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真的哎,你不會在c酒吧打工吧,那喝酒有沒有員工價。」顯然少一竅的cala觀察力並沒有ki那麼敏銳。
「呵呵,賺點兒外快嘛。」程藝馨索性順著cala的話繼續,卻被ki***果的拆穿。
「你眼楮瞎啦!」ki狠狠的敲了一下cala的腦袋,「一看就是她沒換衣服嘛,那件襯衣呢?」ki用狡黠的目光掃射著毫無招架之力的程藝馨,「吐了一身,睡在了酒吧?」
不愧是搞科研出身的理工男,敏銳的觀察,大膽的推測,你怎麼不去做偵探啊!又不是工藤他爸,搞得這麼屌干嘛油!
「叮咚。」程藝馨覺得電梯里狹小的空間都快讓她窒息了,清脆的電梯鈴聲,像是個解放,讓程藝馨不由得在心里長舒了一口氣,微笑著走出電梯,披著大衣,走進研究室。心里盤算著,拿著自己的白大褂,頭也不回的把那倆二貨扔在身後。
可是上帝那貨是打瞌睡了吧,為什麼昨天還好好放在那兒的白大褂,就沒有了呢!
「那衣服滿好看的,真的。」cala捂著嘴,偷笑著,程藝馨都能看到他腦袋上有朵雲播放著各種猥瑣的畫面。
「紙包不住火嘛,寂寞又冷的夜晚也確實需要有個相互依偎的身體。」ki輕柔的環住了cala的腰,頭還枕在cala的肩頭。cala還配合著做出極其享受,也著實欠打的表情郭。
正當程藝馨無言以對,羞紅了臉站在那里。
「你們倆晚上還沒抱夠呢。」cmy站在辦公室門口,微笑的看著相互依偎的二位。手里拿著的正是程藝馨的那件白大褂。
「穿上。」看了一眼程藝馨的「工作服」cmy沒有說任何話,而是轉過頭詭異的看著cala。
「你是不是也坦誠相見一下。」cmy說的意味深長,ki含羞的咬了咬下嘴唇,cala則有些懊惱,像個小屁孩兒被識破了惡作劇。
「哎呦,cmy!」cala溜到了cmy身邊,擠眉弄眼一個勁兒的賣萌。
cmy看著肩頭的cala,咧嘴一笑,「藝馨,cala之所以這麼殷勤呢,是因為這貨天生就是個小,不過是動動色心,沒色膽的那種。ki為什麼總是針對你呢,因為他不喜歡自己的男朋友對其他女人或者男人獻殷勤。」
程藝馨有些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兩男人,「沒錯,我們倆是一對,青梅竹馬。」ki走到cala身邊,自然的挽著cala的手臂。
「你不會受不了這種的吧?」cmy看著程藝馨的驚恐有些遲疑,這兩人都出櫃了,也確實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至于來的新人要不就是被ki氣走,要不就是被cala勾引,然後情殤離開。
「沒,沒,祝福你們!」程藝馨哪兒是驚恐啊,那是腦子沒轉過來的呆樣。
「那都忙去吧。」cmy一揮手,打發大家各自干活。
程藝馨跟在cmy身後,快步兩下,在他耳邊小聲說道,「謝謝你。」
「應該的。」cmy讓自己消失在「霧氣」中。
程藝馨展開手里的白大褂,才發現上面被釘上了可愛的布藝卡通圖案,難道這是cmy的手藝?其實她並沒有注意到被刺在領口下面的那一行清秀的,jet’aime,那是一句法文,我愛你。
听完程藝馨斷斷續續的把故事說完,洛安安坐在她對面,沉默的看著落地窗外。學員們已經陸陸續續的來到學校,手挽著手,親昵似閨蜜,又有誰知道誰的心里真正裝著誰。
洛安安撥通了蘇凌然的電話,「然然,新的戰爭開始了。」
遠在挪威的蘇凌然,正睡在季雲臣的臂彎里,翻了個身,把手機放回床頭,卻怎麼也睡不著了。她不喜歡背叛,一直都是。
「這幾天就安心的生活,工作,覺得無聊了呢就過來找我,至于南伶和王哲義。呵呵,正好很久沒有人拿來練手了,有他們好受的。」洛安安說的很淡然,程藝馨的心里卻很不是滋味,一個是同窗的閨蜜,一個是同床三年的枕邊人,這一切都來的那麼突然,讓人沒有時間去深究。
「該來的終究會來。」洛安安端著古董茶杯走到落地窗前,嘴里喃喃的說道,好似一個蓄謀已久的陰謀,終于要開始執行。
春天,九點鐘的太陽透過窗簾的紗幔,溫柔的不像樣,女人看著手機屏幕上的照片坐在床上已經很久了,陽光灑在手機屏幕上,為照片上的那個人渲染出格外神聖的光暈。
「啪!」南伶合上了手機,身邊的男人睡得正香,根本沒有醒來的意思。如今,這個嗜酒如命的男人正一步步的走進女人的圈套,他卻渾然不知,以為是上帝的眷顧。
南伶隨手拿了一件王哲義的襯衣,聞了聞,有種食物隔了很多天散發出的惡心氣味,氣憤的扔到一邊,索性拿過昨晚搭在椅背上的浴巾,裹著身體。走到廚房倒了一杯早已涼透的水。
