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之祖宗有毒 三十八、寧做匪、不做俘!

作者 ︰ 花色妖嬈

進門後的蔚瀾,被熱情洋溢的父子兩人盯的渾身發毛,有種自投羅網的詭異錯覺。

「瀾殿下,這里請!」

當初用‘本殿’自稱是為了故弄玄虛、哄弄魯魯的人心生畏懼,蔚瀾並沒有多在意,沒想到如今卻在琉璃城流傳開來,所有人都這麼稱呼她,帶著尊重的味道又不會很諂媚。

蔚瀾本著尊老愛幼的原則,單手揮至上座,「卡橋首領不必客氣!請!」

沒想到小小年紀的蔚瀾不但有一張絕世好容貌,還相當的淡定自若,面對他們‘如狼似虎’的眼神,居然面不改色。

卡橋瞥了眼笑的異常燦爛、礙眼的修,對兒子的擇偶標準有了深一步的了解。這小子總算有隨自己的地方了,眼光還是很毒辣、老道的。

「哈哈!那我就倚老賣老了。」卡橋爽利一笑,旋身坐至客廳的主位上,一側的修不知何時蹭到了蔚瀾的身旁,剛想挨她坐下,就被跟隨蔚瀾左右的亞桑一擠出了座位。

他低頭瞪了瞪沒有眼力見的女人,決定坐在蔚瀾的對面,面對面溝通感情更直接。

他人過去了,不過又晚了一步,魯魯嬌宛慢騰騰的坐到了座位上,之後還很無辜的沖他一笑。

笑!笑尼妹呀!

修不傻,除了魯魯西姆這老狐狸,他是琉璃城有名的小狐狸,自然看出蔚瀾的兩個下屬有意為難他。

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舍下一張陽光俊朗的臉,站在了蔚瀾的面前,殷切的一笑。

「瀾殿下,沒座了,要不咱倆擠擠?」說完,不經過蔚瀾的同意。賴皮賴臉的就要往她身上靠去。

眼見目的要達成,修喜的眉開眼笑,但轉眼一秒,噗通一聲,他四肢撲地,狼狽的吃了滿嘴的土。

卡橋的眼通亮,比強光燈還要閃耀,直視著瞬間連人帶椅移到了另外一側、悠然喝水的蔚瀾,巴掌拍的啪啪作響,連呼著。《》「好!身手干淨漂亮!好……」

即刻,蔚瀾滿頭黑線,有種自己淪為天橋雜耍賣藝的藝人的趕腳!但她還是揚起一抹謙虛的笑︰「謝謝卡橋首領的贊揚!」

深怕已經在蔚瀾心里歸為‘無厘頭父子’的兩個人再有什麼奇怪的舉動。亞桑輕咳兩聲,將那兩位的注意力拉到自己的身上。

這一細看,卡橋的面容繃緊,透出些許的威嚴和肅穆。

「你是……黑亞的首領——亞桑小姐?」雖是反問,卻很肯定。

「如今我只有一個身份。那便是瀾殿下的貼身僕人。」星耀大人早就把她的身份敲定,暗為死士、明為奴僕。

卡橋精亮的雙眸透出驚悚,瞪大眸子看看蔚瀾又看看亞桑,一副消化不良的樣子。他粗喘了一口氣,掩飾的笑了笑舉起杯子剛要喝水,雙眼無意間瞥向了安靜的坐在一旁的魯魯嬌宛時。再次倒吸了口涼氣。

「這……這位是魯魯的大小姐嗎?」魯魯西姆當做珍寶寵溺的閨女居然也現身了?!要知道星際大時代的子嗣傳承極為困難,除了人口頗多的大家族有什麼嫡庶之分外,其他的家庭來子不易。誰都會在不經意間對好不容易盼到的子嗣疼愛有加,更不用說魯魯西姆年邁得女,算是絕望中得到的希望,更是寵的過了頭。

魯魯嬌宛同樣面戴微笑,「如今我也只有一個身份。那便是瀾殿下的貼身女佣。」

魯魯西姆把自己寵愛的女兒送給別人當佣人?一方之主上趕著給人當僕人還一臉驕傲?世道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詭異?!

