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許小小的關系完全陷入了僵局之後,江修銘感覺整個人如同瘋了一般,就如同進了黑暗的胡同,可是,卻找不到出路。
還是阮尉最後想了一個辦法,說既然許小小這麼想要走,那麼何不以退為進。
那真的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江修銘百般無奈之下,只有同意,卻沒有想到分開了之後,他借著這個名頭那個名頭竟然更加方便接近許小小了,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就像現在和她這樣調笑,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無比的融洽。
「你這幾天不是在培訓嗎?難道張老師教你們竟然說這樣的話?」
他斜睨著眼楮看著許小小,絕美的臉上是柔和的線條,連自己也沒有察覺那語氣里不自不覺地帶著一絲親昵。
「那培訓……」許小小笑,「拜托不要說是培訓好不好啊,那絕對是練雜技啊,尼瑪……」
許小小這句話還沒有說完,額頭上又被狠狠彈了一下。她「啊嗚」一聲緊緊捂住自己的額頭,還沒有叱問,頭頂便響起了低沉的悠悠的聲音。
「許小小,你長本事了啊,現在什麼話都說?」
許小小揉了一下發痛的地方,想要反駁,又覺得自己理虧,便咬了咬嘴唇,沉默不語。想想卻又有些不太甘心,這幾天李婧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情,著魔了一般在自己的耳邊說那些話,自己听得多了于是不知不覺中竟然也漏了一些出來。
江修銘眼見著許小小一直將手放在頭頂,自己也覺得可能剛才下手重了一些,眉頭微微蹙了一下,伸手過來,就想替許小小揉一下。
許小小的身子往旁邊避了一下,江修銘的手便落在了她的耳垂上面。
他的漆黑的眼眸更加溫柔了,里面似乎有水波在輕輕蕩漾著,修長的手指便在那耳垂上輕輕摩挲著,心里竟然升起了一種奇異的感覺。
「江修銘
只可惜,這種感覺馬上就被破壞掉了,許小小轉頭怒目狠狠瞪著江修銘。
「老這樣吃我豆腐有意思嗎?」
她的俏臉泛紅,脆生生的聲音卻如清泉敲擊心頭,江修銘竟然不生氣,只是揉了一下許小小的頭發,好脾氣地說︰「嗯,不吃豆腐,正大光明地
許小小呲牙咧嘴,伸手毫不客氣地打掉了江修銘的手,轉身就要去拉車門。
「好了,好了,不生氣了。好不容易把這個地方空出來,你不好好練,明天就要去陽光下了,到時皮膚又曬傷
他伸手將她的身子扳了過來,幾乎討好般的哄勸著,語氣溫柔得不可思議,那張臉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柔情蜜意。
許小小只覺得自己的心頭瞬間生出了盤絲草,將自己的一顆心纏得緊緊密密,甚至有一種喘息不過來的感覺。
原本涼爽的車子也似乎有烈火在燃燒著一般,她只覺得自己再也沒有辦法在這里呆下去了,轉身狠狠地一拉車門,便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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