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抓住她!」
我剛進入包廂,便听到不遠處傳來的聲音,我朝那個聲源的位置看了過去,卻看到了兩個穿著黑色西裝手持刀柄的男人看向了我,雖然隔著墨鏡,我卻依然能夠感受到兩人眼的殺氣。
可是,這樣的場合里,怎麼會鬧出這麼大的事情?
「她是誰?」
「那個人的女人,快,抓住他!」另外一個男人持著刀柄向我襲來,我驚恐的後退了兩步,朝包廂的另外一個方向跑去,可是身體卻被一直大手用力的抓住,我只覺得身體迅的失去了平衡,爬起的時候已經被哪個男人扔到了地上。
「快,去專用電梯看看,是不是逃走了!」
在看看包廂里另外一處蹲著的驚慌失措的小姐,眼淚都要流出來了,這是怎麼回事啊?都二十一世紀了,還搞什麼刀戰啊?
「你,」黑衣服的男人走到了我的面前,「跟你一起來的男人躲到哪里去了?」
我看著他凶神惡煞的模樣,頓時也有些驚恐,可是,我怎麼知道呢?剛才一切還好好地,怎麼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了?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我看你是不想說!」那個男人從手亮出一把軍刀,在我的眼前晃了兩下,他的手腕上有一塊綠色的刺青,頓時讓我的心跳加。
「說!」
我看著他,兩只腿都嚇得發抖,如果這個時候我不說個所以然,他肯定會對我動手,其實我很想說,我是冤枉的,我和張局根本不熟,可是他們怎麼可能相信?
「老大,把這個臭女人給帶著,快點走吧!」另外一個男人站在另一道門的門口,說︰「一個包廂尼瑪弄了三四個門,能找到才怪!」
那個亮蹭蹭的軍刀依然在我們的面前晃悠著,刺青男听了門口另外一個男人的言語,頓時對我動起來歹念,怒喝我一聲︰「給我站起來!走!」
「大哥,我和張局不熟的,他他他他……其實,我也是被他逼迫到這里來的,你們饒了我吧!」我一臉沮喪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低頭瞥了一眼身旁桌子上擺放的紅酒瓶,在看一眼自己距離門口的位置,如果我能順序干倒他,絕對能夠跑出去,可是……他手里的軍刀。
「少廢話,馬上給我站起來!快點!」那個男人抬起另一只手,抓著我的頭發便扯了起來,我疼的頭暈目眩,看著另外一旁幾個嚶嚶嗚嗚的女人,一咬牙,便試著去拿桌上的酒瓶,可是抓著我的男人好像洞察了我的心思,憤怒的將我甩到了沙發上,指著我說︰「臭娘們,想襲擊老子!我看你是不想好了!」
他說著話,手的軍刀便晃到了我的面前,臉上的笑容帶著一絲絲的猙獰,說︰「張局若是知道我在他喜歡的女人臉上畫一道印記,不知道會是什麼反應……」
「啊……」不遠處蹲著的一群女人都驚慌的叫出來,我看著那片慢慢靠近的軍刀,終于害怕的掉下了眼淚。
完蛋了,原本長得就很一般,這一刀下去,估計就嫁不出去了,早知道……早知道還不如跟夏浩宇在衛生間里折騰,至少能夠避開這個……嗚嗚……
「住手!」包廂的門就在這個時刻被打開了,我轉過臉去,看到那件女敕黃色的西服,頓時覺得心跳加,「不許動她,現在滾,我可以饒你一命!」
再看看面前的這個拿著軍刀的男人,臉色明顯的猶豫了一寸,下一秒,已經收回了手的刀片,轉身不見了。
我只覺得心口一陣晃動,頓時「嗚嗚嗚」的哭了出來。一個活動而已,差點弄的毀容,我怎麼這麼倒霉啊!
「哭什麼?不是已經走了嗎?」耳旁忽然出現了一只手,那只手的手掌很大,伸到了我的面前,「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抬起頭,便看到了夏浩宇那張不咸不淡的臉,只是我不知道,他怎麼忽然出現了?
忽然,門口又一群人出現,我緊張的抓著夏浩宇的手,躲在了他的身後,卻感覺那只握著我的手傳來了一陣微熱,他淡然自若的看著門口闖進來的一群人,說︰「明輝老弟,這‘傾城’真是讓我見識了,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怎麼回事!」
夏浩宇的聲音里帶著嘲諷,不屑以及憤怒,弄得我有些不明白,畢竟,我和他,並不是一個圈子的人。
「宇哥這是哪里的話,」余明輝尷尬的看了夏浩宇一眼,轉過臉來對身旁的手下說︰「還不給我滾去找!快一點!」
這是做什麼?古惑仔啊?我算是見識到了!
「宇哥,你身後這位是……」余明輝的眼楮瞥向了我,說︰「咦?這不是張局的女伴嗎?」
張局?我的腦袋頓時混亂了,剛才那種場景,他那種不會拳腳的男人,不會出了什麼問題吧?
「對了……張局,他沒事吧?」我緊張的從夏浩宇的身後竄出來一點,問著余明輝。
夏浩宇扯著我的手忽然用力了一些,我卻听到余明輝說︰「已經護送他出去了,宇哥,你們閑聊,我去樓下看看……」
余明輝看了一眼我,再看了一眼夏浩宇,轉身便走出了包廂,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個余明輝不是什麼好人,瞧他那三角眼長得,真是一點親切感都沒有!
忽然,我的手臂被甩開了,我看了一眼身旁的夏浩宇,剛準備道謝,便听到他冷淡的說︰「已經沒事了,你自己滾回去吧!」
我驚訝的看著他,發現他居然連瞥都沒有瞥我一眼,額頭倨傲的抬起來,根本不想理睬我,想到剛才他制止那個拿著軍刀男人的情景,腦子里又一陣混亂。
路見不平還要露出這幅臭德行,不理我,我還不想理你呢。于是,我輕輕地點點頭,看了夏浩宇一眼,說︰「剛才謝謝你,我走了
他也沒有理我,我想就這樣吧,反正這群人一看就是生活作風有問題,我可不想跟他們攪合什麼,可是我剛走兩步,便听到了身後傳來的嬌滴滴的女生的聲音。
「宇哥,人家剛才都嚇死了,你怎麼都不來保護人家……」
「宇哥,人家好怕怕,今晚你可不能走啊!」
我特意加快了腳步,走出包廂之後,忽然覺得一片迷茫,這個夏浩宇,就是尼瑪一只種馬!可是我哪里想得到,種馬,也有沒有興趣的時候……直到一個星期後,韓豪來打印店找我,我才發現了這件事。
至于在傾城這晚發生了事情,我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可思議,張優澤怎麼說也算個干部,在費城,還有民敢這麼公然的挑釁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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