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逐漸低沉了一下,瞬間,他已經收斂了身上的冰冷的氣息,甚至整個人看上去都是漫不經心的。
可是……可是,為什麼這樣的江總裁看起來反而更加讓她們害怕?
兩個人的眼中已經有了驚恐,甚至顧不上互相看一眼,感覺一下彼此眼中的信息,只知道急急地推開門,帶著一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好怕,真的好怕,剛才江總裁的模樣真的好想要吃人的模樣哦。
辦公室里又恢復了寧靜,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偌大的靜謐的空間里只有兩個人面對面地站著。
良久良久,江修銘才輕笑著,那樣子仿佛心情很好的樣子似的。
「怎麼樣?看見剛才的一切了嗎?許小小,只要我想要,你以為這個世界還有什麼樣的女人我不會有嗎?」
又是那樣傲慢無禮的聲音,他高昂著頭,語氣中是得意至極。
「變,態
許小小輕啟紅唇,極慢極慢地吐出了兩個字,看著江修銘的眼神中也是不屑。
那樣的眼神根本就絲毫看不起江修銘的意思。
江修銘的心瞬間跌至了谷底,他何嘗不是討厭剛才的那兩個女人,也不知道身上到底擦了什麼惡心人的東西,如果不是因為想要在許小小的面前演戲,他是恨不得一腳將那兩個女人踢到西伯利亞去。
到了後來,他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他怕那兩個女人一吻下去,自己會將前幾天吃下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
可是,雖然是那樣的一種感覺,听到許小小用那樣不屑一顧的語氣對著自己說話的時候,他的臉還是沉了一下。
有沒有搞錯啊,他是為了故意演戲給許小小看的,如果她在乎自己,他何必要做那樣惡心人的事情啊?
當下,江修銘的臉色便是一點都不好看了,他的眼神也是沉了下去。
「許小小,你不要不知好歹
她難道沒有看見嗎?自己只要一招手,那兩個女人就這樣迫不及待地就上來了。她好歹有一些女人的自覺好不好啊,好歹給自己一些好臉色。
「是啊,是啊,我就是不知好歹的女人,江修銘,既然你都已經知道了,為什麼還不允許人家租房子給我,為什麼還不允許人家給我工作?所以,江修銘,你這不是變,態是什麼?」
她輕輕巧巧地繞到了剛才的話題上,聲音里的嫌惡之情更加明顯了,甚至都不願意再看江修銘一眼了,仿佛他就是讓人及其厭惡的。
江修銘胸口的怒火一下子被點燃了,他猛地朝前走了兩步,狠狠地瞪著許小小,終于緩緩開口,聲音是及其冰冷的。
「許小小,我告訴你如果你想要離開也可以,那麼你就去報名參加江家媳婦的角逐
許小小楞了一下,什麼時候江修銘搞了那樣無聊的一個游戲?
不過自己剛剛才從那個牢籠里出來,他江修銘想要讓自己重新再進那個牢籠,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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