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都說了不是故意的!」沈優雅真的有點急了,他怎麼就抓住這個不放啊,都說了自己不是故意的了。
她現在真的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抬起頭的那一瞬間,才發現原來他這麼高啊,看他居然都需要抬頭,而且這次才細心的看到了他有臉的臉頰上好像是有那麼一點點的紅腫,該不會是自己打的吧……?越想越愧疚,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陸沉風看著她那一臉內疚的樣子,心中的怒氣才消了下去,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容,卻還一副故意看戲的表情,緩緩開口道︰「那就是條件反射了?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她下意識的月兌口而出︰「沒有!」說完之後,又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往後退了一步,正好推到了沙發上,身子往後倒去,她的表情有些慌張,驚叫出聲︰「啊……」
陸沉風猛地一把將她拉入了懷中,兩個人的距離就這樣從十幾厘米變成了零,她的被提了起來,又放了下去,不過現在這個姿勢,好像有點太曖昧了,她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眼楮正在對視著他的眼楮,好像一個迷人的漩渦一樣,讓她在一點一點的淪陷。
她胸前的那一片少女的柔軟抵在陸沉風的胸膛上,這讓陸沉風意識到了原來這個小丫頭是個女人,只是那稚氣未月兌的臉龐令他有一種犯罪感,他的目光再一次的落在了她粉女敕的唇瓣上,這種無辜的誘惑,對男人來說是一種致命的吸引。
沈優雅感覺自己的呼吸變得都有點困難,想要躲開,身子卻不會動彈了,她長長的睫毛在不安的顫動著,眼睜睜的看著陸沉風那俊美的五官正在一點一點的向自己壓了過來,她已經嗅到了專屬于陸沉風的氣息……
「如果再來一次,還會打我耳光麼?」他低頭看著優雅有些慌亂的神情,聲音沙啞的緩緩開口。
她緊張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張開了雙唇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也不敢去看他的眼楮,他的眼神太認真,太深沉,令人不敢直視,會有一種心理壓力,條件反射的看到了其他方向。
忽然,他握住了優雅的下頜,令她不得不抬起了頭,溫柔的吻上了她的唇瓣,這次沒有那麼激烈的反應,沒有耳光,沒有憤怒,只有……無盡的曖昧。
優雅的眼楮愣愣的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陸沉風,看著他閉上的雙眸,濃密的睫毛,她第一次看到一個男人的睫毛可以這麼長,長到令她窒息。
然後,她也慢慢地閉上了眼楮,任由他親吻著自己的雙唇,這種觸電的感覺蔓延向了全身,很刺激,很……興奮,可是……感覺很好,如此親密的舉動,這也是第一次。
陸沉風享受著這青澀的乖女孩兒,一手握著她縴細的腰肢,一股屬于少女的淡淡香氣在空氣中彌漫開來,這種氛圍實在是令人臉紅心跳。
這里好安靜,連一根針掉在地面上的聲音都能夠听到,還能夠听到那曖昧的衣服與衣服摩擦的聲音,似乎在預兆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原本只想要一個擁抱,原本只想要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可是局面開始失控了……這是誰也無法掌控的,因為人永遠都無法背叛自己內心的需要和最真實的感覺的存在。
不知不覺的,她已經躺在了沙發上,被某人壓在身下,好像已經無法控制了,可是她一點後悔的感覺都沒有,明明知道爸爸會生氣的,什麼都知道,可是她卻不忍心拒絕陸沉風,不想掃他的興,現在心髒都快要跳出胸口了,很緊張,很害怕,人生第一次……
陸沉風低沉而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可以麼……」
她尷尬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目光飄向了別處,羞澀又害怕的輕輕應了一聲︰「嗯……」因為她真的說不出‘不行’那兩個字,她不想看到陸沉風失望的樣子,這個時候喊停的話豈不是更尷尬嗎……
但陸沉風也說過,如果她不願意,那他是不會強迫她的,這種事情強迫又有什麼意思?
優雅差點屏住了呼吸,直到感覺他進入了自己的身體,一種撕裂的疼痛感襲向了她,疼得她臉色都變了,咬著下唇,雙手緊緊的抓著陸沉風的白色襯衫,在忍耐著這種疼痛感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可痛的同時還伴隨著一種很奇妙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
※※※
今晚是陸沉西陪季安暖去醫院輸血的,輸完血之後,已經很晚了,而陸沉西又太困了,干脆決定住酒店了,也就是他們家的盛爵酒店。
陸沉西和季安暖走進酒店的一樓大廳後,大堂經理便趕緊走了過來︰「陸少爺,有什麼吩咐嗎?」
「準備兩個房間吧,我和小暖今晚住這里。」陸沉西看了一眼空空蕩蕩的大廳,這個時間確實也沒什麼人,而季安暖站在他的身旁听到兩個房間的時候,心里咯 一下,但表面上還裝作滿不在乎。
經理有些不好意思賠笑︰「那個,陸少爺,不好意思這幾天來旅游的客人不少,總統套房已經只剩下一間了,您看,您和季小姐要不要住一間?」反正都是戀人了,起碼在外人看來他們早就是戀人了。
季安暖的眼楮里頓時出現了亮光,不過下一秒鐘,陸沉西的話讓她的心又涼了一大截。
「這樣啊……那算了吧,讓小暖住套房,給我找個普通間。」沒有什麼為什麼,同樣的錯誤陸沉西不會允許自己再犯第二次,他實在是小暖下不了手,即使小暖真的很漂亮,性格也很好,家教氣質各個方面都那麼出眾,但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小妹妹,讓他怎麼產生愛情?
「好的,我馬上給您安排。」經理笑盈盈的轉身走向了前台去安排房間拿房卡。
季安暖有些失望的看著陸沉西的側臉,當初的翩翩少年變成了現在的英俊的大男孩兒,可還是一樣的疏遠自己,即使沒有了那些不耐煩,可卻多了很多的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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