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際之祖宗有毒 五、身負荊棘的男子

作者 ︰ 花色妖嬈

丹尼爾眸光閃了閃,看著自己的哥哥好似陌生人般。

在發現少女的事月兌離了他的掌控時,哥哥打破了好幾個從未為誰越過的界限。

他在少女面前沒有稱本王。

他絕美的面容在看到少女的傷時透露出一閃而逝的傷痛和悔意。

他抽取自己的精血只為讓少女不那麼痛苦。

他對最疼愛欣賞的寵姬的責罰居然是死亡……

最可怕的是,哥哥似乎尚未看清這一切。

丹尼爾以為埃爾維斯重視廢柴少女不過是因為她的相貌很似哥哥執念里或許並不存在的那個人,如今看來……

丹尼爾稚女敕的面龐溢出抹深思,在協助埃爾維斯治愈了重傷的蔚瀾後便被埃爾維斯一個眼神斥退出房間。

因失血過多而陷入沉睡的蔚瀾只覺得身後有個堅實的懷抱始終抱著自己,潛意識她知道是誰,嘴角也因此綻放著美麗的笑容。

不知為何,當蔚瀾第一眼見到埃爾維斯時,就沒有辦法對他產生任何疏離或者淡漠的念頭,好似兩個人本該相依相托的在一起,一直在一起。

那是她也說不清的一種眷戀和信賴。

或許是兩個人眼底同樣的孤寂打動了她?

「該醒醒了!」

微啞的呼喚帶出些許的優雅和低沉,之後便是濕濕輕柔的吻徘徊在額間以及小巧的鼻頭,「乖!醒醒!否則本王就開吃了!」

蔚瀾驚擾的從睡夢中蘇醒,雙眼未睜開便不耐的揮揮拳頭,滿心不爽的低喝著,「不要鬧了,星媽!」

抱住她腰間的手臂猛地一緊,陰沉的桃花眸凝出比冰還要冷的霜。下一刻卻在少女初醒睜眼前散去。眨眨眼,埃爾維斯委屈的把頭埋在蔚瀾的肩窩,「女人,星媽是誰?在我的床上你叫別的人的名字,難道真不怕我惱羞成怒吞掉你?」說著,還把自己灼熱的下半身往前頂了頂。

烏黑的眸子在听到那個名字時騰地驚醒,略帶恍惚的看著天花板,皺緊眉頭不確定的反問,「我叫過星媽這個名字?」猶豫了會兒,她失神的自言自語。「好像……是我的機器人!」

埃爾維斯不滿意的扳過那張心不在焉的小臉,比蔚瀾略顯狹長的桃花眸滲出冷冷森光,威脅道︰「最好只是機器人。要不然……哼哼!小心下回躺在床上就不是簡簡單單的睡覺了!」

蔚瀾撇撇嘴巴,看向絕色無雙的男子,他隨意的搭著薄單,露出平滑緊實的白皙胸膛,兩顆粉紅的櫻梅袒露無遺。精實的腰身緊緊貼在她的小月復密不可分,給空氣增添了曖昧的溫度。眸光一挑,她小手直搗黃龍,握緊了那衣下昂藏的巨龍,笑得恣意燦爛,「我好怕呀!」隨後眉目微沉。「信不信老娘現在就辦了你!」說著,小手還動了動。

埃爾維斯輕喘一聲,俊臉青青紅紅交錯不斷。他咬牙切齒又忍不住的全身舒適的顫抖。從牙縫里漏出兩字,「不——信——!」

挑挑眉,蔚瀾嫵媚一笑,忽然俯含住了絕色容顏上那抹殷紅美艷的唇瓣,冰冰涼涼的。吃起來跟果凍一樣美味。

埃爾維斯一窒,沒想到這小妮子還真是敢說敢做。本想義正言辭的拒絕,推開的雙手在唇瓣相觸的一刻就改為牢牢的擁住了細細的腰肢。

從清醒的理智到越來越炙熱的粗喘,埃爾維斯那雙無欲的眸子此刻染上了火熱的迷蒙。再也忍受不了單純的唇與唇的觸踫,他撬開香甜的唇齒,將靈活的舌頭深入其中想要和期待已久的香舌共舞。

