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勾起那抹標志性的邪笑,洛清大喊一聲「就是這麼玩的」
話音剛落,他就深吸一口氣一個猛子扎進了水里。愨鵡曉
等慢半拍的冰若回過神,四下張望一下小腦袋,玉池除了圈圈漣漪早已沒了他的蹤影。
她撇嘴,自言自語的說道「我還以為什麼好玩的,不就是潛到水里去嗎,真無聊」。一邊說一邊又摘下幾粒神蓮籽繼續趴在神蓮上悠然自得的啃著蓮子。
一粒蓮子剛落肚,冰若就咿呀一聲叫了起來,猝不及防她隨即就咕嚕嚕的往水下沉下去。她才不會驚慌,咧著小嘴咯咯嬌笑著一會功夫池面就不見了她的身影龕。
水下,洛清放開她的雙腳,身子向上一仰,轉而攬住她的縴細的腰肢,兩人在水下相擁對視
冰若一頭齊腰深的黑發在水里如起舞的海藻隨波逐流,清澈的大眼在水里愈發顯得干淨透徹,一張水潤的櫻桃紅唇在羊脂白玉般細膩潔白的肌膚襯映下閃著魅惑的光芒。
身上薄如禪翼的輕紗在水中猶如一張被水浸透了的白紙,那一身玲瓏的曲線宛若畫匠手中的神筆描繪,每一分都透著不容忽視的嬌媚和誘惑軀。
洛清痴痴的看著她,眼里的柔情漸漸被燃燒的火焰所代替,不用多說一個字,不用多做一個動作,一切都好似那般渾然天成的定數
吻上她溫香軟糯的雙唇,打開她輕叩的白齒,纏上她香甜的小舌他忍不住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久違了的喟嘆。
如此深入骨血的欲念,沒有一絲一毫的褻念,有的只是猶如等待了千百萬年的痴迷。
嘩啦啦一聲,洛清帶著她浮出水面,四濺的水花如珍珠斷線,在空中拋出一圈美麗的弧線又重新落入水中。
水珠兒在她臉上流淌,紅暈在她臉頰點綴,迷離的眼眸,微微張啟的紅唇都述說著主人意亂情迷的心緒
洛清深深的凝視著她,深沉的雙眸柔的能擠出水滴來。伸手,輕輕的,無比愛憐的捧住她的臉,世間再也沒有什麼比的上這雙掌所觸及的柔女敕肌膚。
「洛清」她低聲喚他。此時的冰若早已摒棄了昆侖之母的束縛,完全就是一個羞澀的,懵懂的青澀女孩。她柔情似水的雙眸看著能拿下她寒玉玲瓏鞭的男人,眼神里有期待,有惶惑,有不安,有濃濃的濃情
洛清伸出食指,輕輕的壓住她微張的粉唇。
「若若,我愛你」他開口,聲音低沉優雅,宛如秋日的陽光灑在身上,他俊逸的臉龐,深邃的雙眸,和平常桀驁不羈,信口胡謅的洛清判若兩人。
這一瞬間,冰若真正明白了「我愛你」這三個字的含義,那是他對她許下的永生。
醉人的紅霞染上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傾世容顏,她伸手環住他修長的脖頸,羞澀又堅定的說「洛清,我也愛你」。
婉轉清涼的天籟之音詮釋著這最美的三個字,洛清再也不想隱忍,五指牽過她的青絲腰帶,輕輕一拉。飄飄長帶圈圈落下
如夢如幻般妖嬈的身體不是第一次看見了,每次的驚鴻一瞥雖然在他腦海留下了難以忘卻的***動,但像今天那般毫無保留的掌在自己手心還是讓他控制不住的微顫起來。
「若若,你真美」。他再也抑制不住彭拜的心潮,一聲急促的低嘆後,猛地圈住冰若的脖頸,心無旁騖的吻了下去。
雙唇一纏上她的舌,她嚶嚀一聲,縴細的手臂不知不覺的繞上他的腰肢,青澀又熱情的回吻著他。
溫柔纏綿的吻漸漸被狂風暴雨般的激吻代替,鼻息間的呼吸越來越渾濁,炙熱的氣息縈繞在一起分不清彼此。洛清只覺身體內猶如一條火龍在流竄,燒灼的他快要窒息。大掌往下,略顯粗暴的握住那兩座高聳的綿軟,靡麗的肉團在他掌心開出一朵朵絢爛的花朵,每一分都讓他不舍離去。
身體傳來的感覺讓冰若情不自禁的嬌吟一聲,兩手緊緊捧著他的頭,縴細白皙的脖頸高高仰起,那猶如千萬只小蟻在血管,在骨髓深處爬行的麻癢,讓她撩人的嬌喘和呻.吟愈發來的勾人心魄。
洛清的雙眼染上彼岸花的絕艷,修長的五指開始自山峰緩緩而下,似彈奏一曲千苦絕唱般,劃過她的柔美的細腰,拂過她平坦的小月復,來到那片絲綢般美麗又神聖的荼蘼之地
當手指輕輕抵住花蕾處的那片柔女敕時,冰若忍不住驚聲嬌呼,她羞澀的低下頭,一手緊緊抓住那只作惡的大手喘息著說「洛清,不要」。
懵懵懂懂的冰若再怎麼不懂**之事,此刻也被他撩撥的***翻騰,她形容不出來到底會怎麼樣,卻憑著直覺感知到自己即將面對什麼,迎來什麼
早已不能自制的洛清這次是打死也不會委屈自己了,隱忍不堪的雙眸燃著激情的火焰,反手握住她的小手引導她放在自己怒昂的分身上,黯啞的嗓音在她耳畔蠱惑「若若,情到深處身體水乳相融是最美好的一件事,你感覺到了嗎」?
