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療是什麼?」和珅下意識的重復一句,看了棠兒的雙腳一眼,臉上盡量不動聲色,反問道︰「腳上有什麼穴道,干娘知道麼?」
「足太陰脾經,足陽明胃經,足少陰腎經,足太陽膀胱經,足厥陰肝經,足少陽膽經,一共有六條經脈起始和終止于腳部春梅的功夫都是棠兒教的,說起經絡,自然是如數家珍。
和珅回頭,猛見棠兒面前淡白霧氣一閃而逝,心頭大奇驚問道︰「干娘也能運功遮住相貌?你不是與風雅居士相熟麼?說說,是你厲害啊還是她厲害?」
被和珅灼灼的目光盯著,棠兒心下一慌,倉促說道︰「當然是她厲害,比我大好幾十歲呢?我可比不過她……不是說要給我足療麼?不會光用好話哄我吧?」
「大好幾十歲?那怎麼梅臣和雯雯都說她美麗無雙?那不成老妖怪了?」和珅大惑不解,忽覺得手里一重,左肩一痛,卻是棠兒把她的左腳伸到了自己手上。當下大喜,疼都顧不上了,下意識的撫模一下,入手滑膩,疑惑頓時不翼而飛,扯過杌子坐到棠兒腳下,如捧珍寶般握住棠兒美麗的小腳兒,用心的揉捏了起來。
和珅的手好像充滿了魔力,被他溫熱的大手握著,棠兒只感覺渾身發燙,腦袋暈乎乎的,身子也像突然失去了重量,飄啊飄的,像極了春日里那隨風飄蕩的柳絮。
棠兒的腳非但沒有一絲異味兒,聳鼻子細聞,甚至有淡淡的百合香味。和珅左肩受傷,左手使不得力,便只輕握住棠兒的腳背,右手拇指在她腳心涌泉穴處不輕不重的揉捏著。此番情景就在夢中也未曾出現過,使得他暈乎乎如在雲端。
胯下的話兒不知不覺挺了起來,讓和珅有種沖動,希望把棠兒的腳按在上邊揉搓。只是他雖迷醉,心智尚清,知道一旦這麼做了,棠兒定然馬上翻臉,日後再想如此旖旎,必然比登天還難。所以只能強忍著,老老實實做著按摩動作,不知是熱還是累,抑或是其它什麼原因,很快就出了一身細汗。
「瑤林給我來信兒了!」室內只有棠兒與和珅兩人,太過沉默,讓和珅心中不安,沒話找好的說道。
「唔!」棠兒哼了一聲,感覺和珅所按之處又酸又漲又癢又麻,一股無法形容的舒服滋味順著他揉捏的地方散往四肢百骸,渾身更熱,香汗細細,胯下蜜壺空蕩蕩濕噠噠的,下意識的蜷起另外一條腿來,用力的夾緊腿根︰「寫的什麼?」聲音微微顫抖,听到耳朵里,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屋子角落銅鶴嘴里燃著藏香,室內暗香彌漫,陽光下,一名俊俏的少年捧著美婦潔白的天足揉捏,少年面目如火,美婦黛眉微蹙,勾勒出一副迷人而又詭異婬,靡的畫面。這樣的場景若是傅恆見了不知會是什麼後果?
和珅心里胡思亂想著,恐懼的同時,卻莫名的升起一股興奮,胯間話兒一跳一跳,似要頂破束縛它的內褲長袍一般。抽空往下用力壓了壓,悶哼一聲回道︰「沒什麼?無非是攻島事宜
「嗯,他還好吧?」
「每頓飯能吃一只燒雞五個饅頭,累了倒頭就睡,呼嚕山響,好的不得了
「嗯棠兒輕哼,和珅也不知道她是舒服的**還是對自己說的話做出的回應。
福康安給棠兒也寫了信,所以她的心思根本就沒在福康安的身上。她好像回到了年輕的時候,又好像什麼都沒想,就如身處空落落的荒野,心是空的,腦袋是空的,的也是空的。和珅不語,室內重又安靜下來,除了角落自鳴鐘 的走動聲,棠兒甚至能夠听到自己跟和珅的心跳。
「砰砰砰……」和珅的心跳如同月兌韁的野馬,狂烈而又有力,像巨錘一般一下一下的敲在棠兒的心里,震的她心肝一顫再顫。跳動的速度便也隨著加速起來。隨著心跳的加速,好像一大群封閉在心田已久的螞蟻被打開了缺口,蜂擁而出,瞬間爬遍她的全身。
渾身**,蜜壺中水漫金山,淹沒了棠兒的心,也淹沒了她的神識,忘情的**一聲,雙手下意識的按住了自己胸前的高聳,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難受死了,神吶,誰來救救我吧!
沒人來救她。
和珅想救,可是和珅不敢。他早就已經閉上了眼楮,因為他真的害怕無法自控。所以,他沒有看到棠兒自己揉搓高聳的婬,靡場景,若果看到,恐怕他會奮不顧身的撲上去吧。
「不好了少爺,固倫和敬公主的兒子鄂勒哲特領著好多人上門,要搶範小姐,你快點回去看看吧!」
春梅急促的聲音將棠兒與和珅驚醒,觸電般的收回腳,和珅也噌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動作過大,扯的傷處生疼。
「怎麼回事?」他沉聲問道,手里突然一空,讓他悵然若失,一時間思維還來不及恢復正常。
春梅又重復了一遍,螓首低垂,一直沒敢抬頭。
「老子還沒找他算賬,他倒找上門了?干娘,我回去看看!」
「不許惹事!」棠兒急忙叮嚀,發現和珅早就扯著春梅出了門,心里空蕩蕩的,居然比起方才還要失落,不禁悠悠一嘆,再也躺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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