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的咖啡廳,人來人往的,所以歐慕瑄和蘇言就沒有太在意昕昕,她很聰明,不會亂跑,而這里這麼熱鬧,又絕對的安全,只是……
「爹地!」
听到昕昕的呼喊,歐慕瑄立刻回過頭,然而看到的,只是一個黑影!
桌子被掀翻,對方帶著昕昕破窗而逃!
「昕昕!」歐慕瑄想要追過去,然而卻被蘇言攔了下來。
「你負責保護佳濘和沫沫,我去追!」蘇言將顧佳濘推給歐慕瑄,「我知道該去哪里追!」
這個時候,歐慕瑄選擇蘇言,女兒被帶走,他很擔心,但是不能因此而忽略對葉芊沫和顧佳濘的保護,萬一這是地方的調虎離山之計呢?
蘇言沖著已經破碎的窗子追了過去。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遇到了這種事情,店里的客人紛紛外逃,而歐慕瑄將葉芊沫和顧佳濘保護在身後,避免他們被人群撞到。
「瑄,我們的女兒……」
「不會有事的!」越是危機時刻,越是要保持鎮靜,「對方抓走昕昕,一定是為了威脅我們,所以昕昕不會有生命危險。」
而且剛剛蘇言的眼神表明,他應該知道事情的所有來歷。
「可是究竟是什麼人?」葉芊沫完全不明白,「難道我們在這里也有仇人嗎?」她並不覺得天底下都是他們的仇人啊。
仇人?顧佳濘突然想起了那晚,她被一個女人抓住,而蘇言殺死了里面其中的一個人,後來,他們用了一夜的時間才從那個破舊的地方走出來,難道,他們是那里的人?
也就是說,他們的目標是她和蘇言?
顧佳濘明白了,所以蘇言追過去,如果不是對手,就用自己來交換昕昕?
「姐夫,」顧佳濘怔怔地看著歐慕瑄,「蘇言……有危險!」
「為什麼這麼說?」
「你還記得秦安來找我們的那天麼?我跟蘇言都起床的很晚!」顧佳濘怔怔地看著他。
歐慕瑄點頭,「跟這件事有關系麼?」
「其實前一天晚上,我們出去逛街的時候,我是被抓走的,而蘇言去救了我,」顧佳濘拉住歐慕瑄的襯衣,「姐夫,那是一個很詭異的地方,我跟蘇言被困在一個小巷里,用了一夜的時間才走出來!」
歐慕瑄頓時想起了,那天,蘇言和秦安單獨待了很久,難道蘇言是找秦安來了解這件事的麼?那麼這個時候,找秦安才能問清楚了。
「走,我們秦安家里!」
秦安雖然退休了,但是有很多忠誠的部下在每天保護著他的安全,就算他不知道情況,把葉芊沫和顧佳濘留在他家里,也是最安全的。
如果蘇言真的得罪了那幫人,那麼他自己去就危險了。
蘇言不知道那個人帶著昕昕去了哪里,但是最後,那個人一定會來到這個地方的。
現在還算是白天,破舊的街區上很少有行人,就連小旅館和各種商店也是關著門的,只有幾家開餐館才開著門,只是里面卻沒有客人。
長長的街道,破舊的房屋,他要去哪里找昕昕?
蘇言靜靜地在街道上走著,而這時,身後,明顯有人攻了過來!
動作很快,已經超出了正常人的範疇!
蘇言側身,躲過了對方的進攻,然而對方的身體剛落在地上,緊接著便發出了第二輪的進攻,似乎並沒有打算給他留任何人余地。
對方不是要跟她講條件,而是要直接殺了他!
蘇言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于是,隨手拿過一旁的木棍防身,「我已經來了,可以把人質放了麼?」
然而對方似乎根本不听蘇言的話,徑自的攻了過來,不是對方听不懂他說的話,而是根本就沒有打算放人。
既然這樣,那麼蘇言也不必手軟了!
這個女人,臉部已經被毀得看不清原來的樣子了,然而她只是臉被毀了,脖子上的肌膚還是完好的,也就是說,她根本就不是因為火災!
如果真的是火災的話,臉被毀成這樣子,身上不可能沒有燙傷,那麼也就是說,這是人為的?
究竟有是誰把她傷成這個樣子的?
蘇言迎著對方的進攻撲了上去,伸手握住對方的手,而手指卻放在了她手腕上的脈搏上,眼楮仔細地盯著她的臉看,很像燒傷,然而根本就不是!
比起大火,更像是某種化學物品傷的。
而且她的脈搏,比一般人跳得要快的多,這麼不正常,根本就不是一個正常人有的而且她這麼快的動作,也不是一個正常人能達到的,也就是說,她是變異人!
那麼這里的其他人呢?也都是麼?
這樣的人,為什麼都會在這里?
太多的疑問讓蘇言不明白,然而此刻,他也無暇來顧忌這些事情,眼前的女人,戰斗力超出了他的想象!
「你為什麼會成為變異人?」蘇言一邊防御著對方的進攻一邊問,「你的雇主是誰?既然對方將你變成了這樣的人,為什麼要把你留在這個破舊的地方?」
她有這麼好的伸手,去執行任何不是更好麼?
然而對方不回答,只不客氣地攻向蘇言。
「我是醫生,如果你需要治療,也許,我可以試試!」
「……」女人的動作有一絲的停頓,沒有眼瞼的眼楮在蘇言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下,似乎是在懷疑,然而下一秒,卻又選擇了否定,再次向蘇言攻了過來!
既然說不通,那麼蘇言便不必多言,殺了對方便是,他原本就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
然而蘇言握住對方的手的時候,卻發現她的手掌上濕濕黏黏的,那不是汗,而是身體上分泌的一種粘液,這種感覺,像是蝸牛留下液體一樣,黏黏膩膩的。
這是什麼情況?這家伙的身上怎麼會有種東西?
而對方顯然也意識到了,居然轉身走了!
蘇言站在原地,將手放在鼻子旁聞了聞,很刺鼻的聞到,像是某種化學的氣味,只是一個人的身體上,怎麼會分泌出這種東西?
這種情況,蘇言只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她是一個失敗的實驗體,或者,是從實驗里逃出來的實驗體,但,不管是那種,只要能讓她開口說話,那麼也許他們就可以知道很多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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