烙鐵般堅硬滾燙的怪物橫亙在自己手心,那絲綢般的觸感和微微的跳動讓她清澈的大眼驀然睜大,「洛清,好有趣,它會動誒」。
洛清哭笑不得,這小妖精,難不成這節骨眼上還讓他給她上一堂男女構造課不成?
還是直接用身體力行來教她比較合適!
「嗯,它會動,等下還會在你的身體里面動」。不等好奇寶寶再次發問,快要爆炸的某人雙掌拖住她圓潤嬌翹的小臀兒,在冰若的驚呼聲中一舉到達了她清幽的花心處。
早已濕潤的幽禁之地一陣猛縮,從四面八方涌過來的女敕肉一下子緊緊的吸住了他的昂揚,那極致的快感差點讓還沒真正進入領地的洛清繳械投降。
小月復猛然一僵,他難捱的仰起頭深深吸了口氣,俯首在她肩上嘶啞的說「小妖精,真是撩人的小妖精」。
體內被一個巨大的怪物頂著,冰若不安分的扭動著身體試圖把它擠出體外,一邊撅著小嘴小聲嚷嚷「好難受,我不要玩了,洛清你把它拿出來」。
某人一頭冷汗,這個時候讓他出來跟還不如一劍刺死他算了。一邊緊緊托住她扭來扭去的翹臀,一邊隱忍的哄她「乖,若若乖,別亂動,你再動我就要死了」。
她一愣,盯著他緋紅的俊臉猛看,布滿血絲的雙眸,被汗液浸濕的發絲和額頭,好像是有點不對勁。
不明覺厲的小妖精果然乖乖的伏在他懷中一動也不敢動,生怕自己扭動一軀他就真的會死去一樣。
洛清呼出一口長氣,按著她的臀兒一點一點壓下去,一層阻隔又擋住了怒龍的去路,心里涌過一陣難以自持的激動,手臂往下一拉,自己也猛然向上一挺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冰若嬌軀一震,五指暮然一緊,隨著一聲響徹山峰的痛吟,五指深深的嵌在了他的背上
「若若,若若,我要死了若若」聲聲低喃在她耳邊縈繞,山崩地裂般的極致快感讓他再也不想控制,兩手托著她的臀兒瘋狂的律動起來
神峰頂的風兒停了,夜空上的月兒躲起來了,林間的蟲鳥安靜下來了,巨大的神蓮葉奇跡般的慢慢浮動起來,一點一點沉入水中,然後包裹住兩人,再一點一點浮上水面,碧綠肥大的葉片兒慢慢向上卷起,在空中開出一個巨大的花苞形狀後又緩緩垂下,神蓮葉猶如一張帷帳輕垂的圓形大床帶著她們吟唱著扣人心扉的愛之歌
清澈的玉池水面上,一抹鮮艷的紅在水中絲絲漾開,點綴的玉池春光一片嬌艷
不知道過了多久,神蓮葉上咿咿呀呀的嬌吟還在繼續。
一炷香後,低沉黯啞的嗓音響起「若若,還疼嗎」?
「」她揚起脖子難耐的輕哼了一聲,已經不怎麼疼了,但有種又麻又酥的感覺好像比疼痛更難受!
過了一會兒,他在她耳邊輕語「會不會太深了了」?
「」是很深,深的抵入她心底的柔軟。
又過了一會,他喘著渾濁的氣息問「會不會太快了?要我慢一點嗎」?
「」是很快,快樂的快。
千百萬年的吟唱還在繼續,神蓮葉在水中悠悠蕩蕩,浮浮沉沉的隨著起舞
夜深沉了!