卻沒曾想,每次快要追到時,香舌便逃月兌開來,久而久之,**得不到滿足的埃爾維斯低吼一聲,似小獸的咆哮似壓抑許久的泄憤,他翻身把蔚瀾壓在身下,精美的雙手探入她的衣下,揉捏著細膩如玉的肌膚,粗暴又急切。

當舌尖終于相觸的那一瞬,埃爾維斯嗚喃一聲,所有暴烈的火焰幻化成春風細雨的溫情。他吻的很用心很溫柔,似是要將全身心的感情投放于一吻之中,大手也漸漸向柔軟的胸包伸去……

一直心平氣和的蔚瀾在手指剛剛觸踫到胸前的珠果時,微哼一聲。

就這一聲,既讓埃爾維斯險些陷入**的深淵,又將他從溫柔鄉里活生生的拉了出來。

幽暗的桃花眸頃刻清醒,他僵在蔚瀾的臉側,听著她平緩的呼吸,雙拳緊緊握起。

「呵!我就知道你不敢繼續!」

少女的聲音略帶嘶啞和自得,卻令埃爾維斯差點再次沉淪。

他猛地起身,寬闊完美的背身毫不遮掩的袒露在蔚瀾的眼前,之後,居然手一揮,精練華麗的制服上身,逃也似的消失在房間里。

諾大的房間恢復了冰冰冷冷的溫度,蔚瀾斂了笑,眸子暗了一暗,若有所思的望著那簾鑽石窗幔。

這段時間里埃爾維斯沒少和她相擁熱吻,舉止頗為親密,幾度讓她認為兩人的感情水到渠成,本該長長久久的不可分開的存在。可是長時間以來,他們從沒有過于曖昧的動作,若是一旦越界,就像是胸口被人重拳一擊難言的痛楚和憋悶。

幸好埃爾維斯似是和她有同樣的感觸,兩人可以調笑、可以親近、可以同床共枕,卻絕不會如夫妻般**做之事,哪怕埃爾維斯克制的渾身發燙也不曾失禮以待。

蔚瀾嘆口氣,一時無法給兩人的關系定位,或許可以稱為不是夫妻勝似夫妻!

縴細的雙足踩到毛絨絨的地毯上,輕曼的身姿緩緩走向緊閉的大門,從門旁的角落里拾起一顆小小如紐扣的裝備。

按下,瞬間房間打開了隔音結界。

蔚瀾側頭的功夫,一道迷霧包攏了整個房間,她快速的走到迷霧深處,只見一身著白袍滿身血痕的男子被數也數不清的白色絲線掛于空中。每根絲線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雙刃刺,死死的困住了他,稍一動彈必會鮮血四溢。白色的袍衫一半以上皆是血紅的顏色。

男子的臉龐由一團團迷霧籠罩。看不清五官卻能感到他是個溫潤的男子。

「你繼續說!」蔚瀾冷清的開口,夢境一旦走上現實便不再美好。她時常陷入沉睡,夢到的最多的便是這個身陷禁錮的男人。

「主人記住,爭取和惡魔之子的王者初擁,那樣有助于你恢復,一定要記得……」

男子竭盡全力的溢出一句話,渾身的白絲頃刻拉緊,他痛苦的低吼一聲,皮肉翻滾著黏貼起衣襟,最終男子又熬不住煎熬。生生的暈厥了。

眨眼間,迷霧散去,蔚瀾茫然的站在屋里。

這男人總共沒有和她說過幾句話。第一句是‘主人,是他把你軟禁了嗎?’,第二句是‘主人,星耀會來救你的。’所以她睡醒才會叫出星媽兩字。第三句便是剛才的。

可是星耀是誰?初擁又是什麼?

