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你應該知道,對于她我根本就是憐憫與同情,誰讓她纏得我那麼緊呢?」
沒有任何語言來形容李婧听到了這句話後的欣喜若狂,仿若有漫天的煙花在自己的眼前絢爛的綻放。
她甚至還清晰得記得江修銘說完了這樣的一句話之後,修長的手指便挑開了她內衣的紐扣,她堅守的最後一道陣線就那樣毀于一旦。
那一夜,他及其的纏綿,而她又竭力地迎合,依稀的模糊中,李婧只記得了江修銘一遍又一遍地溫柔地吻著自己身上的每一個部位,記得他在耳邊的喃喃低語。
「李婧,記住,江家少女乃女乃的位置是一定屬于你的,不管中間我是怎樣的愛玩,但是,請你等我,終究有一天,那個位置必定是屬于你的。
當李婧說完了這一切的時候,淚水已經在臉上淌成河水,她幾度哽咽,這幾年,不時沒有感覺到江修銘的異樣,但是想到了那天他說的不要聯系,所以心頭升起的狐疑一次次地被自己強壓了下去。
終有一天,那個位置必定是自己的,她就這樣安慰著自己,用忙碌來麻痹自己,她一直堅信著江修銘說過的話,也許,他會花心,但是到最後,他一定是屬于她的。
可是,她等了幾個三百六十五天,等來的卻是轟動整個城市的征婚啟事,等來的卻是江家少女乃女乃的角逐,等來的卻是江修銘和廖妙心的婚訊,怎麼不讓她崩潰啊。
許小小早就已經哭倒在江修銘的懷里了,想起李婧一再地問自己,和江修銘之間的關系時的如釋重負,想起她看著自己的腳的時候,眼中閃過的內疚,原來所有的所有,都曾經有過最最真實的原因,可是,不知道,自己竟然一直都不知道。
「李婧……」江修銘斟字酌句,「那個人真的不是我,我想,也許是有人冒充了我
「不……」李婧的情緒突然激動了起來,她猛地站了起來,抬頭看著江修銘。
「江修銘,你怎麼可以那麼殘忍啊,我最最青春美好的歲月啊,就在那麼虛無縹緲的等待中度過了,可是,你現在告訴我,那個男人不是你,江修銘,這個世界上還有比你更加自私無情的男人嗎?」
李婧的臉上是無盡的痛苦,雙眼早就已經哭得紅腫,可是,她卻仿佛沒有感覺。
「李婧,別這樣,別這樣好不好?」
「呵呵,呵呵李婧慘笑著,「許小小,你讓我怎麼樣呢?我一直苦苦等候的那個男人是虛假的,我肆意報復的卻是一個烏龍,許小小,你讓我怎麼辦啊?」
李婧不停地用拳頭捶打著自己的胸口,似乎唯有用那樣的一種方式才能夠讓自己不再那麼痛苦。
可是,心口似乎有劍在刺著自己一般的疼痛,她甚至可以看見鮮血淋灕的傷口。
看著李婧那樣的痛苦,許小小的心里更加難過了,她揚起小臉看著江修銘,眼中第一次對著他露出了懇求的眼神。
(