絲毫不減激情的黯啞嗓音又響起「若若,喜歡這個姿勢嗎」?
他問這個問題時,正躺在神蓮葉上,把冰若放在他身上。她緋紅著臉搖頭,羞的無地自容。
他扶著她的腰,帶著她上下律動,控制著她能承受的節奏。
「可是我喜歡」。他亮如星辰的黑眸帶著饜足的情.欲,享受著她迷離的表情。
「若若,你知道嗎?現在的你,太美了!美的讓我心顫!」
冰若的眼前,煙花四溢,繁星滿天。
潮涌般的快樂鋪天蓋地,一浪高過一浪,令兩人難以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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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若做了一個夢,夢見洛清牽著她的手奔跑在一片綠意盎然的大草原上,無數的百靈鳥飛在她們的上空,清亮婉轉的歌聲伴隨著她們奔跑的步伐。美麗的格桑花,成片的白色芍藥花開滿了整個草原。她清脆的笑聲和百靈鳥的歌聲一起蕩漾在一望無際的草原
洛清掛著迷人的微笑,拉著她不知疲倦的向前奔跑,綠色豐盈的草甸子漸漸變得稀疏,艷麗的格桑花和潔白的芍藥開始枯萎,百靈鳥朝著她們相反的方向越飛越遠洛清矯健挺拔的身姿越來越模糊,她茫然不知所措的看著眼前的荒漠,風沙迷了她的眼
一座三角形的石塔若隱若現的出現在她的視線里,她一步步朝著石塔走去,沙子淹沒了她的腳踝,鑽進她的褲腿,黏在她的皮膚上,成了她身體的一部分。
石塔漸漸的清晰,稜角分明的三角形塔身雖然被風沙歲月侵蝕的斑駁不堪,但那份令人窒息的厚重感卻逼人心魄。她很想轉身離開,回到那片美麗的草原上。可是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著她,不听使喚的雙腿一步步邁向三角塔
無邊無際的黑暗包圍了她,巨大的恐懼佔據了她的身心,轉過身,她想離開,卻發現塔的石門已牢牢關上,她拍著石門驚慌失措的大喊,卻發現發不出一絲聲音來
「若若,若若」!熟悉關切的聲音把她從黑暗中拉回來。
冰若猛地睜開眼,冷汗浸濕了她的額頭。
洛清骨骼分明的手指溫柔的擦拭著她的臉,「怎麼了,做惡夢了」?
鼻子酸的要命,眼淚差點流下來。她坐起來撲進他懷里,雙手死死摟著他的腰,生怕一放松他就不見了。
「洛清,我做夢了,很不好的一個夢,幾十萬年來我第一次做夢」。她顫著聲音神情恍惚,像一個柔弱無助的小女孩不知所措。
洛清啞然失笑,撫著她的長發柔聲說「傻丫頭,每個人都會做夢,這很正常,再說夢都是相反的,別多想,嗯」!
冰若吸吸鼻子,悶聲悶氣的說「洛清,你不要離開我」。
洛清舌忝了舌忝薄唇,下巴往前兜起,嘴角楊起一絲邪魅的笑意,精神抖擻的亮眸打量著她
冰若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低頭看看,恍然發覺自己還一絲.不掛,再看看他,坦蕩蕩的男性身軀彰顯著他雄偉的象征大喇喇的展露在她眼前。
想起昨晚兩人沒完沒了的折騰,她羞得滿臉通紅,雙手遮著自己雪白的綿軟,修長白皙的長腿緊緊攪在一起。現在她才真正明白,為什麼白澤一直叫她要穿有衣服,這樣子在他面前,簡直就是羞死人了。
「我我要穿衣服」。四下轉動的眼眸沒有焦點的逃竄著,就是不敢看他的臉。
他痞笑「等一下做完了再穿」說話間那只狡猾的大手已經輾轉來到她的雙腿間,在她滑膩不堪的輕輕磨蹭著。
她差點呻.吟出聲,咬著下唇瞪他「我不玩了,我要下去洗澡」。
「洗了也要弄髒,等下我陪你一起洗,乖,若若听話」。他伸進一個手指,在里面輕輕攪動著。臉上的表情狂狼又霸道。
本來就癱軟的身子被他撩撥的更加柔弱無力,她緊緊夾著雙腿,睜著水霧濛濛的大眼向他求饒「不要了,你放過我吧」。
冰若覺得自己的聲音怎麼這麼綿軟膩人?連她自己听著都覺得不像是拒絕,更像邀請。
他的另一只手握住她胸前的綿軟,答非所問的說「什麼地方都瘦,就這個地方令人滿意」。