蔚瀾覺得自己深陷巨大的迷團,腦子沉重的模糊不清。有些重于靈魂的東西想要溜走卻被她死死的抓住。她直覺的信任被困住的男子,也為此深感矛盾。

很多記憶里的東西變得渾渾噩噩的,她依賴埃爾維斯、信任身負荊棘的男子,可又有種惶惶不安的感覺,叫她無法抉擇無法逃月兌。

等埃爾維斯回到房間見到的便是這麼一副懵懂又脆弱的場面,柔弱的少女迷失在丑陋的世界……

桃花眸閃爍出凝重。埃爾維斯先不露痕跡的四下張望著,在發現隔音結界後一把將其捏碎。

「女人,不乖乖在床上等我。跑下來做什麼?」雙臂一撈,埃爾維斯將蔚瀾抱入懷中,看似粗魯卻極盡輕柔的把她拋到了床上。隨後大手輕輕地捏著她凍得涼涼的小腿,抱怨的說︰「就離開一會兒都不可以嗎?女人,你也太粘人了!」

蔚瀾不文雅的翻了個白眼。慵懶的靠于床上,習以為常的享受著他的按摩。「咱們兩人到底誰粘人,你干脆把文件都搬到臥室處理好了,省得沒兩分鐘就回來一趟

掃了眼如小貓般眯起眼的蔚瀾,埃爾維斯哭笑不得。

「沒說停呢!繼續捏!」

小腳踢了踢那只停頓了片刻的大手,蔚瀾嘟喃一聲,徹底的閉上了雙眼。

埃爾維斯桃花眸一冷,卻在看到那張絕美小臉上難得的靜謐和安詳和神情後,任命的嘆息著,手不停歇的開始了按摩師的工作。

若是讓惡魔之子的一眾公主親王知道陛下會親歷親為的對一個女人放下所有孤傲,仿如無底限的耐心疼愛,絕對會自戳雙目,嚇得大喊‘惡靈退散’!

一坐一臥的兩人給空間帶來了一種說不出的溫馨和甜蜜,就算寂靜無聲也透著歡愉。

埃爾維斯沒想到自己會樂在其中,大手從上到下按部就班的揉捏著那個小小的身影,鼻息有些重,在細膩的手感體越發的火熱起來。可手下的小人兒平穩的呼吸又讓他不敢躁動唯恐驚擾了她,變的越發兢兢業業。

「埃爾維斯,我想變強!」懶懶的聲音帶出不容推辭的堅定。

埃爾維斯的手一頓,眸光一凝。

「你想好了?」他起身,俯瞰著那躺在床上的柔美少女。在她的探視下,笑得深沉完美,「想變強就要和我做?你想清楚了!」

蔚瀾微微蹙眉,嘴角的弧度肆意又誘人,「每次可是你先逃的喲!」

笑容僵在了臉上,那份孤傲的神情轉化為咬牙切齒的憤憤,「第一次是誰一拳給我打出鼻血的?」

「你確定不是你自己看到我**流的?」

「第二次是誰給我踢下床的?」

「啊?我以為你睡的發惡夢自己滾下去的!」

「第三次……誰把我咬的……咬的破了皮……」埃爾維斯開始磨牙,尤其是在蔚瀾一臉無辜的對視下。

「那次確實是我不好,誰讓你的小果粒那麼香甜的!」她伸出血紅的舌尖舌忝舌忝唇角,眼楮眯成線意猶未盡,害的埃爾維斯更加的火熱,胸口也是感同身受的記起那次粗魯的凌虐抽搐的疼了起來。

「什麼果粒?」大門被人莽撞的撞開,丹尼爾正好听到果粒香甜幾個字,以為哥哥又背著人給那廢柴什麼好東西吃,急忙的湊了過來。

埃爾維斯臉色又紅又青,手一揮,失控的大吼著,「滾出去!」

丹尼爾原封不動的被彈了出去,大門順勢關閉。

極怒反笑,埃爾維斯那雙幽邃的桃花眸溢出陰森森的光芒,修長的身子猛地的撲倒了在床上笑得如偷腥小貓般的少女,磨牙道︰「既然你想變強,跟我做!」說完,一口咬住了她細美香滑的脖頸。

蔚瀾輕吟一聲,桃花眸幽暗無光,「做沒問題!」身上的男子一僵,接著听到︰「我要初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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