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府隱隱在望,羅斯等人終于停止了交談,在武閣的殷切相讓下,跟和珅鄭信等人一同入府。♀
公爵府富麗堂皇,受印度與大清雙重影響,建築別具特色,充滿異域風情。武閣在點著數十只兒臂粗細蠟燭的寬敞客廳中招待和珅與鄭信。終于來到了光明之下,雙方重新見禮,寒噓一番,武閣這才將羅斯等人介紹給和珅與鄭信。
和珅裝著不懂不列顛人的禮節,沖羅斯等人抱拳行禮,說些久仰的話,又听那羅斯熟練的說著漢語跟自己問好,微笑還禮,分賓主落座。
武閣四十多歲,挺著圓滾滾的肚子,不像公爵,倒有點像一個爆發的土財主,兩眼如豆,不時閃爍精光,即使肥臉上一直掛著和煦的笑容,也能看出他是一個精于算計的人。
他本來謙虛著要推和珅坐上位,被和珅拒絕,裝模作樣的謙讓一番,自己坐了主位,和珅與那個羅斯中校分坐他的左右,鄭信坐在和珅的旁邊,侍衛們則被攔在了外邊,自有招待,只有春梅和慕容因為是女人,得以入內,侍立和珅左右。
武閣招待的甚為殷切,茶水點心,時令蔬果,流水介端了上來,又吩咐廚房準備飯菜,要為和珅與鄭信接風洗塵。
「大人的心意咱們心領了,之所以來見大人,是希望大人出兵助我同抗摩可那羅多,阻止他帶兵回援阿瓦,以助大清的,飯就不必吃了,正事要緊,還望大人考慮一下。」和珅沒跟武閣兜圈子,開門見山的說道。
大清作為暹羅的宗主國,貴族之間,其實是以會說漢語為榮的。武閣作為老暹羅王的兒子,雖然沒有繼承王位的權利,卻也是被當做貴族培養的,會說漢語並不稀奇。♀所以這次武閣沒有等著鄭信翻譯,而是主動用漢語對和珅說道︰「和大人不必焦急,反正天色已晚,此事又不算小事,給我點時間考慮,明日一早再給你答復如何?」
武閣說的很實在,讓人搞不清楚他究竟是真的需要考慮,還僅僅是推搪之語。
鄭信還待再說,和珅卻微微搖頭制止了他,笑著說道︰「大人說的有道理,兵凶戰危麼,多考慮一下也是人之常情,我不勉強。不過,在這里,我不妨給大人透個底兒,我大清皇帝既然已經答應了鄭信公爺,要派兵來暹羅幫助你們打敗緬甸軍,就一定會派天兵過來,這是肯定的,君無戲言嘛。我們大清人講究一個‘滴水之恩,涌泉相報’,凡是幫助過我們的,便是我大清的朋友,對于朋友,我大清皇帝可從來都不會吝嗇……時間也不早了,一路行軍,有些乏了,麻煩大人給咱們安排個休息的地方,有事咱們明日再敘如何?」
「呃,」武閣一怔,大概是想不到和珅如此干脆,準備好的說辭頓時被打回了肚子里。他可是還準備探探大清的條件呢,被和珅這麼一說,頓時有些慌亂。不過,他很快就鎮定下來,心說這個和大人果然有些道行,跟我玩欲擒故縱嗎?我倒要看看咱們誰先沉不住氣。想著一笑,說道︰「好說好說,我這就吩咐人去給你們安排……來人哪,帶和大人跟鄭大人先去沐浴,讓新來的那幾小姑娘服侍兩位大人。」
武閣沖進來的一個管家模樣的人大聲吩咐了幾句,回頭沖和珅與鄭信說道︰「那幾個小姑娘歲數都不大,是我的屬下剛剛給我送來的,未經人事,女敕的出水,最是瀉火,兩位大人乃是貴客,不然啊,我還舍不得拿出手呢!」說完嘿嘿一笑,擺出一副是男人都明白的神色,起身去挽和珅的胳膊。
和珅看了看武閣胖乎乎的大手,一陣惡寒,裝著跟春梅說話,不著痕跡的躲開了他。鄭信好像沒有這方面的擔憂,主動上前拉住了武閣的手,又沖幾位洋人說道︰「幾位大人,一起吧,難得武閣大人大方……早就听說大人會享受,府里有個天然的溫泉池子,累了一天,正好去泡泡。」
「沒錯,咱們大家都去,人多熱鬧!」武閣也不願意冷落了幾位洋人,順勢說道。
「你們去吧,我和我的女人分開很久了,今天好不容易見面,就不跟你們湊熱鬧了、」和珅沖春梅努了努嘴,笑著拒絕了武閣的邀請。
春梅想不到和珅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承認她的身份,心里一甜,面上卻一熱,低著腦袋當先出了客廳,惹來眾人一陣哄笑。
笑聲中鄭信說道︰「一直以為春梅姑娘只是大人的侍女呢,原來……幸好我未曾慢待于她,不然的話,今天可就沒臉見大人了。」說著一頓,沖武閣說道︰「武閣大人,大清有句俗語,叫‘強扭的瓜不甜,’又說‘久別勝新婚,’咱們還是放過和大人吧,您說呢!」