卡橋和修相互看了眼,眼里掩不住的驚詫。他們早已知道黑亞的投靠。以及魯魯西姆的協助,卻沒想到對方兩人會投誠投的如此極致,幾乎和賣身沒什麼區別。

「為什麼?」卡橋凝聲問道,雙目緊逼蔚瀾。無論蔚瀾有多麼的優秀,在他心里也不值得把全部身家賭上,並不是因為她年幼,而是他懂得最基本的一個道理,星際大時代是個冒險和危機並存的年代,誰都有可能成為一介英豪,誰也都有可能在第二天消聲滅跡。闖蕩路途,不管成功與否,在意的家人和寶貴的性命是最為獨一無二的,當然還是掌握在自己手中最為妥當,成敗不悔。

「因為他們信賴我。」脆女敕女敕的聲音充滿了不容忽略的自信和傲然。卡橋的眸子猛地一縮,似乎在恍惚間看到了一介霸主,不是小小的首領,而是站在宇宙頂峰的風華女杰,不卑不亢、堅定不渝,有著一顆寬闊的心胸和一個冷靜睿智的頭腦。

修也愣了,莫名其妙的覺得蔚瀾比當初第一次見面時又多了一種執著的信念。

不得不說,殿下乃的王八之氣側漏,震撼了全場四個人。

在各色目光中,蔚瀾淡然的放下水杯,會心一笑,「卡修首領和傳聞中的一般,性格爽快。明人不說暗話,相信卡修首領對于我的拜訪,存有疑惑?」

隨著卡橋點頭,她繼而又說︰「小小幼女,漂泊于此,無外乎是求得一方平靜,家人安好。」

自謙的語氣,惹得卡橋頻頻點頭。傲而不驕,冷而不寒,恰如其分,是個好苗子。

修無奈的翻了個白眼,老頭,難道你沒察覺到已經被瀾殿下的語調頻率帶跑了嗎?!

「如今黑勢力之王把他的黑手探向了琉璃城,卡橋首領是否已知?」

「當然!」卡橋皺眉道。這事層次不窮,已不是什麼新鮮事了。

「在狂瀾出任務之時,七伯爵便出手干擾。」蔚瀾抿抿唇,將冰冷的目光投到了修的身上,語氣一轉,溫和不復存在,「您的兒子,斯克斯.修想必早和他們有過牽扯,本殿來此,便是想問卡橋首領一聲。是不是早已投靠了黑勢力,準備出賣自己的兄弟、出賣斯克斯、出賣狂瀾、出賣我們苦苦守住琉璃城和所有流匪?」一聲聲質問,音色不大卻透出迫人的強勢和凝重。

卡橋的心在一聲聲清冷的語調里咯 作響,如鷹般銳利的眸子騰地轉向了面色變黑的修,怒語低吼,「逆子,到底怎麼回事?」

修雙手擺動怨念的瞥了眼蔚瀾,神色里飽含嗔怪,他忙不迭的解釋著,「老頭。我可不是有意的,我……」

「難道你還是故意的?」

「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身上被裝了監控器……」

「什麼?監控器!」卡橋頭疼的閉上眼,深覺問題嚴重了。

流匪雖不存在什麼友誼第一、競爭第二的鬼說法。但是彼此之間卻明白生則同生、亡亦同亡的道理。七伯爵不是什麼仁慈的角色,他殺戮成性,若是攻下琉璃城,第一件事便是血洗城池,把整個星球變成完完全全屬于自己的勢力。畢竟這樣的事情。在七伯爵的征程里時有發生。所以在海盜和流匪間流有這麼一個俗語,‘寧做匪(盜)、不做俘。’

