和孩子,他不得不听從來人的話,悄然赴約。
在一間普通的民房里,審尚德見到了正圍坐火盆邊烤火的衛大衙內和巫悠。
「原是你……」
審尚德咆哮一聲,猛沖上去,揮舞老拳想揍人,他急怒攻心之下渾然忘了自已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而且還是五十幾歲的老書生。
衛二大手一伸,把他象拎小雞仔一樣拎起,重重的按坐在椅子上。
「審大人都這麼老了,脾氣還是這般火爆衛大衙內笑眯眯說道︰「不過,審大人這桿老槍還是挺讓人佩服的,呵呵
「嘿嘿,確實讓人佩服吶
端坐一旁邊的巫悠忍不住笑了起來,他長相原本就猥瑣,再加上一臉的曖昧神態,笑起來讓人感覺極詭異邪惡。
「姓衛的,你到底想怎麼樣?快把宛兒放了,你這個偽……哎喲……」
面對兩人的冷嘲熱諷,審尚德大聲責罵,不想衛二按著他肩膀的大手稍一用力,立時痛得他慘哼起來,額頭直 冷汗。
「士可殺不可辱……」
即便是痛得慘叫出聲,他仍咬牙切齒的咒罵不已,文人的風骨絕不允許他向眼前可惡的家伙屈服。
「審大人錚錚傲骨,在下佩服衛大衙內拱了拱手,臉上卻沒有半點佩服的神態,相反,盡是鄙夷與不屑。對審尚德的責罵,他半點都沒放在心上,他本來就沒承認過自已是好人,更不是什麼謙謙君子。
「審大人放心,你的親親宛兒目前是安全的一旁的巫悠咧著嘴,笑眯眯說道︰「真是個傾倒眾生,勾男人魂魄的尤物吶
審尚德大聲吼嚎,「你……你…你敢傷害宛兒,老夫與你拼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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