「沒錯,」武閣哈哈一笑,拍了拍和珅的肩膀,「和大人與愛人久別重逢,自然是‘**,**……**什麼來著’?」
「‘**一刻值千金!’」鄭信插口。
「沒錯,就是‘**一刻值千金’,大人快去,不然佳人要生氣嘍!」武閣眨了眨黑豆似的兩只小圓眼,曖昧一笑,推了和珅一把。
大衛和布魯斯大概不懂漢語,開始有些懵懂,听羅斯小聲給他倆翻譯之後,這才明白和珅他們說些什麼,哈哈大笑,不時打量門外俏然站立的春梅一眼,暗吞口水,隱有艷羨之色。
美女攻勢,古今相同。和珅不是柳下惠,自然不會拒絕美女。他只是不習慣跟男人luo裎相對而已,這習慣還是他穿越之後養成的,不為別的,實在是和珅這副皮囊太過秀氣嬌美了些,被那些大老爺們色迷迷的盯著,讓他十分的不習慣,有種想要將他們的眼珠子都挖下來的沖動。
不過,他也只是長的漂亮了些,皮膚嬌女敕了些,做為男人的特征,他還是很驕傲的,這不,春梅****的嬌吟就是明證。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習練了慕容教給他的內功心法的緣故,以前每次跟春梅盤腸大戰一次,和珅總是會氣喘如牛,汗如雨下。這一次,春梅昏死過去了兩次,桃園洞內水流如注,泛濫成災,他卻氣定神閑,只是微喘而已。
擁著春梅白女敕豐潤的身子,雙手在她光滑嬌女敕的皮膚上緩緩撫模,偶爾在她豐挺的**上輕挑,便會惹得春梅身子一陣顫抖。
「好少爺,饒了奴吧,奴真的不行了,你若真的還想,不若將慕容叫進來吧……夫人早就說了,我們都是少爺的人,慕容心里也清楚,你若叫她進來,她定是千肯萬肯的。」春梅柔聲說道,借著昏暗的燭光,媚眼如絲,眨也不眨的盯著和珅,彷佛總也看不夠似的,手卻並不老實,在和珅的身上摩挲,雪白豐盈的長腿壓在和珅腿上,用力的絞著,毛發蹭著和珅的大腿,弄的他直癢癢,原本軟趴趴的肉蟲,重新煥發了活力,抬頭晃腦,再次不老實了起來。
「少爺,不好了……」慕容焦急的聲音突然在門外響起,和珅一怔,激靈一下,飛身而起,一邊穿衣,一邊問道︰「怎麼了慕容,出什麼事了?」
春梅也忙著穿衣,她與和珅的事情並不避諱慕容,甚至還會挑逗于她,是以明白,若無大事,慕容在明知道自己跟和珅親熱的時候,是絕對不會來打攪的。
「有信鴿,是從熱氣球上飛下來的,上邊寫著大城方向火光沖天,操控熱氣球的飛軍不敢自專,便放飛信鴿通知少爺……」慕容匆忙的說著,突然門簾一挑,和珅衣衫不整的冒了出來,頓時臉一熱,低下腦袋,將後邊的話咽了回去。
和珅無心留意慕容的神情,匆忙問道︰「紙條呢,我看看!」
慕容深吸一口氣,眼楮掃著自己的鞋子,極力保持鎮定,將手里的紙條遞給和珅。
「大城大火?莫非是摩可那羅多攻破了大城?莽駁戰死,他不是應該撤軍北上麼,怎麼會……?」看著紙條,和珅陷入了沉思之中,本來支著帳篷的襯褲不知不覺軟了下去。
「他這是不甘心白白困城這麼長時間,拼命一搏吧?城破,自然可以搜刮許多財物糧草,補充軍需,即使咱們打過去,也有城池可以依仗,再說,咱們這點部隊,大概也沒放在他的眼里。即使破不了城,總算也努力了一次,不會留下遺憾……」
「是這麼個道理,」和珅打斷春梅的話,見她僅僅披著件小衣,潔白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氣之中,不禁埋怨道︰「夜半風涼,你剛出了汗,怎麼不多穿點衣服再出來?走,咱們屋里再說。」說著把春梅推進屋內,又一把將慕容也拽了進來。
大戰之後的**氣味尚未消散,彌漫在整個室內。慕容雖然是處子之身,畢竟百花樓出身,並非不懂人事的黃花閨女,進屋之後,聞著鼻子中傳來的似香非香,似臭非臭的味道,面紅如赤,呼吸都有些急促,默運心法一個周天,這才漸漸鎮靜下來。
春梅笑眯眯的拉著有些局促的慕容坐到床上,自己則月兌鞋上床,鑽進了被子,同時招呼和珅︰「少爺,你也上來吧,累了半天,讓慕容給你捏捏。」
這個時候和珅才注意到慕容的面色,想起春梅剛才的話,見雖然呼吸正常,臉上卻不滿紅暈,顯得分外嬌艷,不禁有些心猿意馬,嗯了一聲,下意識的挨著慕容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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