這個男人,一本正經的時候優雅的像個天神,下流的時候簡直無人能及。滿臉通紅的冰若正要反抗,他已經把頭埋在她的胸前,含住胸前的粉尖肆意親吻著。她最後的一絲力也被抽去,一灘水一樣癱軟在神蓮葉
洛清的吻一路下滑,迷離的雙目一路往下,唇舌帶著濡濕和火燙,一路往她的下月復滑去
冰若什麼也喊不出來,也沒有力氣去抗拒了,大口大口的喘息,身體開始無助的抽搐痙.攣
靡麗的風光旖旎一片,連玉池上萬年不化的神冰都忍不住融下幾滴水,滴答,滴答的在玉池敲出悅耳的音符。
她張著粉唇大口喘息著,兩只小手無措的抓著他的肩膀一聲聲求饒「洛清,不要,不要,你放開我
洛清腰一沉,毫不費力的進入早已為他打開的身體,「小妖精,你給我專心點」。隨著他隱忍不堪的一聲低咒,他的動作也狂浪不羈起來。冰若像是一葉小舟,在浩瀚的汪洋隨著猛烈的暴風雨顛沛不已
冰若悲憤的感慨,自己幾百萬年的修行也抵不過他這樣的折磨,這個男人,精力充沛的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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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界,煉獄塔——
衛皇昂然站立在煉獄塔尖,黑幕般的夜空下,衣袂飛揚的魔界之王有著不容忽視的威嚴和煞氣。大概是感應到了他的存在,關押在塔內的魔界惡靈紛紛發出淒厲的叫聲,一時間群魔的嘶吼似要把煉獄塔掀翻,陰森可怖
離殤正襟危坐,神情淡漠的碎念著心法口訣,對那一聲聲的淒厲叫聲充耳不聞。
沉默中,他似乎在思索著什麼,夜色下,他冰冷的臉龐,深不可測的眼眸,挺拔的身影愈發顯得神秘,讓人不敢靠近。
黑暗中,一道鬼魅般的影子閃過,幽靈一樣的暗衛又出現在他面前。
「主上,寒玉七彩玲瓏鞭有下落了」。
他漠然轉身,黑色的獸皮大氅在風中猛地一展,陰沉的嗓音響起「說下去」。
「寒玉玲瓏鞭是盤古大帝開天地後就存于世間的一根上古神鞭,它一直在昆侖山,是傳說中昆侖之母的生命之鞭,玲瓏鞭在,昆侖之母就與天地同齊,玲瓏鞭毀,昆侖之母就會消失在六界」。
「昆侖之母,是她的東西」?衛皇蹙眉喃喃自語,片刻後又沉聲問道「有何辦法拿到玲瓏鞭」?
幽靈暗衛屈身答道「屬下听說寒玉玲瓏鞭在昆侖山寒冰洞的赤練鎖上掛了六百多萬年,除了昆侖之母,六界內只有一個人能拿下此鞭」。
「是誰?為什麼只有那一個人能拿下玲瓏鞭」?
暗衛稍稍遲疑了一下,小心的睨視了他一眼才說「伏羲和女媧的傳世後人,未來的六界大帝」。
衛皇的雙拳暮然握緊,暗沉的藍眸更是蒙上了一層難以消去的霧靄,良久,他才徐徐轉身,背對著幽靈暗衛揮了揮手手。
「屬下告退」。黑影一閃,煉獄塔上又剩下了他一人。
仰望著昆侖山的方向,他咬牙切齒的自語「伏羲,女媧的傳世後人,六界大帝?哼,陰魂不散,我衛皇一定會在你開啟天印前找到你,讓你魂飛魄散永世不在超生」。
思慮間,他又似迷惑的念道「為什麼只有他才能拿下冰若的玲瓏鞭?難道」?洛清的臉赫然閃過腦海,他眸光一沉,展開雙臂猶如閃電般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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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個小劇場
恩年後。
洛清︰「若若,那個大魔頭是不是還死乞白賴的粘著你」?
一門心思和懷里小白虎逗樂的小妖精眼皮子也沒抬一下︰「澤澤,來,親一下,嗯,真乖」。
某男醋意翻滾,一把奪過她懷里的小白虎,瞪著眼「惡狠狠」的說︰「沒事你老鑽在她懷里干嘛?有女乃吃嗎」?
小白虎嗚咽一聲,水汪汪的大眼可憐兮兮的望向冰若。
下一秒,某大帝就跳著腳大喊「誒呀,娘子,我錯了,別揪耳朵了,等下又叫人看見,你叫我這面子往哪擱」?
某小妖精摟著小白虎,「委屈萬分的說︰「澤澤,有人嫌棄我們,我們回昆侖去」。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