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之祖宗有毒 四十五、生變

作者 ︰ 花色妖嬈

歷經五天的個人賽事,終于落下帷幕。♀

城守之爭看似是一個人的榮耀,卻和團隊密不可分。單獨一人做城守,沒有兄弟或合作伙伴的支持很難撐起重任。自琉璃城建立以來,哪怕是平素單打獨斗的自由流匪,但凡想要接下城守位置的,都會聚集信賴的伙伴一同攻擂。

因為仇裘的人馬自動退出個人賽,狂瀾緊跟其後,最後斯克斯為了顯出聯盟的誠意亦是退出。等于三大流匪團全部放棄了輪空權,給小組織和自由流匪一個天大的進入決賽的機會。

團體賽于兩天後開始,蔚瀾並非悠閑的度過,星耀和鹿進入手術室已有一天一夜,高度緊張下,別說休息連修煉也完成不了。

從阿列上次追蹤那些黑勢力的情況看,七伯爵進入琉璃星已將手下兵馬分散安置。琉璃星布滿溶洞,多到數不清,很多小組織流匪亦是棲身于此,在琉璃城生活許久的前輩們也無法搞清所有洞穴的分布和大小。因此,七伯爵算是悄無聲息潛伏的很成功,這樣的形式實在不利于流匪。

蔚瀾略感焦慮,這里面擔心手術成功與否的分量不重,她信任星耀,若沒十足的把握以星耀的性格絕非給予百分百的肯定。焦躁的原因更多的是七伯爵,她有種直覺,在團體戰初始,七伯爵定會出什麼奇怪的ど蛾子。

七伯爵太安靜了,這可不是好現象!

以七伯爵的自負,當蔚瀾派鹿和蔚迦攔截了他的兵馬營救許多流匪後,他就算不惱怒的發兵炮轟琉璃城,也該做出一些威懾流匪的舉動。

這期間在阿諾斯克星抓到的富家小姐的父親,終于歷經千辛萬苦來到了琉璃城。蔚瀾把此事交由亞桑,在交付了一大筆可觀的贖金。富商救回了唯一的血脈,狂瀾也獲得了至少一年的最低儲備資本。

為了保險,亞桑給父女兩喂食了雙目毒蝶族特有的毒粉,遺忘了阿諾斯克星發生的一切,並強行給他們安置了新記憶。由綁架改成了,在星際旅途中飛船出故障,兒子死亡,女兒被救了。富商所付費用乃是報恩的救命錢和這段時間其女的生活和醫療的花費。

然而,在鹿和星耀安全出了手術室,富商的飛船重新起航的那一天。問題出現了。

整個琉璃星被莫名的封鎖了。

‘防衛大門’開啟,並且鎖定了琉璃星的所有高智慧生物,可以料到流匪們若有異動。原本行保護之勢的首道防衛便成為了強有力的嗜殺武器。

若不是富商的飛船在空中踫到反磁場,被迫停降,流匪們依然一無所知。

城守大賽暫停,仇裘、斯克斯以及眾多琉璃星上還算有些名氣的小組織齊聚狂瀾,整個百平米的大廳坐滿了流匪小首領總共有百十人。每個人的心情皆是沉重的,眼巴巴瞅著坐在主位的三大首領。

星耀尚未休息便得了信,即刻趕到會議大廳開始探測‘防衛大門’變更的細節。他聯網掃描整顆琉璃星,沒多久臉色大變。

「一千年前,‘防衛大門’也就是反擊防衛光能罩由兵器專家巴赫爾和其團隊研制出是作為中型攻擊性武器存在的,之所以在往後的日子里淪為溫吞的防衛型設備。根本的原因並不是它的攻擊性弱,而是在于能夠操控它發揮極致的能量石太過稀有,以至于巴赫爾為了賺回成本將它們臨時改為光能罩廉價的賣給了很多中等星系的星球。琉璃星就是其一。」

「也就是說,有可能七伯爵擁有使防衛工具變成殺人武器的能量石?」蔚瀾臉色暗沉,鹿手術成功後的喜悅完全被打散,恨得她牙根癢癢。

老娘就想過個踏實日子,有那麼難嗎?

「不是有可能。而是肯定。」星耀重重的吐了口氣,若是聯網或者擁有智慧系統的智能。他還有一定把握足以控制挽回局面,可惜反擊防衛光能罩是原始的單方面操控武器,此時必定被七伯爵重兵把守,而原本駐守在那里的流匪怕以九死一生。

仇亦和卡橋的臉漆黑漆黑的,相互看一眼嘆息一聲。長久來,流匪們各存心思、各自為營,哪怕是城守也僅僅是維持琉璃城的基本治安。‘防衛大門’的看護並不嚴謹,眾流匪只當它是類似于星球人造能量罩的存在,維護正常運行即可,誰也沒有過度的投以心思。沒想到如今卻讓七伯爵鑽了空子。這不是打他們這些老資格的臉面麼!尤其是上屆城守仇亦,臉色烏如鍋底,埋頭自責不語。