「呵呵,呵呵……」南伶自嘲的笑了笑,笑著笑著把眼淚啪嗒
tang啪嗒的滴在了地板上。跟沒有愛的男人上床,總是有種不可抗拒的,身體被侵犯的厭惡感。
難以抑制的惡心從心底傳來,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南伶就這麼扒在洗手台,吐了很久。
「嘔……嘔……」一陣陣嘔吐的聲音,讓王哲義皺了皺眉,從睡夢中被吵醒之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才反應過來這個讓人不舒服的聲音是來自自以為是心心相惜的那個女人。
「怎麼了?南伶,怎麼吐了。」王哲義趕忙在廚房找到了南伶,細心的輕拍著她的後背。
「好點兒沒有?」南伶扒在洗手台上喘著粗氣,水龍頭被打開,嘩嘩的流水沖走池子里的污穢,好不容易,南伶吃力的站起身來,滿身虛汗讓她很是虛弱。
王哲義扶著南伶慢慢走回房間,扶上床躺好,燒上開水,陪在南伶身邊。
「沒事,別忙了,可能昨天吃壞肚子了。」南伶捂著絞痛著的胃蜷縮在被子里,身體微微的顫抖。
王哲義並沒有多說話,迅速換好了衣服跑了出去。南伶听著門與門框發出的踫撞聲,從包里拿出一根驗孕棒。一分鐘,驗孕棒上顯示著陽性的標志,南伶對著廁所的鏡子竟然狂笑起來,放聲大笑直到放聲大哭。
只有她自己知道,這個孩子不會被生下來,只是計劃的一部分。
南伶來自r城西郊的一個小村莊,那是個風景如畫的古鎮,交通相對閉塞的小村莊,三面環山,從鎮里駛來的大巴車甚至每個月只有那幾班,貧窮讓這個村莊里的人沒有其他***,面朝黃土背朝天的生活看似辛苦,卻都還滿足。天性淳樸的南伶永遠都記得,那個夏天,香樟樹的婆娑里,那聲毛骨悚然的剎車聲。
「啊!」南伶滿身虛汗,猛的從床上坐起身來,這個夢不知道反復出現了多少次,如夢魘一般的那個畫面始終折磨著南伶,將近十年的時間,南伶只為這個人而活。而接下來的日子,南伶的世界里只有復仇二字,不管多少代價,也在所不惜。
「又做噩夢了?」王哲義伏在床頭,握著南伶的手,很難想象面前這個細心照料自己的男人是個著實的酒鬼。
南伶撫著頭,淺淺的點了點頭,等暈眩稍好,南伶才意識到這蒼白的牆壁和刺鼻的消毒水氣味並不是家。「我這是在哪兒?」
「醫院啊,小傻瓜。」王哲義滿眼的溫柔,及時給南伶遞上一杯溫熱的開水。
「我怎麼了?」斷片這件事絕對是極其可怕的,南伶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被送到醫院的,為什麼會被送到醫院,腦海里殘存的最後一個畫面就是那只顯示陽性的驗孕棒。
「你有寶寶了怎麼不告訴我呢?」王哲義將南伶擁在懷里,這並不是南伶所期待的劇情,不過看到王哲義滿臉幸福的表情,南伶決定將計就計。
「我這不也是才知道,還沒來得及說。」南伶尷尬的笑了笑,臉上滿是倦容。
「你先休息一下,醫生說你勞累過度,加上營養不良,所以才會暈倒的。」王哲義將南伶放進被窩,耶好被子,調整好枕頭的位置。
「暈倒?」南伶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好吧,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記得看過這樣一句話,「這個世界上,總有一個人是為了你而存在的,在他(她)出現之前,你只需要好好的活著。」
如今的南伶被王哲義寵愛著,因為這個突然而至的小寶寶,王哲義竟然開始重新找工作,對南伶更是百般照料。每天當王哲義外出工作時,南伶總是會打開電腦,一封封查看郵件,許許多多陌生人寄來的郵件,都是關于上層社會的爆料。
沒錯南伶一直都經營著自己的小網站,針對現代人對上層社會的無限向往,和與生俱來的好奇心,當八卦這件事成為可能,怎麼會不受到關注?
通過陌生人的爆料,名人八卦在這里被共享,當然旁觀者的娛樂,圈內人的悲哀,不乏有多年經營的純潔形象被瞬間崩塌的偽君子,當光鮮亮麗的面具被撕去以後,***果的面對,究竟有多少真實。
南伶的網站受到越來越多人的注意,影響力也越來越大,對于暗藏于背後她似乎正在一點一點的領略到報復的快感。
《東區名媛洛安安艷照大曝光》、《緊貼季氏總裁,破壞婚禮現場上位小三身現機場》……
顯然,站在風口浪尖的人們在極力吸引媒體曝光率的同時,不希望曝光來的這麼凶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