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非羽得意一笑,商冰舞總算還是有些用處,就她這絕色容顏,到了任何一個妓院都是極為強手的。尋找最快更新網站,請百度搜索151+
「玲姨,怎麼樣?」
玲姨吞了吞口水,「妙,妙啊。」
西門非羽將玲姨拉到一旁,在她耳畔輕輕說道:「玲姨,是這樣。
她啊,是京城一個富商的小妾,因為她長得實在太過漂亮,引得那富商險些休了妻。
後來還是富商的母親攔住了此事,又趁富商不在家,給了我一大筆錢,讓我幫著讓她賣了。
我一下子就想到了咱們夜紅樓。
我上次來的時候,玲姨不是說隔壁又新開了家妓院,搶了夜紅樓許多生意嗎?
有了她,隔壁是怎麼搶的,就得怎麼把生意送回來。
是不是?」西門非羽的話說到玲姨心坎里了。
「嘿嘿,她這傾國傾城的模樣,再加上我的**,這整個風雲城的男人都得敗到在她的石榴裙下。
到時候隔壁勝夜樓何止要將生意全部送回來,它就等著老娘擠黃了他吧。
看他們還敢不敢搶我的姑娘,又搶我的客人,害得我的生意一落千丈,白白溜走了那麼多銀子。」
玲姨是個視財如命的女人,眼中向來只有銀子,你若是能幫她賺到銀子,她改祖跟你姓都可以,但你若是阻礙了她的發財之路,你比她殺父仇人更令她痛恨,絕對是不死不休。
她眼珠子一轉,又道:「不過,她既然是人家的小妾,就說明她已非完壁了,這樣的話,價錢可就得打折扣了,要知道,這樣的美人初夜本應該是非常值錢的啊。
你打算買個什麼價錢?」
一想到要花錢,玲姨的心都在淌血。
西門非羽看著她貪婪的嘴臉,心中冷冷一笑。
他之所以將商冰舞送到這來,就是因為了解玲姨的極度貪婪的個性,商冰舞若是落入了她的手中,一定會被她好好利用,榨干她身上最後一滴血為她賺錢,所以嘛,這個價錢,他不能出低了,不讓她徹骨的心疼,她怎麼會牢牢攥住商冰舞呢。
西門非羽伸出拳頭在玲姨眼前晃了晃。
玲姨心中一驚,卻故作不解的道:「什麼意思?」
西門非羽邪肆一笑,「十萬兩白銀,少一個子都不行。」
「什麼?」玲姨瞪著大眼楮,十萬兩啊,光想想將要少了十萬兩,她都覺得呼吸困難。
「你這是獅子大開口嗎?十萬兩?你怎麼不去搶。
她又不是清白之身,怎麼能值這個天價。
而且,這是富商的母親倒給你錢讓你賣的,你本身就是賺的,怎麼還能開這麼大的價。
降一降,價錢再降一降吧,西門大官人,您可是做大生意的人,也不差人家這點小錢,是不是?嘿嘿。」
西門非羽冷哼一聲,搖了搖頭,「玲姨,我千里迢迢將她從京城帶過來,還要供她好吃,供她好穿,這都不花銀子嗎?
她一路又病了幾次,看病,抓藥不需要銀子嗎?
以她的姿色,不出兩日必定就會成為整個風雲城的花魁,到時候,她一夜何止千金?
這十萬兩不是輕松就掙回來了?
以後她能為你賺多少銀子,玲姨你能想象嗎?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玲姨若是實在舍不得這份銀子,那我就帶她去隔壁的勝夜樓吧,一定能賣個好價錢。
勝夜,听听這名字,就是為了贏過你夜紅樓。
那這樣吧,我現在就帶她去隔壁看看。」
西門非羽說著就向冰舞走去。
冰舞雖然不能動,不能言,卻將他們的對話一字不漏的听入了耳,冷冷瞪著他二人。
她怎麼也沒想到西門非羽這個混蛋會真的將她賣入青樓。
她堂堂納西國的公主,楚東國的貴人,居然即將淪落為妓女,這讓她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此事若是傳了出去,她又有什麼面目去見她死去的父皇與母後呢。
此時此刻,她真是恨極了西門非羽。
「別走,別走。」玲姨忙攔住他,「咱們不是有交情的嘛,是朋友。
看在咱們朋友一場的份上,我也不瞞你說。
這夜紅樓的姑娘,一般的也就百八時兩,貴一些的也才剛剛過千而已。
這十萬兩,可是我這兩三年的收入,這絕對是天價了,再商量商量,減一減,減一減,給個朋友價,你以後來我夜紅樓,我都給你便宜些,怎麼樣?」
西門非羽甩開她的手,「我說了,十萬,少一個子都不行。看來玲姨是沒有誠意的,我們還是走吧。」
西門非羽扛起商冰舞就向門口走去。
玲姨一見不好,忙攔在門口,「怎麼以前沒看出來,還是個急脾氣的。
好,好,好,十萬就十萬。
我這就去取銀票,咱們一手銀票,一手賣身契。」
西門非羽笑了笑,「好,成交。」
最後玲姨萬分不情願的將銀票給了他。
他又將他趁冰舞昏迷時,做的帶有她手掌印的賣身契交給了玲姨。
「總算大功告成,我就要先走一步了。
不過看在朋友的份上,玲姨我得提醒你,這小美人脾氣可是倔的很,骨頭也硬得很,只怕想讓她接客,確實得好好****,否則,她是不會從了你的,呵呵!」西門非羽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就不想看到冰舞好,他就想看她痛苦,看她變成人盡可夫的女子。
玲姨一邊量著冰舞的身材,一邊道:「這個你就放心吧。
多少貞潔烈女到了我這,不都乖乖的接了客,她也不會例外。
花了我十萬銀子,不乖乖給我賺回來,看我不拔了她的皮,哼,玲姨我入行這麼多年,就沒有**不了的人。」
玲姨說完,西門非羽在確定了冰舞未來的生活會非常精彩後,便準備告辭了。
玲姨也不多留,送他到了門口。
他笑了笑,最後道:「這個小美人叫趙舞兒,父親是個窮說書的,不知道她是不是小時候故事听多了,很會編故事,不是說自己是什麼郡主,公主的,就說是什麼皇後,妃嬪的。總之,她的話全無可信。
我相信玲姨這麼聰明一定可以分得出她哪句話是胡編亂造的。
她被我點了穴道,半個時辰後自己就解了。
若是沒有其他的事,那在下就要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