「能探測到它的位置嗎?」卡橋一張精亮的臉龐透出幾分期翼。

「能量波動可以探查到,但是七伯爵會給咱們時間去摧毀光能罩嗎?就算摧毀了,琉璃星的屏障也會不復存在。而一旦能量石安置入,便會化為能量液融入武器里。」

「不行咱們就正面迎戰,老子就不信還打不跑他們黑勢力!」卡橋激動的站了起來,可下一秒被自家兒子輕飄飄的一眼看的心虛的抿抿嘴,之後不甘的說︰「反正老子主張打!」

「打是必然的。」魯魯西姆敲打著旁邊的幾桌,眉頭緊鎖,「殿下也是支持打的,可是人都找不到,咱們打誰?更何況支在咱們頭頂上的那個虎視眈眈的武器可不是吃素的。」

一提到這個武器,每個人的臉色不自然的扭曲了一下。尼瑪,以前是保護神,如今成了殺器,是誰心里都不會舒服。

「為今之計,派出善于隱藏的兄弟們,找到黑勢力的分布以及反擊光能罩的兵力。」仇亦開口。

在座的小首領們即刻面帶愁色,這可是真真正正的敢死隊,以他們這種小勢力不說有沒有善于隱藏的能人,就算有也有可能是整個組織的頂梁柱,沒譜還是首領本人。誰不惜命?

「我仇裘出五十人。」仇亦沉聲道。眼皮撩一撩便知小首領們的私心,流匪本就不是什麼大仁大義的存在,讓他們犧牲自我確實有些難上加難。

「瀾殿下何意?」小首領們沒有答復。反而問向一直沉默的蔚瀾。

「本殿不想各位做出無畏犧牲。」蔚瀾的話讓在座小首領松了口氣,卻讓卡橋氣的站了起來。

「坐下!」修連忙拉住焦躁的父親,低語,「冷靜些,別因沖動導致流匪的內部分裂。」

在場大多是體術高手,皆听到了修的言辭,不僅更加冷靜起來。是呀!本來流匪內部心就不齊,若是有心人稍加挑撥或者意見不合很容易被黑勢力鑽到空子,到時可真的是大勢所趨了。

蔚瀾沒想到看起來一臉陽光的俊朗少年會有如此遠見和卓識,不經意的贊許的看了他兩眼。結果正撞見他不著調的朝她拋了好幾個媚眼過來。

暗自翻了個白眼,蔚瀾立刻面無表情的移開視線,

「瀾殿下有什麼想法嗎?」仇亦急切的追問著。流匪太過被動了。從知道黑勢力登入到今,短短七天。不說流匪們兵力分散,只說黑勢力藏身之所便足以讓他們頭大無奈了。

「談判!」蔚瀾沉聲道,「唯有此,才能引蛇出洞。拖延時間。」有了時間或許能夠獲取轉機。

「是了!」修一敲桌子,騰地站了起來,淡藍色的肌膚沾染上激動的光暈,膚色越發幽藍,「琉璃星怎麼說都是流匪的地盤,在這期間找出歸隱的流匪前輩繪制琉璃星的溶洞地圖。我就不信咱們這麼多流匪還找不出他們黑勢力的藏點。」

「找到之後呢?」卡橋又提到這個問題,「打還是不打?」

「打,也要有計謀的打。」蔚瀾翹翹嘴角。顯然有了好主意。

黑勢力的兵馬並不見得比琉璃城里的流匪多,只是貴在武器稍顯先進,但是若沒有了操作武器的人,那些硬邦邦的東西還有什麼用處?

商談直到深夜,在場的首領歃血為盟。將全天謀定的計劃爛于月復中。

蔚瀾睡了個好覺,第二天一早琉璃城的上空由改良成的煙花炮彈閃出幾個大字。

‘琉璃城歡迎伯爵大人。代理城守仇亦邀請大人做客仇裘。’

這個方法雖然惡俗,卻能得到最有效的效果。以七伯爵的驕傲,絕對不會一味的藏頭露尾,在抓到主動權的時候,他更喜歡掌控游戲的節奏。

很快,黑勢力回話了。

當仇亦和其他首領再次踏入狂瀾時,蔚瀾已早早準備的坐在大會議廳的主位上。不過這次,除了卡橋和仇亦,其他人都只能站在大廳上。

「七伯爵的意思是只和本殿面談?」她淡然的坐在椅上,輕輕的掃了眼站在下手的幾十個首領。

幾十個小首領頓時毛骨悚然,那目光沒有實質傷害,卻平靜中帶著煞氣,震的人心恍惚驚駭。

「殿下,琉璃城不是狂瀾一人的,屬下認為殿下無需獨自承擔。」魯魯西姆憂心忡忡的張嘴阻攔,「狂瀾在其他星球也有產業,咱們完全可以放棄琉璃星,總之狂瀾不能沒有殿下。」

這話一出,在場無一不面色死寂。

除了三大流匪,其他小勢力哪個還有產業可供停留依靠,無論是人員還是存儲配備全都在琉璃城。琉璃星一旦淪陷,他們絕對是七伯爵的刀下亡魂。

原本是想著瀾殿下雖心狠,但看上次在個人賽事中的表現,還是太過年幼熱血比較好說話,至少對流匪存著心,願意出頭。

可惜事與願違!

「本殿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蔚瀾輕翹嘴角,一句話把小首領們的妄想打滅。

七伯爵這手她早就料到了,如今不過是拿捏這些尚未投靠狂瀾的流匪一把,畢竟他們不投靠的原因更多的是小首領自己的私欲,地頭蛇總比小嘍受益多,誰不想稱王稱霸。若是以前蔚瀾不會稀罕他們那點兵力,可事到如今,她絕對不想有人在她背後捅上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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