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名啊,越想就越覺得委屈。
韓雨薇從歐澤逸的懷抱里探出腦袋,仰頭,撒嬌,「逸,安慰安慰我!」
歐澤逸低頭看著她,輕笑,「難道我的擁抱不是安慰麼?」他可是特意跑來給她安慰的。
「不夠!」韓雨薇仰頭看著他,嘟著嘴,像是在哀求要吃糖的孩子。
白皙的臉清雅無比,一雙丹鳳眼里,此刻只倒映著他的影子,歐澤逸就這麼看著她,一時被她迷惑,低頭,吻上她的唇。
濕潤的唇,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歐澤逸細細地吻著,壓抑著自己的渴望,傾盡所有的溫柔。
韓雨薇沒想到他居然會用這種辦法,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但是……她似乎一點也不反對,雖然會有被人發現的危險,但是,她居然有種發現就發現的心理。
盡管這個吻來的很突然,可是韓雨薇還是接受了。
閉著眼楮,試著回應他的吻。
唇齒交纏,津液相交,曖昧的聲音讓血液的溫度一點點的升高,理智,一點點的月兌離控制!
歐澤逸輕輕地放開她,原本想離開的,可是看到她眼中染上的一點嬌媚,再次被她迷惑,低頭,再次覆上她的唇,盡情地享受著她的美好。
漆黑的深夜里,一對相擁的情人,正在宣釋著愛意。
而在一旁黑暗的角落里,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似乎已經看了很久。
黑色的衣服,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他仿佛是一個靈魂,不被任何人察覺,只靜靜地看著不遠處相擁吻的一對男女。
一種令人窒息的痛苦一點一點爬滿那雙眸子,很久之後,他終于閉上了眼楮,轉身,狠心的離開!
吻,似乎根本無法停下來。
歐澤逸打開車門,讓韓雨薇坐進後座,而自己也擠進去,關上車門,再次吻上她的唇,只是這次,不僅僅有火熱的唇,還有不太規矩地在她身上游移的雙手。
一陣電流從他手撫過的地方一點點蕩開,一點點沖擊著韓雨薇的意識,一直到意識徹底模糊,在他身邊化成一灘春水,任他為所欲為。
「……逸……」韓雨薇緊緊抓著他的襯衣,難耐地叫著他的名字。
而這樣的聲音,讓歐澤逸更加無法控制,他想要更多,可是現在,根本不是時候,他不能做那麼不負責任的事情,然而愛了這麼多年的女人就在他身邊,要他怎麼控制?
吻,游移到脖頸,隔著衣服,手覆上她的……
「逸!」韓雨薇將他抱得更緊。
然而在一切即將要失控的時候,突然,似乎有人在敲他們車窗玻璃。
「叩叩叩!」很固執的聲音,響了一遍又一邊,讓人想要忽略都很難。
激情被打擾,歐澤逸放開她,看到她滿臉的潮紅,立刻轉開臉,在這樣看下去,他一定會克制不住自己的。
韓雨薇恨不得找個地方藏進去,衣服被他扯得有些亂,隱隱露出一些春光,韓雨薇立刻整理好衣服,低頭,不敢去看他。
車外,依舊有人在敲著他們的車玻璃,歐澤逸無奈,打開車窗。
在車窗外面的,是一個身穿保安制服的男人,看到車窗打開,很負責地告訴他們,「先生,這里不允許車子停留太長時間。」
歐澤逸點點頭,關上窗,依靠在椅背上,以平復內心剛剛的激動,轉頭看到韓雨薇低著頭,伸手揉揉她的發頂,「對不起……」
韓雨薇更加窘迫,「這種事情……有什麼可道歉的……」
歐澤逸轉過臉,也收回手,「你再用那種勾人的語氣跟我說話,我就真的對你不客氣了。」
「……我哪有……」韓雨薇狡辯,「明明是你在誘惑我。」
明明是他看起來很誘人的樣子,為什麼罪名要往她身上安啊,而且,主動的也是他嘛,是他讓她失控再先的,現在又來反咬一口。
歐澤逸看向窗外,想了想,淡淡地笑著,「你……不討厭我的吻吧?」
「……嗯!」是的,不討厭,甚至……甚至喜歡的,當然,她是不會說出口的。
「那以後是不是我可以經常吻你?」這麼曖昧的話,歐澤逸卻說得很一本正經,就像是在認真地研究什麼重要的事情一樣。
韓雨薇想了想,用他的語氣回答,「你再用那種勾人的語氣跟我說話,我就真的對你不客氣了。」
而歐澤逸听了這話,轉頭,笑得一臉曖昧,「那不如現在就不客氣一個給我看,嗯?」
韓雨薇與他不純潔的目光對視了兩秒,二話不說,縮著身體坐到前面的駕駛座上,「坐好,我要開車了!」
歐澤逸輕笑著,換了一個地方,一個正好可以看到她側臉的位置,以一個舒服的姿勢仰靠在椅背上,「我們先回家,然後再討論勾引的事情。」
韓雨薇默默地翻了一個白眼,「你的傷沒事了麼?」
「嗯,沒事了。」歐澤逸淡然地回答。
「那我……」
「我還是需要人照顧的!」歐澤逸緊接著她的話,似乎不願意听到他後面的話,「至少做飯洗衣服什麼的,我還是做不了。」
「哦!」韓雨薇有些開心。
原本,她是覺得,如果他的傷好了,那麼她是不是就不住他家里了,正要為難著呢,既然她這麼說了,她就要盡力的去照顧他對吧。
這麼一個借口,讓韓雨薇完全釋然了,調整了一下後視鏡的位置,正對著歐澤逸,從她這個角度,完全可以看到歐澤逸那張絕美的臉。
唔,長的好看就是有好處,看著多賞心悅目啊,連今天比賽失利的陰影都沒有了。
歐澤逸見她又重新哼起歌來的樣子,就知道她心情已經好了。
她很簡單,很容易滿足,不管遇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只要稍微已轉移她的注意力,她便又會變得開心起來,而這麼美好的一個人,現在是在他身邊的,是屬于他的,這種認知,讓歐澤逸的的唇角斜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你笑什麼?」難道她唱得很難听麼?
「沒什麼,」歐澤逸淡然地反駁,「不回頭就能看到我在笑,你是調了後視鏡麼?」歐澤逸的思維能力一向不容小覷。
「對啊,不能看麼?」
「隨便。」能被她欣賞,歐澤逸很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