星耀終是覺得不對,七伯爵怎麼會無緣無故的針對起蔚瀾?從來到琉璃城,蔚瀾很少在外露面,自始至終黑袍加深。最終,星耀將目光投放在自稱是肉票的修身上。並把他所到之處挨個排查,直到在關押他的某一分部地牢探測出微孔監控設備的電子波動,從而推測出他和七伯爵已有接觸。

魯魯西姆是老資格流匪對于流匪、海盜與黑勢力之間的存亡關系很是熟知。他不認為斯克斯會投身于七伯爵,但凡是想要活命的人都不會喪失理智的與瘋子為伍,所以蔚瀾才會堂而皇之的來到斯克斯。

看著勃然大怒的卡橋,她嘴角劃過的俏麗弧度一閃而逝,平靜的抿了口水。她抬眸打斷了父子兩人的對話。

「卡橋首領,我相信您的兒子也是七伯爵詭計下的受害者。不過,借由他的‘眼’,想必七伯爵知道了不少關于狂瀾、仇裘甚至你們斯克斯的秘密,現在不該追究誰是誰非,當然,狂瀾的損失我想作為匪首之一的斯克斯也不會充耳不聞,這些屬于咱們流匪自家的事情,可以稍後解決。但是我得到消息,七伯爵對此次城守之爭極為有把握,這里肯定有您兒子‘促成’的部分原因,如今看來,咱們不得不防,而且必須要做到全面準備。」

一番話,卡橋冷靜了下來,眉宇微皺,這下徹底明白了蔚瀾的來意,「瀾殿下的意思是聯盟?」

「對!」蔚瀾笑了笑,「四匪成為三匪,不代表實力削弱。若單一作戰,不足以悍動黑勢力的攻犯還會被其一一擊破,但若擰成一團,誰輸誰贏定論未知。」

深思熟慮、穩定自若的語言扣動了卡橋的心門,再加上華夏國幾件著名的以少勝多、以弱勝強的案例,直把卡橋听得頻頻點頭稱贊。

不僅卡橋听迷了心,連剩下的三人和守門的兩位斯克斯親信都听得滿臉投入和痴迷。沒想到瀾殿下還有講故事的潛力,不但把這些消失于時間長河中的歷史典故講述的清清楚楚,還額外的精彩繽紛、鼓舞人心。

直到簽完需要報備星盟、無法反悔的最強制的盟約協議——死盟,三人離去後,修才回過神,看了眼仍然不時回味那些傳奇戰役中的戰法、戰略的卡橋,不予理會的望向了主位下那張空空的座椅,心底微微失落。從頭到尾,蔚瀾也沒有主動的看他一眼,或是和他說過一句話。

「瀾殿下真是博學多才、不可小窺,以後必成大器,前途不可估量!」

「是呀是呀!」卡橋贊嘆著,第一次覺得這臭小子說的話那麼的貼合他的心思。

「體術秘籍皆為難得的孤本,要不咱們直接投奔狂瀾好了?」

「好好!」毫不猶豫的點頭,這時的卡橋依然沒有回過味來。

「好個屁呀!老頭,你還是我爹嗎?你的雄心大志呢?你永不服輸的骨氣呢?就這樣把你親手建立的勢力拱手送人!嘖嘖,勞資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你的種!」

「混帳!」卡橋怒不可遏,終于醒了神,被修激起了火氣,啪的一聲把旁邊的幾桌一掌拍碎,「是聯盟,不是合並,你不用提醒老子,老子沒傻到那個份上。」

修暗中吁了口氣,還好老頭沒有糊里糊涂的就把斯克斯賣了。

他可不想失去斯克斯的依仗成為蔚瀾的下屬,下屬神馬的怎麼比的上旗鼓相當來的般配。再者說,流匪的地盤不算小,作為男人的他怎麼可能不去幫瀾殿下分擔呢!

想著以後婦唱夫隨、游蕩星河的美好畫面,修嘿嘿的傻笑出聲,惹得他老子一個勁的翻白眼,各種鄙視!

ps︰

謝謝妖曳兮童鞋的打賞~~~~~~

*d^_^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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